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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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她都沒再出現(xiàn)。 深夜打坐入定,洛雪真心緒很難像以往一樣立時寧定靜然。 那位姑娘的出現(xiàn),猶如一場難以捉摸的縹緲幻夢。 天知,地知,他知。 然而他找不到絲毫證明她存在的痕跡。 日子漸漸恢復(fù)常態(tài),除開每旬一日出宮歷練,在其他時候,少年俱是獨(dú)自一人修行,專心致志鉆研娘留下的幾本心法、劍訣劍譜。 綺云宮上下幾乎全是女弟子。 娘卻不允許任何人接近靠近他,多說一句話都不行,聊天解悶的人都沒有。從前,有個新入門的小女孩,不太知事地一直盯著他看,胖胖的小臉上露出個呆呆的憨傻笑容,豈知這一笑,令宮主勃然大怒,即刻將那小孩子逐出宮去。 洛雪真低嘆了口氣。 在那之后,就沒有弟子敢隨意接近他了。 修行打坐的洞府和寢居屋舍,修筑在綺云宮最偏遠(yuǎn)清幽的一角,除去每日灑掃擦抹的老嫗婆子,更是人跡罕至。洛雪真平常最多會面的便是天邊鳥雀和土地里緩緩攀爬的蟲蟻。 人往往很容易習(xí)慣孤獨(dú)。 已經(jīng)孤單安靜了很多年,很多年。 但是,他恐怕很難忘記那晚發(fā)生的事。 雖難對人啟齒,卻是蒼白無色的人生中的罕見奇遇。 荒蕪紙上淺淺曳出一筆繽紛濃墨亮色。 修習(xí)過一點(diǎn)兒醫(yī)書皮毛,少年仙君熟識人體奇經(jīng)八脈和百處竅xue的位置作用。 他從不知曉,原來世上有一種毒,需要撫弄男子陽具才能紓解緩和。 自那夜泄過一次后,洛雪真體內(nèi)痛楚不適明顯減緩,他感覺妖邪毒性稍稍減輕了一些。 但是還不夠。 他中毒太深。 恐怕……得弄出多點(diǎn)兒。 才能徹底根除身體里的毒素。 晚間沐浴。 少年褪去幾件道袍衣物,屈著一雙修長清瘦的腿,緩緩浸入空蕩氤氳的溫泉浴池中。 身體被溫暖的水流包裹,難得感到舒服。他倏然抬頭,仰望長夜偶爾閃爍的幾粒星子。 不經(jīng)意間,腦海又想起她。 大概是這幾天妖毒快復(fù)發(fā)了吧…… 少年狹長的眼尾被升騰的水汽蒸得暈紅,白玉般漂亮的脖頸和胸膛也隱隱透著粉,就像給無暇白釉掃上一層微不可察的粉色。 沉默片刻。 生疏猶豫地將手朝下探去,他的動作稍顯不自然,自己都覺得行為怪異,烏黑的長睫毛低斂,覆蓋下淺淡的暗影,似想掩去眼底透出的欲色。 手指僵硬地握住了。 做到這一步,好像克服了什么難關(guān),洛雪真心底微松。 借著流水聲的掩蓋,他嘗試像她一樣去擼動,自上而下緩慢撫慰陽具。 和女孩柔軟細(xì)嫩的手掌不同,他的手,皮膚微糙,手指寬大,指節(jié)間分布長年握劍習(xí)武的一層薄繭。 只不過,沒幾下便松開。 ……不舒服。 沒有她弄那么舒服。 不對。 為何又想她。 不應(yīng)當(dāng)在這時候想。 碩大的性器軟軟地垂在跨間,半硬不硬,和主人一樣悵然,不太有精神。 洛雪真苦笑著,輕輕撫摸眉心的朱砂痣。 不知何為陰陽交媾,卻也知男子對女子yin欲即為色。 他大概是真的動了色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