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之隔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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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蕎被再次請到警局。 岑詞和湯圖雖說都去了警局,但都沒露面,也沒驚動倪蕎。 裴陸被湯圖逼著死盯著這件案子,其手下都派出去查線索了,剩下竄天猴留下來從倪蕎嘴里套消息。裴陸做了次服務(wù)生,倒了三杯咖啡,最后一杯遞給秦勛的時候,裴陸好生一番打量。 秦勛也不問,就任由他打量自己。 末了裴陸問秦勛,“秦總,你不忙嗎?” “忙?!鼻貏紫ё秩缃鸬模蛄丝诳Х?,許是味道不好,令他皺了眉頭,不喝了,杯子往旁邊一放,補(bǔ)充了句,“忙得過來?!?/br> 裴陸看了一眼岑詞,目光轉(zhuǎn)回來又落秦勛臉上,笑得陰惻惻的,“你是擔(dān)心岑詞的安危呢,還是看著她怕她移情別戀呢?” 秦勛狀似無奈地低笑,“我看你這個人就是不識好歹,多個人多份力量,我這也是想盡快破案,你說你是不是狗咬呂洞賓?” 裴陸哼了一聲,“是,我謝你的資料。” …… 倪蕎對于段意的事又開始一問三不知。 不知道照片的事,不清楚郊區(qū)別墅的事情,對于段意有可能去的地方也選擇了失憶。 對于警方來說,一無所獲。 后來倪蕎回了家。 她的路線倒是不復(fù)雜,就去了趟超市,買的不多,看來不像是兩人的菜量。 晚八點(diǎn)的時候,門鈴響了。 倪蕎這些天一直恍恍惚惚的,以為是家里親戚,也沒多問就開了門。 等看清門外客后,再想關(guān)門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是岑詞和湯圖,身后站著秦勛。 倪蕎認(rèn)識他們,對他們的印象也是極差,態(tài)度十分不好,想要強(qiáng)行關(guān)門,湯圖卻眼疾手快地亮出張照片來,都恨不得懟倪蕎臉上。 她嚇了一跳,往后站了站,等看清照片后臉色陡然一變,剛想伸手去奪,湯圖就快她一步收了回來。 倪蕎情緒不大穩(wěn)定,質(zhì)問湯圖這照片里的內(nèi)容是什么意思? 湯圖輕嘆一聲,還能有什么意思?你以為我來你這是為了什么?我想讓你知道你男朋友無聲無息間究竟干了件多大的事! 一句話說得倪蕎怔住了。 湯圖晃了晃手里的照片,問倪蕎,“確定不請我們進(jìn)去?那你可就真錯過一場好戲了。” 倪蕎將下嘴唇咬了又咬的,最后身子往旁邊一側(cè),讓他們進(jìn)來了。 但眼瞧著秦勛也進(jìn)了屋,她多少有點(diǎn)膽突的,摸出手機(jī),剛想給她哥打電話搬救兵,就聽岑詞不緊不慢說,“你哥怕是不敢再見我吧?” 倪蕎手一抖索,手機(jī)就掉地上了。 秦勛紳士了一回,踱步上前替她拾起手機(jī),微笑問,“方便參觀一下嗎?” 倪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jī),緊張地咽了下口水,說話都沒多大底氣,“這是私宅,你們、你們要參觀什么?” “就是隨便看看,說不準(zhǔn)還能解決掉你心中疑問?!鼻貏资冀K淡笑。 倪蕎結(jié)巴了,“我、我沒什么疑問……” “是嗎?”秦勛故作不解,“關(guān)于段意和羊小桃之間的事你也不好奇?比方說,你男朋友什么時候愛上羊小桃的。” “他不愛她!”倪蕎不悅,提高嗓音,“他就是圖一時新鮮,等過勁了他還會回到我身邊的!” 人在激動的情況下,言語之中總會泄露點(diǎn)信息出來。 秦勛和岑詞相互看了一眼。 湯圖這時馬上過來,拉過倪蕎,輕聲寬慰,“其實(shí)我也知道,段意未必是真心喜歡羊小桃,所以我們今天來找你,才想要證實(shí)一下這件事。” 第169章 登門入室 倪蕎怵岑詞,這是事實(shí)。 后來她查了岑詞的生平和資歷資料,發(fā)現(xiàn)她個人情況極少涉及,可牽扯到職業(yè)生涯,那可謂是傳奇加光怪陸離。因?yàn)殚h薇薇一事,岑詞這個名字在網(wǎng)上就不陌生了,隨便一查,都是跟“意識cao作”掛鉤。 還有她協(xié)助警方辦案的事跡。 無聲無息,沒人看見她到底做了什么,對方就成了牽線木偶。 她眼睜睜地看著她哥就是這樣,當(dāng)時她就在旁邊站著,至今她都沒想明白岑詞當(dāng)時是怎么下的手,什么時候下的手。 三人的到來令倪蕎猝不及防,所以你來我往的對決中全都出于本能。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可緊跟著就被湯圖的話給牽著走了。 倪蕎敏感問湯圖,“你剛剛說……段意也沒那么愛羊小桃?” 湯圖見狀,自顧自地拾級而下,拉過倪蕎的手一同坐在沙發(fā)上,坐下的瞬間,又不著痕跡地給岑詞一個眼神。 岑詞見狀,拉著秦勛離得倪蕎遠(yuǎn)了些。 開始打量這房子環(huán)境。 房子不小。 這小區(qū)屬高檔園,最低戶型面積都在二百左右,目測這套房子能有將近四百平,而且還是個大平層??蛷d自是不小,又很藝術(shù)地分了區(qū)域,湯圖所坐的沙發(fā)在臨近靠窗處,通透的落地窗,窗外是黑黏黏的夜色。 樓與樓之間有著絕對安全的距離,不會遠(yuǎn)到失了人間煙火,也不會近到?jīng)]了隱私。 影綽間是一簇簇的光亮,湮在夜色之中不明不暗的。 岑詞和秦勛稍微一遠(yuǎn)離些,從倪蕎那個角度就很難看見他倆了。 倪蕎見狀警覺,剛要起身,湯圖又一把將她拉坐下來,“如果段意真對小桃死心塌地的,那也不用跟你一直當(dāng)斷不斷的,更何況他還一直留你在這住,這是段意的房子吧?” 心想著,果然是挺能掙的,這一套房子下來不少錢呢,近幾年南城的房價瘋漲,何況還是在成熟的地段。 倪蕎見她并沒說什么實(shí)質(zhì)的話,興致缺缺,抬眼又去看岑詞,卻見她站在照片墻前看照片呢,心多少放下些。視線再去找跟岑詞同行的男人,沒見到人,卻隱約能看見身影,在魚缸旁,許是在觀賞魚。 倪蕎不知道他們仨今晚來家里,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就沖著岑詞方向說了一聲,“這是私宅,我可沒邀請你們四處參觀啊,你們最好別亂走?!?/br> 換做其他人,依著倪蕎的性子肯定開口大罵了,哪怕不是用罵的,那也會出言十分不客氣的警告。 此時此刻這番口吻,對于倪蕎來說就算溫柔提醒了。 岑詞站那沒動,甚至都沒轉(zhuǎn)頭瞅她一眼,視線就一直落在照片墻上,只是淡淡甩了句,“放心,你家這么大,我怕迷路?!?/br> 房間不少,有幾間的房門是敞著的。 目光能及的有廚房、臥室、健身房、衣帽間和一間客房,還有關(guān)著門的,岑詞敢肯定,這關(guān)著房門的房間里肯定少不了書房。 許是聽了岑詞這話后,倪蕎反而起疑心,就起身去把衣帽間和臥室的房門給關(guān)上了。 又折回來坐回湯圖身邊,說,“這都是你的推測,事實(shí)上他真是打算跟我斷了,所以現(xiàn)在連面都不朝了?!?/br> 岑詞這邊假意看照片呢,見倪蕎的行為后,心里激靈了一下。 把臥室和衣帽間的門給關(guān)了? 是里面藏了什么? 沙發(fā)這邊,湯圖盡量拖住倪蕎的注意力?!熬綉?yīng)該跟你說了段意的情況,他失蹤了?!?/br> 倪蕎聞言先是一愣,緊跟著嗤笑一聲,“失蹤?他能失蹤?別開玩笑了!我最了解他了,他就是在躲著我,還有那個羊小桃,這是他倆做的扣,你們可別被她給騙了,他倆就想用這種方式甩開我,雙宿雙飛!” 湯圖笑了,“你覺得段意有必要這么做嗎?他有把這個房子過渡到你名下嗎?如果沒有的話,他何必多此一舉?你完全可以一直住在這里等著他出現(xiàn)?!?/br> 倪蕎不說話了,低垂著臉。 湯圖飛快朝岑詞瞅了一眼。 岑詞又沿著照片墻往前挪了挪,而秦勛順勢開了衣帽間的門,無聲無息地進(jìn)去了。那件衣服還掛在魚缸那頭,乍一看就像有人站在那觀賞熱帶魚似的。 湯圖繼續(xù)跟倪蕎攀談。 但很顯然,倪蕎并不買湯圖的賬,言談間有些不耐煩了,“羊小桃失蹤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來找我,難道是懷疑我綁架了她?開什么玩笑?我綁架她干什么?” 湯圖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說,“你不是恨她嗎?” “是,恨,但也不至于綁架吧?”倪蕎大聲嚷嚷,“那要是她真把段意給搶走了,我是不是還得找人殺了她?湯醫(yī)生,我鬧過你們沒錯,也打過羊小桃,但那真是極限了?!?/br> 湯圖看了她半晌,突然問她,“你之前說你幾次去段意公司找他,他都不在,當(dāng)時還是大半夜的,你是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嗎?” 倪蕎冷笑,“除了去找她還能去哪!” 還是在警局里的認(rèn)定。 這邊,岑詞邊看照片邊聽湯圖跟倪蕎的聊天,心里著急,這湯圖搞什么?問的話左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哪是在套倪蕎的話呢?這種問話設(shè)定簡直就有失湯圖平日工作的水準(zhǔn)。 但心里嘟囔歸嘟囔,她也不好上前引導(dǎo),而且說實(shí)在的,她要是一靠近倪蕎,倪蕎鐵定會緊張和警覺的。好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湯圖這不按常理的拉家常令倪蕎的警備心放低了,總之,她沒再朝著這邊看。 衣帽間的門又悄無聲息地打開了,留了一道縫,岑詞見狀,心思一動,知道秦勛是有所發(fā)現(xiàn)了,趕忙閃身進(jìn)去。 秦勛和岑詞的舉動都落在湯圖眼里,別看她一直在跟倪蕎聊天,實(shí)際上主要注意力還是在他們兩人身上。見岑詞也進(jìn)了衣帽間,湯圖清清嗓子,又問了倪蕎一個問題—— “你以前見過羊小桃嗎?” 倪蕎一愣,反問她,“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你去警局見著羊小桃的那天之前,你有沒有見過她?” 倪蕎皺眉,“沒有啊,警局里是第一次見……你這么問……難道段意老早就跟羊小桃在一起了?” 第170章 早就盯上了 “能肯定的是,段意老早就注意了羊小桃?!?/br> 在去過倪蕎那之后,岑詞和秦勛趁機(jī)敲詐了裴陸一筆,請吃火鍋,然后,他們提供線索。 為此裴陸憤憤不平:過分了啊,你們難道不著急羊小桃的去向嗎?我兩天都快被羊家二老給逼死了。真要是再找不著,我都恨不得以死謝罪。 秦勛給出的理由是,我家小詞急歸急,但飯得照吃,再說了,查案本來就是你的事,我家小詞這都算是為你解憂了,吃你一頓飯不過分。 裴陸馬上道:時間緊急啊各位,吃上一頓飯,羊小桃就有生命危險,萬一就是在吃火鍋的空擋出了事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