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俊明的助益,韓心遠(yuǎn)的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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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流螢驚呼著被人整個抱起,隨后掂了一掂落入一個懷抱,直到那人抱穩(wěn)了她才瞧清楚,來人竟是韓俊明。 她撫著心口抑制不住狂跳的心,面上不由地帶上幾分不悅埋怨道,“嚇我一跳,你怎過來了?” “兒子來看看小娘?!?/br> “我有什么好看的?” “出這么大事兒,兒子理當(dāng)過來勸慰。” 流螢瞧他怎么都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嗔道,“放我下來,成什么樣子?!?/br> 韓俊明也沒再犟,將她放在面案上,抬手撣去她身上的面粉。 他瞥一眼地上的面團(tuán)問道,“小娘這點心是在地上做的?這秘密可不能讓客人知道。” 流螢心里氣,迎春跟了他這么多年,他怎地一點都不著急,竟還有心情打趣自己。 “你哥呢?” “去隔壁了?!?/br> 流螢坐在臺面上,小手撐在身子兩側(cè)就要跳下去,韓俊明卻將她攔住,手掌撫在她的小肚子上,每拍一下都激起一陣白色的粉塵。 “好了好了,我去找正卿,他猜的沒錯,迎春確是藏了金掌柜的東西,他們不知從哪兒弄的金子,還想說是咱們偷的。” 她迫不及待要將那張書信的內(nèi)容告訴韓正卿,可韓俊明卻先一步將那信紙抻了過去。 “他哪是猜的,老狐貍就等著這證據(jù)了?!?/br> 流螢不解地皺起眉頭,“他知道?” 韓俊明不置可否地擎著笑意,流螢像是忽然xiele氣,身子都矮了一截。 也是,韓正卿何等聰明。 “那、那他也不能拿迎春的性命去換呀!” 一想到為了自保,他能拿迎春的性命去換,流螢心里一寒。 她不顧韓俊明的阻攔,撐著身子一縱便跳下來,小腳踩在地上,再低下頭拽平衣角。 方才撣落的面粉均勻地撒在案上,唯獨流螢坐過的地方是干凈的,剛好呈現(xiàn)出一圈橢圓的輪廓,她一雙小手挨過的地方也是干干凈凈,能瞧見纖細(xì)的五指的痕跡。 韓俊明瞧著面案上曖昧又勾人的圖案,伸出拇指在那對稱的圖案中間往復(fù)涂抹,“小娘放心,單是金掌柜,還奈何不了迎春?!?/br> 流螢更糊涂了,抬起頭來看他,“這是什么意思?怎個奈何不了法?” 韓俊明不緊不慢地解釋,“她會些拳腳,二哥那樣的沒戲,一般人還真打不過她。” 流螢皺著眉,隨后氣笑了,合著只有自己一個著急,他們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她再垂下視線,剛好瞧見韓俊明的動作,他的指頭底下赫然出現(xiàn)一副yin靡的圖畫,那勾勒的不是她的私處又是什么? “你做什么?”流螢臊紅了臉,忙去抹那羞死人的畫面。 韓俊明的胳膊被她一拽,指尖向下一滑,恰巧湊成潺潺汁水淌下的樣子。 韓俊明彎著眼睛笑道,“小娘真是神來之筆,畫龍點睛?!?/br> “胡鬧!” 流螢剁了腳扭頭就走,韓俊明一把將她攔腰抱了回來,流螢?zāi)_一沾地便揚起下巴,一雙圓溜溜的杏眼瞪向他。 韓俊明摟住她迅即跟上步子,幾步便將她逼到墻角,眼見著她的表情由怒變驚,后背撞上墻壁的時候還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嬌呼。 韓俊明這回沒有挑釁的意思,純是難掩相思,在見到面案上的輪廓之后,腦中便不自覺地補(bǔ)全了那副yin圖。 這舉動卻又招了她的討厭,自己可真容易招她的討厭。 然而她做什么、說什么,韓俊明都不會生厭,乃至她同他橫眉立目,他也只會因為她遲來的硬氣而欣喜。 好不公平。 韓俊明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對流螢的惦念,將這一切歸咎于她身子太勾人,自己只是一直沒吃到才念念不忘。 他卷起她一縷散落發(fā)絲輕嗅,鼻息間傳來淡淡的清香,“小娘真香,兒子等不及討要小娘的獎勵了?!?/br> “韓俊明,你是不是沒記性?” 流螢仰著頭瞧著他,盡管心里突突地跳,她依舊不想讓韓俊明得逞。 韓俊明聳聳肩,“兒子只是提醒小娘,別忘了許我的獎勵,畢竟昨晚熬了個大夜,今天又要給小娘奔波?!?/br> 流螢眨眨眼,覺得他這般行徑簡直可笑,“你就不怕我賴賬?” “哪能呢,小娘舍不得兒子?!?/br> “哈?!?/br> 這話說的就有意思了,他一早瞧出流螢愿意同他周旋,總是留有余地,說明他心里有他。他急于確認(rèn),便將這事兒掛在嘴邊,流螢倒也沒否認(rèn),就這么一笑了之,甩下他向外走。 隨后流螢才想起來韓俊明方才說的話,怎地為她奔波?當(dāng)是韓正卿又安排了什么。 “你今兒要去哪兒?” 韓俊明坦言道,“找?guī)讉€朋友,二哥不在,得想點旁的法子讓警署幫咱們找人?!?/br> “什么法子?” “這不能說,兒子先賣個關(guān)子,等辦成了再告訴小娘,辦不成也別讓人看笑話?!?/br> 對于韓俊明直接的隱瞞,流螢扁扁嘴,“我可沒看你笑話?!?/br> “我就說小娘舍不得兒子。” 韓俊明低下頭在她臉上親一口,隨后彎著眼睛先一步走出去,流螢嘆口氣跟在后頭。 若是韓正卿安排的,這事兒十有八九錯不了,流螢心里也就不那么擔(dān)憂,只等著韓俊明成了事回來報喜就好。 韓俊明的背影就在她的前面,照舊邁著悠哉悠哉的步子,可她眼里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瞬間竟有些恍惚。 原先她視這人如豺狼虎豹,現(xiàn)下卻是她的前鋒四處奔忙,韓正卿雖不在她身后,卻總讓她感覺自己始終都在他的視線里。 她像是落在一團(tuán)緊實又柔軟的面里,就像元宵里的糖塊,慢慢化成柔軟的糖心。 他們走出來的時候,敖文昊已經(jīng)回來了,孩子也交到他的手上,這娃娃的睡相很是可愛,回到親爹懷里睡得更是沉。 韓心遠(yuǎn)不敢大聲說話,只悄悄來到流螢身邊。 “文昊過去問了,沒有人知道金掌柜去了哪,不過有一樣,店里伙計都在,沒有人同金掌柜一起出去?!?/br> 流螢心里一涼,“那就是說,你見過的那人,就是金掌柜的同伙,你是唯一見過歹人的。” 韓心遠(yuǎn)點點頭,“那人是個國字臉,三角眼,比較好認(rèn),待警署來人我就去畫個畫像,通緝他!” 流螢點點頭,又問道,“心遠(yuǎn),你知道報館能查到發(fā)過的新聞底稿嗎?” 韓心遠(yuǎn)不明所以,“螢螢想要查什么新聞?” “我想,金掌柜能這么做,必定不是小數(shù)目,這么一筆錢丟了,不管是哪家,定是不會悶不做聲,咱們能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心里也算有個底氣,若事大戶,咱們或許能同人家一起使使勁,想想對策,盡快找到迎春?!?/br> 聞言,韓俊明倒是笑了一笑,“小娘還真是冰雪聰明,不過不必了,一來,去翻餿報紙就是大海撈針,二來,這事壓根就沒登報?!?/br> 流螢不解,“沒報?為什么?” 韓俊明點點頭,不再言語。 韓心遠(yuǎn)皺起眉頭,沉思片刻,他挑起眼皮看一眼韓俊明,又默默將視線移走。 “老四,你有什么想說?” 韓俊明捕到他的視線,揪著他不放。 “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沒干?!?/br> 韓心遠(yuǎn)莫名其妙,但言語間卻又滿是怒意。 “那行吧。” 韓俊明也不糾纏,抬手將窗邊立著的雞毛撣子拿來放在流螢手中,“我先辦事去了,小娘好好掃掃灰?!?/br> 韓俊明揚長而去,流螢回過頭,韓心遠(yuǎn)就在自己的面前,她眨眨眼,忽然想明白他一直有件事沒同她講。 流螢抬起眼直視著韓心遠(yuǎn),她將雞毛撣子握在手中,雙手攥緊了問道,“心遠(yuǎn)我問你,前些日子,你到底是因著什么被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