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雪(2)清晨與離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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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最底層的娼妓,想要擺脫這個身份是很難一件事。 沒有了人格和尊嚴,人人都只是將你當做玩物,更何況還是脫離這個身份,擺脫注定的命運。 暗香涌動之間,黏膩的呻吟不絕于耳,紅紗輕揚,與美人白衣的衣角重迭,白色似雪,紅色若梅,是雪落于枝頭的紅與白相撞。 找到了。 云泱腳步一頓,那紅紗離去,衣角不再起伏。 昏黃燭光隱藏處,酒香四溢,甜膩的呻吟遠去這一角,讓這里愈發(fā)顯得格格不入。 云泱上前。 秦昊明自顧喝著酒,從四周散落著的許多空瓶來看,他已經(jīng)喝了許多了,他酒量一向很好,可惜,酒入愁腸,酒不醉人,人自醉。 朦朧的目光中映入一抹白色,秦昊明皺了皺眉,抬眼。 面前的人著實是與眾不同,倒不是說她容貌實在美麗出塵,光是冬雪閣里的美人,那可太多了。 她的不同在于,絕世獨立。 秦昊明從來沒有覺得這個詞是如此地適合一個人,明明這人是從一片胭脂濃欲中走出,可偏偏,她站在那里,就像是從天上而來,教人不敢直視,只怕污了這仙人的清明。 “秦將軍?!痹沏蟛⒉幌簿莆叮愿舻纳杂行┻h,但這聲音就像是隨著那風散入腦中一般,教人一個激靈,男人原本不多的酒意,此時也醒的差不多了。 “你是?”秦昊明原本想說他沒有叫人來陪他,可不知怎地,開口卻變成了問句。 “雪。我有話想要與將軍說,懇請將軍垂聽?!奔仁侨肓朔菜祝潜阕匀皇前催@里的規(guī)矩來,云泱無意亂用自己的修為,此時也款款行禮用上了塵世的敬語。 面前的女子微微躬身,但腰身依舊不折,白衣似松。 秦昊明心有感觸,手邊的酒已經(jīng)不知何時放在了桌上,頷首:“允?!?/br> 系統(tǒng)安排他們進入游戲的節(jié)點顯然是很有深意的,一個最為卑賤的身份,該如何爬上去? 答案自然是:依附貴人。 可這依附,也是分為很多種的,而第一步,也是在不違背身份情況下的必要一步,就是滿足他們的身體欲求,在這之后進而徐徐圖之。 所有人都這么想,但得到的結(jié)果卻不盡相同。 殊月看著微黃銅鏡中的魅惑面容,輕輕拿起一旁的唇脂點染,原本以為他昨天處心積慮得到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夠讓人滿意了,卻不曾想著竟然還有人能更勝過他。 昨日宴會進行一半,他還躺在別人身下盡情承歡之時,那人竟然已經(jīng)被昊宇將軍給贖走了么? 想起記憶中那衣角的一抹白,鏡中人的臉色忽然扭曲,隨即,那銅鏡便被一雙玉手打落在地上,里面的人影碎成了幾塊,再也不復之前的平靜。 真是好手段,沒想到當初還是他小瞧了她,只是,那抹白色衣物下的身體他都還尚未目睹過,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游戲里面的人物給瞧了去,聽著就令人不爽的很。 美人雙手撫唇,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又吃吃笑了起來,陰晴不定的很。 想來哥哥的表情才是更有趣一些吧,畢竟,以他卑劣又善妒的性子,看見自己的獵物被游戲中的人污了去,才是會更加憤怒呢。 殊月好心情地翹起了嘴角,身后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他倒也不在意,依舊坐在凳子上,玉指無趣地纏繞著發(fā)梢。 被紅衣包裹著的纖腰上伸出一雙大手,隨即晶瑩剔透的耳垂被濕熱的氣息纏繞。 “美人兒,月,我今天可是準時來找你了,可要跟我走,嗯?”覆蓋在殊月身上的手愈發(fā)放肆起來,紅衣?lián)荛_,挑逗的美人朱唇輕啟,香氣吐露。 魚兒,可終于上鉤了。 殊月斂了眸,倒有些想要與云泱攀比的意思,既然都是向上爬,那,到底能爬到多高呢? 游戲嘛,總是需要一點挑戰(zhàn),才玩得有意思,不是么? “大皇子,月從早上起來就一直等著您呢,還好,您還記得月?!笔庠罗D(zhuǎn)身,雙臂纏上身后男人的脖頸,將頭埋進身后寬厚的胸膛。 “月,本皇子回去后可一直都在想著你呢,現(xiàn)下讓我好好弄弄你?!本胺柺种赶蛳卵诱?,一寸寸探索藏在衣衫下的美人胴體。 冰肌玉骨,膚如凝脂,不若如此。 景伏陽大概也知道殊月前面那巨大的粉嫩事物并沒什么太大作用,倒也不介意,只隨意摸了幾下,便熟練地往后面滑去。 昨晚被他cao了許久的xuerou還有些沒能縮回,在昨晚的最后一次里,那里幾乎是被入出了一個他roubang形狀的口子了。 xue口周圍有些腫大,估計是做的太久了的緣故,不過這也導致了殊月今日的屁眼摸起來格外的松軟,景伏陽在周圍撫弄了幾下,繞著褶皺打圈,但就是不進去,這里用指甲剮蹭一下,那里又用指腹捻磨,不消一會兒,美人便紅著眼眶眼含霧氣抬頭看著他,似是委屈。 而與此同時,下面的xue口也愈發(fā)聽話地張開,指腹感受到了一絲水意,不再折磨這口軟xue,景伏陽很容易地便伸進了一根手指,里面太濕軟了,緊緊夾著那根手指,像是拼了命地吮吸它,熱情的很。 “哼啊,大皇子,動一動吧,xue兒受不住了,想要吃一吃?!笔庠掳W意肆虐,早已吃慣roubang的嫩逼,怎么會只滿足于這一根指尖。 突然,里面又入了一指,輕輕松松便達到了那位于淺口處的一點,兩指合并,只需輕輕一按,身上的美人便揚了脖子,發(fā)出動人的帶著哭泣聲的浪聲,可憐卻又讓人激發(fā)肆虐的欲望。 兩指開始抽動起來,景伏陽很是滿意殊月yin亂的模樣,獎勵似的讓他挺起胸膛,捧住那幾乎沒什么起伏的奶子,張開大嘴含住,上面的紅豆也在昨晚被欺負狠了,今日還沒有恢復成小小一點,口感正好,男人埋頭嚼弄,頗有技巧地撫慰。 后xue中抽插的手指幾乎要快成一道殘影,殊月檀口大張,嫩紅的舌頭伸出,香津滑落,“嗯啊啊啊啊,太快了啊,sao點每次都,唔嗯嗯嗯,都被碾到,要shuangsi了嗚,啊啊啊啊,去了去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br> 水液噴薄而出,打濕了男人的手掌還有覆蓋在上面的紅色衣衫。 景伏陽吃夠了sao奶子抬起頭,手指抽出,饒有興趣地看著美人猶沉浸在快感中緩不過神的sao浪模樣,那被吃的破皮的奶頭泛著水光,愈發(fā)脹大。 “月哪里都好,只一點,這胸前的奶子太小了,吃的不夠盡興,到時候得找點藥把這里養(yǎng)一養(yǎng),要是能出奶喂給我喝才好?!蹦腥松斐龊髕ue的手,將上面的yin液盡數(shù)擦拭在上面,又低頭含住,吸舔干凈。 “都聽大皇子的?!泵廊吮淮驒M抱起,就這樣出了春歸坊。 既云泱走后,殊月也走了,冬雪閣的十二位美人就這樣一夜之間少了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