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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打臉封神[快穿] 第274節(jié)

    聞言,在場所有人都狠狠松了口氣。

    他們與那洛散修的爭斗屬東靈州的內(nèi)部紛爭,靈州大會那可是外部紛爭。

    孰輕孰重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總覺得以對方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待碰見那些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中靈州修士,怕是會鬧出什么事來?!?/br>
    “只要不連累到咱們,隨她去?!碧搫ψ谡崎T大手一揮。

    誰也不知道,洛央當(dāng)真在靈州大會上鬧了個天翻地覆,連天都捅出個窟窿來,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洛央既已決定要赴什么靈州大會,東勝城的一干事宜她便全權(quán)交付給了方昊生三人。

    沒弄錯的話,七大宗門的人把所謂的靈州大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屆時定會精銳盡出,根本就不用防備他們會來偷襲東勝城。

    至于其他的散修小雜魚,東勝城的凡人完全可以招架得住。

    這段時日,東勝城的凡人越來越多,想來等她從黃泉海回來后,這些人也一定能成為城里的中堅力量。

    所有的事情交代完畢之后,洛央便隨手掏出一件飛行法器,帶著自家藤藤躍了上去。

    這飛行法器是先前薛天照因為拿不出那么多靈石,抵給她的。

    怎么說呢?別人的東西用起來就是舒坦。

    從東勝城飛往黃泉海的前面一段行程,可謂風(fēng)平浪靜。

    偏偏這一日,洛央忽然看見下方密林紅光閃爍。

    因為黑藤喜歡赤晶的關(guān)系,搞得現(xiàn)在洛央看見紅色都快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了。

    她總想著,她家的寶貝藤吃下所有的赤晶后,到底會變成什么模樣。

    可等洛央收了飛行法器,與少年黑藤一塊降落下來后,赤晶她就沒看到,卻看到了一個完全出乎她意外之外的人——

    陸寒舟同父異母的哥哥,同時也是蓬萊山陸家的廢物嫡長子,陸妄言。

    如果劇情沒出錯的話,他應(yīng)該就是劇情里,那位終極大boss,天魔的寄生宿主。

    換句話說,他的身體里有天道的氣息。

    因為壓制不住,才會從天之驕子變成廢人一個。

    作者有話說:

    全部紅包~

    第229章 道侶被搶之后(十八)

    ◎認(rèn)祖歸宗?◎

    “……陸妄言, 怎么你也來搶奪補(bǔ)天草嗎?你那紙糊的身體還用補(bǔ)天草真的不是暴殄天物?是廢物就該認(rèn)命,換做我是你,三年的時間修為降落至練氣三層, 早就羞憤地不敢出來見人。不過我們陸大公子的臉皮就是與常人不一般,不一般的厚?!?/br>
    “識相的話,現(xiàn)在就將這補(bǔ)天草讓給小爺,再回去與蕭柔解除婚約。不是小爺看不起你, 而是憑你陸妄言現(xiàn)在練氣三層的修為, 如何能配得上蕭氏的天之嬌女?真不怕整個中靈州都笑掉大牙嗎?”

    洛央與黑藤剛剛降下, 便聽到這樣一番冷嘲熱諷, 從一名長相陰狠的男子口中說出。

    陰狠男子對面則站著一名面色蒼白, 俊美無儔的白衣公子,雖面帶郁氣,卻不減文雅。

    劇情里介紹這個陸妄言,好像說他是四大家族天資最為出眾的天才,十六歲筑基, 二十一歲結(jié)丹,本應(yīng)一飛沖天,卻意外丹田受損。自二十二歲那年開始,盡管始終勤勉修煉, 修為卻不進(jìn)反退,一直退到練氣三層, 淪為徹徹底底的廢人。

    “我配不上蕭柔, 你朱浚就能配得上了嗎?修煉至今都沒能結(jié)丹的……廢物。”陸妄言只是外表看著溫文,聲音卻帶著一股天之驕子特有的驕矜意味。

    “陸妄言!我看你是找死!”朱浚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陸妄言不閃不避地與他對視。

    因為陸家的元嬰管事正在一旁盯著他們, 朱浚就是想對陸妄言做些什么也做不了。

    便是這時, 他注意到一旁洛央興味的眼神。

    “看什么看?難道小爺沒說過這補(bǔ)天草小爺相中了?怎么還有閑雜人等出現(xiàn)在這里?葉叔, 給我把這丑八怪的一雙招子剜下來,看著就心煩?!敝炜:敛辉谝鈱⒁磺慌鹑及l(fā)泄在洛央頭上。

    成功被激怒的黑藤正要上前,洛央便忽然拉住他的手。

    “央央……”少年迫不及待想要弄死這個姓朱的。

    洛央還沒來得及說話,陸妄言就站了出來,“朱浚,人家姑娘好端端地站在這里,根本沒有惹你。你有什么理由要挖去人家的眼珠子?未免太過囂張跋扈。”

    “我看她不順眼這個理由可以嗎?”朱浚昂起頭,眼神涼薄。

    “抱歉,既然這位朱公子并不想看見我,我可以先行離開。”說話間,洛央拉著心不甘情不愿的黑藤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走可以,把眼睛給我留下。”朱浚神色陰毒。

    唉。

    洛央在心里嘆了口氣,她本來不想惹事的,可現(xiàn)在看來不是她惹不惹的問題,而是有人非要,找這個死。

    洛央轉(zhuǎn)身,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

    “熟了,補(bǔ)天草成熟了……”驚呼聲起。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哪里還顧得上洛央這個路人,紛紛向散發(fā)著濃郁異香的補(bǔ)天草撲去。

    像補(bǔ)天草這一類的天材地寶,周遭一般都有異獸看守。

    果不其然,下一息,一只周身布滿八條土褐色豎紋的巨型蟾蜍蹦了出來。

    八荒蟾蜍,實力大約在修士的元嬰中期左右,一看就知道是個棘手的對象。

    先前還吵得不可開交的朱浚、陸妄言,出于世家子的默契,瞬間結(jié)成聯(lián)盟,預(yù)備將這只八荒蟾蜍先鏟除。

    等八荒蟾蜍這只補(bǔ)天草的伴生獸一死,陸妄言便眼疾手快地將補(bǔ)天草直接搶到手中。

    辛苦半天卻只能空手而回的朱??粗懲允掷锏难a(bǔ)天草,眼底幽光一閃即逝,面上卻始終罵罵咧咧。

    這時的他還想把自己滿腔的火氣發(fā)泄到旁人身上,可先前突然出現(xiàn)的一男一女,早已逃之夭夭。

    “等下回見到那女子,一定宰了她!”朱浚氣怒至極。

    瞪了陸妄言一眼,朱浚便帶著自家管事登上飛行法器。

    看上去朱浚是離開了,卻在陸妄言等人離開后,又出現(xiàn)在原地。為首的男子眼神詭譎地一抬手,一群人便追著陸妄言而去。

    等兩撥人馬全都離開之后,洛央與黑藤才緩緩顯露身形。

    “央央,他們這是……”

    “螳螂捕蟬。”洛央笑得意味深長,“走,我們也去湊湊熱鬧?!?/br>
    因為怕打草驚蛇,洛央與黑藤跟的并不緊,所以等他們到達(dá)的時候,雙方的爭斗已經(jīng)快到尾聲,主角之一的朱浚正在發(fā)表自己的反派言論。

    簡單點說,就是朱浚喜歡陸妄言的未婚妻蕭柔,可只要陸妄言一天活著,他就一天沒有機(jī)會,所以干脆請他死一死。

    但洛央覺得這背后的原因絕對不會這么簡單,這位姓朱的怕真是個豬腦子,被不知道什么人當(dāng)了刀子。

    “放心,這兒已經(jīng)被我的人布下陣法,就算你死了,命燈上也不會出現(xiàn)我的模樣。諸位,請陸大公子上路!”朱浚笑得張狂。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洛央直接帶著黑藤走了出來,朱浚身旁那幾名元嬰期的管事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洛央宰了,甚至連元嬰都被捏碎,逃脫不能。

    “怎么說呢?我看你也十分不順眼……”說話間,洛央一揚藤鞭,那朱浚的眼珠子被她抽了出來。

    “啊!”朱浚立刻疼得在地上打起滾來。

    “你知不知……我是何人?我可是山海樓朱家人,你敢……你敢殺我?山海樓必與你不死不休!”死到臨頭,朱浚還在出言威脅。

    “那你又知不知,上一個這樣威脅我的人是什么下場?”洛央緩步走向這個朱浚,語氣溫和,“不知道沒關(guān)系,你可以上奈何橋去問問他。”

    洛央揚手便結(jié)束了朱浚的小命,然后將這些人的尸體全都丟到玹天洞底喂那些墨焰皇蛇。

    轉(zhuǎn)身,洛央看向陸妄言,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昏死過去。而跟在他身邊的兩名陸家管事,早已丟了性命。

    洛央蹙眉,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發(fā)現(xiàn)少年黑藤跟魔怔似的,正直勾勾地看著陸妄言的方向。

    “藤藤?”

    “央央,有……有赤晶,在他的丹田里……”黑藤喜不自禁道。

    洛央:“?”

    赤晶?怎么會是赤晶?

    陸妄言身體里就算有什么異物,那也應(yīng)該是天道之物。

    等等……

    洛央的視線直接落到自家黑藤身上,一個猜測浮上她的心頭。

    難怪……

    難怪天道好似與她心靈相通,她指東對方絕不打西,甚至連劫雷也是她想劈哪兒就是哪兒。

    難怪她家的藤又會開花又會結(jié)果,明明那般孱弱卻敢硬剛墨焰皇蛇。

    她竟然與此方天道結(jié)成了主仆契約,她為主對方為仆,洛央覺得她這個女主,確實有些運道在身上。

    與此同時,在薛歡歡刻意引領(lǐng)下,陸寒舟總算在黃泉海被蓬萊山陸家的人認(rèn)出,并帶回了陸府別苑。

    薛歡歡記得很清楚,陸寒舟的嫡母出身山海樓朱家,最是和善不過。劇情里她就是這樣,一直都待洛央這個孤女極好,甚至就連對方的凈蓮焱爐也是朱夫人親手替她修補(bǔ)好的,同時她還一力贊成洛央成為他們陸家的媳婦。

    所謂愛屋及烏不過如此。

    當(dāng)然是愛屋及烏了,不然洛央一個孤女,何德何能會得到朱夫人這位出身顯赫的貴婦賞識。

    現(xiàn)在換做她,薛歡歡同樣有信心能贏得朱夫人的喜愛。

    自信滿滿的薛歡歡并不知道,她與陸寒舟剛離開朱夫人的屋子,精心送出的禮物,便被雍容端莊的女子一臉嫌惡地丟到一旁,雙手更是用無根水洗過,又涂上金絲香,朱夫人才狠狠松了口氣。

    “那名薛姓女子實在太不識禮數(shù),她是什么身份,夫人又是什么身份。見您第一面就說像是看見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她也不照照鏡子,她配嗎?”

    “行了,拂柳,不過就是一低賤之人,沒必要記掛在心。她那點修為,等寒舟認(rèn)回我膝下之后,叫人隨意打發(fā)便是,她沒資格做陸家的主母。憑她的品貌天資,就是個侍妾位份我都嫌丟人現(xiàn)眼?!毖g歡口中最是和善的朱夫人提起她時,滿臉的嫌惡鄙夷。

    “可夫人,我們真的要將那私生子認(rèn)回陸家嗎?那樣您太委屈,大少爺也會難過的?!狈髁荒槗?dān)憂。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法子嗎?這幾年二房一直虎視眈眈,我們大房再不推出個像樣的人來,怕是真的再不能在陸家說上一句話。那陸寒舟雖然修為低微,資質(zhì)卻是不錯,好好培養(yǎng),也能獨當(dāng)一面?!闭f到這里,朱夫人語氣微頓,就是眼光太差。

    那什么薛歡歡實在太上不得臺面,換做另一個不卑不亢,不矜不伐的姑娘,她或許就認(rèn)了。

    她討厭諂媚投機(jī)之人,薛歡歡雖然表面上掩飾得很好,可眼神卻將她整個人都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