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之隔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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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圖并不希望岑詞參與進來,這在警局的時候她已經(jīng)表明過的態(tài)度。當然,裴陸也絕對相信秦勛的想法跟湯圖一樣,畢竟岑詞之前發(fā)生過危險。 他本身也是想著,能不讓岑詞參與就不讓她參與進來。 可周軍這種反常,裴陸覺得好像只有讓岑詞過眼了才能放心。 此時此刻,湯圖低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秦勛的面色不大好看,打從進了咖啡館看見他第一眼起。 他們的心思,裴陸不是沒看在眼里。 但為了辦案,有時候可不就得耍耍混? 岑詞的注意力都在周軍身上,聞言后問裴陸,“你的意思是?” 裴陸趕忙說,“我在想啊,周軍會不會藏著什么隱疾,如果你能對他稍微施加點引導,是不是有些事就能真相大白了?” “不行?!遍_口的是秦勛,眉頭一皺十分不悅。 湯圖這次是絕對站在秦勛這邊的,“我也覺得不妥,周軍現(xiàn)在什么情況誰都不清楚,萬一是故意的呢?萬一再有別的目的呢?萬一傷害小詞呢?” 秦勛對這兩人的反應沒做回應,就瞅著岑詞。 岑詞問他,“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影響周軍的意識?” “是引導?!迸彡懠m正她的說辭。 岑詞忽而笑了,“其實你始終相信網(wǎng)上的那些話,對吧?” 這話令裴陸略顯尷尬。 清清嗓子,強調(diào),“我相信你的專業(yè)能力,像是之前的古董案,也是因為有你的出手幫忙才破的?!?/br> 岑詞輕輕點頭,“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裴陸,很多時候意識引導后的結(jié)果都在法律上有很難的界定,因為法律上無法判定說,意識引導后的結(jié)論是真相,還是精神分析師主觀意愿的強加?!?/br> 裴陸沉默。 “所以啊,這件事你不適合再介入了?!睖珗D輕聲說,“閔薇薇是你的客戶,周軍不是?!?/br> 說到這兒,她轉(zhuǎn)頭對裴陸輕聲說,“你要理解,小詞是我最好的朋友?!?/br> 裴陸點了一下頭,好半天沒說話。 岑詞看了湯圖一眼,斂眸想了想,輕聲開口,“或者,我可以去看看周軍。” “小詞?!鼻貏椎偷湍盍怂拿?。 岑詞微微一笑,“我相信裴隊肯定會做好保護工作吧?” “當然當然!”裴陸兩眼發(fā)亮,一拍手,“你放心,國家怎么保護國寶的,我們就怎么保護你!” 湯圖一拉岑詞的手,嘆氣,“你又何必卷進去呢?” 岑詞想了半天,笑道,“可能,上天注定的吧?!痹挳吷焓执亮舜燎貏椎母觳?,“笑一個唄?!?/br> 秦勛臉色沒恢復。 “那你還能眼睜睜看著我出事呢?”岑詞故意問。 秦勛的情緒真是被她牽著走,想要再多生一會兒氣都生氣不起來,他重重一嘆氣,“當然不能?!?/br> “那就行了,你倆就別cao心了?!贬~語氣輕松,“裴隊都說了,像保護國寶似的保護我?!?/br> 裴陸再下保證—— “沒錯!放心!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湯圖瞪了他一眼,“國寶都是鎖在柜子里保護的?!?/br> ** 周軍的腦袋裹得跟火柴棍似的,靠坐在急救室里的椅子上闔眼,不吱聲不吱語的。 用竄天猴的話說就是:來醫(yī)院的路上都不消停,逮哪撞哪,就真跟不要命了似的,腦袋上可不止一個包。 所以岑詞看見周軍后最先蹦出來的念頭是:本來長得就不好看,再滿腦袋是包,更不好看了。 秦勛也沒料到周軍會對自己這么狠,愣了一下,低聲道,“以前西裝革履還算是儀表堂堂,現(xiàn)在真是……” 岑詞也壓低了嗓音,“你可能對儀表堂堂這個詞有誤解。” …… 周軍對于大家的到來沒什么反應,不管裴陸怎么問他都不作反應,就像是完全跟外界屏蔽了似的。 末了,岑詞決定單獨留下,讓其他人都暫時出去等著。 秦勛不同意,堅持要當場陪著,還有湯圖,也挺反對。岑詞指了指房門,笑說,“上面有玻璃窗,里面但凡發(fā)生一丁點危險你們都能看得到,不用那么緊張?!?/br> 湯圖的態(tài)度有些松軟,秦勛仍舊堅持。 岑詞嘆氣,輕聲說,“周軍明顯就在抵觸,大家都在場的話,我確實很難發(fā)現(xiàn)問題?!?/br> 話已至此,秦勛也沒轍,只好跟著大家伙一同出去,裴陸拍拍秦勛的肩膀說,“放心,咱們隨時盯著點里面。” 秦勛沒搭理他。 等其他人都出去了,岑詞拉了把椅子坐在周軍面前,背對著房門。 兩人離房門都有一段距離,隔著玻璃窗,裴陸和秦勛都在盯著周軍,防止他有攻擊性的舉動。 一門之隔。 門外,幾人不敢掉以輕心;門內(nèi),氣氛似凝固般。 “周軍,你為什么要自殺?”岑詞淡淡地問。 周軍仍舊闔著眼,就跟睡著了似的,但岑詞很清楚知道他沒睡著,他的呼吸、他的面部肌rou都昭示著他的清醒。 岑詞也不見著急。 輕描淡寫,“我來也不是要給你做思想工作的,更不會勸說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是,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周軍始終沒反應。 岑詞身體微微前傾,用極低的嗓音,不緊不慢地問了他一句—— “知道戚蘇蘇吧?!?/br> 話音剛落,就見周軍驀地睜眼,盯著岑詞,面部肌rou都有明顯的抽動。 第229章 我沒想過交男朋友的事 由于周軍的突發(fā)狀況,打斷了原本周末的相聚時光。 所以翌日,在機場送別lisa的時候岑詞表示十分抱歉,lisa笑說,“我本來就是打算看你一眼就走的,昨天臨時改變行程就已經(jīng)給你們添了麻煩,現(xiàn)在該看的都看了,你不用跟我道歉?!?/br> 岑詞聽她這么說,心里更過意不去。 lisa拉過她的手,輕聲說,“也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啊就覺得好像在哪見過,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眼緣吧?!?/br> 她看著岑詞,眼里明顯的喜愛和欣賞,又看向秦勛,“不能辜負人家姑娘?!?/br> 秦勛一臉無奈,“媽,您兒子是那樣的人嗎?!?/br> lisa走到他跟前,壓低了嗓音說,“別抻著了,差不多的時候趕緊提。” 秦勛明白她的意思,低笑,“好,您放心吧?!?/br> lisa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沒再多說什么。 岑奶奶也跟著一同來機場了。 老太太也是挺性情中人的,昨天跟lisa見面后可謂是一見如故,所以得知lisa今天就走,說不什么都要一同跟著來機場送別。lisa就一直在拉著岑奶奶聊天,別提多火熱了。 弄得秦勛和岑詞都得靠邊站,成了局外人。 等過安檢的時候,lisa拉著岑奶奶的手說,“說不準下次咱們再見面的時候,這關(guān)系啊就更近了一層呢。” 話說得清晰明了,岑奶奶在那頭樂呵呵的,這頭岑詞倒是不大好意思了,下意識抬眼去打量秦勛,不想秦勛正在看她,目光里含笑,嘴角彎彎。 她的心跳又紊亂了。 ** 下午還沒到預約時間,冷求求就來了。 還是冷延陪著,冷霖沒來。 王曉璇進治療室告知的時候又是一臉羨慕說,哎,人家的叔叔啊,可真是人家的,幸福死了。 這話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治療室的門剛開了一條縫隙,岑詞就叫住了她。 “你很希望有個像冷延這樣的叔叔?” 王曉璇背對著門口而站,笑說,“當然了?!?/br> 岑詞饒有興致問她,“為什么?” 王曉璇想都沒想,“人帥,事業(yè)有成,還體貼,你看他對冷求求多好啊?!?/br> “可是他是叔叔,不是男朋友?!贬~提醒了句。 王曉璇哦了一聲,笑呵呵的,“嗨,自動忽略這層關(guān)系了。” 一句隨口的話,卻叫岑詞起了興趣,“換做是你的話,你會對這樣的叔叔有非分之想嗎?” 王曉璇連連搖頭,都沒多加考慮,“肯定不會啊,親叔啊,換做別人家的叔,我肯定就會了?!?/br> 岑詞笑了笑,余光掃了一下門口,隱隱的,有身影。 她繼續(xù)問王曉璇,“那如果,這樣的親叔對你有非分之想呢?” “怎么可能呢?有層血緣在呢?!蓖鯐澡灰詾槿徽f。 岑詞輕聲,“我說的是假如?!?/br> 王曉璇一聳肩膀,“那我肯定得嚇死?!?/br> 說到這兒才驀地反應過來,沖著岑詞直擺手,“岑醫(yī)生,你是不是以為我對那位冷先生有什么心思呀?千萬別誤會,我吧,也就是平常嘴上說說,哪敢啊?!?/br> 岑詞被她逗笑,下巴一揚,“出去吧?!?/br> 等冷求求進來的時候一直是耷拉著腦袋,步子也挺遲緩的,冷延先她一步,見她沒跟上來,扭頭一看,笑了笑,伸手輕拉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