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氏2017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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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噠,每天給你報平安?!睊炝穗娫挘枷念┝嗽S冬一眼,從她認識宗攸寧開始,許冬就莫名其妙吃對方的醋,估計上輩子是個山西醋缸。 山西醋缸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她:“宗攸寧給你準備了幾個人?” 芳夏吃著牛rou,故意氣他:“十八個壯漢,任我挑?!?/br> 許冬悶了一口白米飯,諷刺道:“挑選的時候,發(fā)視頻過來看看,讓我見識見識到底是有多壯?!?/br> 芳夏揶揄道:“你也喜歡壯的?” 許冬:“……” 他給她夾了塊鴨腿rou,“吃點好的,補補?!?/br> 落地扇的風開得太大,把芳夏頭發(fā)都吹亂了,許冬轉(zhuǎn)身給落地扇挪了個位置。 芳夏吃著鴨腿rou,問他:“之前你說去問你爺爺關于地下城的事,有打聽到什么消息嗎?” 說著她起身要去拿圓桌另外一頭的餐巾紙。 許冬抽了兩張餐巾紙,遞給她,“打聽到一些,我上次就想跟你說了。地下城不止一個,而是有好多個?!?/br> “好多個?”芳夏擦了擦嘴角,很是詫異。 “對,根據(jù)我爺爺他們掌握的信息,地下城至少有3座,其中一座叫丸城,一座是魔城,其他的暫時不得而知了。” 她以為就一座地下城,誰知道竟然有3座以上? “我之前一直在想,北巢人建立地下城是什么目的?避難?隱居?關押重刑犯?還是說有其他目的?!?/br> 許冬也思考過這個問題,“可能性都有,而且面積有大有小,就像這個‘丸城’,‘丸’可能是‘彈丸之地’的意思,面積可能會比較小。魔城面積應該會大。每個地下城的功能應該都是不一樣的?!?/br> 地下魔城,聽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芳夏:“你說紅猿山附近這個,會是哪個地下城?” “肯定不是魔城。魔城如果是關押尾族重刑犯,很有可能會建在國外。柬鎮(zhèn)或者堪布都有可能?!?/br> 芳夏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魔城是關押尾族重刑犯的?” 許冬喝著可樂,輕聲道:“聽我爺爺說的?!?/br> “那紅猿山地下的是丸城?地下丸城?” “比魔城的可能性要大。而且建在原始森林里的地下城,進出都不方便,關押人數(shù)不多的橋童,最合適不過了?!痹S冬小聲分析著。 丸城面積小,藏在那么大一片的原始森林里,那更不好找了。 芳夏問他:“你有什么計劃?” 許冬知道芳夏肯定早有想法,她問他,更多的是看他會不會如實分享,分享的意見有沒有參考意義。 “紅猿山山脈的地圖你研究過嗎?是個葫蘆形的,進山的地方在葫蘆口……”許冬說著,手指沾了點茶水,在桌上畫了個臥倒的葫蘆,“越往里走,林子越深。我之前跟向?qū)贤ㄟ^,他說只能帶我們到這里……” 他在葫蘆上肚和下肚之間的口子上畫了一圈,“他們管這里叫猴門,再往里就是沒人敢去的腹地——猴渡山。” 這些內(nèi)容芳夏也和向?qū)贤ㄟ^,她道:“歸墟就在猴渡山吧?歸墟也在地下嗎?還是說就只是在深山老林里?!?/br> 許冬語氣肯定地道:“歸墟在地下?!?/br> 從語氣和表情判斷,許冬這次應該沒說假話,芳夏微笑著諷刺道:“之前你跟我坦白的時候,你說你知道的不多,我看,你知道的挺多?!?/br> 許冬自我辯護:“我也是在不斷接收新的知識點?!?/br> 芳夏指著許冬畫的葫蘆下肚,“所以歸墟和丸城有可能都在猴渡山?!?/br> “對,不過,這片山林面積太大,走幾天估計都走不完,并不好找,而且很危險,我的建議是,讓向?qū)еb備和糧食在猴門口子等我們,那樣我們隨時可以補充物資?!?/br> 芳夏點了點頭,這個辦法可取,“我看你沒帶多少裝備。你是打算讓向?qū)蕚鋯???/br> “是啊,叫他們準備,讓他們賺點錢?!痹S冬已經(jīng)是個經(jīng)過歷練的圓滑社會人,給人分潤,給人錢賺,別人才會死心塌地跟著你。 大廳吃飯的旅行團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吃飽出來溜達、拍照,他們也就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吃了飯,他們沒在外面久呆,上車開了空調(diào),許冬讓她睡一會兒,休息休息。 芳夏系好安全帶,道:“作為橋童二代,沒繼承到什么優(yōu)點,就是精力比較旺盛?!?/br> 說完她側(cè)臉凝神諦視著他,想看他反應。 對于她是尾族人的真實出身,她想知道他究竟知不知情。 許冬也瞥了她一眼,對于芳夏說的橋童二代說辭,并沒有任何特別反應,他笑道:“我也是,精力旺盛。以前剛參軍的時候,我是部隊新兵里,適應得最快的?!?/br> 說起他參軍,又引起芳夏不愉快的回憶,算了,都過去了,她快速劃過話題,“能不能換點有品位的歌?” 許冬:“接你手機藍牙,放你喜歡的?!?/br> 芳夏懶得搗鼓,許冬便換了一張舒緩的民謠,結果才聽了半首,剛剛還說精力旺盛的芳夏,靠在椅背上,已然昏昏欲睡。 她最近幾天晚上幾乎沒怎么睡,確實也疲憊了。 許冬側(cè)目看了看她,嘴角不由微微上翹,空調(diào)有點冷,他怕她著涼,把溫度向上調(diào)高了一度。 手機震動,有微信進來,是他爺爺身邊的老高問他到哪兒了。 他把屏幕滑過去,專心開車,沒有回復。 他們的車沿著省道往更山的方向開,山路七拐十八彎,盤旋著上山、下山。 芳夏覺得自己只瞇了會兒,等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車子穿行在鄉(xiāng)野小路之間,再看手表,她睡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許冬見她醒了,輕聲道:“剛才在岔路口有交警查車,我不知道你帶了什么裝備,怕惹來麻煩,就岔進小路。這是村道,也能去守周鎮(zhèn)?!?/br> 芳夏雖然剛睡醒,腦子卻不糊涂,“這么偏僻的小路,你知道怎么走?” “導航。再偏它都會走。” 芳夏看到了顯示屏上的導航地圖,還有40多公里就到了。 可惜導航不太靈光,就這看起來短短的四十公里,他們卻繞了一個多小時,抵達守周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 期間向?qū)?lián)系了他們好幾次,生怕跑單了。 本來他們在鎮(zhèn)上預訂了旅館,向?qū)Ъ议_了民宿,他強烈邀請他們?nèi)ニ颐袼奕胱?,說是價格實惠又方便溝通工作。 向?qū)锗u,差不多五十的樣子,黑瘦黑瘦的很干練,他家民宿就開在守周鎮(zhèn)旁邊的山腳下。 守周鎮(zhèn)周圍有幾個古村落,來這里采風的游人不少,開民宿的也多。 老鄒聽見車響就出來迎接了,他雖然長期住在村鎮(zhèn),但迎來送往接觸的人,一看許冬的悍馬,就知道這是有錢的主。 再一看旁邊的漂亮美女,穿著花裙子,戴著太陽帽,看樣子也不像是來進山,倒像是來旅游的。 心想這一定是有錢沒地方花的主,慕名桃花源,來尋求刺激。 老鄒非常有眼色地把民宿最好的雙人房開給他們,結果他們說要開兩間房,他心底一邊樂開花,一邊犯嘀咕,難道這倆是親戚,不是男女朋友? 只些微相處,他便發(fā)現(xiàn),這倆準是一對,可能女的吊著男的,男的還沒吃到嘴,所以相處是又自然又別扭,很是矛盾。 鄒家民宿是三面兩層樓的磚瓦結構老房子,許冬芳夏的房間在二樓并排挨著,放下行李也沒休息,他們便下樓和老鄒商議進山的事。 因為是淡季,民宿今天沒有其他客人,老鄒拿了一次性塑料杯給他們泡茶,“就你們兩個人是嗎?” 許冬點頭:“對,就我們兩個。” “你微信跟我說的那個地方,叫尋花塢,在猴渡山里頭,每年都有人來找,但幾乎沒人能找到。這么多年了,就有一個也是你們南境來的地理老師找到過,他還拍了照片,后來聽說他又去了一次,好像從此沒出來。猴渡山里野獸怪物多,進去搞不好就被吃了。想找救援隊去救人,救援隊都進不去?!?/br> 那位南境來的地理老師應該就是張黎口中的周老師吧?芳夏只低頭聽著,沒說話。 許冬問:“為什么連救援隊都進不去?” “邪門!這地方你說它危險難走吧,它也沒多……哪個詞怎么說來著?” 許冬:“險要!” “對,也沒多險要。很邪門的地方就是,你像鬼打墻似的,總走不進去,你今天看到的景和昨天看的景都不一樣。我說的一點都不夸張,下了天坑,我真每次去看,景都不一樣。所以,走不進去還好,還能安全回來,你一旦進去了,那完蛋,可能出不來了?!?/br> 老鄒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紅猿山的手繪地圖,在桌子上展開后,給他們講解。 “這紅猿山啊,有人說像個葫蘆,也有人說像一只躺著的猴子。我們當?shù)厝硕颊J為像猴子,你看這進山口是不是一個猴頭,然后這深山老林最里面的猴渡山,是一個大大的猴肚子。” 芳夏站起來,圍過去看,這手繪地圖畫的很粗,從南往北有幾個標注點,猴頭山、猴眉山、猴嘴山、猴門,后面一大片的區(qū)域是猴渡山。 如果按比例說,猴門南邊的幾個山林區(qū)域,也只有猴渡山的四分之一大小。 老鄒繼續(xù)道:“我們向?qū)軒銈冏叩膮^(qū)域,只有從猴頭山到猴門這一片山林,看地圖感覺很小,但要走一趟,起碼要三天。這山路不好走,而且還有峽谷,沒有我們向?qū)罚銈冞^不去。” 許冬再次跟老鄒確認,“到猴門你們就不再往里走了,是嗎?” 老鄒:“是,猴渡周圍都是沼澤地,人完全過不去,我們祖輩流傳下來的傳說,沼澤里有吃人的怪物,來一個吃一個,從來沒有人能平安走過沼澤。去猴渡只有一個出入口在猴門天坑,那地方就是一個迷宮,進得去出不來,我們村里的人都守規(guī)矩,從不跨越猴門半步?!?/br> 許冬:“這兩天去爬紅猿山的人多嗎?” “不多。這些年有不少驢友來紅猿山玩耍,不過他們一般到猴眉山就不再往里走,前幾年猴眉山發(fā)生了一些事,有她媽的四五個驢友在猴眉山攀巖,本事不大膽子大,就亂來,結果一整面山的石頭倒下來,把人都砸死了,當時這事鬧的挺大,影響很不好,這兩年我們這兒生意都難做了很多。” 老鄒抽著煙,走去收銀臺后面抓來一把薄荷糖,問他們吃不吃。 許冬拿了兩塊,遞給她一塊,“那你就送我們兩個到猴門,我們自己往里走?!?/br> 老鄒有點不相信:“真就你們兩個?” 之前芳夏跟他聯(lián)系要找多幾個向?qū)?,他以為他們還有其他的伙伴。 老鄒看著他們,主要是芳夏,白白嫩嫩,看著像個細瓷花瓶,爬猴頭山都難,還妄想進尋花塢?都不用他勸,到時候她自己會知難而退。 “你們?nèi)せ▔]做什么?” 許冬謊話張口就來:“我們是地質(zhì)研究愛好者,我聽說那里的地質(zhì)跟其他地方不一樣,鮮花四季常開?!?/br> “是這樣,我雖然沒進去過,但我聽老一輩留下來的傳說,尋花塢一年四季開滿各種各樣的鮮花,還真有可能是土質(zhì)問題?!崩相u根本搞不清土質(zhì)和地質(zhì)不是一回事,他只是順著大客戶的意思說話,在他心底,尋花塢一年四季的鮮花都可能只是傳說。 那位拍了花海照片的地理老師,去的季節(jié)剛好是春天,春天不止尋花塢有花,整個紅猿山脈,到處是鮮花。 老鄒不是很理解:“你們這次怎么要這么多向?qū)В恳话氵M山,有兩個向?qū)Ь妥銐蛄??!?/br> 許冬:“我們?nèi)せ▔]做研究,可能要呆一段時間,一兩個人背的物資應該不夠。” 老鄒明白了,“背物資進山,那沒問題。” “物資采購我已經(jīng)列了清單,還要勞煩鄒大哥幫我們?nèi)ベI回來。” 誰不喜歡能撈油水的采購活兒,老鄒忙說交給他去辦就行。 許冬拿出一份清單給老鄒,老鄒看了一眼,表示這些物資,大部分在鎮(zhèn)上都能買齊,小部分要去縣城。 這邊正聊著,村里的向?qū)ш戧懤m(xù)續(xù)來了,是鄒大哥把他們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