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wěn)定發(fā)瘋[星際] 第1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全蟲族都是我老婆粉、天災(zāi)囤貨且修仙、當(dāng)飛升后進入無限流快穿世界NPH、豪門丈夫穿回來找我了、從1982開始的趕山生涯、重生從世界杯前開始、還要多久、壞齒(百合H)、不良誘惑(高干)、拒絕過我的暗戀對象又說想上我?(百合abo)
就是再多看幾眼,覺得他身后黑發(fā)藍眸的那位俊逸男人,也很是熟悉,總覺得像是在哪里見過。 直到他們看見銀龍總部來的幾位代表,一臉驚喜上前:“徐大——咳,徐上校,您回來了!” 聲音挺響,圍觀的人都能聽清。 眾人瞬間瞪大了眼睛,倒抽口冷氣。 徐清然就是他們上南洲的新上校?!雖然現(xiàn)在回想確實合理,但是……為什么他會是他們的新上校?! 尤其西城的那班人都傻了。 不是說新來的上校是他們老大的親爺爺嗎?啊這,這么年輕的爺爺?? 他們之中的那位領(lǐng)隊,想起不久前在徐清然面前說過的那些話——哪怕他一開始也對所說的一切深信不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是他們的中校吹牛吹上天了。 還沒瞳孔地震完,又見那幾位代表人在看清徐清然后方的男人后,驚詫發(fā)問:“沈廷煜上將?!您、您怎么也在這里?” 至此,東城那一群衛(wèi)兵才頓悟他們?yōu)槭裁磿X得沈廷煜眼熟了。 他們前段時間才從營區(qū)那好不容易搭上線的電視里,見到他本人的采訪! 但是—— 臥槽,那個他們討論了很多天的神秘男人,竟然是金翼營的那位沈上將?他金翼營的人,跑來銀龍管治區(qū)做什么?而且還是上南洲這種破地方! 西城領(lǐng)隊聽得差點兩眼一黑。 得咧,他們中校是不是也吹過跟沈廷煜相關(guān)的牛皮?難怪他倆那天的表情那么奇怪! “來送東西的?”徐清然在他們面前停下,瞥了眼遠處的軍用設(shè)備。 算不上很驚喜,好像早已對他們的到來有所預(yù)料。 幾位代表人員恭恭敬敬:“對的,除了槍械與刀器,其余的我們都需要您親自查驗試駕之后,確定沒什么問題,登記上您本人的資料,才能向總營那里提交任務(wù)。” 徐清然很輕地笑了一聲,笑意不達眼底。 只聽他不緊不慢說:“真難為你們總指揮費心了,我還以為他會直接給我原料,讓我自己動手做呢?!?/br> 銀龍營總部的工作人員聽出他的暗喻,被他透出的疏離與冷淡嚇得不敢說話。 “先放著,我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好再去簽收?!?/br> 徐清然留下這句話,便越過他們走向還呆呆站在原地的毛副官,對他說:“開個廣播,讓東城營區(qū)里的人都去集合。” “就去……當(dāng)初辦歡迎儀式的2號場吧。”徐清然語調(diào)慢慢,“把那些從其他城區(qū)過來的一起召集上,有什么事情一起解決了。” 離開前,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啊,我記得總營這里,有能夠跟其他城區(qū)軍營視頻連線的設(shè)備?” 毛副官現(xiàn)在看徐清然都覺得他身上鍍了層光,格外耀眼。 所以沒有仔細(xì)思考他提出這個疑問的背后目的,老實回答:“確實有,不過我們不常用,其他城區(qū)的人多數(shù)時候也不會接受聯(lián)……” 徐清然卻像是沒聽見他的提醒,直言道:“很好,找人弄一弄,一個小時之后跟其他城區(qū)的總營分營一起連線,確保他們都能看見2號場的情況,聽見我說的話?!?/br> “可是……” 毛副官剛開口。 又聽徐清然說:“你直接告訴他們,連線可以看見新上校,還能隨心所欲地罵就行?!?/br> “他們會答應(yīng)的?!?/br> 毛副官:“……好的?!?/br> 起初,他對徐清然的自信抱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 直到看見現(xiàn)場東城的衛(wèi)兵已經(jīng)開始口耳相傳相互召集,南城和西城來的代表團隊更是提前問路去往2號場地集合。到后來他回去辦公樓,交代底下的人給南西北城的各大主分營區(qū)打電話聯(lián)系時,除了北城一如既往無視通電之外,其他兩大城區(qū)都接通了。 甚至就跟徐清然預(yù)料的那樣,都很稀罕地答應(yīng)了東城這一次,以上校名義發(fā)出的連線請求。 這一刻,毛副官過去對徐清然的各種懷疑、不信任與偏見,全部消失。 ——不愧是格蘭蒂斯軍學(xué)院出來的優(yōu)秀特邀生,跟以前那些只會說空話的擺爛上校就是不一樣! · “徐上校,這是銀龍根據(jù)您的特質(zhì),為您定制的佩刀和隨身槍支?!?/br> 徐清然拉了張椅子,坐在2號場高臺底下,等待毛副官的安排。 白犬就那樣乖巧地趴在他身邊,閉著眼睛似是小憩。 銀龍總部那里過來的代表,趁機會把那些比較輕便的武器先遞到了他的面前。兩個印著銀閃閃銀龍的特殊箱子一打開,里面?zhèn)€躺著一柄精神力刀和槍。 徐清然面前站著的人殷勤道:“您可以先試試手感,看看合不合適,整體質(zhì)量是否滿意。” 他先是伸手抓起那把沉甸甸的短刀,放在手里端詳。 刀身微彎,鋒利堅硬,整體設(shè)計配色也是銀龍極具代表性的銀黑,銀灰的刀身還刻了條瘦長的銀龍。而刀柄處,很巧的配著純銀雕成的狼頭,眼睛各鑲著一顆海藍色的寶石。 小小一顆,剔透漂亮得很,刻度正好,不見雜質(zhì)。 再然后是槍支。 依然是銀黑的配色,跟刀子是同樣的設(shè)計風(fēng)格,換了不同的展現(xiàn)手法??吹贸鰜硭鼈兪且唤M的,包括其他的軍用武器,或者胸針、跟品牌商合作的高定服裝等等,都采用了接近的元素。 徐清然比較意外的是,銀龍給他定制的這些用品,做工并不敷衍。 這工藝態(tài)度,完全奔著要讓他用一輩子的心態(tài)去打造。 他正為這不符合穆子羽性格而詫異,就聽見抱著箱子的銀龍總部人員解釋:“這些軍用武器,都是銀龍和我們陣營中最出名的軍武制造商倪家聯(lián)合商量制作?!?/br> “所有的制作工序都是純?nèi)斯ふ{(diào)配、打磨與上色,參與定制全過程的都是倪家底下最有經(jīng)驗,風(fēng)評最佳的匠師?!?/br> “外觀上——包括贈送的高定服飾等,則是由季家主的女兒,凱安帝國著名設(shè)計師季婉盈率領(lǐng)她的團隊設(shè)計與制作。” “還有外面的飛行器、戰(zhàn)機和機甲,是請了銀龍營之中擁有最先進的研究與科技的莫家?guī)兔Χㄖ拼蛟?。?/br> 說是這樣說,實際上這些都是他們這幾家的人主動要求的。 穆子羽原本一想到是要給徐清然的東西,就打算一切從簡,結(jié)果差點沒把他們銀龍這幾大世家得罪得死死,最后干脆就讓他們自己商量討論。 包括這次的物件運送,也都是季家那里幫著跟總部人員接洽安排。 所以,跟穆子羽或者說銀龍管理層這里關(guān)系不大。 徐清然聽完他們的解說,大概明白了這些成品為何會如此精致,且設(shè)計風(fēng)格都能滿意到他心里去的原因了。 他低頭欣賞著手里精致的刀具,垂下的眼瞼遮住他幾分難得的柔和。 ——糟糕了好幾天的心情,終于有些好轉(zhuǎn)。 他又試著往刀子上灌注點精神力,然后,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么絲滑的力量釋放。連帶著手握的利器都變得輕盈起來,能夠想象它將會實戰(zhàn)中給他提供多大的方便與舒適感。 精神力槍的手感也是如此。 仿佛真的就像噱頭說的那樣,就是為他整個人量身定制的武器! 徐清然現(xiàn)在總算明白,為什么沈廷煜以前陪他訓(xùn)練時,總要說那些武器質(zhì)感特別不好很是粗糙。 敢情他這些年用的都是專屬定制的好東西,再用那些批發(fā)的訓(xùn)練刀槍,跟開慣跑車的人突然被迫去開二手小破車有什么區(qū)別? “可以,我很滿意?!毙烨迦贿呎f,邊把東西又放回箱子收好。 幾人聞言,跟著露出舒了口氣的笑容。 有個人在動作中,腳尖不小心輕輕碰到了徐清然放在椅子旁,那一袋圓滾滾的東西。 道了聲歉后,隨口問道:“大少,這是什么呀?” 徐清然好像從下車之后,就一直拎著它到處走。 銀黑的布料把它包得很密,從外面看不出里面裝的什么。 徐清然翹著腿,雙手交叉擱在上面,抬頭對問話人很淺地笑了一下,說:“沒什么,只是一顆人頭?!?/br> 周圍短暫安靜了片刻。 直到沈廷煜恰好從附近走來,兩眼彎彎把裝著溫茶的杯子輕貼到徐清然臉頰上,引起他注意后把茶水遞給他。 溫和的沈上將出現(xiàn),打破了場面的僵硬。 問話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著對徐清然說:“大少你可真會開玩笑?!?/br> 徐清然笑而不語,默默喝茶。 一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徐清然在場地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時,就把自己坐著的位置轉(zhuǎn)移到了最受矚目的高臺上。 他保持著同樣的坐姿,低著頭,把玩手里的槍支。不過不是銀龍外派人員剛剛讓他檢測的那把,而是另一支以三足金烏為主設(shè)計元素的墨金色短槍。 腳邊,仍躺著那顆圓滾滾的東西。 底下是一眾烏泱泱的人頭。 沈廷煜和徐清然撿回來的那只白犬,站在遠離人潮的邊緣觀望。 銀龍營總部來的人員本可以不參與這場熱鬧,不過因為好奇,還是站在了沈廷煜附近的位置圍觀。心里感嘆可惜太月星的情況不允許,不然他們肯定要給網(wǎng)友們來場直播。 “人齊了是嗎?” 在底下此起彼伏的討論聲中,徐清然忽然開口。 下一秒,原本還在說話的所有人都瞬間靜下。 哪怕他們一開始并沒有打算這么配合,卻總下意識被徐清然那不怒自威的氣勢給鎮(zhèn)住。 “那就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清然,是你們上南洲現(xiàn)任上校?!?/br> 除了早已經(jīng)歷過真相沖擊的在場人員,還有南城下半?yún)^(qū)知曉真相的林軒相對淡定之外,其他分營的人都是一片的震驚與嘩然。尤其南城的馬彪和他隊員們,是一副又驚但又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 馬彪氣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早該想到的!要不是有這層身份在,他一個新兵怎么可以這么行動自由!” 都怪他們,被之前歷任上校留下的刻板印象蒙住了眼睛! 南城這里被徐清然親自訓(xùn)過,對他這位上校的接受度還是比較高一些。 問題主要還是在西城,除了剛遭遇完恐怖場面的15區(qū)里噤若寒蟬,盯著不敢不接的連線視頻畫面之外,其余營區(qū)的軍員都頗有微詞。 尤其7區(qū)那里,里面的軍衛(wèi)還在為好不容易抓來的人被放走,以及被滅了那么多人感到頭疼。 轉(zhuǎn)眼卻發(fā)現(xiàn)他們抓的其中一個人,成了踩在他們頭上的上校。 現(xiàn)場就有西城的代言人質(zhì)問:“上校,你既然頂著這樣一個身份,為什么還要——還要聯(lián)合金翼營的上將,跑到西城濫殺無辜?難不成,你是金翼派來加速搞垮天龍的jian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