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wěn)定發(fā)瘋[星際] 第2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全蟲族都是我老婆粉、天災囤貨且修仙、當飛升后進入無限流快穿世界NPH、豪門丈夫穿回來找我了、從1982開始的趕山生涯、重生從世界杯前開始、還要多久、壞齒(百合H)、不良誘惑(高干)、拒絕過我的暗戀對象又說想上我?(百合abo)
「……宿主大大,你怎么了?為什么哭了??」 系統(tǒng)存在于徐清然的腦袋里。 但只能感知他的想法和心念,跟他一起看到靈魂記憶碎片的畫面,卻看不見他的夢境。 所以只是關心問他:「是做惡夢了嗎?」 是惡夢嗎? 是惡夢吧。 徐清然還沒從夢中的情緒緩過來,樓下忽然傳來了門鈴的響聲。 然后還有敲門聲。 他擦干了臉上那丟人的水跡,起身下樓,在客廳里見到同樣被吵醒的白犬。 天涼,它喜歡窩在客廳暖氣邊休息。 白犬看著他,沒有對屋外的氣息露出排斥反應。 徐清然打開了燈,恍惚地走到門前,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本該被隔絕在大門外的訪客,怎么能同時敲響房屋這邊的門。 ——除非對方擁有這棟房子的通行許可。 他把門打開,外面還在下著稀稀拉拉的雨。 而門口處的人,模樣與剛才夢境中的那張臉竟是無比相似,惹得徐清然又是一愣。 屋檐下的柱子邊,斜躺著一把傘。 上面還在滴滴答答滴水。 即便有雨傘遮擋,但沈廷煜身上還是免不了被雨水打濕了些許,連頭發(fā)和臉頰都被風雨沾上了濕潤。 就那樣怔怔地與他對視。 片刻后,有一滴水從他眼角的位置滑落。 分不清是恰好滴落的水珠,還是眼淚。 卻見他眼眶微紅,出口的聲音微啞中藏著一絲哽咽,問:“……你怎么哭了?” 徐清然又是一怔。 確實,跟他締結伴侶契約的沈廷煜,好像會被他的心情影響。 想著,徐清然逐漸意識到現(xiàn)在的問題:“……你怎么來了?” 難道帝國已經開放跨陣營許可了? 但算算從天狼系來天蛇的日子,沈廷煜就算把速度開到極限也不可能這么快? · 屋里很暖和。 沈廷煜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徐清然正站在他面前,拿著毛巾替他擦干頭發(fā)。 他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腕,抬頭問:“徐清然,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不自覺在顫抖。 沈廷煜現(xiàn)在整個人就是難受得,心臟快要炸開的狀態(tài)。 好像有人掏空了他的胸膛,把數(shù)不清的悲傷塞了進去,塞得滿滿的,令人窒息。 他這還只是因為靈魂間的感應。 那徐清然得有多難受?他又是遭遇了什么,才會這么難過? 徐清然聞言,止住手上的動作。 思緒又回到了夢境。 好一會兒,才回道:“我做了夢?!?/br> “是惡夢?!?/br> 沈廷煜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意外:“什么夢能把你……” ‘傷’得那么重。 徐清然面不改色:“夢見我男朋友在沒回我消息的幾天里,都在跟別人廝混?!?/br> 他不是沒想過說實話。 但他發(fā)現(xiàn)他做不到。 做不到拿出這些事,來詢問沈廷煜,問他是不是都真切經歷過,問他是不是重生者。 每一個問題,都是那么的痛苦。 沈廷煜:“……” 他又被氣笑了。 胸腔里的郁悶好像也跟著被驅散了些許。 他拿出關機的手機,邊重新啟動邊回答:“沒辦法,我這幾天都在違規(guī)過來見我男朋友,只能盡量保持手機和通訊器的離線,不讓帝國軍警捕捉到我的蹤跡?!?/br> 徐清然頓了頓,想起什么,微微睜眼:“……所以這些天新聞報導說,那個疑似i型高智商且砸壞好幾個關口的違法者,是你??” 沈廷煜莞爾:“如果沒有其他像我一樣的瘋子的話,那應該是吧?!?/br> 徐清然沉默。 心想,狗男人怎么敢的啊。 ——怎么敢這樣跟他雙向奔赴。 徐清然今天腦袋亂糟糟的,感覺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但又不知道要怎么整理和面對。 想起之前莫成非給他的那瓶酒,就走去廚房拿了出來,對沈廷煜說:“來得正好,可以給你嘗一嘗了?!?/br> 他覺得他現(xiàn)在需要點能夠上頭的東西,讓他胡作非為一下。 沈廷煜遲疑:“……那你喝嗎?” 徐清然理直氣壯:“怎么?好酒你還想獨吞?” 沈廷煜:“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只是擔心,他沉醉又開始為非作歹。 今天沒有屏幕隔著,他希望理智線不會被徐清然擊潰瓦解。 徐清然的酒量確實不行。 大概是遺傳了這具身體的母親戚盛雪吧。 沈廷煜眼睜睜看著他一杯都還沒喝完,整個人眼神已經開始渙散了。 不知道在想什么,就用著意味不明又格外勾人與深情的眼神看他,看得他如坐針氈,心里不安。 ……總覺得徐清然又在打什么主意。 而且,他今天的狀態(tài)看起來真特別奇怪,剛剛跟他說話什么的都格外溫柔。 沈廷煜放下酒杯,決定在徐清然過于神志不清前先送他上樓:“先去休息吧,我大半夜過來,打擾你睡覺了?!?/br> 其實他原本想等天亮,或者確定徐清然睡醒了再來敲門給他驚喜。 只是莫名心里感應就開始不舒服,就決定過來看看了。 現(xiàn)在看著,好像確實沒什么大礙。 徐清然難得聽話,眼神看起來也挺清醒。 跟著他一起上樓回房。 沈廷煜把他送進房間就想離開。 結果人沒來得及走,就被徐清然一腳揣著房門,把門給關了,霸氣阻擋他的退路。 沈廷煜:“……” 他眼皮剛跳,忽然就被一道重量碰撞到了墻邊。 徐清然難得主動抱住了他。 頭靠在他肩膀邊,長舒了口氣,聲音淡淡問:“沈廷煜,你是在嫌棄我嗎?” “……不要亂說話?!?/br> 沈廷煜對徐清然很有耐心。 靠著他的人,身上還帶著沐浴乳的淡香。 跟甜甜的酒香混在一起,莫名叫人有些恍惚。 出神中,又聽見徐清然低低說了句:“我想你了?!?/br> “你今天怎么還不親我?” 沈廷煜:“……” 所以才說,真不能讓徐清然碰酒。 沈廷煜能拒絕徐清然的要求嗎? 不,他根本拒絕不了。 光線曖昧的房間里,兩個人抵在墻邊,親得難舍難分。 這種氛圍下,徐清然今天又格外積極與誘人,同樣思念他許久的沈廷煜難免有些動情。 徐清然察覺到了。 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問他:“你不難受嗎?” 沈廷煜眼神堅定:“不難受。” 徐清然見他這樣,心里突然又悶得慌。 難怪沈廷煜的定力與忍耐力,都驚人得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