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農(nóng)場主相親對象閃婚了 第60節(jié)
郎洋洋微微低頭,看到外面湛藍的天空,擦擦手準備繼續(xù)回烘焙室做東西。 前幾天暴雨之后都是連續(xù)的好天氣,長溪市陰雨綿綿的春天好像真的要過去了。 烘焙室里,烤箱還沒有散去余溫,郎洋洋在往盆里磕雞蛋,一個放蛋黃,一個放蛋清。 悠悠抽空放了音樂。 是一首很應景的歌,來自she的《五月天》,女孩子清新甜美的和聲充斥著brookside的每一個角落。 五月的天,是剛誕生的夏天。 忙到中午才結束,郎洋洋檢查完曉雯的功課才回家,曉雯在用料把控上還不太熟練,但是店里幾款招牌的成品已經(jīng)能做得不錯。 原本莊碩是要回來接郎洋洋的,因為他今天也不忙。但是郎洋洋覺得來回來回的跑,太麻煩了,單程二十多公里,總是這樣跑,油錢都耗去不少。 最后在郎洋洋的堅持下,還是他自己打車過去。 路上王志軍發(fā)來消息,說他到了,郎洋洋給他回消息,他沒有再回,估計是忙得腳不沾地。 長溪市的地鐵不發(fā)達,南溪區(qū)又是最偏遠的行政區(qū),只有自己開車最方便。 郎洋洋打車到去農(nóng)場的國道岔路口,前面有工人在修岔路口的路,車子不好開進去,郎洋洋就讓師傅就在這里停,他自己走進去。 他心里嘀咕,那莊碩是怎么開進去的。 下車之后莊碩就打電話來了,郎洋洋接電話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莊碩遠遠在喊他名字。 “洋洋——” 郎洋洋掛了電話,對他揮手。 郎洋洋跳下馬路旁邊的紅薯地,小心翼翼的跨過去,在路邊等莊碩過來。 “剛剛忘了跟你說,這邊修路車子進不來。”莊碩一個很矬地甩尾,雙腳撐地:“請上車?!?/br> 郎洋洋坐上他的電動車后座,“那你的車呢?” 莊碩:“我從陳家寨里面的路開進來的,那邊其實更近,就是路不太好?!?/br> “雷公呢?”郎洋洋問,今天一早莊碩把雷公帶到農(nóng)場來了,最近天氣好,郎洋洋又很忙,莊碩就帶著雷公上班,說是讓它去農(nóng)場里跑跑,運動一下好減肥。 這樣雷公有地方可以跑來跑去,郎洋洋也不用遛狗,會輕松一點。 莊碩往前看了看,沒看到狗影子,“它跟大黃小黑熟了之后就喜歡去河灘那邊玩,嚇得羊都不敢去那邊了。” 郎洋洋笑罵了一句臭小狗。 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又去機場又做面包甜品,回家收了兩個快遞,只吃了兩個可頌喝了一杯咖啡,這會兒把頭靠在莊碩的后背打了個哈欠。 “沒睡午覺吧?!?/br> “嗯。” “是不是也沒有來得及吃飯?” “嗯,好餓?!?/br> 電動車穿過印著狗爪子的大門,進入農(nóng)場的地界,看著綠油油的水稻,郎洋洋覺得眼睛都舒服了很多。 “今天吃飯早,他們都吃完午飯了,回去我給你煮碗粉吃,怎么樣?”莊碩問。 郎洋洋:“好啊。” 沒一會兒就看到宿舍區(qū)了,郎洋洋看到旁邊竹架上好像有黃瓜,他輕輕拍一下莊碩的背,“那個是黃瓜嗎?” 莊碩猛地剎車:“是?!?/br> 郎洋洋摸摸被撞得發(fā)疼的鼻子,“可以摘一點吃嗎?我挺喜歡生啃黃瓜的?!?/br> “當然可以。”莊碩讓郎洋洋下車,自己放好車子,“走,我們?nèi)フ稽c,每天都采很嫩的。” 這個季節(jié)的的黃瓜是頭一批,農(nóng)場里種了兩畝地,是本地的黃瓜品種,產(chǎn)量很高,口感清脆,黃瓜香氣很濃。 本地人多用來涼拌和煮素酸湯。 生吃口感也是很好的,但現(xiàn)在水果黃瓜在市面山已經(jīng)很常見了,生吃的話更多會選擇水果黃瓜。 兩人跳下馬路,踩在田埂上往里面走一點。 “路邊的灰塵多,我們采里面的。”莊碩在前面帶路,見著差不多了才停下。 田埂寬度只有十五厘米左右,郎洋洋走不習慣,歪歪扭扭地在莊碩身邊停下,被莊碩攙了一把才穩(wěn)住。 “好多啊小黃瓜。” 莊碩:“往里面鉆一點,有個頭大點的,但是嫩的更適合生吃?!?/br> 說著他主動往里面走,碎碎念道:“但是太嫩了也不行,太嫩了會有點澀,也沒有黃瓜脆脆的口感了?!?/br> 郎洋洋跟在后面,黃瓜架子上掛了很多果子,郎洋洋看到一個兩指粗的,形狀長得不那么好,彎彎的像個括號。 他叫住莊碩:“可以摘這個嗎?” 莊碩回頭:“可以!都可以的?!?/br> 郎洋洋摘下來,在思考能不能吃的時候莊碩已經(jīng)走過來了,他從郎洋洋手中拿過這個外形不完美的黃瓜,抓起自己t恤一角,擦掉嫩黃瓜表面上的小刺之后遞給郎洋洋。 “沒打藥的,可以吃?!?/br> 郎洋洋接過來,小口咬掉頂上的小揪揪,然后痛快地吃了一口。 “好吃,好新鮮啊?!?/br> 莊碩笑,左右看看,也摘了一個自己吃。 他看著郎洋洋滿足的樣子,小聲開口:“洋洋?!?/br> “嗯?” “以后不管是在農(nóng)場還是在家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征求我的同意,這都是你的地盤。” 郎洋洋抬眼看他,琢磨了一會兒之后說:“那我要把你的黃瓜都吃了也可以嗎?” 莊碩:“可以,你把我吃了都可以?!?/br> “誰要吃你?!崩裳笱笮σ幌?,轉身往回走,路上看到幾個喜歡的,順手摘了下來。 雖然嘴上有點傲嬌,但是摘黃瓜的時候自在多了。 走到田埂上的時候還摘了兩根狗尾巴草玩玩。 等郎洋洋吃完了面,已經(jīng)兩點多了,莊碩和員工一起去倉庫搬東西,郎洋洋自己在院子里逗小狗。 第一次見這兩只小狗的時候它們連路都還不會走,只能蹣跚地動兩步然后趴在人的鞋子上睡覺。 這才兩個月,就變成毛茸茸的精神小狗了,濕漉漉的黑鼻子圍著郎洋洋嗅。 “修狗修狗?!崩裳笱蠼o它們撓撓下巴。 或許是雷公聞到了醋味,居然這個時候跑回來了,郎洋洋遠遠看到他,站起來喊他的名字。 郎洋洋拍拍自己的肚子,雷公熟練地跳上來和郎洋洋抱抱。 而后跟來的大黃小黑,還有兩只小奶狗見了也有樣學樣,要上來扒拉郎洋洋。 莊碩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被狗子包圍的郎洋洋,趕緊大聲呵斥:“no!不許這樣!” 狗狗們都被嚇到,趕緊散開,只有雷公還敢在郎洋洋旁邊坐下,抬著下巴吐著舌頭,好像在說“我大爸在這你能拿我怎么樣”。 別說小狗了,郎洋洋都被嚇了一跳。 莊碩走過來,看到郎洋洋的衣服褲子上都是小狗扒拉留下的腳印,小狗在泥地河灘瘋玩,爪子都臟兮兮的。 他輕輕拍一下郎洋洋的衣服:“都臟了?!?/br> 郎洋洋笑:“沒事,回去再換就行了?!?/br> 莊碩把手里的草帽蓋到郎洋洋頭上:“走,我們?nèi)シN香草。” 另一邊員工已經(jīng)把從倉庫里把香草種子搬到香草地那邊,郎洋洋跟著莊碩走過去。 香草田離宿舍不遠,走一會兒就到。 雖然提前知道莊碩要種香草了,但是看到這一大片犁好的地還是很震驚。 “這么多?” “嗯?!鼻f碩指著地里面說:“四畝地左右,我剛接手的時候光是薰衣草就有四五畝呢,現(xiàn)在都拿去種玉米了。我想著今年先種少一點給你用,要是種得好再琢磨一下銷路擴大規(guī)模?!?/br> 郎洋洋震驚:“四畝都給我用?” 莊碩:“對啊?!?/br> 郎洋洋:“四十平我都用不完?!?/br> 也不是所有的香草都能用在甜品里,到底說還是比較小眾的香料,郎洋洋看著這一片地,開始犯愁。 莊碩卻不著急,“真的能種出來好的再說,不行可以試試買一點?!?/br> 郎洋洋也只能說好,畢竟他對農(nóng)業(yè)實在是一竅不通,剛在心里安慰完自己,莊碩就開口讓對農(nóng)業(yè)一竅不通的郎洋洋開播種機。 “可是我不會,萬一弄壞了……”郎洋洋微微后退半步。 播種機是半自動的小型播種機,需要人跟著一起握著把手控制方向,郎洋洋從來沒有用過,比起擔心不會用,更害怕自己把機器弄壞了。 還沒有和莊碩結婚的時候兩人聊天,就經(jīng)常聽到莊碩說他剛剛修了這個機器,修了那個機器,可見這些機器經(jīng)常壞。 莊碩卻不在意,笑著說:“不怕,你體驗一下就好,這個機器耐造得很?!?/br> 旁邊兩個正在檢查種子的員工偷偷笑。 郎洋洋:“看吧,要不我用手吧。” 莊碩強行解釋:“那是因為他們不會用才搞壞的。” “欸?莊哥,這個鍋我們可不背哈,你的機器本來就破。”小賈說。 郎洋洋哈哈笑,不過這么一聽,倒是不怎么擔心了,就像以前被迫接下那種半死不活的項目,不管領導怎么說,郎洋洋心里想的是能上線就是他很牛了。 “那我試試,壞了可不關我的事。 平時家用香草是先育苗再移栽,需要控制溫度和濕度。長溪市海拔高于一千米,濕度高,香草的存活率高,需要種植的面積也不小,所以直接采用撒播的方式。 郎洋洋擼起袖子,在那一大框種子里挑了兩包的,把種子倒進播種機的箱子里。 “你這樣扶著,這里調節(jié)模式的,調到播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