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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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里已經(jīng)蓄滿淚水,模糊了實現(xiàn),緊咬著嘴唇才沒有流出來。 他不是悲傷地哭,也不是因為葉清的居高臨下和冷嘲熱諷,而是覺得委屈。 俞寂雖生性懦弱,沒什么爭辯和駁斥欲,但也不是誰有沒有理都能來踩他一腳。 而且他沒有什么好心虛的,葉清現(xiàn)在來強迫自己離開傅朝聞才不對。 半晌沉默后,俞寂喃喃道:“少爺說聯(lián)姻是為利,你們沒有感情,我也不是小三。” “沒有感情?”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正戳中葉清最難以接受的痛處。 沒錯,傅朝聞對她葉清沒感情,不管是作為朋友或者未婚妻,都沒有任何其他感情! 葉清猛掐住俞寂的下頜,眼里精光閃爍:“你倒是牙尖嘴利?!?/br> “俞寂,趁我沒有生氣,愿意跟你好說,你最好給我識相點,否則我會讓你后悔的。” 俞寂對她的威脅充耳不聞,后退了一步,扭頭掙脫開葉清的轄制,“不好意思葉小姐,我先走了?!?/br> “俞寂?!?/br> 葉清瞇了瞇眼睛:“從傅家搬出去吧,離朝聞哥越遠越好,如果你還不識好歹,繼續(xù)賴在傅家不走,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br> 后面的話飄散在空氣里,俞寂已經(jīng)走出洗手間逐漸聽不清楚。 他整個人都是木的,憑記憶的路線踉蹌著往酒店大門走,俞寂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不知委屈更多些,還是憤怒更多些,葉清究竟有什么權(quán)力要他離開傅家! 那天傅朝聞解釋得清清楚楚,他們之間不過是利益聯(lián)姻,不會動搖他和傅朝聞目前的狀態(tài),傅朝聞明明說過的。 俞寂抬手狠狠抹了把眼淚,竭力忍著心頭酸澀,把葉清剛才那番話從腦海驅(qū)逐,他雖然是外人,但只要傅朝聞不趕他走,他就不會離開。 瘦削的身體看起來蠻可憐,搖搖晃晃的,腳步卻越來越堅定。 不知何時,他的骨子里生出些不屬于他的反抗欲,以前即使有理也不敢跟人對峙的。 而這正是傅朝聞的疼寵帶給俞寂的,讓他不知不覺有了對抗的勇氣和底氣。 傅家的司機在大門等著,他只想逃離這偌大的宴會廳,回傅家抱抱他跟傅朝聞的崽崽。 這時,忽然有個服務(wù)生模樣的人攔住他,往他冰冷的手里塞了張卡:“俞先生,有人讓我給您這張房卡,他說他會在套房里等您?!?/br> 俞寂神情恍惚:“請問,是誰?!?/br> 那服務(wù)生曖昧地笑笑,看不出是何意味,“這我不知道,應(yīng)該要您自己去看。” “謝謝?!?/br> 俞寂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房卡,金光閃閃的很有厚度,“svip總統(tǒng)套房”的字樣印在上面。 總統(tǒng)套房在酒店的頂樓,日租五萬,雖然不知道約他的是誰,但肯定不是一般的有錢。 坐電梯前往頂樓時,俞寂心里有點掙扎,有些惴惴不安,幾番都想落荒而逃,基本的禮貌還是逼他停住了腳步。 俞寂整理了下西裝,敲開總統(tǒng)套房的門,門沒有鎖,從門縫看里面有晦暗暖黃的燈光。 他鼓起勇氣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把他生生釘在了原地。 整個套房原本的格局都變了,家具和高檔電器被搬空,半邊兒的房間堆滿了兔子玩偶,毛絨絨軟乎乎的可愛極了。 墻上纏繞著一閃一閃的彩燈,紅玫瑰和香水百合的花瓣鋪出條花路,延伸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京城整座城市的繁華夜景,近前有餐桌和相對的兩把餐椅,有芝士炙烤牛排和法國紅酒。 旁邊是灑滿花瓣的浴缸,里面純白的牛奶快溢出來,還在像溫泉似的騰騰地冒著熱氣。 俞寂站在門口,像是完全被嚇呆了,遲遲不敢進去。 不確定地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房卡,就是這間套房分明沒錯...... “寶貝兒。” 身后低啞性感的嗓音響起,俞寂還沒等回頭看就被摟腰抱住了。 熟悉的溫度和氣息,傅朝聞把瘦削的身體抱在懷里,不深不淺地吻著俞寂的臉頰。 從知道訂婚消息的那天到現(xiàn)在,所有的委屈一股腦兒地涌上來,俞寂眼底酸澀得要命,不管不顧轉(zhuǎn)過身狠狠抱住了傅朝聞。 把臉埋進他的頸窩,壓制著聲音啜泣著,把名貴的西裝布料哭得濕噠噠的。 傅朝聞摸了摸俞寂的后腦,像是明白他的不甘和委屈,“俞寂,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他不忍心推開俞寂,但走廊也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便直接迎面抱起來把人帶進總統(tǒng)套房。 兩人在餐桌前相對而坐,被毛絨兔子和紅玫瑰包圍,傅朝聞把俞寂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我親自布置的,喜歡嗎?” 被芬芳的花海擁著,俞寂還沒反應(yīng)過來,驚訝地都忘記了給傅朝聞回應(yīng)。 最近傅朝聞顧不上跟他說話,更別提像以前似的抱著睡覺,他總是往這家酒店跑。 俞寂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在忙訂婚宴,可偶爾問起來他卻說都交給齊司封,原來他在布置這間套房。 “喜歡嗎,寶貝兒?” 傅朝聞捏了捏俞寂的手,臉上居然有點緊張的神色:“說話,你這樣我心里沒底啊?!?/br> 俞寂連忙點頭,喜歡,喜歡得不得了。他感激地反握住傅朝聞的手:“我特別喜歡,謝謝少爺?!?/br> 從小到大俞寂只在電視里看過這種場面,他忍住鼻頭的酸意,鬼使神差地問:“我們在談戀愛嗎?” 傅朝聞?chuàng)沃掳停粗裘嫉溃骸澳墙新暲瞎珌砺犅??!?/br> 俞寂眨巴眨巴眼睛,臉蛋騰地變紅,一直紅到耳朵尖,紅透細細的脖頸,白皙的皮膚逐漸浮出層誘人的光澤。 傅朝聞嗓子發(fā)緊:“吃完了嗎?” 俞寂低頭看看未動的餐,“啊?” “吃完干點正事兒?!?/br> 說罷拉起俞寂,轉(zhuǎn)身把人摁在落地窗前,手法嫻熟要脫掉礙事的西裝革履。 第70章 我好像要醉了... 未及反應(yīng),襯衫已經(jīng)被撕扯得凌亂,傅朝聞的親吻鋪天蓋地堵住俞寂。 唇瓣和俞寂的熱烈地相互碰撞,舌尖勾著他膽怯的舌頭輾轉(zhuǎn)啃咬,近乎瘋狂地掠奪著他的呼吸。 溫熱有力的手沿著臉側(cè),滑到白皙脖頸處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溫柔地揉摁了幾下,俯身用濕滑的舌尖去輕緩地舔舐。 俞寂的喉結(jié)很性感,平時幾乎看不出來,只有被弄得狠時才會高昂起脖頸,毫無防備地露出來。 傅朝聞順著俞寂的前胸摸下去,連摸帶揉停留片刻,徑直伸向后腰和他飽滿的臀部。 兩人脫掉的西裝和襯衫被隨意扔著,壓皺了滿地玫瑰花瓣,背后是落地窗外繁華夜景,周圍是浪漫的牛奶氣息和昏暗的燈光。 俞寂仰著白細的頸子,沒頭沒尾地咽道:“怎么辦少爺,我好像要醉了......” 傅朝聞含著他的耳珠笑:“乖,等會兒換我醉?!?/br> “唔......嗯......” 余下的呻吟全被傅朝聞吞掉,俞寂眼尾染出道道性感的薄紅,喘息也越來越急促。 俞寂像被拋在驚濤駭浪中,身體和心神都搖搖晃晃的,甚至傅朝聞還沒有做什么,他就感覺自己的腿根軟了。 兩人干這事情的頻率有點太高,最開始兩天就要有一回,最近傅朝聞忙著公司的事情,隔得時間才比較久些。 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guntang的嘴唇,胸腹結(jié)實的肌rou,時而溫柔時而兇猛的熱吻撫摸,無一不教俞寂深深淪陷其中。 傅朝聞留給他的身體記憶太過強烈,只是被摸俞寂就立刻有反應(yīng)。 傅朝聞掰過俞寂肩頭,讓他面朝落地窗,短促的撕包裝聲,隨后火熱的溫度迅速貼近。 “不行,會被人看見的......” 俞寂推著傅朝聞,伸著手就要去拉窗簾:“要是媒體拍到,會帶來麻煩......” “不會有人看見?!备党劙延峒懦嗦愕氖直劾貋恚撩缘匚橇宋峭怀龅募沽汗?。 這里是五十六蹭樓的頂級總統(tǒng)套房,四周沒有比它高的建筑,俞寂的擔憂完全是子虛烏有,他們可以不必顧忌任何人。 傅朝聞緊緊擁抱著俞寂,俞寂光裸的后背貼合著胸腹的肌rou,彼此感受著對方的溫度。 “怎么一直在哭?” 俞寂咬著唇回頭:“什么......” 傅朝聞隨手拿只兔子玩偶塞到俞寂身前,緩解摩擦玻璃窗帶來的疼痛。 他邊細細密密的吻俞寂的后頸:“舉行儀式時我看著你呢?!?/br> 傅朝聞?wù)f的是訂婚宴的時候,他站在華麗的舞臺上,視線根本不受控制往俞寂那邊瞥,他的小狐貍精總是在偷偷抹眼淚。 這件事被提起來,俞寂又想哭:“我......我不知道......” 明明傅朝聞跟俞寂詳細地解釋過,京圈豪門聯(lián)姻的意義,明明那訂婚儀式不代表愛情,他還是控制不住地心痛。 或許在幻想站在舞臺上的是他自己,或許曾幻想過這樣的婚禮,可是現(xiàn)實將幻想擊得粉碎,他沒有辦法光明正大跟傅朝聞并肩。 傅朝聞強硬地捏住俞寂的下頜,并不溫柔地迫使他轉(zhuǎn)過頭來,跟自己的唇瓣緊密貼合。 輕輕咬著他說:“我跟你說過很多回,婚姻與我而言不是特別重要的事,你別多想好不好?” 俞寂顫了顫嘴唇,乖順地點頭。 他強迫自己聽傅朝聞的話,竭力勸說自己不要多想,說服自己覺得那張紅本本不重要,即使葉清已經(jīng)上門跟他挑釁,讓他滾出傅家。 俞寂的情緒是低沉的,可傅朝聞太投入這場久違的情事,沒察覺到他的不正常。 把人摁在落地窗前泄過,又趁這股兒膩歪的熱乎勁兒,打著洗牛奶浴對皮膚好的幌子,在浴缸里邊兒又鬧了兩回。 傅朝聞把軟著身子的俞寂撈出來,拿浴巾擦干凈靠著墻,地毯和滿地的花瓣分不清楚,倆人就那么不講究地席地而坐。 “過完年,搬出去住吧。” 俞寂一驚,立刻低下頭,“我做錯什么了嗎......” 傅朝聞知道俞寂誤會了,低頭親親他道:“我是說我們一起搬,再帶上你兒子,只有我們的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