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花妖太子妃 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吻刺、啵!趁醉時親懵他,讓他一秒淪陷、縱我描春、獵心(炮友轉(zhuǎn)正 H)、當(dāng)博士想要戀愛時、魔王的zigong(NP)(簡)、是誰小鹿亂撞、天鵝夢、陰云(校園1V1)、笨蛋美人撩錯反派大佬后
小梨花正想著,就見那頭牛猛地朝太子殿下撞了來,再出聲,已不是牛吼,而是一道少年男聲:“你個多管閑事的小雜毛,我現(xiàn)不現(xiàn)身關(guān)你屁事!” 藺望塵閃身躲過,“是不關(guān)我事,但這十多個郡本歸你管,你卻擅離職守,藏到牛角中偷懶,任由旱災(zāi)肆虐,百姓慘死,這就不可原諒。” 乖龍cao控大水牛撞了幾次,連藺望塵的衣角都沒撞到,把牛累得呼哧帶喘,不得不停下。 眨眼間,一條青色小龍從彎彎的牛角里鉆出來,變成一人多高,往牛背上一盤:“管降雨的又不只我一個,這地方還歸東海龍王那老東西管呢,你怎么不去找他?” 藺望塵倒也坦蕩:“龍王架子太大,貧道使喚不動?!?/br> 乖龍氣了個倒仰:“你、你、你欺凌弱小?!?/br> 藺望塵不欲與他多廢話,語帶威脅,“你趕緊趁雷神打盹的功夫,把欠的雨補(bǔ)上,否則貧道召喚雷神?!?/br> 說著,抬手就要畫符。 乖龍打不過,又逃不掉,簡直要?dú)馑懒?,嗚嗚咽咽哭起來:“憑什么臟活累活都是我干,百姓卻只祭拜龍王那老東西,從來不祭拜我,我一點功德都收不到?!?/br> “別的地方我就不說了,就說潁川這破地,前幾個月明明是我在天上行云布雨,那些瞎眼人卻跪地就叩謝龍王……” 乖龍訴說著心中的委屈,越說越生氣,氣得在空中撒潑翻滾,想哇哇大哭,又怕雷神聽到,兩只爪子緊緊捂著嘴,發(fā)出一陣一陣悲鳴。 原來乖龍躲懶,背后還有隱情的呀。 小梨花聽它憋憋屈屈哭得甚是可憐,不由得同情起來,小小聲說了句:“別難過了,以后我會祭拜你的。” “誰?誰說祭拜我?此話可當(dāng)真?”乖龍聽到了那小小的一聲,在空中轉(zhuǎn)著圈,焦急尋找。 這可是第一個說要祭拜它的人呢。 呀,被聽到了。 小梨花忙捂住嘴,縮回殿下懷里,伸出小手隔著衣服摳了摳殿下的肚子,示意他幫忙遮掩。 “貧道說的?!碧A望塵出聲,隨后抬手一指廊下站著的方竹:“還有他們,只要你解決這場旱災(zāi),日后貧道和他們都會祭拜你?!?/br> 方竹收到太子殿下遞過來的眼神,一拍胸脯:“對,乖龍大人,日后我們都會祭拜你?!?/br> 乖龍感動得大淚滂沱,飛到方竹身邊,繞著他飛了兩圈:“那太感謝了?!?/br> 沒想到這小龍是這樣單純感性的一條龍,護(hù)衛(wèi)們看得心里發(fā)酸,都說:“我們都會祭拜你的。” “這么多人都要祭拜我,這么多人,哈哈哈,嗚嗚嗚……” 乖龍感動得又哭又笑,也無需藺望塵再多說什么,直接騰空,身體陡然變大,開始呼風(fēng)喚雨。 萬里晴空中狂風(fēng)大作,烏云朵朵從遠(yuǎn)處翻滾而來,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降落在地。 “下雨了!乖龍好樣的。”小梨花開心不已,小聲驚呼。 護(hù)衛(wèi)們也都興奮地從廊下跑出來,仰頭迎著雨,開懷大笑:“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乖龍大人,我們這就去祭拜你!” “多謝各位!”乖龍卷著烏云在空中盤旋幾圈,裹著狂風(fēng)暴雨遠(yuǎn)去。 一場瓢潑大雨降落在久旱的大地上,不管是躲在家里避暑還是流落街頭的百姓,全都跑出家門蹦跳歡呼,跪地磕頭,感謝龍王,感謝河神,感謝上蒼。 依舊無人提及乖龍,可乖龍得了藺望塵和護(hù)衛(wèi)們的承諾,心中充滿期盼,已不再介意,兢兢業(yè)業(yè)四處奔波,所有經(jīng)受了旱災(zāi)的地方全都跑了個遍。 這場大雨下了整整三天三夜,山川大地都喝飽了水,干涸的江河也再次奔騰不息。 枯樹開始泛綠,大地上的野草也開始發(fā)芽,歷時數(shù)月的大旱,算是徹底解除了。 這幾日,小梨花和太子殿下沒有出門,就窩在屋里。 藺望塵要么和方竹他們商議事情,要么在屋子里打坐,還抽空給小梨花做了個小秋千,還是用的不死木,也不知他從哪里弄來的。 小梨花躺一躺搖椅,蕩一蕩秋千,要么就披著她的黑色小斗篷,在屋子里嘿嘿哈哈上躥下跳,勤加修煉她的刮大風(fēng)。 當(dāng)然,也沒忘祭拜乖龍。 方竹帶著護(hù)衛(wèi)們也在屋里設(shè)了供桌,刻了乖龍的牌子,日日祭拜。 第三日傍晚,乖龍?zhí)匾馀軄恚谠鹤由峡毡P旋飛舞,感謝大家對它的祭拜。 結(jié)果感動過了頭,哇哇大哭一場,一不小心就把院子給淹了,尷尬地說了對不起,一溜煙跑了。 天空放晴,晚霞漫天,格外美麗。 護(hù)衛(wèi)們罵罵咧咧,左一桶右一桶,把院子里的水提出去倒掉。 小梨花躲在太子懷中,笑得直打滾,一時沒控制好音量,惹得方竹等人齊齊拎著水桶轉(zhuǎn)身,神情詭異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太子殿下。 藺望塵淡淡掃他們一眼,倒打一耙:“發(fā)什么傻,還不提水。” 說罷,腳尖一點,躍上房頂,背對著眾人,把小妖怪掏出來,讓她坐在手心,對著落日。 小梨花被五光十色的天空驚得彎起了眼:“哇,好美呀?!?/br> 一大一小在房頂上看晚霞,直到落日不見,天色黯淡,護(hù)衛(wèi)們把院子里的水提完,這才回屋。 剛一進(jìn)門,就見一個頭發(fā)眉毛胡子一片花白的小老頭等在屋內(nèi),見人進(jìn)來,他笑呵呵頷首:“玄知道長,小仙是紫云山上的土地,多謝道長解了此地大災(zāi),小仙特意前來道謝。” 說著,把手里捧著的酒壇子奉上:“這是小仙珍藏許久的葡萄釀,還請道長笑納?!?/br> 土地爺爺呀,那沒什么好怕的。 小梨花剛縮回去的小腦袋又鉆出來,笑呵呵擺了擺小手:“土地爺爺?!?/br> 土地神慈眉善目地笑著應(yīng):“好孩子?!?/br> 藺望塵伸手接過酒壇,微微頷首:“多謝?!?/br> 土地神辦完正事,也不多待,和一大一小告別,一閃身消失不見。 藺望塵把酒壇放在桌上,小梨花伸著小手拍了拍,仰著小腦袋看他:“殿下,這酒聞著就好香呀。” “想喝?”藺望塵笑著問。 小梨花點點小腦袋:“我想嘗嘗?!?/br> 樂游山上沒有酒,沒得喝,當(dāng)時跟著素嫣jiejie住的時候,素嫣jiejie嫌她小,不讓她嘗,她長這么大,還沒嘗過酒呢。 藺望塵說好,打開酒壇。 小梨花樂呵呵跑到小桌子前乖乖坐好,拿起她的小茶杯往前推了推,藺望塵給她倒了一小杯。 小梨花端起杯子,小口抿了一下,眼睛彎了起來:“好喝,酸酸甜甜的?!?/br> 一杯喝完,把小杯子又推過去:“殿下,還要。” 藺望塵笑著又給她倒了一杯,之后又倒了一杯,然后又一杯,最后都供不上了,直接給她往茶壺里倒了一壺:“你慢慢喝著,孤出去安排明日啟程之事?!?/br> 小梨花點點小腦袋:“殿下你去忙吧。” 藺望塵布下結(jié)界,出門走了。 約么兩刻鐘過后,再回來,就發(fā)現(xiàn)小妖怪已經(jīng)不勝酒力,醉了。 漂漂亮亮的小小妖怪,軟綿綿趴在桌子上,兩只小手還抱著已經(jīng)空了的小茶壺,眼神迷離,正傻乎乎地笑,“殿下,你回來了?!?/br> 藺望塵上前,將小妖怪拿起來放在手心,可小妖怪還抱著她的小茶壺不松手,藺望塵把茶壺拿下來,好笑不已,“這就醉了?” 小妖怪盤腿坐在他手心,雙手捧著紅通通的小臉蛋,笑得憨態(tài)可掬:“阿梨沒有醉,阿梨還要喝。” 好好一只小妖怪竟成了個小醉鬼,藺望塵忍俊不禁,見夜色已深,他直接托著她去床上,脫了外裳躺下了。 小梨花從太子手心蹦到他胸口,脫掉兩只小鞋子,隨手往床上一撇,栽栽歪歪往前走了幾步,兩只小手攀著他下巴,吭哧吭哧直接爬他臉上去了。 隨后往他臉上一趴,伸著小手揪著他鴉羽般的睫羽,一張小臉滿是困惑:“殿下,你臉上為什么有掃把?” 藺望塵輕笑出聲,“胡說八道?!?/br> 小梨花再仔細(xì)看,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傻笑兩聲:“看錯了,嘿嘿?!?/br> 說完,繼續(xù)在太子臉上爬,爬他額頭上,翹著兩只小腳丫,往那一趴,“殿下,你知道嗎,那天晚上在太子府見到你吃梨,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吃掉呢,嘿嘿?!?/br> “沒想到,你是這樣好的一個殿下的。”說著,小臉在他眉心貼了貼,又吧唧親了一口,稀罕吧嚓地摸著他的眉毛感嘆道,“多好的殿下呀,長得好看,心地也好……” 藺望塵嘴角高高揚(yáng)著,任由小妖怪在他臉上爬來爬去,胡言亂語,直到小妖怪耍完酒瘋,橫著躺在他鼻梁上睡著了。 “真鬧人?!碧A望塵笑著搖頭,把小妖怪拿起來放在身上。 連日降雨,天氣已不再炎熱,夜晚還有些涼,藺望塵怕小妖怪凍著,扯了個被角給她蓋上。 可小妖怪迷迷糊糊地拱啊拱,竟拱到他里衣里去了。 藺望塵拿出來一回,小妖怪不滿地咕咕噥噥,又鉆進(jìn)去了,他也就作罷,由著她。 睡到半夜,藺望塵突然覺得有些勒得慌,伸手摸了摸,觸手所及,一片柔軟。 他猛地睜眼,低頭看去。 就見他的白色里衣被撐得緊|繃繃,里衣里頭,窩著一個少女。 第025章 醉酒變身 藺望塵眉心猛地一跳, 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小妖怪變回去了。 少女?dāng)D在他的?寢衣里,側(cè)著臉趴在他胸膛上,只露了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出來, 巴掌大的?小臉被壓得微微嘟了起來。 肌膚如玉, 眉目如畫, 嬌憨可愛。 小妖怪還?是那個小妖怪, 可藺望塵卻覺得如此陌生。 小妖怪突然變回去, 難道是喝醉了酒的?緣故?藺望塵心中疑惑,可卻無瑕細(xì)細(xì)琢磨。 因?為他很快意識到一件天大的?, 不得了的?事——兩人此刻正肌|膚相依,他感受到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柔軟、光滑、細(xì)膩。 小妖怪的?衣裳, 全都消失不見了。 藺望塵身?體一僵,心頭突突突狂跳起來,思緒驟然混亂如麻。 一直以來,在他心里, 小妖怪就像他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小貓崽兒一樣?, 是個惹人喜愛, 能給他帶來歡樂的?小寵物。 即便他知道, 有一日她會變回去, 可他也從來不曾把她當(dāng)成一個女子。 可萬萬沒料到, 兩人有一朝一日, 竟會這般胸|胸相印,坦誠以對。 更加可恥的?是, 他的?軀體不受控制地發(fā)?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變化?, 心底還?生出了一絲難以言說的?旖旎。 他喉嚨干啞,幾乎忘了該如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