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舞(口h/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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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后林芙清點了燈,坐在倚榻上看書,看著看著,思緒總不受控制地縹緲,情思就莫名傷感起來。 自己如今悄無聲息跟了謝景執(zhí),沒來得及同綠翹鶯憐她們說一聲,也不知她們會不會擔心。 謝景執(zhí)走了幾天,杳無音信,不曉得他過得如何,而她還要等幾天才能等到他回來…… 又想到她為人子女何等不孝,至今未曾給逝去的雙親上過一炷香祭拜…… 她深覺這幾個月如有地獄惡鳥掠過,巨大的翅膀在頭頂遮天蔽日,令人上天入地都逃脫無門。 倘若,倘若父親不曾退婚、家中不曾遭禍,如今的光景……是不是就會好一些? 她沉浸在安靜的悲傷中許久,連房中進了人也不察。 “怎么不來迎我?”隨著朗聲響起,謝景執(zhí)大步邁進,他抬指扳過林芙清的下巴,等看清她淚痕斑斑的臉蛋,便皺眉問:“你哭什么?” 林芙清聽見他聲音時心頭一跳, 還沒來得及收住眼淚,因此讓他看了個正著,“沒什么……這話本子寫得怪感人的?!?/br> “說著”,掙了他的手去,慌忙擦淚。 謝景執(zhí)看向她手中的書本,封面寫著山海風物志,應該是采辦從街上淘來的,里面的內容哪會是什么話本子。 “說,你有什么不開心的?” “沒有……” “是不是等我等久了,你嫌悶了?不愿自個兒呆在這里?” “不是?!绷周角迮滤`會,眼角掛著淚珠展顏一笑,“爺,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確實突然,算算日子,他才去了九天,之前他提過要去十天至半月,她還以為不會這么快的。 謝景執(zhí)拿袖子往她臉上擦,“行軍演練順利,結束得比預期快?!?/br> 幾天沒見,想她想得緊,誰知一回來就看到她像小媳婦受了氣無處說理般暗自垂淚,謝景執(zhí)莫名堵心煩悶,但不再問了,自顧自打橫抱起人:“我看看你那處怎樣了?!?/br> “嗯?”林芙清懵了, 怎么剛回來又想做那事。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謝景執(zhí)就急不可耐地低頭吻了上去, “唔……爺……唔……您用過飯了嗎?”林芙清被他含著唇瓣胡亂親吻,她努力從那薄唇中擺脫出來,一雙小手抓著男人肩膀上的衣料,無聲詢問。 謝景執(zhí)啄她柔白的頸子,扯開腰封解散衣裙,褪下褻褲,“用過了,別關心這個?!标_她雙腿,“先讓我看看?!?/br> 燭光搖曳, 潔白柔軟的小腹下,是兩條蔥白的長腿,腿心中間紅艷的貝rou被長指分開, 謝景執(zhí)一雙星眸全神貫注地檢查,似乎真的有在很認真關切的樣子。 濕熱的鼻息噴灑于腿間, 林芙清被他看得面頰緋紅,不覺慢慢并起雙腿。 其實都過了這么久,紅腫早消退了。光潔的皮膚恢復如初,就連那夜被撐圓的小口也不見了,只有一道潮濕的裂縫在腿心含苞待放,等人采擷。 “看著是養(yǎng)好了。”謝景執(zhí)在那雙腿快要關攏的時候,用掌心扳開膝蓋。 柔嫩的私處傳來微涼觸感,林芙清向下看去,謝景執(zhí)居然在上面親了一口。 他握住她小腿,眸色沉沉道:“我瞧春宮圖上畫,男子用舌舔弄這處,女子也會愉悅。” 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林芙清撐起了身子想要挪動玉臀,她阻止道:“那里不能……不、不干凈……” 謝景執(zhí)拽著那截白生生的小腿,滿不在乎地說:“哪里不干凈了?我瞧著挺好。再說了,你能吃我的,我為何不能吃你的?” 說罷他起身解開自己的腰帶,搭到林芙清臉上,一張芙蓉小臉遮去了大半,只留秀氣的鼻尖、紅潤的櫻唇還有那尖巧的下巴在外。 男人輕輕咬了下那微嘟的唇,“你躺著別動,讓爺試試?!?/br> 當溫軟的舌分開縫隙,探入玉門口處開始四處按壓勾弄時, 林芙清有些不適,纖指張開把身下被褥抓皺,雙腿也夾緊了。 身下傳來男人的悶聲,他拍著她的臀尖說:“松些,要被你夾得透不過氣了。” 隨著她的腿卸了力道,謝景執(zhí)的舌如一條靈活的小蛇立刻鉆了進去,不斷蜿蜒深入。 粗糙舌面不斷刷著敏感的嫩rou,林芙清難耐地貝齒輕咬下唇,隱忍著破口而出的吟哦,“唔啊……” 哪有……一下就這么進去的…… 男人高挺的直鼻印在貝rou間,舌尖往上摳挖,不久后牙齒又去啃嚙著那顆凸起的花珠。 復而像是品嘗什么般,唇舌密密起舞吸弄甜美的蜜xue。 少頃刻,蜜xue就被他啃出細細花蜜,男人盡數(shù)咽下那些春水,舌頭更起勁地探索其中。 不同于陽物的插入,這柔情又高頻的舌弄讓人既難受又快活,使快意不斷堆積在小腹中,像是漲了尿般鼓著。 林芙清少經人事,分不清這到底是什么滋味,只覺得那股感覺越來越強烈,似洪水即將決堤一般,好像快憋不住了。 眼睛被他的腰帶蒙住,一片漆黑里她的腦袋暈乎乎的,所有清晰的快慰都集中在身下,靈魂快要飄起來般, 楚腰輕扭,她忍不住抬起俏白的玉足,腳心亂蹬,竟踩到了謝景執(zhí)的肩上踢了一腳,“嗯啊……爺……” 字正腔圓的一個“爺”字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 謝景執(zhí)面有欣喜,他匆匆抹了下唇,動身往上摟住美人,拂去她面上腰帶,“你能說話了?” 光明乍現(xiàn),林芙清雙眸迷蒙,抖著唇剛說了一個好字,嗓音卻消了下去。 她也不太確定,原想說大約是的,看來還是不行,但依之前的大夫所診,眼下應該有在日漸恢復了。 “你再說說,叫聲爺?!敝x景執(zhí)鼓勵她大膽開口,不過手上卻摸到她頸子綁著的肚兜系帶解開了。 “爺。”無聲有息,美人有些失望。 男人重重親了她唇瓣一口,“看來你得多開口練練,說不定哪日便好了?!?/br> “嗯?!?/br> 林芙清這才看清不知他幾時除盡了衣裳的,赤著胸膛膀子將她摟抱著,額前有幾縷散了的亂發(fā)垂下,她勾指幫他捋上去。 “方才那樣,可有快活?”謝景執(zhí)捉了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啄吻,星眸微亮閃動,一副期待夸贊的表情。 雖然他也沒什么技巧,但架不住這番綿綿情意。 林芙清心中有柔情似水,她抿唇點頭,這才發(fā)覺忽然停止的快感并沒有消退多少,體內仍燥熱渴望。 “你倒是舒服了,爺還硬著難受?!敝x景執(zhí)笑著吻她的鎖骨,帶著小手往下摸,觸及自己那根早就硬得翹起的rou柱。他令她的手握上,讓她自己往柔xue口放去。 巨大的菇頭卡在了濕噠噠的xue口,蓄勢待發(fā)。 讓人期盼又緊張。 林芙清縮回手抵住他硬朗的腹肌,無言請求:“爺,慢點、輕點……好么?” 謝景執(zhí)叼住玉峰上的乳珠,口齒不清道:“唔,先讓我進去再說。” rou柱不由分說破開玉門關,擠壓挺入。 “嗯啊……”美人小貓兒似的細細叫喚一聲,揚起的柔頸幾乎和下巴連成一條直線。 xue中那種被填滿的脹痛感再度來襲。 男子進入后僅磨了十幾下就大開大合干起來,也不管美人受不受得住, 干得整個雕花大床吱呀晃動, 窗外月亮高懸, 屋中影影綽綽, 紗帳被搖得飄起又落下, 漸漸的,帳中女子極盡迎合的媚叫變得婉轉誘人,后面漸漸染了哭聲,男子伴著喘息的嗓音低低響起,哄她再忍忍…… 「芙清:我的爺,其實你口活也一般。 謝景執(zhí):那小爺明日再多看些春宮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