#021看來是真的『睡』得不錯
共妻? 柳尚婉驚嚇到了,身體微微一僵;花承歡摟著她,自然感受到了。 他忙親吻她的額頭,小心道:“婉婉覺得不妥?”眼神有點受傷:“還是你……不愿意?只愿與我有這一次露水情緣?” “不是的!”柳尚婉心煩意亂:“只是……共妻這種事太驚世駭俗……” 花承歡一聽柳尚婉不是不愿意,心情就好起來,月下的他笑容十分俊美:“婉婉,世代風(fēng)俗是人創(chuàng)出來的,規(guī)矩也是人定的,我現(xiàn)在真心佩服懷安睿智。枉我讀圣賢書,卻不知世間真義?!彼麚崦型竦哪橆a:“在我們大燕,或許共妻驚世駭俗,但卻不是絕無僅有;賀鳴山北、湘南偏遠(yuǎn)民族都有共妻習(xí)俗的部落,我在《異族軼文》里看過,以前也覺得那不可思議,毫無道德廉恥可言,可那些民族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沒那么多世俗框架,生活純樸,民風(fēng)和樂,簡直就是世外桃源。” 花承歡一臉向往:“讀圣賢書,用意在立志報國,解君之憂、造民之福??扇糇x圣賢書而桎梏天性、背棄真吾,那人哪堪擔(dān)任這萬物之靈的稱號?我割舍不下你,日日思君焦灼,所以才想與巨磊共妻,不枉我對你一片情深。婉婉,我與巨磊親如兄弟,若偷偷背著他與你夫妻敦倫,那才真正成了豬狗不如的禽獸,也是陷你于不貞不義。” 柳尚婉心臟小鹿亂撞,經(jīng)過這一夜,若能與季白重當(dāng)夫妻,她是百分之百愿意,可她還是有顧慮:“可田家上有高堂,翁姑年紀(jì)已大,恐怕受不了這驚世駭俗的提議……” 花承歡忍不住隔著衣服撫摸起柳尚婉的胸,手指很快找到還沒消腫的乳尖,輕輕撥弄,惹得柳尚婉又嬌吟了一聲。 “共妻這件事,不過牽扯你我與巨磊,只要我們?nèi)酥?,彼此有共識,何必昭告天下?即使是子女,你介意的話,我們也可以不說?!?/br> “巨磊哥哥……會答應(yīng)嗎?” “巨磊個性豪邁、不拘小節(jié),與我有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你還是我四個孩子的母親,他續(xù)弦娶你本就有幫襯之意。這十幾年來,他從未阻礙你我見面,更沒有捻酸吃醋,或許一開始他會詫異、難以接受,不過我會好好跟他說,而且懷安會幫我的,你也知道那家伙有條三寸不爛之舌,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加上又不是讓巨磊妻離子散,共妻反而可以讓花田兩家結(jié)合的更緊密?!?/br> 柳尚婉靈眸流轉(zhuǎn),雙頰緋紅:“那婉婉就聽你和巨磊哥哥的意思吧。” 花承歡滿心歡喜:“你不反對?!?/br> 柳尚婉嘆了口氣:“雖然你方才說的話有些離經(jīng)叛道,但你說的沒錯;人活一世,命如蜉蝣,若一生都只為別人活,那人生到底有什么意義?”她看向花承歡:“你想與巨磊哥哥共妻,足見你君子磊落本性,也可見你愛我護(hù)我,是真心待我好。只要巨磊哥哥同意,我就是你們二人的妻,也讓我快活這一世。” 兩人花前月下,情意繾綣,又是好一陣撫摸親昵,才各自回房。 花承歡雖已經(jīng)有與田俊共妻的打算,但他不是莽撞之徒,一個沖動就去問兄弟:“巨磊,我想與你共享妻子?!彼砜簥^沒睡,到了早上卻仍精神奕奕,一直想著方法,如何才能讓田俊同意。 這事急不來,必須循序漸進(jìn);田俊雖豪邁粗獷,對兄弟們好,可共妻這事畢竟驚世駭俗,這里又是京師,他必須小心處理,才不會兄弟情意破裂、壞了兩家情誼,更陷婉婉于不義。 所以急事緩做,只要確定了婉婉的想法,他可以徐徐圖之,更何況他還有一個諸葛亮軍師:嚴(yán)懷安。 一大早,神清氣爽的花承歡,和依舊宿醉萎靡的嚴(yán)恩起床洗漱后,就被邀請到前面花廳用早膳;這一次就只有田俊夫婦與花承歡、嚴(yán)恩四人,孩子們昨晚一定晚睡,所以田俊大手一揮,讓孩子們各院去處理;只有田子棠已經(jīng)領(lǐng)了職務(wù),這次查禁阿芙蓉的事,他打算讓田子棠跟著花承歡做事,因此一大早就被他派去軍營,調(diào)派人馬。 花廳擺上早膳,不算珍饈,但種類繁多、勝在豐富,其中還有柳尚婉親自包的小餛飩,三個男人吃得十分快意。 田俊大剌剌個性,說昨晚喝了酩酊大醉,還問兩人睡得好不?嚴(yán)恩也睡得昏天黑地,只有花承歡和柳尚婉眼神很快對視一眼,柳尚婉低了頭,花承歡則滿面春風(fēng)笑道:“攬月齋很好,清幽雅致,自然睡得很好?!?/br> 性格不羈卻心思縝密的嚴(yán)恩似乎嗅到了詭異的味道,看看花季白、又瞧瞧柳尚婉,眼神一轉(zhuǎn),嘴角一揚,道:“看來是真的『睡』得不錯?!?/br> 柳尚婉陪吃了一碗餛飩就起身離開了,三個男人針對查禁阿芙蓉的事又做了一番討論,花承歡和嚴(yán)恩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 至于孩子們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對花芯和花子墨而言,田府是他們另一個家。 嚴(yán)恩棄自己的馬車,要與花承歡同行;車廂密閉空間,只有他們二人,嚴(yán)恩道:“這里只有咱兄弟二人,說吧,有什么事要兄弟服其勞的,這一路一直對我使眼色。” 花承歡眸光奕奕,整個人神清氣爽,又有些靦腆,把昨夜在攬月亭的事大致說了,并下結(jié)論,他打算與田俊共妻。 即使是放蕩不羈的嚴(yán)恩,也不禁瞠目結(jié)舌,然后又失笑拍著花承歡的肩膀:“季白,你這轉(zhuǎn)變也夠迅速的,前兩天還一副大義凜然,今日就想與兄弟共妻,這洞觀人性的捷悟與行動力,果然非我輩凡人!不錯,不愧是我嚴(yán)懷安的兄弟。” 花承歡被說得有些腆然,耳根微燒,接著就把希望嚴(yán)恩能幫他的事說給他聽。 嚴(yán)恩感慨:“你放心,你與婉婉這一路走來不容易,如今乖隔17年又要重序夫妻之義,我想你與婉婉的四個孩子應(yīng)該不會反對,我也是贊同的。不過要小心的是,雖然巨磊肚能撐船,但畢竟人言可畏,這事也要顧及他的體面。還有,你家里那位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件事,要從長計議,不可急躁?!?/br> “懷安真是我的良師益友,完全說到我的心坎上了?!?/br> 兩人唏噓一陣,又提到花芯近日狀況;一提到寶貝女兒,花承歡也是神采驚人、眸光奕奕。 “芯兒最近很好。自從上次你告訴我后,我也就放開心胸,趁每晚給芯兒抹藥,與她撫慰一番,只是這小妮子似乎得了趣味,調(diào)皮起來,有時還會反過來撩撥我,實在是……”他笑著搖頭。 “撩撥你?那你忍得?”嚴(yán)恩一副不以為然:“不是給了你『望春水』?難道芯兒現(xiàn)在還保持了元膜童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