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無套的刺激比五條悟預料中的還要強,五條律子的身體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敞開感,層迭包裹的內(nèi)部完整的向他敞開,rou體緊密地貼著,沒有任何阻隔。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強烈地感受到他們之間存在著遠比血緣還要親密的鏈接,仿佛在rou體融合的瞬間,他的心魂也一并融入了進去,神智緊跟著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做的時候都要用力,進去得也要深得多,像是要把睪丸也一起cao進去一樣深。guitou碾著xue道盡頭的軟rou研磨,xuerou緊巴巴地纏著他的yinjing,他的每一次cao弄都會有微弱的牽引感。他的靈魂仿佛已經(jīng)徹底被牽著走了,甚至永遠都得鎖在這里,死都走不出來。他這樣想著,連帶著動作都變得隨心所欲,一門心思地想著要通過yindao,走向他從未進入過的領(lǐng)域。 只是很快他意識到了不對勁,之前還在哭叫掙扎的五條律子安靜了下來。 五條悟清醒了過來,俯身去看她。 她在落淚,雙目蒙蒙,像是失明了一般無法聚焦。其實她的身體依舊能夠?qū)λ鞒龇磻瑇ue道依舊濡濕不堪,含著他的yinjing時還在吮吸。但她失去了聲音,失去了自我,連淚水流淌著都沒了別的滋味,寡淡的像是白開水。 “jiejie?”他停下動作,呼吸將她的臉頰染成緋紅色。 “放過我,悟?!彼难劬Σ恢涝诳茨睦铮曇籼擄h飄地落不到地上。 他俯下身抱住了她,將她從沙發(fā)上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這時因為姿勢的轉(zhuǎn)變,他的yinjing又往里面擠了一點,頂著她的xue道讓她抽泣了一聲,抱著他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氣。他扶著她的后背,將自己的胸口和她的貼在一起。慢吞吞地摩擦著她硬挺的rutou,揉捏著她的腰肢和大腿,兩個人壓低的呻吟漸漸匯聚到一起,“跟我走,jiejie,我只想帶你走?!?/br> 她皺著眉適應他的yinjing全部埋進體內(nèi)的酸脹感,余光瞥見了被他們的體液弄得一塌糊涂,丟在地上的那件紅色瞿麥花圖案的振袖,心臟在這時,也跟著這團布料皺成了一團。她沒有再反駁他那些不可理喻的話,而是一言不發(fā)地將下巴擱在了他的肩膀上,把手慢慢放在他的后背,以默許地姿態(tài)將自己獻給他。 這對五條悟而言算是意外之喜,他很快就接受了她的順從,興奮地抱著她開始新一輪地cao弄。無套讓他射精的預感來得平時都要快,又是抱著她,所以射精前他插得又深又狠,幾乎是蠻不講理地用力。趴在他肩膀上的五條律子被他這么放肆無忌地頂著cao,忍不住又哭又叫,剛長好的指甲在他后背上抓了好幾道痕跡。在這樣毫無章法的深插過后,xue道深處開始和他較勁,xuerou絞緊了他進出兇猛的yinjing。麻痹和舒爽感從大腿一直傳到y(tǒng)indao深處,她死死咬住了他放進自己身體里的性器,任由高潮將他們淹沒。 五條悟被她身體內(nèi)的高熱刺激得差點就射了出來,他抱緊了她,差點把她勒到喘不上氣。死頂著射精的欲望,徹底放開來cao,氣勢兇猛得讓她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五條悟忘乎所以地cao她,像是完全拋棄了人類的理智,本能讓他在極限邊緣,死死抵住yindao深處。 他內(nèi)射時,一直安靜的她終于發(fā)出了一聲無望的哭喊,隨后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咬得很用力,血腥味轉(zhuǎn)眼間就溢滿了口腔。 五條悟眨了一下眼睛,他其實并不覺得她咬得很疼,但是莫名其妙地覺得身體內(nèi)有地方因為這個傷口而產(chǎn)生了劇痛,身體內(nèi)每一處器官,每一處肌rou,都因此被牽動,最后使得他的心臟一抽一抽地疼。這種疼痛太過新奇,也太過特別,使得他產(chǎn)生了一股扭曲的快感,內(nèi)心對五條律子的野望如藤蔓般瘋長。 因為他想明白了,這一刻身體體會的,是她的疼痛。 他沉默著把臉埋進她肩窩,用力地呼吸,“jiejie,跟我走吧?!?/br> 她松口后又落了淚,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淌到他的后背,她哭了很久,才低聲說:“我跟你去東京?!边@句話說完,他側(cè)過臉去親吻她的臉頰,一個吻接著一個吻,吻去她的眼淚和汗水,最后才去吻她的嘴唇。她這次沒有說別的話,只是溫順地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鉆進來,讓他將嘴里的血腥味仔細舔干凈,讓他們之間的滋味一起變得苦澀無比。 · 那日過去沒多久,去找五條律子的五條夫人從游廊走過時碰見了一位端著藥的侍女,侍女正往五條律子的院子方向走。她看著侍女手里端著的黑乎乎的東西,喊住人問了句,“你手里的是什么?” 侍女低著頭回答:“給律子小姐補身體的藥?!?/br> 五條夫人神色憂愁,五條律子自從放棄了島田社長的求婚后一直閉門不出,連她都只見過一兩面。想到五條律子疲憊的臉,五條夫人開口問,“律子最近身體不適嗎?” “是悟少爺托人給律子小姐帶回來的。” 五條夫人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很微妙,連得體的笑容都維持得萬分艱難,神情僵硬地轉(zhuǎn)過臉說:“我跟你一起過去,正好看看律子?!?/br> 到院門前,只見房門半掩,侍女們都在廊下站著。 “是悟在里面嗎?”五條夫人了然道。 侍女答道:“是。” “把門打開吧?!蔽鍡l夫人捏緊了袖子,強裝冷靜地吩咐道。 侍女們將半掩著的房門打開,五條夫人面色沉沉地走進去,正巧見到五條悟半跪在五條律子面前,捧著她的臉讓她仰頭與他接吻。五條律子也許是剛午睡醒來,穿著寢衣,長發(fā)散開如同一陣迷亂的霧氣,她那張泛著薄紅色的臉頰因而看著像是藏在霧里一樣,變得曖昧模糊。她這時正半躺在他懷里,任由他索吻。雙手牢牢掛在他手臂上,仿佛抱著水中浸泡著的浮木,生怕自己就這么掉進欲望的深淵里。 五條夫人很早就知道五條悟?qū)ψ约旱挠Hjiejie做了什么,她不傻也不瞎,但她什么也做不了,不得不裝聾作啞。只是再如何粉飾太平,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見到這一幕,她面色還是變得難看無比。 聽見動靜的兩人慢條斯理地分開,五條悟一臉若無其事地回頭看了一眼,才說:“看來今天沒辦法幫jiejie畫完眉毛,下一次繼續(xù)吧,jiejie?!?/br> 因為五條悟收回了手,五條律子得以低下頭不看他,細聲細氣地“嗯”了一聲。 得到她的回答,他才放下手里的眉筆,站起身往屋外走。路過五條夫人身邊時,帶著墨鏡的他給了五條夫人一個不算親切的笑容,笑得五條夫人退了半步。 等他施施然離開,五條夫人才從侍女手中端過藥,坐到了五條律子身邊。五條律子此時正對著鏡子梳理長發(fā),神色懨懨,看不出半分愉悅。 “律子……”她剛把藥放下,就看見了五條律子寬松的寢衣下順著鎖骨露出來的一線吻痕,深的淺的,像是愈合不了的疤。那些話到嘴邊,怎樣都說不出口。 “母親,”見五條夫人沉默,五條律子放下梳子去端藥,她低頭看著碗里晃蕩的藥靜靜出神,突然問,“我是為什么出生的呢?”問完,她去看五條夫人,雙眼無神地望著,“我以前總覺得這個問題其實是不太重要的,因為我出生了,就這樣了,已經(jīng)改不了了?!彼恢焙芮宄约菏俏鍡l家捏在手里的籌碼,和身邊的女人們是一樣的,不論她看起來多么光鮮高貴,她比其他人也不過是在價格上變得更昂貴一些。 她也很早就認命,婚姻對她而言只不過是人生里必須邁出去的一道坎,至于是誰,不重要,男人來來去去大多都是一樣的,沒有多大的區(qū)別,她只要安安分分的就可以一條路走到盡頭,“可是后來我才覺得困惑,我的出生,是因為五條家需要這樣的孩子嗎?還是說,五條家只需要一個孩子,我的出生對你們而言什么也不是?!彼悦鎸ξ鍡l悟,他們?nèi)嗡枞∮枨螅瑐惱砭V常對他們而言不過是一紙廢話,“如果是這樣,最初完全可以不要讓我覺得,我對你們而言很重要?!?/br> “律子,”五條夫人連忙握住了她的手,“你怎么會不重要,你是我的全部。” “那悟呢?”律子看著她,笑容不達眼底,自顧自接了下去,“他只是從借你的肚子里出生的神,對吧?五條家的六眼,至高無上的神子?!蔽鍡l家會為了他們對六眼扭曲的信仰奉獻一切,包括自己的全部。 “律子……”五條夫人嘴唇顫抖著看著她抽出手,端起藥一口氣喝完。 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我答應了他去東京。” 五條夫人落了淚,“沒能幫上忙,抱歉?!?/br> “母親不需要道歉,”五條律子放下碗,苦笑一聲,“悟想要的,五條家總會有人爭先恐后地獻給他,母親已經(jīng)做得足夠多了?!?/br> 面對心灰意冷的五條律子,五條夫人已經(jīng)泣不成聲,“對不起,”她捂住臉,哭泣時的無能為力實在是太過熟悉,熟悉得五條律子眼眶發(fā)熱地挪開了眼睛,不敢再看她,“對不起,律子,對不起?!?/br> “請不要說這種話,母親,”五條律子發(fā)現(xiàn)自己哭不出來后,才轉(zhuǎn)過臉安慰五條夫人,“這件事,我們誰都沒辦法?!?/br> “我只是,只是......一想到你承受的......” “母親,”五條律子接過五條夫人的話,垂下的頭又抬了起來。她梳妝臺后的窗戶又打開了,窗外的天空正呈現(xiàn)出一種近乎蒼白的顏色,光落進她眼底,讓她望著窗框外的遠方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間的凝聚,“我離家后,想要再見您也許會很困難,我不希望您想到我時總是在哭?!?/br> “我又怎么能不難受,”五條律子變了很多,她瘦了,精神不好,身體里的傷多得讓五條夫人怎么哭都停不下來,忍不住說,“如果可以,我情愿我從沒生過他?!?/br> “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五條律子收回視線,轉(zhuǎn)過身伸手抹去五條夫人臉上的淚水,“母親記得我出生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嗎?” “當然,”五條夫人看著她,強打起精神說,“我很高興,你那時候很小,躺在我懷里,那么點點大。你能是我的孩子,我真的很高興?!?/br> “那么,就請母親以后一直這樣記著我吧,”五條律子帶著淺笑著說,“帶著這樣的心情記著我,為了我繼續(xù)高興的生活?!闭f著,她躺進了母親的懷里,“我……也會盡力帶著這樣的心情活著?!?/br> 話音落下,她埋首在母親懷里,落了一臉的淚。 離開五條家去東京的生活對五條律子而言并沒有多少變化,五條悟按照自己的承諾,給她打造了一個面面俱到的昂貴的籠子將她養(yǎng)了起來。這里除了她和五條悟,只有傭人來來去去。偌大的一棟房子,清清寂寂的,除了腳步聲和呼吸聲,再沒多少人的聲音,剩余的全都是屋里屋外的風聲雨聲。 五條律子很喜歡這樣的靜寂,這會讓她忘記自己的處境。她和五條悟的關(guān)系是見不得人的,最好就是躲起來,她不見人,人不見她。哪怕他們那詭異的關(guān)系在這棟房子里無人不知,她也依舊愿意這樣自欺欺人。 來東京后,五條悟忙于學校內(nèi)的事情,隔三差五才有空來,他不在的時候,她常常一個人在書房里對著書一坐就是一天,一日三餐也叫傭人送上樓。書房呆膩了,她也會去別的房間,屋子里空房間很多,五條悟按著她以往的習慣和愛好改過,她不論打開哪扇門,都能找到東西打發(fā)時間。 而五條悟在的時候,她不喜歡亂跑,主要是因為不喜歡在臥室以外的地方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他自從搬來東京,意識到眼下的生活里只有他們兩人之后,很多行為就變得肆無忌憚。而等他發(fā)現(xiàn)在陌生地方zuoai時她的身體會更敏感這一點后,他在這方面的得寸進尺就尤為明顯。他甚至還喜歡把她壓在房門上,聽見門外走動的腳步聲,她的高潮會來得更急,身體內(nèi)部像是燒開了一樣滾熱,xuerou會瘋狂的收攏,把他的性器咬得動彈不得。她會在他射精前就因為高潮不止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嗓音被淚水泡過后變得粘人又動聽,眼神因為快感而變得多情且柔軟。在五條眼里,簡直迷人得要死。 只是這種生活并沒有讓他滿意太久,他始終覺得缺了什么。 至于缺了什么,他短期內(nèi)沒能想明白。 直到無數(shù)個夜晚過去,他望著五條律子無數(shù)次回歸沉默的臉,才遲鈍地想起。她以前會有數(shù)不清的話和他說,事無巨細,言無不盡,以前也喜歡擁抱他,陪伴他,臉上總是帶著笑,雙目彎彎如同梁上新月。 這輪新月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地在他夜里升起,直到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那天后,他抬頭望去的只有一片黑夜。 他直覺告訴他,答案在她的身上。 可是女人的yindao或許能夠通往她們身體深處,但是并不能通往她們靈魂深處。 五條悟即使和她發(fā)生再多的關(guān)系,也沒能他真正想要的答案。 “jiejie現(xiàn)在在想什么呢?”他在每個日出時望著她出神的臉,都會問一次。 五條律子總是敷衍,或是搪塞,直到他問了很多次之后,她才將視線落在他臉上,又或者說落在他那雙舉世無雙的眼睛上,慢條斯理地說:“你的六眼不是能看穿一切么?為什么還要問?” 他將衣夾夾穩(wěn)在衣領(lǐng)處,替她整理齊整和服表面的褶皺,然后才說:“如果什么都光靠我自己看的話,那就太沒情趣了?!弊詮陌岬綎|京后,穿衣這種親密卻不色情的接觸被他當作了某種奇怪的情趣,他在時,她和服日常著付都被他接手,“而且我想聽jiejie跟我說話,和以前一樣?!?/br> “我什么都沒想。”她任由他替自己整理衣衫,在聽到他說“和以前一樣”時,挪開了看他的目光,緊繃著臉。 “明明有在走神?!彼聪蛉礴R,鏡子里的他們在容貌上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完全看不出他們存在著血緣關(guān)系。不過也看不出他們是情人,盡管他們親密地貼在一起,她正安靜地待在他的懷里。她從五條家離開后依舊無法擺脫那個古老的影子,穿著打扮依舊是傳統(tǒng)風格,和現(xiàn)代都市里的五條悟站在一起,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猜是衣服的問題?!彼麛嘌?。 “什么?” “jiejie應該買些新衣服了,”他抱著她的肩膀說,“和服看起來好舊哦?!?/br> “我穿的是新的。” “不是那種舊啦,”五條悟吻了吻她耳后的皮膚,“既然都到東京了,jiejie也應該嘗試點別的風格,總是被五條家那些規(guī)矩困住,看起來會很沒精神?!?/br> “我比較習慣和服,”她垂下眼睛,不想看見鏡子里親熱的他們,“這樣已經(jīng)很好?!?/br> “我的話比較習慣脫掉和服,”五條律子的臉果不其然地紅了,他趁機將手鉆進了還未整理好的內(nèi)襯里,貼著她的腰腹一點點往上摸,“我想給jiejie買新衣服,就今天去吧,怎么樣?”話說完,他的手掌壓著兩邊的rufang仔細地打轉(zhuǎn)揉蹭,直到她的rutou硬起來,抵著掌心。 她隔著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腕,低聲喘了喘,“不是說買衣服嗎?” “現(xiàn)在還早嘛,”剛才穿好的和服又被他蹭亂了,橫豎都是他來負責整理,他弄亂也一點都不虧心,“留出一點穿衣服的時間和通知司機的時間就好,”他親了一口她潮紅的臉,把手從她衣服里拿出來,抱著她往一邊的安樂椅走去,“我們可以先玩一下?!?/br> 五條悟的精力和體力都遠比五條律子強得多,而他總是會把她弄得精疲力盡才會停止,以至于結(jié)束后她出門時雙腿間還有些漲,踩在地上都覺得踩不踏實。他發(fā)現(xiàn)了這點,體貼地把她抱在懷里往前走,兩人的背影看起來就像是熱戀期情侶一樣癡纏。 五條悟行動力極強,說要買就什么都想買,五條律子全程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他負責挑,她負責試,鞋子衣服什么都任由他安排。 年輕的店員正要蹲下來幫她換鞋時,五條悟先一步半跪了下去,握住她的腳踝問:“這種事情還是我來比較有意義,畢竟是我挑的,對不對?”她靜靜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五條悟,隨后慢慢點頭,一點也不意外。 五條悟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脫掉她的鞋子,解開她的襪子,然后一點點把她赤裸的腳剝離出來,讓她的腳掌踩在他的手掌心上。他帶著一點繭子的手指會從腳踝摩挲到腳背,最后再到足尖,仔細撫摸過每一寸皮膚,如同夜晚時,他撫摸她身體那樣。 看著他嫻熟的動作,腳腕被他握在手里,那股發(fā)麻的感覺很快就順著小腿肚一路攀爬至大腿,漫過衣衫下他吻咬的痕跡,匯聚到她雙腿間被他弄得紅腫的地方。五條律子的臉忍不住燒了起來,腳趾蜷在一起緊張地被他握著,她不留痕跡地夾緊雙腿,不敢看他。 兩個年輕店員站在旁邊看著他跪在地上捧著她的腳幫她穿一雙緞面高跟鞋,連聲附和了兩句好看后又對著她略帶艷羨地夸說:“您先生真體貼。” 五條律子頭都沒抬就說:“他不是我先生。” “就只是差那么幾天,你好嚴格哦,jiejie?!蔽鍡l悟這種略帶撒嬌性質(zhì)地抱怨,讓兩位年輕的店員誤以為他們是即將成婚的姐弟戀愛人,而她沒有任何臉面繼續(xù)去解釋。 五條悟并沒察覺到她的異樣,低頭認真地給她換好鞋??粗谏劽嬉r著她白里透紅的皮膚,他忍不住說:“你看,顏色很合適你,尺寸也是?!?/br> 他故意說得不正經(jīng),被她羞惱地踢了一腳。 五條悟大有今天要將她半空的衣帽間塞滿的架勢,更衣室里不過一會兒就已經(jīng)堆迭了不少軟垂的衣服,像是她搭在他的臂彎無力的手臂。他對著站在那任由他擺布的她吻了又吻,狹窄的小空間內(nèi)能清楚地聽見他們接吻時發(fā)出的水聲和沉重的呼吸聲。 “悟……”她的臉已經(jīng)紅得很厲害,雙手死死抓著他的袖子不放,防止他得寸進尺將手摸進她雙腿之間。 “安心啦,我不會在這里做的,”他知道她害怕,難得貼心地安慰她。盡管這時候她身上半掛著的裙子已經(jīng)被他脫到了腰上,他的手正捧著她的rufang愛不釋手地揉著。他低下頭親了親她緊張的臉,放輕聲音在她耳邊說,“不過jiejie現(xiàn)在這樣的表情,真的會讓人忍不住想要干些什么?!?/br> “別說了……”她被他這種惡劣且下流的玩笑嚇得渾身發(fā)抖,但又不敢揚高聲音呵斥,只能細聲細氣地阻止他,“別嚇我,悟?!?/br> “我才不舍得嚇jiejie?!彼H了她一口,伸手將她身上的裙子拉了起來,細心地整理好那些褶皺,再替她拉好拉鏈。扶著她的腰,打量了一圈后,滿意地說,“去看看這條裙子怎么樣?”攬著她站在全身鏡前,兩個人像清晨一樣重新站在一起。 他們之間曾經(jīng)存在的隔閡變得無影無蹤。 五條悟的手掌穿過她露背連衣裙的細長吊帶,貼在她的肩胛骨上,順著她腰線緩慢撫摸,癡迷地吻著她的長發(fā),“看,jiejie和我很像?!?/br> “會么?”她不敢抬頭,余光瞥著鏡子里依靠在五條悟懷里的女人,她雙頰潮紅,嘴唇被吻得紅腫,雙目泛著水光。看過之后不敢再看,她只是問,“你很喜歡這條裙子?” “是喜歡jiejie穿著這條裙子,”他笑著將她往懷里抱得更近,“這樣的jiejie看起來,是完全屬于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