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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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做到竭盡全能,洛央問心無愧。否則她出現(xiàn)在哪里,七大宗門的人就殺到哪里,每一次洛央都要譴責(zé)自己,不如干脆束手就擒,死掉更好。 那樣就皆大歡喜了。 “還有,誰說我只有一人?”洛央嘴角笑吟吟地翹起。 “洛道友你指的是那不過練氣八層的方城主,還是他那練氣五層的jiejie,亦或者是這位沒有靈根,無法休息的矮冬瓜?”陰鷙男子一個個點過去,故作困惑之色。 聞言,其余御獸宗弟子紛紛面露譏諷之色。 洛央托著下巴,笑而不語。 便是這時,陰鷙男子耳朵微動,似是聽見有許多腳步聲正往此處而來。 原本他的心還提了下,并且已經(jīng)將自己師父留給他的法器掏出。 可等陰鷙男子及其余御獸宗弟子瞧見來人不過是一幫與那名為阿青的女子,一模一樣的小矮子,還都是凡人,頓時嗤之以鼻起來。 “洛道友,你該不會以為光憑這些烏合之卒就能困住我這些筑基期的師弟吧?”陰鷙男子一臉戲謔。 洛央挑眉,“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 幾乎同時,岳青直接從懷中掏出一面赤旗,用力一揮,聲線洪亮,“列陣!” 霎時間,這些兵將便立刻按照自己之前訓(xùn)練過的位置站好,將御獸宗弟子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央。 直至被圍困之后,御獸宗弟子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消散。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根本逃不出去,包括陰鷙男子。 這些明明是幫再普通不過的凡夫俗子,竟將他們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見狀,岳青始終沉著冷靜地指揮著,方昊生面有擔(dān)憂之色,方雪霽同樣緊張到快要不能呼吸。 漸漸的,那群御獸宗弟子的身上開始出現(xiàn)傷口,之后他們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 這群御獸宗弟子開始慌了,他們不明白,不明白凡人為何也能傷到他們? 知道事情不妙的陰鷙男子,第一時間便將御獸宗的訊號放上了天。 洛央并沒有阻止。 而就在這時處于陣法中心的岳青直接挪移到陰鷙男子面前,大刀已然對準(zhǔn)了對方。 陰鷙男子瞇眼看著這個之前他根本看不上眼的凡人,“你敢殺我嗎?你若殺了我,便是與我御獸宗,與東靈州七大宗門為敵,屆時東勝城必會全城上下,雞犬……” 洛央微一揚(yáng)手,岳青的大刀便狠狠扎入陰鷙男子的腹中。 男人威脅的神情就這么僵在了臉上,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入體的利刃。 “你……敢……” “岳青?!甭逖朐俅螁镜?。 聽見聲音,岳青眼神一狠,拔出自己的刀,再次狠狠向陰鷙男子捅去,這次的目標(biāo)是心臟。 偏就在這時,一道狠戾的聲音在所有人身后響起—— “豎子爾敢!” 洛央回頭,恰好與一位身騎青翅大鵬的男子對視到一起。 “師父!”御獸宗弟子齊聲喚道,陰鷙男子也艱難地轉(zhuǎn)過頭來。 可還不待那御獸宗掌門降落,一道金色弧光便將整個東勝城都籠罩進(jìn)去,就連男子也無法破開。 但這并不耽誤他開口威脅,“小賤人,你若敢對我徒兒動手,我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岳青……”洛央毫不在意。 噗嗤—— 岳青的大刀刺進(jìn)陰鷙男子心臟,對方驚喜期盼的笑容直接定在臉上,心臟被蓬勃的信力攪碎,轟然倒地。 “徒兒!” “大師兄!” 洛央笑意盈盈地看向陣法之外,幾欲癲狂的御獸宗宗主,“我現(xiàn)在動了,你又待如何?” “老,東,西?!?/br> 洛央一字一頓道。 作者有話說: 紅包啊~ 第224章 道侶被搶之后(十三) ◎師父你飛???◎ 眼睜睜看著愛徒死在自己眼前, 御獸宗掌門當(dāng)即目眥盡裂,五官因為憤怒變得猙獰而扭曲。 “好,好好……本尊不信爾等還能在這東勝城中躲上一輩子!待其余六大宗門來齊, 合眾人之力,不信破不開你這烏龜殼,屆時老夫必叫你這賤人死無葬身之地!”御獸宗掌門猛地拍出一掌,不遠(yuǎn)處的青山瞬間被夷為平地。 男子看向洛央的眼神, 猶如看著一個死人。 洛央眉尖微挑, “老東西, 威脅恐嚇這一套玩得很熟練嘛, 只是你會不會忘記了什么?” 一聲輕笑, 洛央再度開口,“明知門下弟子的性命還在我手里頭握著,就敢出言威脅,你這是怕他們死的不夠快???” “你敢!”御獸宗掌門怫然作色。 “我敢不敢的,你剛剛不是領(lǐng)教過了嗎?怎么又搞出言威脅這套?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年紀(jì)輕, 受不得,激?!弊詈笠粋€字話音剛落,洛央便輕描淡寫地一抬手。 下一瞬,岳青赤旗一揮而下, 早已訓(xùn)練有素的守城兵將,齊齊舉刀向前刺去。 噗嗤——噗嗤—— 刀刃入體, 那些御獸宗的弟子還沒從自家大師兄身亡的驚恐中, 回過神來,便已氣息斷絕, 死不瞑目。 就憑這些人張口就要搜魂的熟練架勢, 死不足惜。 “你竟敢……??!” 御獸宗掌門似是被刺激狠了, 形容癲狂地攻擊起東勝城的護(hù)城陣法來。 只可惜他的攻擊也只叫那金色弧光顫了兩顫,毫無潰散的跡象。 見狀,御獸宗掌門張口便吐出一口鮮血,隨即趕忙在原地打坐運(yùn)功起來。 因為再被這么氣下去,他遲早得走火入魔。 修真界的消息傳得極快,沒多久,洛姓散修在東勝城親手宰了御獸宗的親傳弟子,并將御獸宗掌門氣到吐血三升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東靈州。 其他六大宗門被震動,散修目瞪口呆,就連薛歡歡與陸寒舟也同樣難以置信。 “她,是不是瘋了?不然怎么會這樣挑釁七大宗門的人?”薛歡歡說話甚至有些結(jié)巴。 陸寒舟沒有回答,從聽到這個消息開始,他的腦中就一直模模糊糊的閃過一些畫面。 畫面里有個逆著光,看不清楚長相的纖細(xì)女子,手持長劍,語氣倔強(qiáng),“不試過又怎么知道不行?還沒做的事情我才不甘心認(rèn)輸……” 這樣的話如今聽來,也令陸寒舟心房一陣震顫。 “寒舟哥哥?寒舟哥哥!” 薛歡歡伸手拽了拽陸寒舟的衣袖,男人略微有些茫然地轉(zhuǎn)過頭來,“嗯?” “寒舟哥哥,你怎么了?剛剛我跟你說話,你都不理我。”薛歡歡撅起嘴抱怨。 “抱歉,歡歡,我剛剛走神了?!标懞壅Z氣溫和。 “算了,我原諒你了?!毖g歡靠到他的肩膀上,繼續(xù)說起洛央與東勝城來。 陸寒舟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腦中一片混亂。他能感覺到自己心,依舊在愛著薛歡歡,不忍心她吃一點苦,受一點罪。誰敢算計欺負(fù)她,他必會不擇手段,千百倍地還回去。可,剛剛他腦中一閃而過的身影卻并非薛歡歡…… 陸寒舟忽然想起,先前那個洛央上潯霞宗鬧事的時候,曾口口聲聲說過她才是他的道侶,陸寒舟嗤之以鼻,畢竟他自己的心在為誰而跳動,他還能不知道嗎? 可現(xiàn)在,他控制不住自己開始懷疑…… 此時的洛央并不知道,陸寒舟的情鐘之蠱效用正在他的懷疑下,逐漸消散。 即便知道也不會多在意,沒有人會用永遠(yuǎn)等在原地。別說是洛央,就是原主也不會從垃圾桶里撿東西吃。 消息越傳越廣,東勝城城門前聚集的人也越來越多,有聞訊而來的七大宗門弟子,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妄圖渾水摸魚的散修。 所有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東勝城的護(hù)城大陣,先前七大宗門掌門到齊之時,就合力攻過一回,結(jié)果顯而易見,失敗告終。 最近他們的攻擊就沒斷過,可惜這金色弧光絲毫沒有破碎的意思。 其余六大宗門掌門終于能體會到御獸宗掌門那種被氣到急火攻心的感覺,明知仇人就在陣中,明知擒住她就能獲得好似這金色陣法的絕上機(jī)緣,偏偏就是破不開陣法,如何叫人不著急上火? 待破掉這烏龜殼一樣的陣法后,他們不將那洛姓散修扒皮抽筋,都難泄他們心頭之恨! 而東勝城中的百姓,一開始被那些修士圍困之時,還怕的膽戰(zhàn)心驚,惶惶不可終日。直至瞧見那些修士根本進(jìn)不來,他們才終于松了口氣。 但很快,方城主的一番話,這些百姓才知道他們放心早了。 這面能庇佑他們的金色弧光,最多只能堅持七七四十九日,四十九日后便會自動消散,屆時修士們定會長驅(qū)直入。 聽到這里,城中所有的凡人瞬間面如死灰。 先前御獸宗在城中鬧出的動靜,他們早已知曉。城主他們將那些修士得罪的死死的,一旦他們進(jìn)到城中,他們這些凡人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沒有人想死,即便過得不如豬狗,仍舊沒有人想死,死了就什么都沒了。怎么辦?誰能來救救他們? 看著所有人臉上的惶恐不安,岳青先是看了洛央一眼,得到她的應(yīng)允后,便站了出來,告知在場將近三萬八千個凡人,修士也不是不可戰(zhàn)勝的,先前城主府的動靜他們應(yīng)該有所耳聞,一部分百姓甚至親眼目睹。 “你們當(dāng)中一些年長者,應(yīng)該都識得我岳青,包括我手下的那些兵,我們曾是這東勝城的守軍。先前也全都在東勝城的測靈石上測過,體內(nèi)并無靈根,甚至還曾因為當(dāng)過煉藥人,各個身高不過五尺。再加上五年來吃不好睡不好,體質(zhì)甚至比不上你們其中的絕大多數(shù)人。可就是這樣的我們,在我?guī)煾嘎逖氲膸ьI(lǐng)下,以凡人之身,圍殺御獸宗金丹期親傳弟子后,全身而退?!痹狼嗟难壑兴剖怯行苄芑鹧嬖谌紕?。 “我們能做到,你們也一樣能做到。誠然,七大宗門皆是修士,殺我們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梢恢晃浵伳苣胨溃?、百只、千只,萬只呢?我們是否可以凝聚起來,從他們身上一口一口咬下rou來?我等與修士,皆是人,憑什么他們就高高在上,我們只能卑賤如泥?就算我們愿意這樣豬狗不如地活著,我們的后代呢?難道也只配豬狗不如地活著?憑什么?與其祖祖輩輩都活得不如腳底的泥,為何不從我們這代開始就拼上一把,贏了不僅我們能過上好日子,子孫后代同樣也脫離卑賤之身?何況,現(xiàn)在已不是我等愿不愿拼的時候,而是不得不拼,不拼就只有死!唯有,一戰(zhàn)到底!” 岳青猛地舉起自己的右手,眼神堅定如磐。 “一戰(zhàn)到底!” “一戰(zhàn)到底!” 百姓們很快被岳青動員起來,舉起手與她喊起口號來。 城中的動靜很快傳了出來,城外的七大宗門弟子卻完全不知道城里發(fā)生了什么,因為他們的神識根本穿不透這金色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