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男配的小跟班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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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瑜呆呆地木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江輕舟剛才那句話想表達的意思,胸膛劇烈起伏,幾乎是顫抖著嘴唇開口問:“是是……是我想的那樣嗎?舟舟?” “呃……”江輕舟眼神閃躲,避開霍瑾瑜看他的眼神,太過灸熱,有點吃不消。 含混小聲,結(jié)巴道:“我先去洗個澡,有什么、事,出出來……再說吧?!?/br> 口吃說完一句話,江輕舟趕緊小步繞開霍瑾瑜,轉(zhuǎn)身去行李箱里翻浴袍,密碼鎖剛對上,兩側(cè)肩膀各搭上一只手,給他身體掰正了過去。 下一秒,瞳孔之中倒映出一張離他越來越近的俊臉。 接下來…… 一切都發(fā)生的那樣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茶幾上,一對龍鳳喜燭“噗呲”“噗呲”正燃,一縷縷青煙沿著紅燭燈芯蜿蜒盤旋。 不多時,煙消無影,只余隱隱約約的玫瑰花香在室內(nèi)飄散。 紅燭燃到天明才燼,滿室只余芬芳馥郁的玫瑰香氣。 江輕舟便是在這種滿是玫瑰花香的芬芳中是睜開雙眼,入目第一眼看到的是—— 霍瑾瑜那健壯的胸肌。 好大,誘人。 江輕舟摸了一把,相當(dāng)愛不釋手,又摸了幾把,霍瑾瑜直接按住那只一大早就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的小手,捉到嘴邊親了親。 江輕舟也隨他親,昨天他們都訂婚了,霍瑾瑜已經(jīng)是他的未婚夫,算是合法夫夫,想摸就摸,想親就親,都是成年人,不需要矯情。 再說昨天晚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 霍瑾瑜低頭,最新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紅梅,深深淺淺的紅梅印在瓷白的肌膚上,畫面極具誘惑沖擊力。 呼吸忽地一滯,眼前快速閃過幾個畫面,令霍瑾瑜想起昨天晚上他是如何將這一朵朵紅梅印上,最后描繪成一片旖旎的梅林。 眸色幽幽轉(zhuǎn)暗,霍瑾瑜低聲,嗓音暗啞,意有所指道:“還滿意吧?!?/br> 只以為說的是胸肌,沒考慮其中還有一語雙關(guān)的意思,江輕舟隨口道:“滿意?!?/br> 說起來,他眼饞霍瑾瑜這對大胸肌,和完美腹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昨天晚上有了機會,狠狠過了把手癮。 果然!沒有親手對比不知道,有了對比,緊實的胸肌,結(jié)實的腹肌,感覺不管摸哪里都比他身上的軟rou捏著要舒服多了。 “身上感覺怎么樣?”霍瑾瑜又問了一句,說話時,手鉆進被窩里,順著敞開的浴袍領(lǐng)口滑了進去。 正如江輕舟喜歡摸胸肌和腹肌一樣,霍瑾瑜總是格外流連江輕舟那一身欺霜賽雪的雪嫩肌膚,摸起來比上等綢緞都要絲滑柔軟。 可以說,夫夫兩個都對彼此的身體非常滿意,都是互相饞對方的身子。 所以昨天晚上兩個人之間從頭到尾配合都無比默契,開始很自然,過程很順暢,結(jié)束很滿意。 “沒什么感覺?!苯p舟輕輕搖頭,他說的是真心話。 昨天晚上,霍瑾瑜相關(guān)的準備工作都做的特別齊全,方方面面也極致周全,時刻注意著他的情緒。 情到最深處,共赴巫山。 “那……再來一次。” 剛彎腰給手機摸到手里開了機,江輕舟分神給了霍瑾瑜一個眼神:“白日那啥不像話。” “你不想嗎?”霍瑾瑜低聲誘惑道,“舟舟……” 昨天晚上,坦誠相見,霍瑾瑜才驚覺,原來自己這身肌rou老婆喜歡的不行,那兩只手恨不得長上面不下來。 江輕舟沒聽見。 因為手機開機鈴聲蓋過了霍瑾瑜說的話,然后開機后,手機發(fā)出一連串嘟嘟、嘟嘟—— 一瞬間,彈跳出來99 的未接來電,99 的未讀短信。 這動靜,霍瑾瑜也注意到了,他探頭看了眼,又嘖~又喲~了聲:“這么多!” “我回個電話,報下平安吧。” 江輕舟回撥的號碼是江大伯,那邊江大伯幾乎是秒接。 這一次江大伯開口,也終于不是話家常式。 “——接電話了就好!舟舟,你和小霍在外面玩得開心嗎?你們現(xiàn)在又到哪里了?準備玩多久回來?早上早飯吃了嗎?” 江輕舟:“……”一下問那么多,他先回那個。 “玩得很開心,給大伯你們都都買了禮物。我和瑾瑜現(xiàn)在在云城,大概……開學(xué)之前會回去,早飯、正準備起來吃?!?/br> 聽著自家侄子一樣一樣給他回答,江大伯笑得只見牙不見眼,又簡單叮囑了兩句后就準備掛電話。 “大伯,你都不說說我嗎?” 江輕舟欲言又止。 “——說什么,好好玩,玩得開心點。小霍是個好孩子,把你交給他,大伯很放心?!?/br> 江大伯掛了電話。 江輕舟出神盯著被掛斷的手機,心中五味雜陳。 霍瑾瑜給江輕舟手機抽走,隨手一扔,繼續(xù)誘惑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需要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br> 大概也是知道了江輕舟最想聽什么話,霍瑾瑜非常簡單粗暴又補了一句:“床上這種運動特別鍛煉腰部肌rou,幾個月下來成效顯著,你要不要和我堅持試試?” 因為第一次比較和諧,所以江輕舟并不反感,換言之就是—— 心動了。 霍瑾瑜也覺得火候可以了,再添上最后一把柴:“你平時也不愛運動,如果連這項運動你也不玩,這輩子你就別想要腹肌了?!?/br> 說的,很對。 為了腹肌,還是可以堅持堅持。 第71章 小白兔傻傻的相信了。 并不知道大灰狼隨口忽悠他的那一通,為的只是想吃頓rou,天真的以為堅持下去可以長出腹肌。 然后,一個上午他都沒能出臥室的大門,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因為—— 腰膝酸軟,實在沒力氣下床多走動,只能側(cè)趴在床上像一只柔弱無骨的小動物,嘴里哼哼唧唧說著類似嘟囔又似抱怨的話。 每句話都離不開霍瑾瑜。 全程一字不漏聽下來,聽著江輕舟對他的句句“數(shù)落”,霍瑾瑜半個字音也不敢吭聲,自知理虧。 埋頭,只管老老實實跪坐在床上,一雙大手緊緊貼在江輕舟那個運動過度而直不起來的腰上,輕柔輕按。 不用說,這個一看就知道是在給老婆做事后服務(wù),尤其是聽到老婆咬牙連名帶姓喊他時,霍瑾瑜手上按摩地動作都會下意識越發(fā)輕手輕腳,陪著笑臉,輕輕地問上江輕舟一句。 “老婆,現(xiàn)在還有沒有好一點?” “老婆,是要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老婆,喝杯水潤潤嗓子。” “…………” 小意殷勤至極。 最后,反倒是弄得江輕舟開始不好意思起來,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了。 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雙人運動,不能只是因為自己體弱,體力不行,就責(zé)怪體力好的另一半,說出去都不占理。 一番反思過后,江輕舟給自己翻了個身,撐著恢復(fù)一點力氣的身體想要坐起來,霍瑾瑜見狀扶了一把,順手又給江輕舟身后體貼塞了一個靠枕墊著。 江輕舟剛剛只想著坐起來,卻壓根忘了他自己身體里還放著某樣?xùn)|西,這不剛坐起來一聲驚呼溢出口一半,剩下的一半直接梗在嗓子眼。 臉色一秒電梯式爆紅升溫,臉上一陣熱氣翻滾。 “怎么了?是……還疼嗎?”霍瑾瑜關(guān)切的語氣含著擔(dān)憂,心里一緊,掀開被單就要去查看江輕舟下面的傷勢。 早上那會兒他人有些亢奮,做起來難免有些不知節(jié)制,剛才在浴室里,他給仔仔細細查看了一番,然后又上了藥。 江輕舟一把按住被子,不讓霍瑾瑜掀開,牙齒輕咬著下唇,難為情道:“沒有。就是、那個……能拿出來了嗎?” 江輕舟說的那個,是他們結(jié)束以后,霍瑾瑜抱他去衛(wèi)生間洗澡過后給他上的藥,一指粗細的玉杵直接被當(dāng)成藥,插了進去。 霍瑾瑜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江輕舟說的是什么,搖頭道:“現(xiàn)在不行,乖了~晚上給你拿出來?!?/br> 霍瑾瑜低聲,又哄又親,都不用江輕舟開口說半個字,無數(shù)承諾雪花一樣撒出來,給江輕舟聽的都無語。 他只是提了一句能不能拿出來,也沒有其他意思,畢竟身體里面插一根東西,多多少少肯定會感覺到有點別扭,不自在。 哪里知道他只提了一嘴,霍瑾瑜就著急忙慌的跟什么一樣,生怕他給那東西拿出來。 江輕舟偏頭回么了一口,呢喃輕語道了一句:“那是藥,我知道。謝謝?!?/br> 聲音余調(diào)略微有些沙啞,他也不是三歲小孩子分不清好壞,霍瑾瑜早早就準備的這些藥,方方面面,其仔細用心程度真的令人動容。 所以,心里別扭歸別扭,其實還是暖暖的,很慰貼。 附在耳畔的音調(diào),又柔又軟。 霍瑾瑜愛極了這種吳儂語軟的小調(diào),特別是在床笫之間進行某種運動的時候,那一聲聲自喉間輕吐而出的哼吟軟語,對他而言不亞于頂級春.藥,只恨不得化成為狼,將屬于他的“獵物”,拆吃入腹。 他換了另外半張臉貼過去,江輕舟又么了一口,霍瑾瑜已經(jīng)用雙手捧住臉,眼神也隨之變得夢幻而迷離,儼然宛若正懷春的少、男,滿臉的春心蕩漾擋都擋不住,不時還發(fā)出嘿嘿~呵呵~地傻笑。 之后,又伺候周到的“服侍”江輕舟起來,吃了一頓簡單清淡的午餐。 下午,外面太陽明晃晃照在頭頂上,江輕舟也懶得出門去壓馬路,趴在床上咸魚躺。 期間,霍瑾瑜又給貼心做了一套全身按摩,江輕舟迷迷糊糊睡著了,睡了一覺后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 起來后,去浴室取下藥,江輕舟試著走了走,還是能感覺到有一點點輕微的不適,但比起中午那會兒整個人明顯一副縱那啥啥過度腰快斷成兩截,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也是不太舒服,這會兒已經(jīng)明顯好太多了。 江輕舟摸了摸已經(jīng)恢復(fù)八、九成的腰,扭了扭也不難受了,驚道:“你用什么藥給我按摩的?也是張主任給你配的?這藥效果真好!” “那當(dāng)然?!被翳ひ惶掳?,挑眉嘚瑟道,“用在你身上的藥,自然是最頂級的好藥,外面可買不到?!?/br> “是是是!”江輕舟點頭溫笑,走過去挽住霍瑾瑜一只胳膊,眼睛往外瞟,想外出的小心思已經(jīng)藏不住,“房間里關(guān)了一天,我們出門透透風(fēng)吧?!?/br> 霍瑾瑜自然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