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帶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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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給你拿了拖鞋嗎?”徐臨越抱著她?去沙發(fā)上。 “這么合腳,也不是新的。”她蹙眉收緊手臂,逼問道,“誰的?” 徐臨越俯身把她?放到沙發(fā)上, 回答說?:“我姐。” 陶婷緊盯著他的臉,似乎是在判斷這話的真?假。 徐臨越掀起毯子對半折疊,坐到她?旁邊:“她?有的時(shí)候會來?檢查我的生活狀況。” 陶婷翻身坐到他腿上,他們此刻的溫度、味道、心跳頻率都在無限趨同?。 徐臨越背靠著沙發(fā), 微微仰頭望向她?的眼睛,他默許她?胡鬧,默許她?不?守規(guī)則。 第一個(gè)吻落在頸側(cè),麻意從那一小塊皮膚生出, 似過電般迅速向全身蔓延, 徐臨越收緊呼吸, 手指蜷縮攥成拳。 “好好聞?!碧真孟裰恍」放糠谒珙^, 貪戀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她?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很折磨人?, 徐臨越手搭在她?的背上,通過電視機(jī)的黑屏看見他們交疊糾纏在一起的影子。 比她?發(fā)絲擦過脖子更難受的是guntang的氣息,陶婷低著頭親了親他的鎖骨,含糊不?清地說?:“好喜歡?!?/br> 徐臨越呼吸粗重, 抬了抬下巴,手掌上移到她?的后頸。 陶婷眼下酡紅, 眼睛濕漉漉的,何止微醺,近乎可以用意亂情迷來?形容。 這個(gè)姿勢坐久了腿有些麻,她?動了動身體,挺起腰雙手捧著徐臨越的臉。 他依舊只是沉默地看著,眸色深黑,窺探不?出什么情緒。 陶婷俯低身子,從徐臨越的額頭吻到鼻尖,每一下都很輕。 世?界殘存的聲音細(xì)碎而曖昧,徐臨越閉上眼睛,喉嚨口干燥腫痛,他屏著呼吸,太陽xue附近神?經(jīng)跳動。 陶婷直起身子,手撐在沙發(fā)上。 唇瓣與唇瓣即將觸碰到一起時(shí),徐臨越轉(zhuǎn)過了頭。 他拿起旁邊的手機(jī)看了眼時(shí)間,啟唇說?:“現(xiàn)在正好是十一點(diǎn)五十七分?!?/br> 陶婷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拉遠(yuǎn)了距離。 徐臨越放下手機(jī),抬眸道:“如果你明天醒來?還記得,從零點(diǎn)開始就是我們的第一天。” “現(xiàn)在,去睡覺吧。”他雙手掐住陶婷的腰,輕而易舉就把她?從身上挪走。 “什么?”心臟在胸腔里急促跳動,陶婷無措地盯著他。 徐臨越從沙發(fā)上起身,把她?攔腰抱起帶進(jìn)臥室。 “睡吧。”把人?放到床上,他轉(zhuǎn)身要?走。 陶婷跪在床沿抓住他的手,借著力站起身,從背后圈住他的脖子。 “你生氣了嗎?”她?小聲問。 “沒有。”徐臨越抬手撫了撫她?的手背,“但我沒醉,我困了?!?/br> 陶婷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shí)候睡著的,每次喝多了酒她?的睡眠就會格外沉,一夜無夢,再睜眼時(shí)窗外日光正盛。 她?揉著眼睛想翻身,手一抬卻感覺到一股阻力,地板上響起吱的一聲響。 陶婷立刻被?嚇醒了,她?坐起身,發(fā)現(xiàn)左手腕被?綁著一根黑色綢帶,另一端系在床邊的落地?zé)羯稀?/br> 門被?輕輕敲響,徐臨越推開門,問:“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樗拮淼木壒剩真醚劭舭l(fā)澀,大腦脹痛,小腿肌rou疲憊酸軟,她?拽了拽胳膊,抬頭看向徐臨越求助:“你綁我干什么???” “不?綁你你要?把我家?掀了?!毙炫R越走過來?,替她?解開手腕上的發(fā)帶,“起來?刷牙洗臉吧?!?/br> 再次站到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昨晚的記憶不?斷在腦子里閃過。 變態(tài)啊你是,陶婷懊惱地捶了捶腦袋。 餐桌上放著一杯溫水和一瓶藥,洗漱完陶婷走到客廳,徐臨越在廚房里忙活,她?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只知道這么站著看著他。 他端出一鍋皮蛋廋rou粥,陶婷看了并沒有食欲,反而胃里有些惡心,她?拿起桌上的溫水,大口大口吞咽。 “吃點(diǎn)東西,把藥喝了?!毙炫R越把粥盛到小碗里。 “我不?想吃?!碧真闷弊忧辶饲鍐〉舻暮韲?。 “聽話,吃了會舒服點(diǎn)?!?/br> 陶婷拉開椅子坐下,問他:“幾點(diǎn)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機(jī)去哪了,睡得昏天黑地的。 “快一點(diǎn)了。” 陶婷瞳仁顫動,驚呼道:“下午一點(diǎn)?你早上沒叫我啊?” “叫了,你根本起不?來??!毙炫R越把勺子遞給她?,“幫你跟公司請過假了,放心吧。” “你怎么請的?” 徐臨越往茶幾看了眼:“用你手機(jī)和thia請的,說?你身體不?舒服?!?/br> 陶婷睫毛撲閃:“你知道我鎖屏密碼?” “生日,一猜就猜到了?!毙炫R越在她?身邊坐下,催促說?,“快吃飯?!?/br> “那你呢?”陶婷問。 “沒人?敢查我的勤,我和文森說?今天去醫(yī)院復(fù)查了?!?/br> 陶婷塌下肩,更加悔不?當(dāng)初,居然還真?的把班翹了。 “你還記得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吧?”徐臨越冷不?丁地開口。 “我......”陶婷眨了下眼睛,“什么?。俊?/br> 徐臨越冷著臉:“別裝?!?/br> 陶婷垂下腦袋,低聲喃喃:“說?好就當(dāng)我耍酒瘋的?!?/br> 徐臨越斷定道:“那你就是還記得。” 陶婷低頭躲避他的視線,沒有回答。 “昨天你又抱又親的,我隨著你來?,但我什么都沒做?!毙炫R越說?,“我怕你真?的醉了,腦子糊涂,真?發(fā)生點(diǎn)什么醒了又后悔?!?/br> 陶婷抬頭看向他,皺著鼻子委屈道:“我還以為你生氣了?!?/br> 徐臨越掀開嘴角:“我為什么要?生氣?” 她?這么主動他卻這么冷淡,換誰心里不?會惴惴不?安,陶婷說?:“沒生氣就好?!?/br> “那你現(xiàn)在后悔嗎?” 陶婷搖了搖頭。 “那......” 陶婷接過他的話:“從零點(diǎn)開始就是第一天。” 愣了好半晌,徐臨越的臉上才有了反應(yīng)。 習(xí)慣了之前的狀態(tài),忽然要?轉(zhuǎn)變關(guān)系還有些無從下手,仔細(xì)想想也沒什么刻意要?變的地方。 “先吃飯吧?!彼焉鬃尤教真檬掷?。 她?喝了幾口粥就說?吃不?下了,實(shí)在沒什么胃口。 徐臨越擰開醒酒藥的瓶蓋,遞給陶婷說?:“昨天那酒度數(shù)不?低,你那種喝法?,今天肯定要?難受?!?/br> “偶爾一次嘛?!碧真醚鲱^把瓶中的藥液一飲而盡。 徐臨越問:“好喝嗎?” “不?好喝?!碧真冒欀?,捧起玻璃杯往嘴里灌水。 “我昨天快被?你折磨死了?!毙炫R越說?。 以為他是打算秋后算賬,陶婷伸出胳膊,徐臨越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兩秒,還是先認(rèn)輸,攬住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看他要?去臥室,陶婷慌了,問:“干嘛?” 徐臨越輕笑了聲:“你說?干嘛?” 他現(xiàn)在干點(diǎn)什么可就名正言順了,陶婷想下來?,卻掙脫不?開。 徐臨越把她?放到床邊,掀開被?子說?:“過去?!?/br> 陶婷往旁邊讓,看著他也躺了上來?,緊張地吞咽了下。 窗簾拉著,臥室里光線昏暗,床頭的助眠香薰味道清淡。 徐臨越伸手把她?攬進(jìn)懷里,調(diào)整了下姿勢,把下巴靠在她?的額頭上。 陶婷手搭在他的腰上,輕聲問:“困了?” “嗯?!毙炫R越閉著眼睛,疲憊卻笑著說?,“現(xiàn)在終于?可以安心睡覺了?!?/br> 陶婷收緊手臂圈住他,抬頭親在他的唇角:“睡吧?!?/br> 徐臨越緩緩睜開眼睛,說?:“好像還沒找你算賬?!?/br> “嗯?”尾音淹沒在喉尖,陶婷瞪大眼睛吸氣,緩過神?來?時(shí)兩只胳膊已經(jīng)越過頭頂被?壓在了枕頭上。 和昨晚的順序一樣?,第一個(gè)吻落在頸側(cè)。 他的頭發(fā)短而柔軟,蹭在皮膚上癢得讓人?難受,陶婷用手托住徐臨越的臉,繃著下巴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目眩而神?迷。 他舔舐啃咬,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紅色印記,下手的力道比她?昨晚重多了。 “疼?!碧真脟聡撝ネ扑?,被?徐臨越抓住手腕重新扣了回去。 他喘息一聲直起身,松了手,用指腹撫了撫陶婷淡紅色的唇瓣。 陶婷胸膛起伏,微張著嘴小口呼吸。 下一刻他又傾身覆過來?,似烏云壓城,遮擋住了所有光線。 額頭、眼尾、鼻尖,每一步都對應(yīng)她?昨晚的舉動。 還真?的是算賬,一筆一筆,連本帶利。 唇瓣貼合時(shí),他們閉上眼睛,呼吸糾纏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