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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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聞頭也沒抬:“沒事,不累?!?/br> 俞寂無語道:“我是說,你這樣晃他睡得不舒服?!?/br> 自作多情的傅總只好抱著魚崽兒進臥室,把他安穩(wěn)地放在床上,蓋好小棉被,然后趴在旁邊守著。 他穿著黑色衣服,離遠看就像條純種藏獒蹲地上似的。 俞寂喊道:“不用看著他,他睡醒會自己出來的。” “他已經(jīng)會走路了?” 廚房里響起油煙機的聲音,俞寂沒聽見傅朝聞問的話。 傅朝聞摸著魚崽兒半掌大的腳腳,眼眶漸漸變得濕潤,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認識他兒子,小家伙就長大會走路了。 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重復,這個睡覺時總是咂摸嘴的乖軟小東西是他傅朝聞的親兒子,是他的骨血。 傅朝聞其實花了半天時間接受這個事實,他甚至比俞寂更早到樓下,躲在車里抽煙。 越抽心臟越疼,越抽眼淚越掉,越抽就越覺得他傅朝聞虧欠俞寂。 俞寂性格敏感膽子又小,誰知道他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時多慌張,躺在醫(yī)院生寶寶時多害怕,要賺錢又要養(yǎng)孩子時有多無力。 這些時候他不在身邊,缺失了作為伴侶和父親的那份責任。 除去心疼和愧疚,傅朝聞更多的是感激,感激俞寂最艱難的時候沒有選擇放棄,感激魚崽兒跟爸爸相依為命。 門打開看見俞寂的那一瞬間,多重極致的情緒復雜交織,傅朝聞完全忍不住喜極而泣。 是父母離世后闊別已久的歸屬感,仿佛這幾十平的出租屋就是他的家,在這里有俞寂,有魚崽兒,就感覺擁有了全世界似的。 晚餐準備好,俞寂來臥室把魚崽兒叫醒,拎著他的小胳膊晃來晃去:“乖乖,起床啦,我們吃飯啦。” 好夢被打斷魚崽兒沒有哭,睜眼看見爸爸抿著嘴沖俞寂樂。 哼哼唧唧的小奶音甜糊糊的,簡直能把他老父親的心給融化,撒嬌摟著俞寂的后脖子:“爸爸抱......” 第96章 你什么時候紋的 俞寂把撒嬌精魚崽兒抱起來,小家伙摟著爸爸親著親著,忽然注意到了旁邊的傅朝聞。 甜得人要得糖尿病的笑臉立刻消失,迅速把臉藏進俞寂的懷里,露出眼睛怯生生看他。 小孩是記仇的,魚崽兒記得就是這人把爸爸惹哭的,現(xiàn)在又到家里來欺負他爸爸嘛。 被這樣戒備盯著,傅朝聞不怎么敢說話,只敢亦步亦趨地跟在俞寂后面。 魚崽兒被俞寂脫掉外套抱出去,安放在他自己的餐椅里,面前擺好晚餐蝦仁雞蛋羹。 蝦仁和蛋羹全部碾碎,俞寂給了魚崽兒寶寶專用的小勺。 他已經(jīng)開始有意識訓練魚崽兒自己吃飯,只不過魚崽兒動作還不熟練,吃一口掉兩口,弄得餐桌地板,還有腦袋臉蛋哪兒都是。 傅朝聞看得著急:“要不我喂他?” “讓他自己吃?!?/br> 俞寂主動給傅朝聞盛好番茄雞蛋面,面色不善地催促道:“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夾雪,你趕緊吃完趕緊回去?!?/br> 被嫌棄的傅朝聞不動聲色挑了挑眉,表面順從地哎了聲,便埋頭吃起來。 番茄沒有炒好,湯帶著股明顯的糊味兒,手搟的面條也沒揉捏到位,口感稍微有點硬。 但傅朝聞覺得這就是山珍海味,他想這口想了三個多月,別說是糊味,就是摻了毒藥他也照樣能咽得下去。 相比傅朝聞的番茄雞蛋面和魚崽兒的蝦仁雞蛋羹,俞寂的晚餐簡單得多,半盤有點返生的土豆絲加碗白粥。 傅朝聞心里酸得不行,二話不說擱下筷子起身去廚房,從冰箱里翻出兩塊新鮮牛排。 俞寂見狀也跟進來,“你做什么?” “你就吃碗粥能飽嗎?” 聽這話俞寂急了:“我能吃飽,這些是魚崽兒明天的飯,現(xiàn)在不能動?!?/br> 根本沒來得及阻止,傅朝聞就把兩整塊牛排下鍋煎,俞寂只能在旁邊干著急。 俞寂家沒那么全的西餐佐料,將就著撒點鹽調(diào)味,再用生菜小番茄裝盤有模有樣。 傅朝聞端著牛排放在俞寂面前,順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先吃,明天再給魚崽兒買?!?/br> 此時俞寂還生著悶氣,心道今天傅朝聞是不是吃錯藥,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居然下廚,看品相還意外做得挺好。 “我是沒時間,以前跟我媽學的中餐西餐都能做,寶貝要是喜歡,我每天做給你吃?!?/br> “不用?!?/br> 俞寂煩得無語:“你吃完就回去吧?!?/br> 傅朝聞低頭看看碗里剩一半坨掉的面條,煞有介事地攤攤手,還沒吃完呢,不能走。 前所未有的漫長半小時過去,俞寂已經(jīng)收拾好廚房,魚崽兒的晚餐用手抓著都吃完了,傅朝聞那邊兒還沒結束。 他就跟雞啄食似的,同時看著手機,時不時出去接個電話,回來還能穩(wěn)如泰山繼續(xù)吃。 逼得俞寂沒辦法,就在旁邊守著他,然而這人臉皮極厚,半點反應都沒有。 結果沒等到傅朝聞吃完,俞寂卻先等來了預報的雨夾雪,八級寒風刮得窗戶呼呼作響,刮得外面像是吹哨似的。 本來在玩玩具的魚崽兒有些害怕,趕緊跑到俞寂身邊,“爸爸抱......” 俞寂把魚崽兒抱進懷里,摸摸腦袋安撫,傅朝聞見狀則翻出螺絲刀擰緊了窗戶的螺絲,“沒事,就是有點松。” 然后又拉好窗簾,隔絕室外的風雪閃電,魚崽兒才從俞寂懷里探出腦袋。 傅朝聞邀功似的蹲到魚崽兒近前,揪了揪頭頂?shù)男∞p兒,“小寶貝兒,說我厲不厲害?” 魚崽兒眨巴眨巴眼,又把小腦袋縮回去,他打心里還是有點怕傅朝聞的。 俞寂看了看外面天氣,轉身跟傅朝聞道:“趁著現(xiàn)在下得不大,你趕快走。” “寶寶你好狠心啊。” 傅朝聞苦著臉道:“刮那么大風,雨落到地面立刻結冰,這地方到市中的路又很難走,要是出什么事兒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br> “我也不放心你倆待著,這種老樓供電設施沒那么完備,要是突然停電就黑燈瞎火的,你不怕魚崽兒還害怕呢。” “預報風雪明早就停,到時候我立刻走,今晚就在沙發(fā)睡,我哪兒也不去,行嗎?” 這番話動情曉理,直接說得俞寂干瞪著眼啞口無言。 好像傅朝聞說得也沒錯,這種天氣趕他走確實顯得俞寂沒人性。 見俞寂神情松動,傅朝聞乘勝追擊:“寶寶不然你現(xiàn)在就給我畫個圈,我聽你的話待在圈里哪都不去?!?/br> 俞寂滿肚子氣沒處撒:“隨便你?!?/br> 說罷轉身就進了臥室,魚崽兒本想跟在爸爸屁股后邊走,但被傅朝聞拉著坐回海綿墊。 他捧著魚崽兒rou嘟嘟的臉蛋看,眉眼還是長得像俞寂,再仔細看粉粉的小嘴巴那塊兒,似乎確實有點像自己。 喜提老父親身份的傅朝聞,一旦開始接受這種設定,覺得魚崽兒越看跟自己長得越像。 他把新兒子拎到自己肩膀上騎馬,馱著魚崽兒滿客廳轉,小家伙也從剛開始的拘謹恐慌很快就跟傅朝聞熟悉起來。 小孩記仇,但忘得也快,甚至只要陪他玩半小時的騎馬游戲倆人就能和好如初。 魚崽兒好哄,他爸爸可不好哄,晚上準備洗澡睡覺時俞寂還冷著臉。 傅朝聞靠在浴室門邊兒等俞寂洗完,聽淋浴噴頭的水聲停了,他立刻拿著毛巾迎上去。 打開門俞寂嚇了一跳,扶著浴室門滿臉戒備地盯著對方。 “來擦擦頭發(fā)。” 俞寂自然往后退了半步,順手接了毛巾繞過傅朝聞:“我自己擦,你回客廳睡覺就行?!?/br> 傅朝聞抵著鼻尖應了聲,但沒有動,幽邃的眸里像是藏著烈焰,渴望地盯著俞寂那段雪白的后頸。 就像塊無暇的羊脂玉,掛著誘惑的水珠,空氣里還彌漫著極清淡的雨水味兒。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當初俞寂的體味對自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只有自己能聞見俞寂的隱藏的味道。 那是最直接最劇烈的生理的吸引,他根本無從掙扎無法抗拒。 傅朝聞此刻同樣無法抗拒,光是這段光滑雪白的后頸,就看得傅朝聞小腹發(fā)緊。 但是沒得到俞寂的同意,他又不敢真的做他想做的事情,哪怕就只是上手摸一下。 擦完頭發(fā)后,俞寂在底下的柜子里拿了帖敷腰的膏藥就想回臥室。 傅朝聞眼疾手快地攔住他:“等等寶寶,我?guī)湍阗N?!?/br> 俞寂閃身躲避,沒搭理對方,將毛巾掛到晾衣架上,推開他就準備回自己的臥室。 沒想到傅朝聞就是不讓俞寂走,勸他的理由還特別充分:“你現(xiàn)在回臥室貼還得開燈,要是吵醒魚崽兒怎么辦?” 俞寂無語極了,他平時是在浴室自己對著鏡子貼的,還沒矯情到要別人幫忙的地步。 他氣鼓鼓地看著傅朝聞:“你走開,我自己貼?!?/br> 其實也沒什么好忌諱的,反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俞寂撩起自己的睡衣撕掉原來的,鏡子里就映出他腰窩處的紋身。 那是兩簇淡白色的雛菊,很普通的樣式,緊湊地挨著,時候久得已經(jīng)有些褪色。 某個瞬間,這個紋身與久遠的記憶重合,傅朝聞紅著眼情難自禁。 沾著性感至極的汗珠子,伴隨極致快感,漂亮的紋身隨著纖細的腰身高高弓起又塌陷,讓傅朝聞欲罷不能。 初夜給人留的印象特別深刻,傅朝聞記這個紋身記了兩年,可笑的是他眷戀的人就在身邊,還給他生了個乖乖兒子,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 傅朝聞顫抖著手摸著那簇雛菊,“你這是什么時候紋的?” 俞寂低頭撕著新膏藥的包裝,完全沒注意到傅朝聞的反常,直接拍掉傅朝聞亂摸的手:“大二?!?/br> 他說得什么時候傅朝聞也沒聽見,忽然傾身把俞寂壓在洗手臺邊沿,中邪般蹲低身子,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了俞寂的腰窩處。 俞寂嚇得一顫,但已經(jīng)動彈不得:“你做什么?!再這樣現(xiàn)在就走!” “俞寂你聽我說......” 傅朝聞眼前漸漸模糊,從身后緊緊抱住俞寂忍不住哽咽:“你聽我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