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在線閱讀 -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第45節(jié)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第45節(jié)

    畫面很快變成報道那日,非啟正帶人欺負他,流景頓時打起精神,想看自己在他的記憶里會是如何瀟灑出場,又是如何英雄救美——

    沒了。

    直接沒了。

    不光是英雄救美的畫面沒了,之后有關(guān)她的畫面,要么模糊一片,要么直接沒有,他們曾一起做的功課,一起經(jīng)歷的磨難,在他那里都是一片模糊,只偶爾出現(xiàn)幾次清楚的,也都是她在調(diào)侃逗弄他,他眉頭緊鎖,顯然不怎么高興。

    “……光記壞的不記好的是吧,這是多恨我啊?!绷骶罢痼@。

    相比幽冥宮那十年,蓬萊除了模糊還是模糊,最多的內(nèi)容就是朝霞、海浪和暮靄,偶爾會出現(xiàn)蓬萊老祖的臉。流景無聊地跟著非寂,正思索要不要自己找點樂子時,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非寂人不見了。

    她心下一頓,正要去找他,周邊的環(huán)境變成海邊的懸崖上,流景瞬間呼吸一窒。

    非寂白衣沾血,靠在一塊石頭上動彈不得,看著少年的自己步步逼近,一時間面露絕望:“不、不要……”

    少年的自己同樣是一身血,連呼吸都在發(fā)顫,卻仍堅定地朝他走去。

    “你若、若再往前一步,我定要殺了你……”少年非寂放出狠話,見少年的自己不為所動,立刻拼命掙扎,一時間身體溢出更多的血,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陽羲,求你……”少年眼角泛紅,整個人仿佛要碎掉,“別這么對我……”

    少年的自己盯著他看了許久,到底還是以靈力化出匕首,念了聲‘對不起’便朝著他的心口刺去——

    “夠了啊?!?/br>
    流景伸手抓住了匕首,抿唇看向少年的自己,話卻是對身后之人說的:“不過是一場虛幻,何必折磨自己?!?/br>
    少年非寂怔怔看著她的背影,眼底的絕望如潮水一般褪去。

    流景手中的匕首化為烏有,少年的自己和周圍環(huán)境也如水一般消散,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回過頭,便對上了成年非寂的眼睛。

    “帝君,你醒啦?”流景笑了。

    非寂還未從恨意橫生的情緒里走出來,閉了閉眼睛才冷靜問:“我們在哪?”

    “你識海里,”流景立刻解釋,“解毒的時候你痛得要命,神魂就躲到識海里來了,我來喚醒你。”

    非寂抬眸看向她:“你喚本座?”

    “對呀,我來喚帝君,”流景挽上他的胳膊親親熱熱,“除了我,還有誰能走進帝君心里來呢?”

    “這里是識海。”非寂冷靜將胳膊抽出來。

    “跟心里沒區(qū)別?!绷骶坝滞熳∷?/br>
    非再次推開她:“區(qū)別大了。”

    “好吧?!绷骶皼]有再挽他,反而是四下張望,“帝君,你腦子里怎么這么空……不對,那邊有一灘水。”

    非寂看了眼無人再挽的胳膊,沉默片刻后才問:“怎么離開?”

    “我捏碎鈴鐺就行了,”流景晃了晃腰上的鈴鐺,“但你現(xiàn)在剛清醒,還是歇一歇再走吧,不然回去之后要疲累難受很久?!?/br>
    非寂清淺地嗯了一聲,又看一眼自己的胳膊。

    流景巡視一圈又回來,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做什么?”非寂淡淡詢問。

    流景嘿嘿一笑:“空白一片,太無聊了,帝君隨便想個什么景兒吧?!?/br>
    說罷,本以為非寂會拒絕,誰知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周圍頓時出現(xiàn)了高山瀑布。流景被澆了一頭水,趕緊讓他再換一個。

    非寂看著她狼狽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環(huán)境也變成了無妄閣寢房。流景跑去水盆邊找了條手帕,一邊擦水淋淋的頭發(fā)一邊道:“還是再換一個吧,不要與無妄閣相似的環(huán)境,免得待會兒回去會分不清幻境與現(xiàn)實。”

    非寂大約心情不錯,配合地換了湖泊、海邊和沙漠。流景越看越沉默,終于在又一次換回蓬萊島的海邊時問了句:“帝君,你怎么換的每一個風景里都有水啊?”

    湖泊海邊之類的就算了,沙漠里還有水,更夸張的是先前一片空白時,仍有水跡出現(xiàn),這也太奇怪了。

    非寂一頓,也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件事了。

    兩人的視線同時落在平靜的海面上,安靜片刻之后,流景拍拍屁股就要往海邊走:“我去看看?!?/br>
    非寂突然拉住她的手。

    流景頓了頓,不解回頭。

    “別節(jié)外生枝,我們回去吧。”非寂與她對視。

    流景笑笑,將手抽出來:“你自己的識海,能節(jié)外生什么枝,我去看看就回。”

    說罷不等非寂拒絕,便立刻跑去了海邊。非寂看著她歡快的背影,難得生出一分無奈,再看這個熟悉的蓬萊,往日橫生的恨意似乎有些提不起勁來。

    流景在海邊蹲了許久都沒回來,非寂不甚放心,到底還是跟了過去,結(jié)果剛到海邊就看到她捧著海水在喝。

    “……你又干什么?”雖然沒想到,但非寂竟然也不意外,只是有種無奈的麻木。

    流景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帝君,你識海里的海水是甜的!”

    “怎么可能?!狈羌畔胍膊幌氲胤裾J。識海里顯露的風景,都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的,他自認從小到大,都沒見過甜的海水。

    沒見過,自然也不該出現(xiàn)在識海里。

    “真的是甜的,不信你嘗嘗?!绷骶靶⌒木弦慌跛?,笑著喂到他唇邊。

    非寂只覺得荒唐,自然是不想喝,可一低頭,她的手便湊了過來,嘴唇無意間擦過她的指尖,帶來一陣癢意。

    “嘗嘗嘛?!绷骶袄^續(xù)邀請。

    非寂喉結(jié)動了動,盯著她掌心的海水看了許久,終究還是垂眸嘗了一口。

    舌尖果然一股甜意彌漫。

    “是不是甜的?”流景期待地問。

    非寂唇上還殘存她掌心的溫度,一時間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她問第二遍才回過神來:“怎么會是甜的?”

    “興許是你以前見過但忘了,但味道卻留在了記憶里,”流景說著,想到他關(guān)于蓬萊的記憶模糊一片,頓時生出怨念,“反正你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也正常?!?/br>
    非寂看她一眼:“這水的味道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喝過?!?/br>
    “在哪?”流景好奇。

    非寂微微搖了搖頭,還是沒想起來。

    “你再嘗嘗,說不定就記得了?!绷骶袄诤_呑?,又捧起水喂到他唇邊。

    非寂盯著看了半晌,直到水快從她指縫里流凈了,才又嘗了一下:“的確熟悉?!?/br>
    “這么好喝的水,可千萬要想起來,等回去之后多弄一些來,泡茶肯定好喝。”流景笑道。

    一聽到‘茶’這個字,非寂沉默一瞬:“想起來了?!?/br>
    “在哪喝的?”

    “無妄閣。”

    流景面露不解,正要問怎么回事,就聽到他冷靜道:“放了情毒的那杯茶,就是這個味道。”

    流景:“……”

    短暫的沉默之后,非寂緩緩開口:“許是記住了味道,才會又一次嘗到,只是不知那杯茶在識海里,為何會變成大海。”

    “因為你現(xiàn)在喝的,不是記憶里的味道,而是真實存在的東西,”流景緩緩開口,等他看向自己時才慢悠悠道,“情毒雖然解了,但還有一部分殘毒留在你體內(nèi),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我們喝的就是那些殘毒。”

    非寂:“……”

    萬年合歡花的毒性非同一般,即便只是殘毒,效果也是極為明顯。短短一刻鐘之后,流景的眼睛便泛起了水光,呼吸也變得急促。

    而被情毒荼毒過的非寂則淡定許多,這些情毒本來就存在他的識海,被流景喝了一部分之后,他的癥狀反而更輕了。

    “日后長點記性,不要亂撿東西吃,來歷不明的水更不要喝,”他甚至還有空教訓(xùn)她,話也變多了,“如此莽撞,也不知是如何長這么大的。”

    流景幽幽看他一眼,突然開始解腰帶。

    非寂微微一頓:“做什么?”

    “做什么?”流景冷笑一聲,“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非寂:“……”

    一刻鐘后,非寂將她牢牢按在地上,任她如何掙扎他自巍然不動。

    “本座先前制不住你,是因為情毒入骨身體虛弱,如今在識海中沒有那些毛病,你當還制不住你?”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流景掙扎幾下沒掙開后,紅著眼睛無聲看向他,正思考該怎么騙他就范,就看到他不解地蹙起眉頭:“本座又沒打你,哭什么?”

    流景心頭一動,眼角更紅了,嫣紅的唇動了動,似乎說了什么,非寂沒有聽清。

    “什么?”他問。

    流景咬著唇看他,瞳孔中倒映著他完整的影子,如一泓清泉赤誠干凈。

    非寂搭在膝上的手指不自覺緊了緊,到底還是俯身側(cè)耳:“你說什么?”

    “我說……”流景突然攬住他的脖子,等他意識到上當時,已經(jīng)被她一個翻轉(zhuǎn)壓住,捏著下頜吻了上來。

    唇齒魯莽的碰撞帶來一陣痛意,接著便是沒有陣法的攻擊與侵略。非寂愣神的功夫,便已經(jīng)被她解了腰帶。

    “你倒是熟練……”非寂呼吸一頓,咬牙道。

    流景才不理他,只管一鼓作氣。

    繁復(fù)的衣襟糾纏,彼此的發(fā)絲也混在一起,不斷從皮膚上劃過,帶來游蛇般的涼意。短促的一個吻之后,流景突然抬起頭,直直看著非寂的眼睛:“帝君,來嗎?”

    非寂定定與她對視,世間萬物突然變得很遠,只余心臟一下又一下地有力跳動,僅剩的余毒也隨之震顫,逐漸和她的呼吸同步。

    “本座若說不呢?”他問。

    流景想了想:“那我捏碎鈴鐺回去找別人?”

    雖然她此刻只是一縷神魂,但中毒就是中毒,即便回到自己的身體里,毒性也是需要解的,情毒的滋味她已經(jīng)在跟非寂換身體時嘗過了,堅決不再試第二次。

    流景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卻沒看到非寂的眼神倏然暗了下來。

    天邊轟隆隆炸起驚雷,晴空萬里被烏云覆蓋,雨水橫沖直撞淋濕了沙灘,海浪用力拍打礁岸,白色的泡沫激濺在半空,又轉(zhuǎn)眼落在沙灘被大雨洗去。

    風浪越來越大,流景在岌岌可危的岸邊,恍惚間感覺自己變成了一艘陳舊的船,船只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響,隨時可能被一個大浪打碎,偏偏大浪故意戲弄,一遍又一遍將船拋至空中,再等她狠狠摔下時席卷接住。

    “你想找誰?”

    渾渾噩噩中,流景聽到非寂語意不明地問。

    她笑了一聲,隨即又難受地蹙了一下眉頭:“開玩笑呢,帝君怎么還當真了。”

    不知過了多久,風浪逐漸停歇,大雨也停了下來,沙灘上被淋出一片小小的水坑,盛著冰藍剔透的海水。流景泡在水里,靠在非寂身上緩緩平息,默默從散落的衣裙里找出鈴鐺,一抬頭就對上非寂沉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