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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末世女配求生指南(nph)在線閱讀 - 038不能回白獅了嗎

038不能回白獅了嗎

    “咚!”

    云桃被偷襲的人狠狠摁在墻上,側(cè)臉重重撞上去,疼得她眼冒金星。

    她全力掙扎,想要掙脫桎梏,卻被抓住雙手手腕,掌心被迫貼在墻上,然后她就感覺到身后的男人整個地貼上來,把她死死壓住。

    “云桃,你沒死真是太好了。”男人貼著云桃惡狠狠地說話,語氣里都是滿滿的惡意。

    “你他媽誰???”

    “哈,你問我是誰?”男人神情癲狂,他左手拇指和食指只稍稍一用力,就聽輕微的咔擦一聲,云桃的左手手腕就脫臼了。

    “啊!”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云桃沒忍住慘叫出聲。

    她快氣炸了,她好好地走著路,好好地吃著土豆喝著涼茶,呃,差點被噎死,算了這不是重點,總之她好好地沒招惹任何人,這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瘋子,上來就動手動腳、卸她手腕……等等!

    “系統(tǒng),這瘋狗是誰?”

    系統(tǒng):【宿主,他就是聶楚啊~】

    “我知道他是孽畜,我問他是誰?”

    這人肯定和原主有關(guān)系,似乎關(guān)系還很惡劣,可書里沒寫啊,她又沒有原主的記憶,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好不好,再說了她還全程都沒看見他的臉。

    系統(tǒng):【他名字叫聶楚,耳雙聶,清楚的楚,他就是被崇明殺死的男主的表弟,叁級力量型異能者?!?/br>
    不用云桃再問,系統(tǒng)主動說起原主和聶楚的糾葛。

    系統(tǒng):【簡單來說,聶楚就是原主養(yǎng)在池塘里的魚,聶楚恨透了原主,主要還是因為一條裙子,就是原主爬男主床時穿的真絲睡裙。】

    【原主跟聶楚說晚上睡不好,想要一條真絲睡裙,結(jié)果聶楚果真去找了來,為此聶楚不僅臉上破了相,還差點被廢一條胳膊,他本以為原主會愧疚、會感動,然后他能抱得佳人歸,結(jié)果原主穿著他找來的睡裙去爬了男主的床,他沒氣死都算好的了?!?/br>
    云桃:“……”真6!

    聶楚沒被氣死,卻被氣瘋了。

    云桃被趕出火種的時候他非常遺憾,遺憾這個廢物惡毒女人會死在喪尸嘴里,而不是死在他手里。大概是老天也覺得他太可憐,所以今天厲騁叫他去暗中保護(hù)云笙,讓他又遇見云桃。

    云桃沒死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聶楚單手抓住云桃的兩只手壓在墻上,拽下云桃還扣在頭上的帽子,強(qiáng)迫云桃看他,看他臉上那條從左邊眉骨延伸至下頜的猙獰傷疤。

    “看見了么,哈哈哈,你看見了么?”聶楚把臉貼近云桃,“這就是你這個賤人的杰作啊,你居然問我是誰,你倒是說說我他媽的到底是誰!”

    云桃臉疼手也疼,眼里分泌出生理性眼淚,看什么都霧蒙蒙的,不過聶楚臉上那蜈蚣似的疤痕還是能看得很真切。

    兄弟,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我不是原主云桃,沒法對你負(fù)責(zé)。

    “認(rèn)出來了嗎?賤人!”聶楚完全失去冷靜。

    火種團(tuán)里的人都知道他跟云桃的事,在云桃爬床失敗后,他們看他的眼神就跟刀片刮他皮rou一樣,讓他難以忍受。

    現(xiàn)在,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驮谒掷铮凰麎涸趬ι?,可以任他欺任他辱?/br>
    “你想要我怎么補(bǔ)償你?”聶楚現(xiàn)在很激動,云桃只能采取懷柔政策,先把人給安撫下來。

    “補(bǔ)償?”聶楚聽笑了,他臉上的疤,他心口的洞,還有這些日子被人背后嘲笑和鄙視的痛是能補(bǔ)償回來的嗎?

    他是真的喜歡過云桃的,否則他也不會傻乎乎地都等不及進(jìn)入安全區(qū),就去為她找那該死的裙子,但現(xiàn)在他也是真的恨她。

    “行啊,你不是sao,喜歡爬人床嗎,那你就rou償好了。”

    說著,聶楚的手從寬大的衛(wèi)衣底下鉆進(jìn)去,貼著云桃的皮膚往上摸。

    云桃只感覺有條毒蛇在貼著皮膚游走,雞皮疙瘩如雨后春筍般爭先恐后地冒出來,她又氣又惡心,渾身都在發(fā)顫。

    “你放開我!”

    聶楚不但沒放開她,反而變本加厲,速度變得更快,他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內(nèi)衣的邊緣,正準(zhǔn)備把胸罩往上推。

    云桃用力往后仰頭一撞,正巧撞在聶楚的鼻子上,覺醒了異能的云桃力氣可不小,這一撞,疼得毫無防備的聶楚捂著鼻子接連退后兩步,鮮紅的鼻血從指縫中流出來,觸目驚心。

    云桃抓準(zhǔn)機(jī)會轉(zhuǎn)身就跑,只跑了幾步,就又被聶楚給拽住拖回來甩在地上。

    云桃狠狠撞在堅硬的地面上,背脊傳來鉆心刺骨的疼,她眼前發(fā)黑直抽冷氣,還來不及反應(yīng),聶楚重新壓下來。

    正面對上,聶楚一眼就看清了云桃紅腫的嘴唇和脖頸間的吻痕……

    他決定了,他就要在這里要了這個賤女人!

    這是一條極為狹窄的暗巷,且不說少有人來,就是有人也只會當(dāng)做什么也沒看見。

    在末世,少管閑事是最實用、最廣泛的一條生存技能。

    “不去幫忙?”暗巷口正對的小樓樓頂上,曲無恙問崇明。

    “不用。”崇明語氣很輕。

    溫冬聽了這話,眉梢一挑,看著被壓制著的云桃,眼神意味難明。

    聶楚也不刻意壓著云桃的手了,她的掙扎在力量型異能者面前等同于打情罵俏,反倒是添了幾分情趣。

    他健碩的身體幾乎把嬌小的云桃整個給蓋住,云桃越是掙扎扭動,他就越能感覺到云桃的雙乳在胸口的磨蹭,柔柔的,軟軟的,讓他浮想聯(lián)翩。

    他硬了。

    聶楚迫不及待去解云桃的褲子,他想要插進(jìn)去cao死她,立刻!馬上!就在這里!

    云桃身上壓了一座五指山,不論她怎么用力都無法掙脫哪怕是一丁點的桎梏。于是她不動了,沉下心去感受體內(nèi)的異能。

    她有叁種異能,復(fù)制系異能、風(fēng)系異能和金系異能,復(fù)制異能特殊姑且不論,金系和風(fēng)系都是攻擊型異能,它們同時存在于云桃體內(nèi),  要想控制使用這兩種異能其困難程度呈指數(shù)倍增長。

    但難以控制不是不能控制,對吧?

    云桃放緩呼吸,閉上眼,去感受風(fēng),去感受金屬。

    聶楚察覺云桃不動了,只以為她是認(rèn)命了,又或者剛才的反抗不過就是欲拒還迎,哼,果然是個賤女人,當(dāng)初的一腔真心真是喂了狗。

    他終于拉開了云桃的褲子拉鏈,扯下褲子,手指從內(nèi)褲邊緣滑進(jìn)去,只是還不等他碰到云桃的yinchun就停了下來,他本能地察覺到一股凌厲殺氣。

    他驚愕看向云桃,只見云桃正冷著臉盯著自己,她的眼睛里有淡淡的金色和白色在流轉(zhuǎn)。

    ‘嗖’地一聲,有銳利的破空聲從遠(yuǎn)處傳來。

    太快了!聶楚只察覺到一道淺淺的光從余光里劃過,然后脖子一涼,劇烈的刺痛轉(zhuǎn)瞬傳入大腦。

    是一把生銹的餐叉。

    餐叉被云桃死死握著,插入了他的脖子。

    “呃啊啊??!”瀕死的恐懼讓聶楚爆發(fā)出叁級異能者該有的力量,他抓向云桃,勢必要擰斷她的脖子!

    一股有如實質(zhì)的死亡氣息驟然襲來,像平靜的海面突然翻起的巨浪,像靜謐的山谷突然襲來的雪崩,帶著渺小的人類無法抗衡的,甚至是無法直面的恐怖。

    他全身都在顫栗,細(xì)微的、以細(xì)胞為單位的顫栗,這種顫栗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穿透而來,讓他忘記了所有動作。

    恍惚間,聶楚覺得自己在這股死亡氣息里度過了千年萬年,久遠(yuǎn)到他已經(jīng)喪失了記憶、喪失了自我,但實際上那不過只是短短的一瞬。

    云桃抓住了這一瞬。

    云桃拔出餐叉,再狠狠地捅進(jìn)去,甚至爆發(fā)出一股力量,掀開聶楚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摁住他反復(fù)捅他的脖子,直至他再無動靜。

    血,大量大量的血從聶楚脖子處涌出來,在冰冷的地面上鋪開成一片艷麗的紅色,刺得云桃眼睛發(fā)澀發(fā)疼。

    直到她清晰地意識到聶楚真的死透了,她才把餐叉遠(yuǎn)遠(yuǎn)地丟開,可惜她沒有力氣站起來,只能連滾帶爬地翻下聶楚的尸體,靠著一旁的墻壁抱膝坐著。

    她殺人了,殺的還是男主的表弟,一個本該被崇明殺死的炮灰。

    前腳她還在想怎么才能讓聶楚活下來,結(jié)果后腳人就被她殺了。

    聶楚是厲騁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他知道后肯定不會罷休。

    不能回白獅了,回去了不就等同于把白獅親手送上反派之路嗎?

    一想到這,原著對白獅每一個人的死亡描寫,就像蟲子一樣一個勁地往云桃腦子里鉆。

    不能回白獅了。

    真的不能回去了嗎?

    可她不想走啊,也舍不得。

    眼淚突然就下來了,怎么都止不住。

    然而哭泣只持續(xù)了短短十幾秒,她就強(qiáng)行抹掉眼淚,扶著墻起身重新靠近尸體。

    她絕對不要離開白獅,她要毀尸滅跡!

    尸體絕對不能留,她殺聶楚的時候用上了異能,一旦被厲騁察覺并記住了異能氣息,就留下了一顆隨時都有可能引爆的炸彈,畢竟她無法保證日后絕對不會在厲騁面前使用異能。

    所以,她必須毀尸滅跡,而且要快。

    左手手腕脫臼了,云桃只能單手抓著聶楚的手往暗巷更深處拖。

    她知道里面是垃圾回收處,在搜索周圍可用的金屬的時候她感應(yīng)出來的,那把用來殺死聶楚的餐叉就是從垃圾桶里翻出來的。

    她要先把尸體藏起來,然后再找火焚燒,最好是找紀(jì)涵來把尸體燒得連渣渣都不剩。

    尸體被拖動,地上攤開的血被拉扯開,在云桃身后一路延伸,在這昏暗的巷道里,年輕姑娘拖著尸體前行,看起來陰森又詭異。

    小樓天臺站著的叁人許久沒有說話了,都靜靜地看著巷子里拖著尸體前行的云桃。

    他們無法把現(xiàn)在的云桃,和剛才吃土豆噎著的云桃聯(lián)系到一起,但他們知道這的確就是她,畢竟是他們眼睜睜看著云桃從脆弱掙扎,轉(zhuǎn)變成現(xiàn)在的冷靜果決的。

    原來一個人的成長真的就是一瞬間的事。

    一股陰風(fēng)呼地刮過,天臺上就只剩下兩個了,而巷子里,云桃的身前,多了一個人。

    溫冬又恢復(fù)成沒有骨頭的樣子,趴在陽臺上看著下面的兩人,問曲無恙,“他一直這樣嘴硬心軟嗎?”

    嘴上說著不用幫,結(jié)果不還是出手了?現(xiàn)在還眼巴巴地湊上前去。

    曲無恙沒回話,他想抽口煙,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煙頭不知道什么時候滅了。

    “誒,無恙,我們今天去白獅蹭飯怎么樣?崇明都夸的廚子,我還挺好奇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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