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吃形補形(h) y u zhaiwu .as ia
屋內房門緊閉,男女間的嬉笑聲,如同魔咒一樣鉆入姜似晨的耳中,抓心撓肺。他完全靜不下心來看書,一目十行翻書頁,唰唰紙張聲音難以抑制內心的煩躁。 那男人的手很漂亮,嘴也甜,比姜似晨年輕。五分鐘后,洛孟璋從房間內出來,整理凌亂的衣衫,饜足的神情掛在臉上,意猶未盡。 她的頭發(fā)更加黑亮,胸脯也充實飽滿,至少外表上看著健康圓潤,而不是骨瘦如柴到前胸貼后背。 她的頭上,冒出四個尖尖羊角,黑曜石一般的魅惑光澤,烏黑亮麗的頭發(fā)下,蓋著長長耳朵,雙腳則是羊的蹄子。 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最怪異的,當屬她的眼睛。長方形的黑色瞳孔,睿智之下,更多的還是瘆人。 她沒有穿內衣,酥胸半露,乳尖的輪廓在單薄的絲綢睡裙下引人注目。 “姜似晨,你再蹬,眼睛就掉出來了?!?/br> 習以為常地,她掀起一片衣角。從下向上,春光乍泄,如幽深黑森林般神秘莫測,如車頭前照燈般明亮奪目。不知從何時起,她胸下那道疤痕消失了,連姜似晨也沒印象。 一改往日沖動,他別過頭,臉不紅心也不跳。 房間空蕩蕩的,仿佛沒有人進去過,連床單被子都是整齊鋪設。 洛孟璋也沒有穿內褲。 這種事情不止一次,但姜似晨還是沒有熟悉適應,她在他的房子里,和除他以外的男人聊天玩耍。 半推半就,洛孟璋蹲在他的膝前,拉開他的褲鏈。 他還沒有硬,沒有預想到的彈出,軟綿綿的趴著。經過上次分手后也就兩個月,姜似晨一直都沒有打理過自己,小腿上,yinnang上,淺淺的一層絨毛。 洛孟璋已經上手把玩,揉捏taonong,看著它充血挺立。嫌時間漫長,她還舔舐頂端,故意刺激,似乎是對吃醋者的特意照料。 yinjing上有一股淡淡的咸味,不腥不臊,畢竟它的主人平時注重衛(wèi)生,愛干凈。 “別吃,臟?!?/br> 下意識的躲閃,抬手捂住隱私部位。洛孟璋能看出來,他在害怕。這也沒辦法,畢竟曾經咬過人家,陰影是大大滴。 “他去哪了?”更多免費好文盡在:yushuwu.live 她明白,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所有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并非牢不可破,看似真情實感,其實一擊即破。 一個個壞種人渣,在她面前還會裝裝樣子,畢竟吃軟飯就得不擇手段,先低叁下四,再PUA,想著女人就是女人,就應該做出女人該有的樣子。 只有姜似晨表里如一。 在她的點頭下,姜似晨的腦海中似乎消失了一些東西,就比如,他想不起來那些男人的臉。 蹬鼻子上臉的雄競,那些年輕男人陽光又活潑,有著他不用裝的青春氣息。夜晚,他開車帶著洛孟璋出去尋覓,白天,他讓小王開車接那些男人回家。日日如此,每天都是不同的人,看到家中的他,無一例外都是詫異。 然后是眼神挑釁,拉著洛孟璋的手,有時還摟摟抱抱。 他嫉妒,他恨。 “你的發(fā)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我能克制?!?/br> “不!”姜似晨看她的眼神逐漸懷疑,“你不能?!?/br> “我能,我變回人形就沒事了。” 說這時那時快,姜似晨還沒阻止,洛孟璋站起來捂住他的眼睛,等他重新恢復視野,面前的女孩又變成柔弱的樣子。 偽裝的柔弱,是披著人皮的惡魔。 姜似晨還有點舍不得,他搭上女孩的肩,突然用力擁抱她。挺立的yinjing蹭著她裸露的皮膚,上面的手掌當然也不安分,伸進衣服里撫摸她的后背,向下一直到臀部。 “這段時間,是最后一個了嗎?他們……他們……” 洛孟璋也抱著他,等半天下文,對面愣是一個屁也蹦不出來。 “他們什么呀?” 姜似晨的思緒飄轉到很久之前,在塔樓的入口,雇傭來的殺手,一一跳入祂的領地。 他也一樣,只不過他受了傷,比前人晚了些,才看到這一切。 他最終還是沒有說。 他們碰你了嗎?他們會比我更討你喜歡嗎? 他不說,他不問。 他讓她猜。 “他們嘲笑你。” “說你年紀大,說你……”洛孟璋附在他的耳邊,用他足以聽清的音量說,“——色衰愛弛。” 他一怔,松開手,第一件事是去找鏡子。 色衰愛弛,愛馳恩絕。曾經洛孟璋僅僅擔憂一瞬,姜似晨卻是無時無刻,緊繃的心弦終于斷了,那小心翼翼維護的尊嚴也應聲碎裂,他無聲倒地。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神情?比落寞出現的更早,是絕望的恐懼。 害怕被拋棄,害怕容顏不復的難堪。 “哎……你委屈什么?不是你咋還哭了!你別照鏡子了……喂你好歹先把褲子穿上??!哎呦喂你別哭啊,阿晨漂亮阿晨漂亮……傻狗你要是敢哭出聲我就捅爆你的菊花讓你自己日自己?!?/br> 噤聲,淚水在粉嫩的眼眶里打轉,沾濕了濃密的睫毛。連委屈都帶著一股嬌滴滴的色彩。傾盆大雨中,蝴蝶與桃花一同被雨水打落,如同那般無家可歸的狼狽。 離開她,如果沒有她,他什么都不是。 重獲新生后,他想過給自己寫自傳,落筆五個字,就再也沒了下文。 ——鯉魚躍龍門。 洛孟璋貼在他的身上,勉強站直身體,下身淋漓,細膩汁液帶進帶出。姜似晨單手扶著她軟弱無力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入她兩腿之間,一開始是溫柔的,而后加快速度,粗暴不懂憐香惜玉。 她被搗得花枝亂顫,一指在前挑逗,兩指在后鉆磨,跟隨著她身體的伏動,時而撐開,溫熱花露傾瀉而下,時而安撫,感受她的緊迫收縮。 片刻后,香汗潮濕,帶來的是意亂情迷。 他的白色襯衫,胸前領口,皺巴巴一片,兩枚扣子也在拉扯中崩開。相貼的二人短暫分離,他的脖頸和鎖骨上都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 兩人姿勢互換,他蹲在地上。 下面的小嘴汁液充足,他貪婪地舔舐,軟糯可口,靈活的舌尖溫柔滑動,勾弄著珍珠,體內的浪潮洶涌,涌向唯一的出口,臨了門前,只剩下激顫席卷全身。 她靠在二樓的欄桿上,雙手死死扒著樓梯扶手,下面的人架著她的腿,將她舉在空中,肆意獨享,好似屬于自己的美味佳肴。 黃話與燒話,誰也不輸誰。男男女女在深夜床畔耳鬢廝磨的臉紅話語,總有一個人會害羞。如今白日宣yin放在明面,表面穩(wěn)的一批,其實內心誰也比誰更純。 “進來嗎?你進來吧~” 她的請求,如引誘世人墮落的妖禍之言,人都有欲望,人都不承認,人都在尋找一個契機。 伊甸園的蘋果不是憑空出現的。 即使果實味如嚼蠟,即使摘尋苦不堪言。 他都甘之如飴。 有時候,他自己也分不清,他愛她,到底是愛的什么?可以一步登天的階級身份,還是自己眼中那絕世獨立的花容月貌,符合性癖的人外(?),又或者是少時奠定的畸形戀愛觀? 說不清道不明,但他甘愿為她去死。 熟練的手法戴上,沒有提前招呼就進入。 他抱著她,就像靶子掛在樹上的枝杈,扣得牢固,槍械的射擊訓練時,百發(fā)百中。 每一次深入,她都在空中失重。這種感覺很刺激,但又令她恐慌,只能掛在他的身上,雙手勾著他的脖頸。 捅了十幾次,她剛剛來了感覺,聽著柔美婉轉的喘叫,身下的人卻不動了。 避孕套打結丟入垃圾桶,兩人都很尷尬。 “你……?。磕阍趺疵肓??” 軟綿綿地垂下頭,像一個被教訓過的委屈孩子,再挑逗也不會有所動作。 現在委屈的是洛孟璋。 “璋璋,我……今天例外,是例外……” 郁悶至極,姜似晨還在挽救,洛孟璋已經回房玩小玩具開始自娛自樂。 爽了一發(fā),光顧著自己爽了,也沒管在外面的他。翻身下床,渾身乏力向外走,探頭出去,姜似晨光著屁股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什么。 傳來隱隱約約的抽泣聲。 “要不,你等會兒再試試?是不是太緊張了?” “可是前幾天都沒事……” “什么前幾天?” “啊!沒什么,璋璋,我沒事!” 洛孟璋再叁追問,姜似晨才道了實情。 只聽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她帶回來的每一個男人都在房里,時間短則幾分鐘,長則幾鐘頭,姜似晨一開始并不知道她在房間里會和那些男人發(fā)生什么,又懷疑自己是綠帽,聽著貌似歡愉的嬉笑,他心中郁結,釋放壓力就需要發(fā)泄。 盧關,盧關好??! “好好好,下次你也參與進來,我給你留個位置,你說好不好?” 姜似晨搖頭,又開始整那sao動靜,裝柔弱樣子勾引人,楚楚可憐的,可洛孟璋還真吃這套。 突然的沉默,氣氛有些尷尬。拽著他的上衣進了屋,推倒在床上,她欺身而上。 他的唇甜甜的,不知道是涂了哪種唇彩。 他好像很久沒噴過香水了,深深一嗅,衣上、身上,沾著沉香的氣味,可是家里也很久沒有點過這類香了。再一聞,似乎有花果調的香味,很甜,可能是某種女香,室友和女性同學一般都會用。 “姜似晨,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他不解,但還是先搖頭。 又點頭。 “我剛才吃了玫瑰餅、巧克力蛋糕和草莓軟糖,還喝了點菠蘿汁?!?/br> “璋璋……我看沒多少了就沒給你留,你要吃嗎?” 喔,原來只是偷吃啊,還以為是那個偷吃呢! 晚上的超市會搞活動,一般來說熟食區(qū)能打骨折,尤其是八點以后。 兩人一前一后,洛孟璋在前,姜似晨推車在后。面食糕點,炸貨小吃,所過之處都得拿點,面包甜品區(qū)買一贈一,她拿了兩個巧克力歐包。 “這個是明天早餐,這個是后天早餐……” 念叨著,推車去了酒水飲料區(qū),肥宅快樂水是必不可少的,某次在家里做可樂桶,姜似晨切檸檬,她搗檸檬汁,做出來成品也就一升,對半分全喝光,第二天誰都比誰能睡。 出了超市,又去逛夜市。 兩個燒烤攤挨在一起,應該是夫妻攤位。一個賣烤生蠔,一個賣烤羊腰。 夜市很熱鬧,洛孟璋問他吃不吃,然后對燒烤老板大喊都來五份并且迅速結賬。 洛孟璋說吃形補形,身體好的快。 “吃形補形?那我豈不是吃雞……” 力度不大的一錘,打斷姜似晨的玩笑話。 “咋的你圍腰上?。俊?/br> 餐品很快上了桌,洛孟璋看著他吃?;蛟S是心理作用,姜似晨感覺渾身充滿力量,身體嘎嘎棒。 “吃形補形……那你……額……我不說?!?/br> “我不吃,有的是人吃。就像一份認字就能干的工作,你不干,有的是人干。辛辛苦苦一個月賣命工作,結果拿不到應得的薪資還得倒貼,勞動者維權很困難,不僅僅影響考公考研,以后想再找工作,名聲在同城的hr群里已經被人民的工賊搞臭了,明明自己兢兢業(yè)業(yè)卻被壓榨剝削,罪魁禍首的資本家吸血鬼從頭到尾卻不會失去什么,因為倒退一萬步來說,它們損失的,也只是還給勞動者應得的薪資。姜似晨,你可以吃人,你不吃,有的是人吃?!?/br> 沉默。 “你一天沖幾次???”冷不丁問一句,對面支支吾吾不好說,只比劃出一個數字手勢。 ——叁次。 “老板!老板腰子再來五……” “璋璋你是要吃死我嗎?” 崩不住的兩人,臉上都掛著發(fā)自內心的笑,就像每一對情侶那樣真誠的恩愛。他有時會想,如果自己還在上學……像十八九歲的大小伙子一樣,追求女生程序正當,沒有年齡的隔閡,正常到談婚論嫁,結果會不會和現在不一樣? 如果我回到十九歲。 如果我勇敢,如果我熱情。 可如果真的回到十九歲。 姜似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帶走她。 無論后果是什么,他都要帶她遠走高飛。 青春期的悸動,白色月光輕柔也沉重,死亡也無法將她忘卻。 “你的臉蹭到醬了?!?/br> 洛孟璋遞紙給他,一看兩手全是串,直接上手為他擦拭。 許是力氣大了,紙上不僅有褐色的醬汁,還有一片rou粉色的色塊,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可以明顯看出膚色不均。 “那個……我把你粉擦下來了?!?/br> 暮色華燈起,熙攘人流急。 她還在擦拭他的臉,想著如何補救。 他想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