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君王側》(五)寒戰(zhàn)(大哥風流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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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這一章可能會涉及一些男主過去的事,從客觀上來講,在小妤前面他已經(jīng)有了許多個女人,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1v1。但這些過往都是真實的,所以接受不了男主曾經(jīng)跟其他女人有過性行為的,還是慎點。有一點點男主與其他女人發(fā)生關系的描寫。 徐棠音拿筷子涮著海螺片,發(fā)短信給相好于明義,問他在路上磨蹭什么怎么還不過來,于明義風流油膩說,怎么了想我了?;貞氖切焯囊舻恼Z音,“別在這兒放沒味兒的屁,有大事和你說?!庇诿髁x的司機顯然也聽到了這個公放語音,努力憋著笑,車后座的于明義手指撥弄了一下海棠花束的花瓣兒說,“你個rou毛沒長全的懂什么,女人潑辣點兒才有意思呢。” 話雖那么說,可當聽了徐棠音咬著耳朵告訴他的事兒,于明義也沒了任何打情罵俏的心,撂下筷子任憑火鍋在電磁爐上咕嘟著,替相好想招兒,“要不,我開車送你去大慶,去找那個吳悠談談,我看那女孩知道分寸,你好好交代她,看看到時候怎么和陳小姐說。反正我找個事兒就過去了?!?/br> 徐棠音心里略甜,嘴上卻不饒人,說,“我沒手啊,要你開車送我?!庇诿髁x捏了捏徐棠音的手,說,“這不是舍不得你吃苦嘛?!毙焯囊舭咽殖槌鰜恚瑠A了幾筷子燙好的rou給于明義,兩個人說起了體己話,“也不知道陳小姐這一出是為什么?今天老孔他媳婦兒還當著人說陳小姐小家子氣,真是大嘴欠縫,我剛回家就傳出這話那我成什么人了?多虧我把話叉開了?!?/br> 于明義給徐棠音剝著蝦,“害,大哥喜歡,誰能說什么。不過她姐夫那個人,可算是能扯上虎皮做大旗咯?!?/br> 插在花瓶的海棠花略略低垂,并不打擾這份屬于中年情侶的交心時刻。 三日后,大慶百貨大樓,四樓悠悠精品歐貨女裝的店主吳悠正在拿著賬本子對賬,攬客小妹看見了一個穿著紫貂大衣,耳戴圓潤mikimoto珍珠耳環(huán)的女人款款進門,以為是來了大客戶能開大單子,連忙客氣相迎,“姐來了,選點兒啥進來看,咱家都歐版高貨,獨版獨樣兒的啊。您在哪兒開店啊,您看看我身上這個版?!?/br> 吳悠抬頭想著招呼下客人,一抬頭才認出來認識誰,“徐姐?呀,你來了咋不說一聲呢,我過去接你,這大老遠的?!眳怯朴行┚o張,她已經(jīng)三年多沒見婁太太不知道這樣的大忙人突然出現(xiàn)在大慶是為什么,“小美啊,你出去轉轉,把咱家門簾拉上,自己買個奶茶喝做個美甲,回來我報銷。”她連忙把攬客小妹支使出去。 徐棠音摘下自己的el墨鏡,客氣一句,“多耽誤你做生意?!?nbsp; “不耽誤,不耽誤,早上人少。我這兒也沒什么好茶葉,姐將就著喝,這杯子我早上剛洗過的?!眳怯七f來的茶杯徐棠音只是放在一邊,嘴上依舊帶著笑,說,“悠悠你也坐,我這次來是有事求你?!?/br> “您這話說的,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就行,我哪里配得上您求我?!眳怯七€是把姿態(tài)擺得很低,可當她聽明白徐棠音為何而來之后,臉色僵了,眼神躲閃著,“徐姐您也知道,我是不回華碧的,董老板也是那么跟您說的,我現(xiàn)在這邊兒...” “我是請你,而且咱也不去華碧,就去我新開的美容院,你做著項目,舒舒服服的,和那位小姐聊聊天,我車接車送,在希爾頓給你開個房間休息一晚第二天送你回來。大哥不讓你在華碧做了,這對于我就是圣旨啊,我哪能有別的想法,你別多心?!毙焯囊敉菩闹酶梗噲D把吳悠打動。 吳悠猶豫了一分鐘,還是點了頭,她知道徐的手段,不達目的怎么可能罷休。 又過了幾日,徐棠音安排好了一切,約你出來。 徐棠音親自開車把吳悠送來。車停在樓下,她不放心,又交代了一遍,“你就說說董哥身邊兒的規(guī)矩什么的。自己也記著點兒那位小姐都問了什么,悠悠,我聽說最近女裝生意競爭挺厲害,但我也有認識的牌搭子的侄女兒想開個店,你幫我這個忙,我到時候讓她從你這兒多進貨?!?/br> 你來到惜花容纖體美容中心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你穿了dior的黑色的千鳥格長裙,外面套了一件the row的繭型大衣,接受前臺美容助理殷勤的招呼。你默念著店名,惜花容,“少年看花雙鬢綠。走馬章臺管弦逐。而今老更惜花深,終日看花看不足。坐中美女顏如玉,為我一歌金縷曲。歸時壓得帽檐欹,頭上春風紅簌簌?!钡诡H有點勸誡美人勤加保養(yǎng)珍惜芳齡的意味了。 “陳小姐這是為您準備的包間,另一位朋友已經(jīng)在等您了,您想任何項目和美容師溝通即可,您有事就喊我。”小助理很禮貌地替你推了門,你點點頭,輕敏地溜進去。 干凈整潔的氤氳著玫瑰香氛的包間里有女孩在等著,娃娃臉瘦高個,看上去年紀有個二十來歲,與你想象中并不同,這女孩身上并沒有風塵味,反倒是清秀溫柔。吳悠對你笑笑,沒有過分熱絡,也沒有打量和冷淡,她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因此只是有點兒好奇,大概在猜測你是已經(jīng)定下來要去給董北山當小情兒,而一貫長袖善舞的婁太太想尋機把你獻上去投人所好。 吳悠明白她的任務要毫無保留地教你,盡管她在華碧能伺候過董北山純粹是誤打誤撞。每個公主伺候客人的經(jīng)驗拿出來都是一部血淚史,換而言之,人家辛辛苦苦攢出來的經(jīng)驗憑什么分享出去。但,董北山的事情是另一碼事,華碧的每個人都被告知必須無師自通自家老板的一切興趣愛好,在床上不準掉鏈子不準犯忌諱。把基本原則搞清楚了再各憑本事上花活。 這種地方什么人都有,玩兒法夠多,吳悠顯然也受過提點,更能看出來你不是放得開的人,只簡單給你講了一些基礎的技巧,細心地在你面前給你演示了幾個動作。干這行的有一句黃腔,叫“會冰會火,會嗦了會裹”,講的就是口活的花樣。你看著女孩兒的小舌頭含了根香蕉來回色情地滑弄,連呼吸都快窘迫暫停。 敲門聲拯救了你,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技師在門口說打擾了,您看您選好項目了嗎,要不我過來給您做個精油按摩,說您二位可以邊做邊聊。 兩位技師進來嫻熟地拿著精油和缽體進來,給你們把按摩床調高。吳悠閉上眼睛,可精神并沒有絲毫的放松,還不忘接著剛才的話囑咐你:“你做口活之前含一口涼點兒的水。然后騎身上的時候,正對背對都行,記住腰和肚子那兒用點兒力,你頭發(fā)長,可以把頭發(fā)散下來,嗯,就那么披著,隨便撩一撩?!?/br> 你看著宛如聾子一般靜靜做事的技師,心里自欺欺人地好受了一點,磕磕絆絆答應下來。吳悠靠著自己對董北山的熟悉,介紹了伺候董北山的順序,“董老板過來都是會提前告訴你,帶你的jiejie應該給你安排好華碧的小別墅了對吧,別拘謹也別太害怕,就先給自己做好擴張啥的,前后都弄弄,萬一董老板要用后面別掃興?!?/br> 你感覺自己聽的是天方夜譚,忍不住說:“后面?后面不疼嗎...” 吳悠理所當然地說:“疼啊,一兩次就習慣了,不過嘛,就是伺候人也沒辦法嬌滴滴的,但董老板也不會總弄,他不好這個。而且一般用了后面他都多給點兒辛苦費,董老板其實很好了,有些老板他們睡了自家公主都不做數(shù)的。又要被折騰又拿不到錢,更慘。” “等董老板過來了一般喜歡讓你口一會兒,他抽根煙,然后再洗澡。洗澡的時候你陪著搓搓背按個肩。有時候在浴室里大哥可能沖完了就順便要你,你小心扶著點兒墻別滑了就行?!?/br> “董老板不是那種愛說話的人。心情不好更不愛說。你就也別嗯嗯啊啊叫得大哥心煩,別用太濃的香水,化濃妝什么的,盡量搞個素顏妝。上床的時候也拿捏著點兒,別太過火了,什么好大cao爽了的,太那什么了,董老板本來就心煩不樂意聽呢。” 吳悠補充道,:“恩,你伺候之前也自己注意,董哥下手重的時候遭罪的是你自己。” “你也別哭哭啼啼的,cao狠了也別哭,忍著叫床也別哭出聲兒來?!边@是夜場的規(guī)矩,除非有要求的客人,否則不愿意聽她們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掃興。 怕嚇著你,吳悠又描補了兩句:“你去陪董老板肯定是好處多,首先一個就是沒有人敢給你安排其他的客人,董老板不來的時候,你就在你那屋睡覺玩游戲,想逛街說一聲,別到時候找不到人就行?!?/br> “伺候的時候別帶手機,我也想玩...誰都想玩,但是別帶,犯猜忌,你就閉著眼睛瞎想,想小說想電視劇,想怎么花董老板給你的錢,你伺候的時候熱情點兒,主動點兒,董老板喜歡會伺候的,不喜歡勉強,沒那么喜歡處...” 你逐漸聽著就開始覺得不真實起來,好像深海里過大的壓強傳遞全身,有一絲難以釋解的痛苦蟄伏。你仰頭,面對對歐式裝修的吊頂,你躺在這里,與旁邊不吝傳授的吳悠并沒有任何區(qū)別,甚至某種程度上吳悠是你的前輩。 “那你是怎么不繼續(xù)跟著。”你學著她的稱呼,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董老板的?” 吳悠一笑,在笑你的幼稚和天真,說,“我年紀到了呀,這行青春飯,我騙我爸媽我來上大學,眼瞅著撒謊要畢業(yè)了,我就得回去了?!?/br> 你在剛才直白的問話里分心,既震驚于吳悠近乎自揭傷疤的坦然,又難以自制地產(chǎn)生居高臨下的憐憫,你甚至想著回去以后要不要拜托婁太太給吳悠轉一些錢。你繼而產(chǎn)生了難以名狀的羞恥,她甚至比你更自由,更無憂,你根本沒什么資格憐憫她,你甚至還在不見底也不見岸的沼澤中掙扎,而她已經(jīng)干干凈凈上岸出發(fā)。技師不緊不慢的按壓提醒著你身在此中,無路可逃。 董北山的輪廓在吳悠言語的拼湊中,在你羞恥而畏懼的幻想里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剛滿三十歲的他,卸了彈夾槍管還是熱的,包養(yǎng)的夜場公主跪在他胯間吞吐服侍,霧氣四溢的淋浴間里,血腥氣在粗暴的性愛中消弭。 那個沉默放縱的董北山,身上帶著戾氣狠意的董北山,不是攬著你問小魚花燈好不好看的董北山,不是把你抱到床上吻你耳垂問你想不想他的董北山。 你無聲打了個寒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