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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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央趕忙起身,讓碧漪帶路,她倒要看看小狗崽子到底怎么回事?還學會打人了。 等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洛央遠遠便看到,小胖墩方策正蹲在地上放聲大哭,洛爻則彎腰將頭探到他的臉下,一副“你真的哭啦”的好奇模樣。 洛央:“……” 洛央幾步走了過去,一把將洛爻提溜起來,二人四目相對,少年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心虛。 還知道心虛? 洛央心中冷笑一聲,肅著臉問道:“為什么打人?我教你武功,是用來恃強凌弱的嗎?” 看著洛央的眼,洛爻憋了半天只憋出兩個字:“不給。” “什么?”換洛央不解了。 可等看到洛爻眼底升起的煩躁不安,洛央忽然就懂了對方在不給什么。 他不給她替方策摸骨。 “你才多大,就這么霸道?”洛央好笑地掐向洛爻的臉頰,少年眼神懵懂,但瞧見洛央笑,他也跟著笑了起來,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 誰又能想到堂堂天下第一殺手,笑起來竟然還是個小甜豆,難怪他總是蒙面示人。 笑罷,洛央才又認真跟洛爻解釋起打人的不對來,“你應當跟方策說句對不起。” “對不,起?!甭遑逞凵褚苫蟆?/br> “不是跟我說,跟方策說?!?/br> “對,不起?!甭遑车臄嗑淇偸悄敲雌婀?。 此時方策已經(jīng)不哭了,剛剛其實洛爻也沒怎么打他,只是推了他一把。他當時忽然莫名覺得心里難受,才克制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如今那股情緒過去了,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擺手。 擺著擺著,一樣東西從他的袖中飛射出來。 洛爻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地上的東西。 “我的劍!”方策一聲驚呼,趕忙去撿,可他的動作快不過洛爻。 少年已經(jīng)一臉獻寶地將半個巴掌大的小劍遞到洛央面前,“劍,一樣?!?/br> 洛央看到洛爻遞到自己面前的小劍,瞳孔微震,她懂洛爻說的一樣是什么意思。因為這柄小劍,竟是跟洛爻的那柄銹劍,從花紋到材質(zhì),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一大一小。 似是想到什么,洛央立刻命人將洛爻的銹劍取來。 本來還急切想要要回爹娘留給自己唯一遺物的方策,突然看到自己小劍的放大版,眼睛都直了。 洛央則從洛爻手中接過小劍,啪的一聲嚴絲合縫地按到了銹劍的劍柄上,只聽咔的一聲輕響。 劍柄與劍身出現(xiàn)一道頭發(fā)絲那么大的缺口。 洛央心神一凜,指尖微微用力,便手持劍柄,將一柄相似的嶄新的長劍從銹劍中拔了出來。 長劍之鋒利,你稍微靠近一些,肌膚便立刻被劍氣劃開一道血痕。 這才是真正的神兵利器。 而隨著長劍出鞘,一片薄如蟬翼的絹紗,輕悠悠地從銹劍中滑落下來。 洛央伸手撈起,展開—— 下一瞬,瞳孔驟縮。 無他,只因為這絹紗上繪制的竟是焰教最高心法,天誅決的最后三層。 要知道這三層,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經(jīng)徹底遺失,原主父親都沒見過,誰能想到它竟然藏在一柄銹跡斑斑的劍中。 難怪會說方家得了能讓人成為武林至尊的秘寶,這柄小劍可不就是打開秘寶的鑰匙嗎?天誅決高深奧妙,最后三層練成之后,怕是就連一個最普通的農(nóng)夫都能躋身頂流高手,可不就是能成為武林至尊嗎? “這就是害得我方家五十三口,雞犬不留的禍害,是嗎?”方策聲音哽咽,雙目通紅。 “嗯,不過只有你的劍沒有這柄銹劍,也不起作用?!甭逖虢忉?。 “既然教主已得秘寶,可否將小劍還給我?”方策大著膽子撲通一聲跪在洛央面前。 “這柄小劍已經(jīng)不起作用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留下時時提醒我自己。”方策語氣真誠。 洛央看著少年烏黑的發(fā)頂半響,便將小劍遞給了他。 現(xiàn)在洛央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確定眼前這個方策就是劇情中那位擅使小劍的劍客方巽,殺手榜萬年老二,終生目標,干掉司爻,上位第一。 只可惜直到原主身死,對方仍然沒有成功,不知道這輩子他還有沒有篡位的雄心。 洛央想了點有的沒的,很快便將自己一個人關進房間,開始研究起天誅決的最后三層來。 三天后,洛央出關。 若說先前她一人對上無常雙煞只能逃的話,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基本能跟那兩個老家伙打個平手了。 只可惜底下傳來消息,春風閣內(nèi)沒了司公子的蹤跡,對方應該是逃了。 不過無常雙煞的存在也讓洛央愈發(fā)肯定,原主父親有九成可能就在這位四皇子手里,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已經(jīng)開始布局整個江湖。 劇情里就連謝恒攜大半個焰教投誠說不定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這樣一個人,會任由自己的未婚妻成為謝恒那個蠢貨的小妾?女主沐顏到底在其中扮演了個什么角色,她真的愛謝恒嗎? 如果不愛,那就搞笑了。 重生的謝恒,現(xiàn)在怕是心心念念記掛著的都是他心中唯一純白的茉莉花——沐顏,而沒了公子恒這個身份,沐顏還會對他那般死心塌地嗎? 洛央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讓兩人重逢了。 來春風城的事情都辦完了,洛央可謂收獲頗豐,無雙劍(原銹劍),天誅決后三層,弄清楚了司公子的身份,虐了謝恒,還得了洛爻、薛怡、方巽三個心腹預備役。 完美。 臨行之前,洛央領著洛爻、薛怡等人,進到春風城鴻宴樓。 聽說這家店中的佛跳墻,味道是一絕,洛央就準備嘗了鮮再走。 一群人選擇的是靠窗的桌子,剛坐下,洛爻便毫不客氣地占據(jù)了洛央身旁的位置。 被硬擠走的薛怡:“……” 洛爻睜著烏溜溜的眼,看著她不說話。 方策趁機拉了拉薛怡的衣袖,意思很明顯,別跟傻狗一般見識。 洛央根本就沒注意到小家伙們的你來我往,視線一直看著樓下的精彩大戲。 因著之前洛央的日行一善,謝恒又落到了屠媚兒的手里。屠媚兒這類人最是惜命,謝恒干什么不好,給她下藥。幸而下的是迷藥,若是毒-藥,她怕早就去陰曹地府里報道去了。 因為謝恒的這個行為,屠媚兒直接對他由愛生恨。這不,竟然買了條狗鏈系在他的脖頸上,雙手也用鏈條鎖著。出來逛街時,就跟牽著一條狗似的牽著謝恒。 男人滿臉的羞憤欲死,看著屠媚兒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汁。 便是這時,他忽然抬頭看到了鴻宴樓上,滿臉興味的洛央。 不過一眼,謝恒便猛地垂下頭來。心底情緒翻涌,恥辱、難堪、不甘溢于言表,甚至還夾雜著淡淡的怨恨。 低了一會兒頭,他有按捺不住地再次抬起頭來,恰好看到坐在洛央身旁的少年狗兒,一襲玄衣,長發(fā)扎起一個馬尾,懸于腦后,端的是少年意氣,英姿勃發(fā),哪里還有先前半分的狼狽落魄。 那本來應該是他的位置,洛央身旁坐著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謝恒心中吶喊。 他真不明白老天為何要讓他重生一回,難道就是為了折磨他的嗎?既然要重生,為何不再重生晚一點,重生到他已經(jīng)成為公子恒的時候,再不濟也重生到洛央替他用七星豆蔻修補好琵琶骨的時候。為何偏偏重生到此時?為何? 就在這時,謝恒忽然看到一張熟悉的側(cè)臉自不遠處一閃而過。 顏兒! 謝恒瘋了似的往前撲去。 可只跑出去幾米,便狠狠摔到地上。 屠媚兒上前對著他的肚子便狠踹了兩腳,瞧見他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不動,屠媚兒的眼中迅速閃過一絲嫌惡。 反正這么多天她已經(jīng)玩膩,這狗東西還敢給她下藥,放在身邊也是個禍害,屠媚兒上前解開他脖頸上的狗鏈,一腳便將其踹到墻角邊。 卻因為用力太大,男人當即克制不住地嘔出一口血來。 見屠媚兒頭也不回地走了,他忙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往剛才那個路口沖去。 等他進到那條小巷,哪里還有沐顏的半個影子。 “顏兒……”謝恒下意識喚了聲。 沒有任何人回應。 與此同時,一間昏暗的屋子內(nèi),一個身材魁梧的下屬看向眼前如梔子一般清麗淡雅的女子,“郡主……” 女子只一個眼神,他便立刻噤了聲。 “做好公子安排給你的事,閑事少管?!迸勇暰€平靜。 “是?!?/br> 沒了屠媚兒的鉗制,洛央立刻抽出一個人注意著謝恒的動向,自己則帶著洛爻、薛怡等人回了焰教。 可沒想他們還沒到焰教,底下的人便傳來消息。謝恒,加入焰教了。 但只是角閣底下一名十分不起眼的弟子,如今正在想發(fā)設法治療自己琵琶骨的傷勢。 收到這條消息,洛央訝異挑眉。 看來謝恒是鐵了心靠自己在焰教混出個名堂來啊,都不用洛央趕,他就自己往套子里鉆。還是說他怕了,不愿自己的人生再有任何波瀾,所以才選擇自己最熟悉的焰教開始打拼。 不管怎么都好,洛央都會保他安安穩(wěn)穩(wěn)活到四年后。 因為那時,剛好是他從土匪手中救下沐顏的時間。 她想,謝恒應該也很期待那一天。 作者有話說: 紅包~~ 今天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