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歸黃金年代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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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段漫長的歲月里,周校長僅僅只是一個過客,一個和他的前輩們一樣的匆匆過客,而在他離開后,會有后續(xù)者像他一樣在這里堅守,教書育人,桃李芬芳。 拍了拍粗大的樹干,周校長輕聲說道:“老伙計,再見了,等以后有時間再來看你……” 微風吹過,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似乎在同周校長告別一般。 抬頭望著茂密的樹冠,陽光在樹葉樹枝的間隙中撒下,周校長愣愣看著,過了許久露出欣慰的笑容。 當他來到門衛(wèi)室的時候,驚喜的發(fā)現(xiàn)全校的教職員工都在校門口等著自己,他們站在那邊,靜靜地望著自己,雖然大家都沒說話,可卻以實際的行動代表了他們對這位老校長的尊敬和愛戴。 “行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這是退休不是永別,以后還會經(jīng)?;貋砜赐蠹业?,天不早了,孩子都在家里等著呢,不買菜做飯了?大家散了吧?!毙闹袩o比感動,但周校長表面上卻依舊和往常一樣,甚至略有嚴肅地和大家說了這么一句,隨后抬手擺了擺,穿過人群朝著大門而去。 當他一腳邁出大門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校長,您走好,記得常來看看大家啊!” 周校長的腳步不由得一停,他想回頭看一眼,可理智卻讓他沒有做這樣的動作,他抬了抬左手朝后揮了下,繼續(xù)邁步朝著回家方向走,可當他邁出這一步的時候,老淚抑制不住地落了下來。 宋援朝去拜訪周校長的時候,周校長已經(jīng)退休在家一周了,退下來的他在家打打拳弄弄花草,或和普通的老頭一樣早上跨著菜籃子去菜場買菜,還會在家里的書房里寫點東西。 當宋援朝來的時候,是師母開的門,師母告訴他老周在書房里寫東西呢,宋援朝很是詫異的問了一句周校長在寫什么,師母笑著說也不知道這老家伙在寫什么,也許是回憶錄也不一定,一個普通的校長還真當自己是老干部退休折騰起這個了。 把帶來的禮物放下,師母讓宋援朝先坐,然后去書房叫周校長。 周校長住的地方是一處以前的工人新村房,這種房在北方也叫“筒子樓”,不過相比北方的筒子樓,周校長住的房子卻稍有些不同。 這是一幢三層樓的房子,周校長家在三樓,樓梯上去左邊走廊進去有三戶人家,走廊的右邊同樣也有三戶,一層樓一共有六戶。 廚房是在外面的,也就是靠近走廊的左側是公用廚房,走廊的右邊是房門,這種房子沒有衛(wèi)生間,要上廁所只能去附近的公共廁所,又或者在家里用老式的木馬桶。 周校長的家在走廊過去的第一間,房里沒有客廳,進去就是一個十四平米的大房間,這里就是周校長夫妻的臥室。而在大房間的最南邊有個小門,這個小門里原本是六個平米的儲藏室,后來被周校長改成了書房,宋援朝來的時候周校長就在里面呆著呢。 “老周!老周!援朝來了!” 話音剛落,里面的門開了,周校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宋援朝的面前。 “周伯伯,我來看您來了?!彼卧吂М吘吹叵蛑苄iL行禮,見著是宋援朝來了,周校長尤其高興,笑呵呵地上前一把拉住宋援朝的手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了。 “前天回來了,沒第一時間過來看您……” “說什么呢,剛回來當然是先安頓家里,能來我就很高興了,來來來,坐坐坐,老婆子,樓下水井里還冰著西瓜呢,快去拿來,這么熱的天也別喝茶了,吃西瓜?!?/br> “我去吧。”宋援朝一聽連忙站起,周校長笑著說讓師母去就行了,可宋援朝哪里肯?當即搶先就出了門,跑到樓下搬開封著水井的蓋子,一看之下頓時愣住了,因為井里吊著好幾個西瓜呢。 虧得師母后面跟了過來,要不然宋援朝也不知道應該拿那個。把井里的西瓜弄出來,抱著回到樓上,拿布擦拭干凈后再用刀切開。 西瓜很甜,在井里冰鎮(zhèn)著也很涼,吃上一口渾身的暑氣都消除了,邊吃著西瓜邊聊著天,屋里時不時傳來宋援朝和周校長的笑聲。 第298章 光陰 在周校長家呆了兩個小時,宋援朝起身告辭,原本周校長是要留宋援朝吃飯的,不過讓宋援朝拒絕了。此外周校長還詢問了不少宋援朝目前的情況,宋援朝都挑了些好事和趣事和周校長說了說,至于那些麻煩事,尤其是騰飛廠的事宋援朝是一字未提。 對于這位長輩,宋援朝可不想讓他擔心,既然周校長已經(jīng)退下來了,那么讓他開開心心安渡晚年不是更好么? 不過對周校長現(xiàn)在在寫的東西宋援朝倒是好奇地問了一句,周校長笑呵呵地告訴宋援朝自己是隨便寫寫,寫自己年輕求學到畢業(yè)之后進入二中任職的一些往事,算是回憶錄,也算是小說,用來自娛自樂,同時也是為自己的一生經(jīng)歷留下點東西罷了。 對此宋援朝提出能不能看看,周校長倒沒拒絕,不過他說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提筆,只起了個開頭,等寫差不多了再讓宋援朝看吧。 離開了周校長家,宋援朝去了一趟馬師父的家里,馬師父已經(jīng)退居二線了,雖然還沒正式退休,但也沒多少時間了。 在馬師父家坐了會兒,兩人就著校辦工廠的事聊了聊,和在周校長那邊一樣,為避免馬師父擔心宋援朝沒和他提騰飛廠的那些麻煩。 離開馬師父家,宋援朝耳邊還回響著馬師父爽朗的笑聲,和他對目前校辦工廠和騰飛廠發(fā)展的喜悅。 想到這,宋援朝心里不由得長嘆了一聲,也不知道接下來萬一騰飛廠換了人,由集體企業(yè)改為國有企業(yè)之后,馬師父究竟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搖搖頭,宋援朝把這個念頭先拋在腦后,這種事他也沒太好的辦法,而且就和宋援朝勸李大琪那樣,胳臂是擰不過大腿的,雖然把騰飛廠交出去有些可惜,可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不交也不可能,萬一李大琪硬頂著不讓步的話,那么接下來發(fā)生的事誰都無法預料。 回頭看了一眼馬師父家方向,宋援朝心里只好安慰自己這個事到時候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說騰飛廠由集體改為國有對于廠子里的職工,包括校辦工廠的職工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從目前來看,國企等于端上了鐵飯碗,普通職工也許對此求之不得呢。 在外面轉了一天,回到弄堂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左右。 剛進弄堂就瞧見張浩這小子帶著一幫子小伙伴在玩打仗游戲呢,不過奇怪的是這小子腰上沒有插著自己送給他的那把玩具槍,而是弄了個木頭做的匕首,也不像以前那樣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反而副偷雞摸狗吊兒郎當?shù)哪印?/br> 走近仔細一聽,宋援朝才回過神啞然失笑,鬧了半天張浩這小子在學加里森敢死隊里的酋長呢,張嘴閉口學著電視劇里的腔調(diào),木頭匕首居然還在他手里使得有模有樣。 宋援朝來的時候,這臭小子正拿匕首當飛刀往一個沖自己這邊跑來的小伙伴身上丟,可誰想這小伙伴身子靈活躲的快,這一飛刀直接居然沖著宋援朝方向過來了。 宋援朝趕緊伸手一抓,直接把木頭匕首給抓在手里,瞪著眼就沖張浩喊:“臭小子!亂丟東西,扎著人怎么辦?” “阿哥!”看見宋援朝,張浩非但沒有害怕還嘻嘻哈哈跑了過來:“這是木頭的,傷不到人,阿哥阿哥,快把刀還給我,我們還要繼續(xù)奇襲雷達站呢。” “奇襲你個頭,把人家玻璃窗砸壞了到時候你爸媽不得賠錢呀!別在這玩了,找沒人的地方去?!彼卧涯绢^匕首丟還給張浩,同時警告他一聲。 張浩嘻嘻笑著點頭,沖小伙伴招呼一聲,幾個小家伙就朝著弄堂后面跑去。誰想張浩跑了幾步回頭又沖宋援朝喊了一聲:“阿哥,儂放心好了,我不會和你一樣犯錯砸壞人家玻璃的……” “你這臭小子!給老子站??!膽子大了?今天請你吃竹筍烤rou!”宋援朝做勢朝張浩那邊急跑幾步,卷起袖子一副要教訓他的樣子,嚇得張浩趕緊兩條小腿和踩著風火輪一般,一溜煙就不見人影了。 “臭小子!”宋援朝笑罵了一句,居然敢拿自己當反面例子,這小家伙的膽子還越來越大了。 不過話說回來還得怪張建國,當年如果不是張建國拿自己小時候的糗事來教訓兒子的話,這臭小子怎么會記得這個? 宋援朝當然不會真的追上去給小浩子來頓竹筍烤rou,不過笑鬧了一陣,讓宋援朝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往家方向走,快到家門口的時候路過張家阿娘家,正聽到里面說著話呢,宋援朝停下腳步推門而入。 “阿娘!” “援朝回來啦,外頭天老熱的,看儂曬的都要成黑皮了,快快快,正好阿娘前頭燒了綠豆湯,喝一碗回去。”看見宋援朝,張家阿娘笑得嘴都合不攏了,起身就給宋援朝端了碗綠豆湯。 綠豆湯煮的很爛,里面還放了點冰塊,喝著很是驅暑。喝了幾口,看著小萍萍坐在一旁高高興興地在擺弄一個小書包,宋援朝這才猛然想起等九月份的時候,小萍萍就要上學了。 時間過的還真快,當年宋援朝剛回來的時候小萍萍還在幼兒園呢,一轉眼的工夫就成了小學生了。 “阿哥,我這個書包漂亮么?姆媽幫我買的?!毙∑计寄弥鴷@擺給宋援朝看,脆生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小書包,上面還印著打著一個大蘑菇傘的小兔子,顯得尤其可愛。 小萍萍現(xiàn)在也不是最初看見小豆芽的樣子了,這幾年隨著家里的條件逐漸改善,孩子的營養(yǎng)也跟了上去,現(xiàn)在的小萍萍是一個非常可愛,臉上有著嬰兒肥的小女孩,腦袋上還扎著兩個小辮子,辮子上扎著兩個紅色的塑料小球,說話間小腦袋一晃一晃,隨著她的動作,小辮子也俏皮地擺動著。 “漂亮,真漂亮!我們小萍萍馬上也是小學生了,要上學了?!泵男∧X袋,宋援朝笑著說道。 “嗯,我馬上就是大人了,等上學了一定好好學習,我媽說了,不要去學哥哥,哥哥是個皮大王,天天被老師批評,我要做好孩子,考試門門都是一百分!” 小萍萍挺著胸脯很是驕傲地說著,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看著宋援朝忍俊不已。 “好好好,我們小萍萍是最好最好的好孩子,門門都是一百分!拿獎狀,得小紅旗,讓你哥哥羨慕死?!?/br> “阿哥,學校里不是沒小紅旗么?幼兒園才有小紅旗的,我是去學校讀書,不是回幼兒園呀。”小萍萍瞪著大眼睛看著宋援朝問,宋援朝一愣哈哈大笑了起來,連連點頭稱是,說阿哥記錯了,學校沒小紅旗了,但是獎狀還有,阿哥等著小萍萍拿獎狀回來的時候一定給她一個大大的獎勵。 看著宋援朝和小萍萍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邊上張家阿娘笑瞇瞇的。 等他們聊了會兒,小萍萍愛惜自己的新書本拿著跑里屋去放好,這時候張阿家娘忍不住問宋援朝什么時候辦喜事,他這么喜歡孩子,還是早點把事給辦了,自己生幾個多好。 “阿娘,這個事已經(jīng)定下來了,元旦辦事,不過到時候我不一定有空回來,等明年我和燕子抽時間再回來一趟,在滬海再好好擺幾桌?!?/br> “好好好,哪里辦都是一樣辦,在燕京辦也好,燕子她家在燕京,她爸媽也在那邊,在燕京比回滬海辦更方便。”張家阿娘聽了很是高興,拉著宋援朝的手說著說著落下了眼淚。 孩子長大了,馬上就要成家了,以后要建立自己的家庭,也要有自己的后代,張家阿娘是看著宋援朝出生和長大的,在她的心里宋援朝和自己的孫子沒什么兩樣。 “這個事告訴你爸爸mama了么?”張家阿娘問。 “前天去的時候已經(jīng)說了,我想他們和您一樣高興?!?/br> “對的對的,肯定的!”張家阿娘連連點頭,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淚水:“這是好事,人到時候來不及回來沒關系,不過記得喜糖一定要寄回來,阿娘等著吃你們的喜糖呢?!?/br> “放心吧,一定會的?!彼卧J真點了點頭,這時候門口傳來推門的聲音回頭一看是張建國回來了。 “舅舅!” “援朝你在我家呀?怪不得前面去找你房門關著呢?!睆埥▏匆娝卧汇?,笑著說了這么一句。 “你去找我了?有事?”宋援朝起身問。 張建國點點頭,想了想道:“有點事和你說,要不去你家聊?” “行!”宋援朝一口答應,接著對張家阿娘說了聲自己和張建國先回自己家說點事。張家阿娘笑著點頭答應,叮囑了他一句等聊好事下來吃飯,宋援朝應了一聲就和張建國出面朝對面的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里,把空調(diào)打開,隨著空調(diào)嗡嗡的響聲,屋里悶熱的氣溫漸漸降了下來。 給張建國倒了杯水,宋援朝掏出煙遞了一支,張建國點起煙抽了一口,神色凝重道:“今天上午大琪來找我,和我說了廠里的事,援朝,這個事是真的……?” 第299章 提醒 宋援朝其實已經(jīng)預料到張建國找他什么事了,騰飛廠的變動必然會影響到車隊那邊,在和李大琪商量的時候宋援朝就提醒李大琪提前和張建國那邊做好溝通,尤其是在做決定前商量好如何把車隊和騰飛廠剝離。 畢竟車隊現(xiàn)在是掛靠在騰飛廠下面的,從名義上來說也屬于騰飛廠的一部分。不過車隊和廠子不同,從車隊建立起的自有資金包括業(yè)務完全是獨立的,所以把車隊從騰飛廠剝離出來還是比較容易。 相比車隊,騰飛廠就沒有這個優(yōu)勢了。 要知道當初騰飛廠的啟動資金來自于校辦工廠,而廠子里的老職工包括李大琪、小七等人同樣是由校辦工廠轉到騰飛廠,從這點來說也注定了騰飛廠在原始資金來源和人事關系上和校辦工廠有著千絲萬縷無法徹底切割的關系。 從這點來講,騰飛廠要由集體改制為國有,李大琪的意見雖然重要,可從企業(yè)實質(zhì)方面來看,上級部門假如真的一心插手的話這筆賬根本就算不清,這也是宋援朝勸李大琪壯士斷腕,直接借此脫身,并利用這件事把李家那套房子給拿回來的主要原因。 “大琪都和你說了?”宋援朝問。 “說了,他讓我把車隊馬上重新注冊,直接和廠子分開。而且這個事要辦的快,最好這些天就處理完,等處理完后廠子那邊就……”張建國如此說道,邊說著神色有些黯然,雖然他沒在騰飛廠工作,可因為車隊和廠子的聯(lián)系,再加上當初辦公又如此之近,從內(nèi)心來說已經(jīng)對騰飛廠有所感情了。 這一年來,騰飛廠的快速發(fā)展是他看在眼里的,可現(xiàn)在李大琪要把廠子交出去,這讓他從內(nèi)心有些無法接受。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瞎胡鬧,好好的一家廠子,集體還是國有這有區(qū)別么?無非就是眼紅騰飛廠的火紅,打著這個旗號意圖趕走李大琪,從而把這塊肥rou弄到自己口袋里罷了。 張建國可不是李大琪,他在國企也干了那么多年了,而且又曾經(jīng)是小車班的司機,對于那些陽光照不到的黑暗面了解不少。雖然李大琪和張建國說這事的時候有些細節(jié)沒詳講,可張建國卻心里已經(jīng)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對此很是憤憤不平。 “車隊這邊好處理,一開始就是承包性質(zhì)的,都有正規(guī)合同,車輛的所有權也在個人名下。”宋援朝點點頭如是說道:“不過這個事還是要盡快辦,越早越好,目前車隊自行注冊集體企業(yè)也不是什么難事,后續(xù)的cao作舅舅你可要弄仔細了,別留什么手尾給人抓到把柄?!?/br> 張建國點點頭,宋援朝雖然沒直接回答他之前的問題,但是這些話已經(jīng)表明了騰飛廠的未來趨勢不可改變。 “哎,好端端的一家廠子,等以后換了領導還不知道什么樣呢,要是換個不會干活只會耍心眼的,恐怕以后……”張建國忍不住搖頭。 “這種事避免不了,早點晚點都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出這樣的事其實倒也不是件壞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總比以后騰飛廠發(fā)展到更大的規(guī)模再出這種問題來得好?!彼卧m然也有些可惜騰飛廠這個結果,可相比張建國他們卻要平靜許多。 改革開放后,因為政策和歷史原因,這類事的確不少見,尤其是那些由國有或者集體制的企業(yè)在當家的領導下飛速發(fā)展到一定規(guī)模后,這樣那樣的問題爆發(fā)出來不少。 其實道理很簡單,舉個例子,一個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接手了一家?guī)缀跻飘a(chǎn)的企業(yè),然后費盡心血把這家企業(yè)救活,并且用了幾年甚至十幾、二十幾年的時間努力把這家企業(yè)由小做大,最終成為行業(yè)的領頭者。 當企業(yè)壯大成這個規(guī)模,每年企業(yè)獲得的效益和上繳的稅收、利潤數(shù)以百萬乃至千萬、上億計的時候,作為企業(yè)的管理者,哪怕初衷再純粹,可面對現(xiàn)在的情況企業(yè)家自身會是什么樣的想法? 換句話說,這家企業(yè)完全是靠個人卓越的能力、眼光和心血搞起來的,作為企業(yè)的靈魂人物,沒有他也沒有企業(yè)的發(fā)展和現(xiàn)在的規(guī)模。他控制著企業(yè)的前進方向和決策,可從企業(yè)的產(chǎn)權來說企業(yè)卻又不屬于他,無論是國有還是集體,企業(yè)家僅僅只是個管理者而已,每月拿的只是微薄的工資,充其量再加一些獎金什么的。 這些錢加起來比普通職工肯定是多得多,可相比企業(yè)所創(chuàng)造的巨大利潤卻是極小一部分。在這種情況下,誰的心理會平衡? 想想也是,一年創(chuàng)造數(shù)億的利潤,自己卻只拿每年幾萬甚至幾千的工資獎金收入,相比那些外資和私人企業(yè)擁有者,其中的差距也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