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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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毓玉也深以為然,想了想,道,“若你不介意,不妨跟我姓姜,我讓爹收個義女?!?/br> 拜入玉霄宗又能隨姜姓,這對嬰兒簡直再好不過,夏連翹一口答應(yīng),“我沒意見。” “那名字呢?” 姜毓玉沉思:“名字還得好好想想。道友可有什么建議?” 夏連翹:“我取名廢。” 姜毓玉:“……” “不急,我們可以慢慢想,不如先取個小名怎么樣?” 夏連翹:“你有什么建議?” 他倆說話的時候,白濟(jì)安就一聲不吭地瞅著兩人,挑眉看著夏連翹一本正經(jīng)地和姜毓玉討論起孩子取名的大業(yè)。 夏連翹淪落到如今這般境地,白濟(jì)安說對凌守夷沒意見是不可能的。 畢竟是他的分神選擇留夏連翹一人殿后。 雖然,理智告訴白濟(jì)安,他如果是凌守夷,面對二選一這樣的艱難選擇,未必能比凌守夷做的更好。 可護(hù)短的情感還是讓他不自覺對凌守夷很有意見。 又想到之前藏龍山內(nèi)的月下談話,白濟(jì)安額抵折扇,微微沉思。 他欽佩這少年為人,敬佩他堅韌不拔的傲骨與道心。 但不妨礙他認(rèn)為凌守夷,不適合夏連翹。 這少年性格太冷清,兩人之中只能有一人主動,那個主動的人,白濟(jì)安也看出來了,多是連翹。 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他不可能再讓凌守夷和夏連翹走太近。 而在這個時候,姜毓玉走進(jìn)他的視野。 白濟(jì)安看著討論得興致勃勃的兩人。 姜毓玉:“這孩子不哭也不鬧,見到人就笑,她小小年紀(jì)經(jīng)歷這么多苦楚,不如叫甜甜如何?” 夏連翹持不同的意見:“平安呢?” 姜毓玉附和:“平安不錯,她母親定希望她平平安安。” 白濟(jì)安又著重觀察了姜毓玉一番。 少年唇紅齒白,目若點漆,說話時先帶三分溫軟的笑意。性格也溫和,不掐尖。雖然修為弱了點兒,但家世不錯。 為人又良善,性格安靜害羞,愿意低下頭來哄著連翹。 白濟(jì)安其實不認(rèn)為女子非要成親,更遑論大家都是修士,家室多有負(fù)累。 連翹性格跳脫,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先對他動心,后對凌守夷動情。 他正愁怎么轉(zhuǎn)移連翹的注意力,有姜毓玉陪她,倒也不錯。完全沒覺得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渣的白濟(jì)安,如此想道。 錢玄祖一死,少年少女也正可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相處相處,談?wù)剳賽邸?/br> 一念既定,白濟(jì)安折扇微揚(yáng),笑著打斷眼前兩人,“孩子的名字可以容后再議,倒是你們,經(jīng)歷過這一遭,都是生死之交了,稱呼還這么生疏嗎?” 夏連翹和姜毓玉都有點兒沒回過神來。 ……好像一口一個夏道友,姜道友,確實有點兒麻煩?夏連翹正思索間,姜毓玉的臉卻默默紅透了大半,“這……我……” 他性格害羞內(nèi)向,便是同門師姐妹也鮮少接觸,卻也不能說白濟(jì)安說得不對。 “白大哥說得有理,不知夏道友如何稱呼?”最后還是姜毓玉臉一紅,一閉眼,磕磕絆絆地問。 夏連翹:“……”你到底在臉紅個什么? “道友叫我連翹就行?!毕倪B翹說,改個稱呼而已,她并沒有任何意見。 姜毓玉面紅耳赤:“在下的母親,多愛叫在下秀秀,不過在下還另有個表字,叫子靈……道友覺得哪個順口便叫哪個吧?” 夏連翹:?紫菱? 雖然知道這個此紫菱非彼紫菱,但叫紫菱也太出戲了。 而且,她總覺得稱呼表字有點兒過于親昵,相比較之下,秀秀這個名字反倒可愛,像二次元圈名一樣,叫起來無壓力。 夏連翹笑瞇瞇:“那我叫你秀秀?” 姜毓玉緊張得直打磕巴:“連、連翹?” 于是,稱呼這件事便暫且定了下來。白濟(jì)安十分欣慰地看著眼前兩人。 連翹重傷未愈,他也不打算和她說太多正事,慰問幾句傷口怎么樣,可還疼之后,就帶著姜毓玉告辭,讓她好好休養(yǎng)。 第66章 第三個來的是李瑯?gòu)帧?/br> 白濟(jì)安和姜毓玉一走, 夏連翹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屋里的裝飾,正琢磨著到底是哪位田螺姑娘的手筆,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敲響。 李瑯?gòu)直е皇ㄗ哌M(jìn)門, 恰巧和夏連翹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少女訝然一怔,臉上浮現(xiàn)出顯而易見的欣喜, 烏發(fā)在半空中漾開一個活潑的弧度, 朝她快步跑來,“連翹!你醒了?!” “瑯?gòu)?!”夏連翹訝然地跟著坐起身,仔細(xì)觀察了一番李瑯?gòu)值臓顟B(tài)。 天知道她被抓走的那幾天最擔(dān)心的就是瑯?gòu)帧?/br> 眼前的少女面色雖然蒼白,但雙眸精神奕奕,俊俏爽拔,看起來沒受什么重傷。 夏連翹這才松了口氣, “太好了,你沒事?!?/br> “我能有什么事。”李瑯?gòu)终f, “倒是你,昏睡了三天,把我和白道友都嚇得不輕。” “下次可不能再這么莽撞了?!睂阎械幕ǚ畔? 李·mama·瑯?gòu)址鲋苫卮采? 神情有些復(fù)雜地看著她,嘆了口氣。 夏連翹:“……” 她覺得,她其實已經(jīng)不用再躺著了。 奈何李瑯?gòu)謱λ纳眢w狀況十分關(guān)切、鄭重, 輕忽不得。 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身后,讓她靠著,李瑯?gòu)衷诖策叺男咨献? 給她剝桌上的橘子吃。 “我昏迷的這幾天有發(fā)生什么事嗎?”夏連翹問。 她雖然方才也問了老白, 可老白沒跟她多說。 李瑯?gòu)种浪獑柺裁矗缇妥龊脺?zhǔn)備,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就將司馬元蘅與奉天宗的事說了。這也是之后白濟(jì)安回到湘水村告訴她的。 夏連翹心里咯噔一聲。 司馬元蘅?! 那個司馬元蘅?惡毒女三司馬元蘅? 她昏迷的這段時間,老白和司馬元蘅這時候就見過面了? 她陷入思緒。 不過這也難怪,錢玄祖和奉天宗有勾結(jié),司馬元蘅出現(xiàn)在玄之觀的地界不足為奇,原著里差不多也該是這個時候見的面。 再看瑯?gòu)峙畠?,還是一副一無所覺,一心搞事業(yè)的模樣,杏眼清冽,眉眼認(rèn)真。 比起司馬元蘅,李瑯?gòu)值淖⒁饬t更多的放在那些與她們一同出逃的凡人身上。 “白公子與凌道友這幾日已將眾人妥善安置,你不用擔(dān)心,安心養(yǎng)傷就好?!?/br> 木已成舟,更何況,正主都不在意了,她這個時候也做不了什么。夏連翹無奈之余,只能暫且將司馬元蘅的事放到一邊。 “曹大姐托我轉(zhuǎn)達(dá)你,叫你好好養(yǎng)神,”往她嘴里塞了一瓣橘子,李瑯?gòu)痔嫠戳艘幢唤牵暗饶愫昧?,大家再來謝過你?!?/br> “其實我也沒做什么……”夏連翹有點兒窘迫。 李瑯?gòu)州笭柊矒崴?,“不來謝你,她們不安心?!?/br> 夏連翹:“我知道了……” “連翹?!崩瞵?gòu)趾鋈缓八?/br> “怎么?”夏連翹不解地抬起頭。 李瑯?gòu)值纳袂樵谶@一瞬之間變得十分鄭重,“我還沒謝過你。” 后退幾步,朝她打了個躬,少女抬眸,鄭重道,“多謝你替我們殿后?!?/br> 夏連翹:“?。?!” 女兒給她行禮!她何德何能能受此大禮! 她整個人瞬間僵硬,臉頰發(fā)熱,手忙腳亂地差點兒從床上彈射而起,想扶起李瑯?gòu)帧?/br> 李瑯?gòu)趾孟褚仓浪龑擂?,一躬之后就沒再僵持。 火速直起身,就將她塞回被子里,捋了捋她臉側(cè)散落的發(fā)絲。 被包成蠶寶寶的夏連翹:“……” 李瑯?gòu)挚雌饋硪灿悬c兒不自在,和凌守夷生活多年,她為人雖疏朗通透,卻也不是很善于表達(dá)、處理親密關(guān)系,要不然也不會把夏連翹包成蠶寶寶。 怪害臊的。 少女臉色微紅,欲蓋彌彰地咳嗽幾聲,“你,好好休息?!?/br> 第四個來的是孟子真。孟子真看到她朝她微微一笑,“連翹你感覺如何?手伸出來,我替你把把脈?!?/br> 孟子真是凡人,她身上的傷勢他愛莫能助,唯一能做的便是開藥幫她調(diào)養(yǎng)。 他笑容很淡,看起來有些憂悒。 李瑯?gòu)趾拖倪B翹轉(zhuǎn)述過胡玉嬌與孟子真之間的是非恩怨。一看孟子真的神情,夏連翹立刻就猜出了個七八分。 “我其實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毕倪B翹斟酌著語句,說,“孟大哥,我想團(tuán)團(tuán)不是有意害我的,我其實不怪團(tuán)團(tuán),她之前救過我?!?/br> 如果不是胡玉嬌收留,當(dāng)時的她或許早就魂斷王老虎手上。 她說話的時候,孟子真只垂著眼皮,安靜地替她診脈,沒作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