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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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守夷言簡意賅:“你是修士?!?/br> 夏連翹想都沒想,脫口而出:“shuangsi也是死……” 對上凌守夷驟然變化的視線,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都說了什么虎狼之辭。 接下來的事,基本已經(jīng)由不得她做主了。在她自爆卡車承認她昨天晚上的眼淚都是爽到哭出來的之后,凌守夷絕不肯再輕易放過她。 剛通心上人心意相通的少年是喂不飽的野獸。 床帳落下,夏連翹還在試圖掙扎,摟著他脖頸,小聲說:“白大哥會發(fā)現(xiàn)的……” 凌守夷咬她耳朵:“我落了結(jié)界,他進不來?!?/br> “可白大哥畢竟也是化丹修士……” “不許說他?!绷枋匾牟患偎妓?,果決駁回,這次咬住了她脖頸。 他看著她的唇瓣,曾經(jīng)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她這一張嘴為何總說出這么多稀奇古怪的話。 那時,他被氣得無言以對,只想一個禁言咒叫她閉嘴。 到后來,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開開合合的唇瓣,只想附唇上去堵住她滔滔不絕,快如走珠的言辭。 凌守夷斂眸,心中萬千情潮涌動,卷起她小舌與之共舞。如今,他終于用上自己夢寐以求的方式。 以吻封緘。 捋去她很快汗?jié)竦陌l(fā)絲,他一眨不眨地將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過。 可為什么,還是不夠? 不夠。 還不夠。 哪怕這一夜荒唐,亦覺未曾盡興。 他從前不覺男女之事到底有什么令人沉迷之處,直至今日,他亦這般認為。這事本身沒什么趣味,但因為有她的存在,因為能看見她不同的,不能為外人窺見的反應(yīng),本來沒有意思的事也變得令人流連忘返。 如墜仙境,欲罷不能,醉生夢死。 酒色能消磨人的意志,美少年在懷,這樣的生活實在太糜爛了! 待到日上三竿,夏連翹果決地將凌守夷一腳踹下床,再也不肯讓他近身半寸。 直到自己做得確實有點兒過分,饜足之后的少年也很好說話,沒再堅持。 凌守夷在床下站了一會兒,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就:“那我先回房,你……” 語氣微頓,帶了點兒愧意:“好好休息?!?/br> 這一步三回頭,臨開門,還不忘欲言又止,柔情似水地來了一句,“我待會兒再來看你?!?/br> 夏連翹:? “不許再來了??!” 這人到底是什么戀愛腦黏人喵喵精? 待凌守夷走后,夏連翹兩只胳膊探出帳外,確定帳外環(huán)境安全。她這才松了口氣,悄悄拉開床帳,鬼鬼祟祟地摸到衣服。 怕凌守夷去而復(fù)返,她飛快穿戴整齊,終于有機會檢查鏡中的自己。 ……這副臉紅成番茄的模樣。 她今天還是干脆待在屋里不出來好了。 與夏連翹分別之后,凌守夷回到房中。 他從前在仙門時,渡霄殿內(nèi)冷冷清清,猶如重重雪洞,當時也不覺有什么。 如今才從她溫暖如春的屋內(nèi)離去,懷中還殘留著溫香軟玉抱滿懷的觸感。這時再見屋內(nèi)冷冷清清,不由微微一怔。 再推窗見遠方天空,無邊落木,蕭蕭而下,孤雁失群,嚶嚶南翔。 不由觸景生情,心有戚戚焉,念自己如今形單影只,心中更添幾分寂寥彷徨。 心中思念難以言說,凌守夷坐立不安少頃,索性于案幾前坐定,鋪紙研墨,為她獨創(chuàng)一張丹方。 再從芥子囊中祭出一方鼎爐。斂下眼睫,專心為她開爐煉丹。 一邊照看爐火,一邊心中暗暗告誡自己。 他昨夜太過孟浪,今后萬不能如此。 這丹方并不復(fù)雜,不過兩個時辰凌守夷便從鼎爐內(nèi)取出一粒散發(fā)著異香的,白玉般的丹丸出來。 又寫一張信箋伴隨丹藥一同送去。 本想飛劍傳書,但覺殺伐之氣太盛,略一思索,凌守夷手上凝出一道靈氣,化作一只輕盈的青雀兒。 小雀兒歪著腦袋,睜著一雙烏溜溜的豆大的小眼睛,好奇地看著眼前這烏發(fā)白衣,冷淡秀美的美人兒。 美人兒垂眸,摸摸它的羽翅,道,“給連翹送去吧?!?/br> 待到傍晚,夏連翹的窗臺前來了一只不速之客。 青鳥銜書而來。 青雀兒好奇地看著她,啾啾地在窗臺上跳來跳去,催促她快點去信。 夏連翹:“……” 這么浪漫、文藝又悶sao的行為。她根本不用多想也能猜出這只小鳥的主人是誰。 當然真正的青鳥,是神話傳說中為西王母傳信的青鳥,眼前這個,充其量算盜版。 取來書信一看,見字跡清雋峻拔,有泠泠風(fēng)雪氣。 這么一手好字,寫出來的內(nèi)容卻堪稱閨怨。 “盈盈一水邊,夜夜空自憐。 不辭精衛(wèi)苦,河流未可填。 寸情百重結(jié),一心萬處懸。 愿作雙青鳥,共舒明鏡前” 夏連翹想了想凌守夷“夜夜空自憐”的畫面,又繼續(xù)往下看。 筆鋒凝練,滿紙仙氣。 接下來的話,卻不似耍流氓勝于耍流氓。 首先是為自己今早的孟浪行為致歉,又道為她專門寫了個新丹方。 “若你難受得厲害…… 可將其搗碎敷于(墨點)痛處。” 細細辨認,墨點為“玉門”二字。 因態(tài)度太過端正關(guān)切,又只能說是“醫(yī)者仁心”,絕無他意。 夏連翹:“……”回想她之前給他寫信,他已讀不回的高冷作態(tài),眼前這個粘人精到底是誰? 第84章 總而言之, 在經(jīng)過這一場小爭執(zhí)后,夏連翹和凌守夷又重新回歸蜜月期。 她怕直接激化凌守夷與老白之間的矛盾。沒正面告訴白濟安她和凌守夷正在戀愛的事實。 但在白濟安面前,也常委婉地表現(xiàn)出一些和凌守夷的親密來, 希望能提前給老白打個預(yù)防針。 所幸老白和瑯?gòu)肿罱济τ谛逕?,忙得分身乏術(shù)。縱然一抬頭看到她和凌守夷坐在一起, 頭碰頭的講話, 也不過一怔,并不出言打攪。 其實夏連翹隱約覺得,老白可能已經(jīng)有所覺察了。 最讓她頭疼的是凌守夷。 每當這個時候,凌守夷眼睫一動,伸手定定地握住她掌心,卻微微斂眸, 并不看白濟安。 以行動完美貫徹了他人狠話不多的果決性格。 夏連翹:“……” 她總覺得凌守夷還惦記著當初秘境那場爭執(zhí)。 這人性格多別扭,她算是有了切身的體會。 等老白和瑯?gòu)指髯孕逕捜チ? 夏連翹這才轉(zhuǎn)過身,面向凌守夷,再三重申, “你為什么總這么在乎白大哥, 我又不喜歡他?!?/br> 凌守夷:“你非得跟我提這個是么?” 夏連翹著急:“但我也不能讓你就這樣誤會著我啊,我至少得自證清白不是?” 凌守夷面無表情:“好,那司馬元蘅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夏連翹懵了。 凌守夷沉默半秒, 道:“她看你的眼神不對。” 夏連翹怔住。 大腦轟隆隆作響,看著凌守夷,嘆為觀止。 “……小凌, 這是我頭一次發(fā)現(xiàn)你還有做同人男的潛質(zhì)?!?/br> 凌守夷皺眉:“同人……男?何意?” 她一本正經(jīng):“就是腦補能力很強的意思?!?/br> 凌守夷雖不甚明了, 但直覺也猜出不是什么好詞,他抿了下唇角, 頓半晌,又問出個他耿耿于懷已久的問題:“姜毓玉呢?秀秀?” 夏連翹徹底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和秀秀有什么關(guān)系?” 凌守夷:“……” “……你與他曾一同為那孩子取名?!?/br> 她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你惦記這件事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