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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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這…這可怎么好?” xue兒濕乎乎的向外淌著精水,流螢蹬著小腳躲避,精水像是沒有盡頭一般源源不斷地涌出來。 她捂著小臉紅了眼眶,淚珠子從指縫里掉出來。 韓宏義原是很高興的,可流螢這反應卻與他想的天差地別。 “怎么了?”韓宏義摟著她問。 “我不要…宏義…我不要我不要!” 流螢哭得委屈,她破了身子,老爺早晚會知道,她死不足惜,可萬一懷了孩子,還要搭上個無辜的性命,她可不要造這種孽。 流螢跳下床,跑進里間去清洗,就像被什么臟東西沾了身子。 韓宏義眸色暗了暗,默默跟在她身后,看著她淋著水去揉搓xue兒。 “我?guī)湍惆??!?/br> 他走過來接過花灑,抬起她一條腿,令xue兒露出來,那紅紅腫腫的地方被她方才這么一揉,又紅了兩分。 韓宏義手指探進去,接著水在甬道內摳挖,指尖一勾便帶出一些白漿,流螢紅著臉讓他弄著,眼淚止不住地掉。 浴室里嘩嘩水聲,韓宏義洗得仔細,直到她身子里再弄不出精水才起身,細細地洗她的身子。 “都、都出來了?”流螢望著他,抽抽搭搭地問。 韓宏義點點頭,沒有說話,拿起香皂在她身上細細地搓。 “那、那是不是就安全了?”流螢又急切地追問。 韓宏義搖搖頭,“應該吧?!?/br> 他的態(tài)度漸冷,流螢抿了抿唇,心里不是個滋味,自己受了這么大委屈,他倒還不高興了。 “我自己洗?!?/br> 流螢接過水背過身去不再看他。 韓宏義點點頭不再糾纏。 待流螢回過頭,浴室里只有她自己。 她擦凈了身子出來,只見他穿戴整齊坐在床沿,也一并將她的衣服整理好擺在旁邊。 流螢你看看他,負氣得很,決意不理他,徑自走過去拿起奶罩。韓宏義轉過頭來這樣安靜地看著她穿戴。 她還沒在旁人面前這樣穿戴過,總覺得分外羞恥,小手哆嗦著怎么也扣不上扣子。 “我?guī)湍??!?/br> 韓宏義抬手接過去,一顆一顆地幫她扣好。 流螢轉過身來,那對rou球將奶罩塞得滿滿的,還有些溢出來的意思。 他方才就覺得她的奶兒似是長大了,可現(xiàn)下她沒有理他的意思,他也不方便多問。 流螢又去拿蕾絲內褲,方才弄得褲兒濕乎乎的,穿上去又有些涼,可不穿…不穿怎么能行… 她咬咬牙,緩緩地提著那布料上提。 韓宏義伸手勾住那布料,“不舒服就別穿了?!?/br> 流螢吃驚地看著他,他看上去這樣正經(jīng),卻對她提這種建議。 她拽開他的手,自顧自地提著小褲,屁股蛋兒還沒兜住,整個人忽然天旋地轉,再明白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坐在他的腿上。 “打算就這么著,一直不理我了?” 她不想要他的孩子,韓宏義心里固然是別扭的,可她與他鬧情緒,更讓他不爽。 流螢眼眶紅紅,撅起嘴嘟囔,“許你不理我,不許我不說話,真不講理。” 韓宏義屈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沒想到你這樣計較?!?/br> 流螢撫開他的手,將頭別向一側。 韓宏義扳過她的下巴,“你倒說說看,為什么不想要我的孩子?” 不問還好,一問她更生氣,擰著眉毛,眼睛睜得圓圓的。 “這還用說嗎?這孩子若是有了,名不正,言不順,生來受苦,何必呢。我早晚是個死,這孩子干什么要來這世上遭罪,況且,生不生得下來還得兩說?!?/br> 老爺是絕不會容許她大著肚子在韓家待下去,好吃好喝地供著她養(yǎng)大了孩子的。 或者…流螢身上一陣陣地冒寒氣。 孩子畢竟是他們韓家的骨血,可她是個勾引小輩的女人,至多等到孩子落地,她便會被捆了投井,那時候世上有一個令她牽腸掛肚的小生命,就是做鬼她也不得安生。 她越想越委屈,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韓宏義聽了半天,她并非不想要他的孩子,只是滿心都是對前途未卜的擔憂。 他摟著她的身子,厚掌撫上她的肚子,緩緩地揉,仿佛那里真的有個小生命一般。 “傻東西,我怎么能讓你們娘倆涉險,等這邊收拾妥當你就搬過來,旁邊還有一間房,就留給孩子住,若是將來生了兩叁個,咱們再換個大些的地方?!?/br> 流螢偏過頭看他,“你當真這樣想?” 韓宏義誠懇地點頭,“當真?!?/br> “可…可這談何容易?” 韓宏義想了想,“是不容易,不過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就是有些委屈你?!?/br> 流螢眨眨眼,“什么辦法?” “可能得委屈你,先逃出來?!?/br> “逃?…這、這不是yin奔嗎?” 流螢忽閃著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韓宏義摸摸鼻子,略顯尷尬地說,“我知道這樣不太好。” 可是他越發(fā)等不及,群狼環(huán)伺,她恨不得今天就將她圈養(yǎng)起來。 韓宏義將手伸進褲子口袋,再掏出來的時候拳頭攥著。他將流螢的手心打開,大手覆過來,流螢手上覺得涼涼的。 大掌挪開,她的掌心里是一把鑰匙。 “說到底是我對不起你,我原想著父親身體越來越差,他老人家百年之后,我去說服母親應當是不難的,可眼下…” 眼下他怕她心思動搖,更拿不住別人對她的意圖,萬一將她的事捅了出去…夜長夢多,他只想快刀斬亂麻。 “這…這我…”流螢結結巴巴地不知該如何作答。 韓宏義將她的小手合上,鑰匙就握在她的手心里。 “你不必急著決定,月底之前,你若是愿意,就來營地找我,若是出不來,就在窗前點上蠟燭,其他的我來安排?!?/br> 流螢握著掌心里的鑰匙,一顆心臟突突地跳。她知道韓宏義必然是沒有旁的辦法,才會出此下策。 他帶她來看房子,讓她搬過來同住,她都一一應了,可也都沒有全然當真。 眼下他說出這樣的辦法,可見他是實際考慮過的。他沒有承諾一定會在韓家給她個名分,更沒有拍著胸脯保證定能說服老爺給她一席之地。他讓她離家出走,或許出逃是唯一可行的出路。 可是這樣會搭上兩個人的名譽。 她原也沒有什么臉面,可他這些年最是惜羽,若是旁人知道他與姨娘yin奔… 流螢剛要搖頭,韓宏義就將她的小手按在腿上。 “不急,你慢慢想,這房子先給你定下來,想要什么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用帶,只管住過來就好?!?/br> 說罷,韓宏義低下頭去親她的小嘴,他怕她現(xiàn)在就拒絕他。 他吻得繾綣,流螢的呼吸變得不暢,小臉也染上一層緋紅。 “宏義…唔…” 她被他吻得缺氧,頭暈目眩的,身子軟軟的使不上力氣,就在他想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流螢小手推開他,才得了空當能夠順暢呼吸。 “放我下來…我穿衣服?!?/br> 韓宏義不舍的在她的唇上又啄了兩口,才拿過旗袍,從她懸空的兩只小腳套進去。 衣裙緩緩提上,韓宏義大手伸到裙底,將濕噠噠的蕾絲褲拽了下來。 “宏義…?” 流螢的雙腿在裙子里并攏,她有些警惕地看著韓宏義。 “濕了就不穿了,這裙子裹得緊,我同你一起回去,給你送回屋里,保證旁人看不出任何端倪?!?/br> 流螢拗不過他,只好由著他抬起腿。韓宏義將蕾絲褲脫下來塞進口袋里,摟著她出了門。 裙子裹著臀兒,屁股蛋兒直接蹭著略有彈性的布料,流螢不自覺地并攏雙腿,一刻也不敢分開。 她走得小心,像個冰面上的鵪鶉,小手按著腿根擋在前面,身子躬著,卻是將小屁股撅了起來。 韓宏義瞧瞧她,笑著低下頭去扶正她的身子。 “你這樣撅著,可是從后面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聲音很低,就在她的耳畔,流螢的臉刷一下紅了個透,忙站直了身子,刻意將屁股縮了縮。 她每個動作,每個反應,都踩在韓宏義的心尖兒上,若不是要送她回去,今日非要做到她暈過去不可。 流螢跟著韓宏義下了樓,她擠著他的身子,恨不能躲在他的衣服底下。 “怎么了?”韓宏義摟著她問道。 流螢紅著臉小聲說,“方才、方才那動靜…孫mama是不是都聽了去?院子里還有孩子呢…” 韓宏義笑道,“她領著孩子買菜去了?!?/br> 流螢將信將疑,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韓宏義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的耳朵還不錯,他們出門的聲音很輕,你聽不見也正常?!?/br> 他莫不是有順風耳,怎地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什么時候的事?” 韓宏義想了想,又親了她一下,低聲答道,“就在你第一次被我弄xiele,水兒噴出來,把床褥都淋濕了的時候。” 流螢的臉瞬間漲紅,像個秋收的柿子。 “哎呀你、不許說!” “好好,我不說,簡而言之,就是那時候出的門,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br> 流螢調勻了呼吸,半晌也笑了起來。 “真是羞死人了,都怪你?!?/br> 她笑顏如花,眸如星月。 韓宏義抱緊了她的身子,低頭在她發(fā)頂上親了一口,“嗯,都怪我?!?/br> 流螢很喜歡他這樣擁著她,分外的安心。她在心底默默地期許著,有朝一日,他們兩個能夠在這樣的小天地里,肆無忌憚地擁抱,心無旁騖地親吻。 韓宏義牽著她的手走出院子,院門關上,流螢就要上車去,韓宏義微笑著看著她,“不鎖門的話,家里可是會進賊的?!?/br> 聞言,流螢抿著唇笑了起來,從小挎包里將鑰匙拿出來。 純銅的鑰匙沉甸甸的,擰過一圈,她聽見咔噠的聲音,就像牢牢地鎖住了這份安心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