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炮灰首富早夭的小女兒回來了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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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到了最后,即便梁大成堅稱那就是時國安院子里種的草莓,田麥都不帶信的,堅持認為?,肯定是什么靈丹妙藥! “……讓我說時櫻那小丫頭說不得真有什么門道,你瞧瞧自打她一回來,時家就全?都是好事……就連傻了這么多年的時珩,不傻了不說,還?會寫字了,現(xiàn)?在這草莓也跟著變了種似的……” “不行,等明兒個我得早起?會兒,到國安兄弟家親香親香櫻櫻,說不定明兒個就能生個和櫻櫻似的有福氣的丫頭呢!” “你可別了,我都是支書了,再搞封建迷信,像什么話!” “什么封建迷信!你敢說你不想要個櫻櫻那樣?的小閨女?” 夫妻兩個正爭論著呢,外面架著腿斗拐的倆兒子忽然?驚叫一聲。梁大成聽著有些不對忙往外看,就瞧見一個女人的影子跑得賊快,正從堆放亂七八糟的雜物間里跑出來。 “誰呀,干啥的?”梁大成嚇了一跳,大步就追了過去。 這會兒正是吃晚飯的時間,蹲在家門口?扒飯邊閑聊的村人不是一般的多,驟然?瞧見梁大成院子里忽然?沖出來個女人,大家也都嚇了一跳。 有那反應(yīng)快的,直接丟了飯碗就去堵人。 女人明顯有些被嚇到,沒跑幾步,就“噗通”一聲摔倒地上,隨著她的摔倒飛出去的,還?有懷里一把菜刀。 梁大成正好趕過來,瞧見那把菜刀,驚得一激靈,趕緊吆喝著把人摁?。?/br> “你是誰家的婆娘,拿著把菜刀藏在我家柴屋想干啥?” “我,我……”女人拼命掙了一下,卻如何也掙不動,頓時就有些慌張,“我是來走親戚的,走了一路太餓了,就想進去找點兒吃的……” “走親戚的,走親戚帶把菜刀?” “我,我真是走親戚的……時國安,我要去的親戚家,就是他?家……大哥你不信讓他?們?閨女過來,她肯定認識我……”女人拼命掙扎著。 “國安家的親戚?”梁大成狐疑的看了女人一眼,忽然?提高聲音,“邱桂花?” “???”女人應(yīng)了一聲,等意識到梁大成喊了什么,臉都白?了。 “還?真是你!”梁大成也沒有想到會那么巧,白?天才從公安那里知道邱桂花跑了,這會兒就跑到眼前了。 “你跑我們?十?里鋪村干啥?還?想再偷一回國安家的閨女嗎?”梁大成心里頓時有些發(fā)緊,又趕著吩咐旁邊的人,“趕緊去找兩根麻繩,把人給捆了,直接送到縣里去,這是公安要抓的逃犯……” 聽梁大成這么說,邱桂花頓時有些絕望,更加拼命的掙扎起?來: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大丫,你出來,你給我出來……” 正囂叫著,一個女人的影子忽然?撲了過來,下一刻邱桂花臉上就被撓了一下。 可不正是聞訊趕過來的苗秀秀? 剛吃過草莓就接到了報信的,說是當(dāng)初偷時櫻的那家媳婦跑過來了。 苗秀秀當(dāng)時腦袋就“轟”的一下,等過來聽見邱桂花口?口?聲聲讓時櫻出來,當(dāng)時就控制不住了。 邱桂花凄慘的叫了一聲,臉上瞬時就多了幾道血檁子。苗秀秀卻是不罷休,揪住邱桂花的頭發(fā)毫無章法的就開始打: “憑什么偷我的女兒?憑什么?” “偷了還?打她,你們?怎么能這么壞,這么壞呢……” 想到時櫻身上的傷疤,苗秀秀渾身都是顫抖的。 邱桂花這會兒也終于知道,苗秀秀就是大丫的媽,嚇得忙往后縮,嘴里卻還?一直念叨著: “你干啥???你咋打人???咋說我也是大丫的娘呢,認不認我,你說了不算,大丫說了才算……你讓大丫出來,大丫,大丫啊……” 大丫平時最聽她的話了,但凡她發(fā)了話,就不信大丫不聽。 一片忙亂中,一陣自行車鈴聲響起?。梁大成忙回頭去看,神?情頓時一喜: “哎呦,王同志,江同志,你們?來了?太好了,可真是太好了?!?/br> 可不是之前帶走時大海一家的那倆公安? 時櫻被偷的這個案子如今已經(jīng)歸他?倆全?權(quán)負責(zé)。本來今天他?們?并不準(zhǔn)備過來十?里鋪的,結(jié)果中午時,下洼村支書忽然?跑了過去,說是有人看見邱桂花拿了把菜刀往十?里鋪方向去了。 兩人當(dāng)時就嚇了一跳—— 真是那邱桂花急了眼砍人,那可是要出大事的。跟領(lǐng)導(dǎo)說了聲,立馬騎著自行車就趕了來。 結(jié)果一來,就看了這么一出大戲。 當(dāng)下二?話不說,上去就拿銬子把邱桂花銬了起?來。 邱桂花先是懵了一下,下一刻忽然?劇烈的掙扎起?來: “大丫呢,大丫在哪兒,你們?讓我見見她……” 邱桂花可不是心血來潮才跑到村里來的,事實上她拿了菜刀就是沖著時櫻的—— 跑了好幾家醫(yī)院,得到的結(jié)論依舊是只有一個,那就是牛小寶腦子徹底燒壞了,這輩子就這樣?了。 于邱桂花而言,牛小寶根本比丈夫牛二?柱或者說比這世上所有人加在一起?還?要重?要的多。那是她洗雪自己“不下蛋的雞”的勛章,也是她所有幸福的源泉,更是她后半生的依靠。 也因此得到這個消息后,邱桂花整個人就崩潰了。她恨婆婆為?什么丟下寶貝兒子出來看什么熱鬧,更恨時櫻早不跑晚不跑,為?什么偏偏要選在那天跑? 不是時櫻跑的不是時候,她怎么會和妯娌發(fā)生沖突?不發(fā)生沖突的話,她鐵定第一時間就去婆婆那兒把小寶抱回家了,那小寶就不會栽倒水桶里,也不可能變傻。 時櫻可以算是導(dǎo)致牛小寶變成傻子的直接兇手。結(jié)果她竟然?還?敢將他?們?一家告了,還?要他?們?兩口?子都去坐牢! 那一刻邱桂花腦海里頓時浮起?一個念頭,那就是她一定要讓那個丫頭付出代價。她的日子有多難,就要讓那個丫頭也有多苦。 可不就借著肚子痛想上廁所的借口?,徑直跑了? 會躲到梁大成家雜物間,也是因為?跑了這么久,太餓了。結(jié)果竟然?聽到梁大成跟老婆說,時國安家又出了稀罕事。 一開始邱桂花還?有些煩躁,想著這家人什么時候睡啊,她好找機會溜出去。 結(jié)果就是這么一耽擱,就把自打時櫻回來后,時家發(fā)生的事聽了個完全?。 回來第二?天,幫著自己偷孩子的那個神?婆趙愛香和她姑娘就跟中了邪似的當(dāng)著公安的面把當(dāng)年做的丑事全?都招了;那家人鋃鐺入獄后,更離奇的事情發(fā)生了,時家那個傻了多少年的傻兒子竟然?也會寫字了。 等聽到梁大成兩口?子說道時櫻種出的草莓多好吃,邱桂花瞬時有一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 原來神?婆的話竟然?是真的。 她的命根子真有可能就是時櫻帶過去的; 自留地里長得那么好的麥子也是和時櫻有關(guān)! 要說這幾件事里,哪一件最讓邱桂花心動,那就是傻了多少年的時櫻哥哥腦子忽然?就靈光了這件事—— 時櫻的福氣既然?能治好時家的傻子,自然?也能治好小寶。 只要時櫻肯幫她治好小寶,就是要她的命也成。 這么想著,直接趴在地上就開始磕頭: “求你們?了,求你們?讓我見見大丫,我就跟她說一句話……” 太過激動,甚至還?開始拿頭在地上撞,用?的力氣太大之下,瞬間就頭破血流。 這下兩個警察也慌了手腳。本來還?想著一個女人家,太粗暴了怕是影響不好,這會兒也顧不得了,直接一個擒拿手把人死死按住,然?后拿出銬子就把人給鎖上了: “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呢?你偷了人家孩子還?有理了?還?想見人家,沒看見人家爹娘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rou嗎!” 邱桂花被冰涼的銬子刺的一激靈,人也終于清醒了些,卻是放聲大哭起?來: “我就想見見大丫,求求你們?了!只要能見到大丫,你們?讓我吃槍子都成……” “……你們?要是不讓我見,我就死在這里……” 說著又要撞頭。 看她鬧得實在不像話,兩個警察也沒轍了—— 真是讓邱桂花死在路上,那麻煩可就大了。 沒奈何,只得去跟時國安商量。 時國安自是不愿意時櫻過來,可耐不過兩個警察,再有梁大成也不停一邊勸著: “……這女人瞧著來者不善,總得看看她到底想干啥……而且人家公安在這里呢,保準(zhǔn)不會讓咱們?櫻櫻安全?上受到什么威脅……” 時國安最后到底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行。我去問問櫻櫻,要是她愿意來就來,不愿意的話……” 那就讓這個女人去死。 聽時國安答應(yīng)去叫時櫻,邱桂花終于安靜了下來,眼巴巴的往時國安去的方向張望。 時櫻過來時,瞧見的可不正是望眼欲穿的邱桂花? 邱桂花也瞧見了時櫻,頓時激動無比: “大丫,大丫啊,你可來了,再來晚些,可就見不著你媽……哎,你別走……” 卻是時櫻聽見她自稱“mama”,就忽然?站住腳,然?后轉(zhuǎn)頭就走。 邱桂花頓時慌了神?——這跟想的不一樣?啊,明明在家里時,大丫最聽她的話,讓正東不正西,讓打狗不攆雞,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大丫你別走,媽……” 時櫻終于站住腳,邱桂花提著的那口?氣還?沒有舒出來,就聽見時櫻道: “你就是個小偷罷了,怎么有臉說是我媽?” 沒想到時櫻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邱桂花神?情頓時一僵,配上她頭上的血跡,猙獰之余更顯得有些狼狽: “我,我沒有……” “你別走!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眼瞧著時櫻越走越快,邱桂花終于停止了掙扎,“我不該鬼迷心竅,過來把你偷走……我不配當(dāng)你媽,也沒臉當(dāng)你媽……” 邱桂花這會兒是真的后悔了。倒不是后悔偷時櫻,而是后悔當(dāng)初時櫻在眼前時,為?什么不對她好些。要不然?,她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恨自己吧? “我真知道錯了,真的,老天爺已經(jīng)懲罰我了,我的小寶,他?變成傻子了……大丫你行行好,去幫我們?小寶治治行不……”說著,竟然?趴在地上,沖著時櫻就磕起?了頭。 淚眼滂沱中,只覺一個小小的身影慢慢靠近,下一刻時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想讓我救牛小寶……”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回答你,那就是,不行!” 按照001的說法,牛小寶和時珩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他?這種,在星際的話,通過各種高精密治療儀加以干預(yù),還?是能有所改善的??梢簿褪歉纳贫?,想要治好,是根本不可能的。 而在眼下的中夏,卻是連干預(yù)也做不到的。 “就是能治好,我也不會給他?治的……”時櫻湊近邱桂花耳邊,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惡意,“誰讓他?有你們?這樣?的爹娘呢?” 真正的大丫,早就永遠消失在那冰冷的河水里。她沒有資格替大丫原諒,也永遠不可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