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趁醉時親懵他,讓他一秒淪陷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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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疑惑脫口而出,“謠言?” 謝宥辭慢悠悠地抬眸看她,唇角輕扯,他仰起下頜,品了一口手里的酒,但盯著她的視線卻并沒有移開過。 江梨扭頭看向池漾。 “對啊,難道不是謠言嘛?” “那新聞一眼假,雖說漾漾的確酒品不太好,每次一喝醉酒就愛耍流氓,但耍到謝宥辭身上——不可能吧?誰信?。 ?/br> “你信嗎?”江梨看向季風(fēng)廷。 季風(fēng)廷不屑地輕嗤一聲,“我寧愿相信天上掉餡餅?zāi)肛i要上樹好吧?” “可不是就說嘛!” 薛讓也贊成地跟著點(diǎn)頭,“不過那照片倒是p得挺真,居然連池小漾左手小拇指上端骨節(jié)的那顆痣都給她p上了!” 池漾:“……” 她還以為媒體害她在朋友面前丟了臉,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走向。 “所以,真沒這事兒對吧?” 三人齊刷刷地朝兩位當(dāng)事人看過來,似乎要聽到他倆親口說才放心。 池漾假裝氣定神閑地品著茶,“當(dāng)然!我取向正常,不嫁狗?!?/br> 謝宥辭也冷冽不羈地晃著酒杯,不屑哂笑,“是什么人瘋了才會覺得我對池大小姐感興趣?” 薛讓等三人嬉笑怒罵起來,“就知道現(xiàn)在的媒體昧良心,凈愛傳些沒譜的謠言!” “妖言惑眾!” “以訛傳訛!” “居心不良!” “天理不容!” 所有人都跟著應(yīng)和,大家也真就篤定了是媒體造謠,沒人注意到兩位正主的眉來眼去,關(guān)于鎖骨咬痕的逼問也被莫名揭過。 酒桌上換了別的話題。 薛讓非要拉著謝宥辭玩德?lián)洌€酒的那種,而且還越輸越來勁。 不過后來他就吐得不省人事,還晃著酒瓶在包廂里上躥下跳,“枯葉蝶!辭哥,渺小的我們一起去追枯葉蝶吧!” 季風(fēng)廷的頭都要被他吵炸了。 眼見著薛讓就要往謝宥辭身上撲,他連忙將他拽住,捂住他的嘴。 “辭哥你見諒,薛讓最近就這b樣兒,咱下次再聚哈,我這就帶他走。” 季風(fēng)廷說著就把他扯了出去。 謝宥辭沒說話。 雖然他今晚幾乎沒輸,但閑談間也喝了不少酒,于是起身出去抽煙透氣。 殊不知。 今夜醉了的除了薛讓。 還有池漾。 她酒量本來就不太好,最多兩杯中低濃度雞尾酒的量,今晚趁著沒人注意,又因為心虛緊張,喝多了些。 池漾雙手捧著臉頰。 白皙的肌膚染了漂亮的酡紅,褪去平時的驕縱得意后,難得乖巧了許多。 她目光追隨著謝宥辭。 看到他起身出去時寬肩窄腰的背影,池漾染了靡麗桃色的眼尾輕勾,嬌憨地抬臉笑著,“嘿嘿……又是你,腹肌嫩男~” 于是她放下酒杯起身。 借著包廂里昏暗曖昧的燈光,像小貓兒似的追著他溜了出去。 江梨也喝得有點(diǎn)兒醉了。 她趴在沙發(fā)上抱著柔軟的枕頭,抬起迷離地醉眼,“咦?漾漾呢?” …… 夜幕降臨。 月亮與璀璨的城市夜景,通過三百六十度環(huán)繞的透明玻璃墻,氛圍極好地照亮了酒吧的高空露臺bar。 今天的酒吧露臺不接散客。 沒有人。 謝宥辭站在懸掛于空中的蝴蝶燈旁,拿出一根煙來銜在嘴上。 他躬著頸,抬手?jǐn)n火。 許是為了透口氣,領(lǐng)口敞得更開,袖子也挽到手臂,露出流暢緊致的肌rou線條。 “啪——” 打火機(jī)齒輪滑動,一簇光打亮。 謝宥辭又躬了躬頸送煙去夠火,卻忽然聽到身后響起踉蹌的高跟鞋聲。 他咬著煙偏頭。 點(diǎn)起的火還沒滅下去。 晃動的火焰旁,是一道纖腰細(xì)骨的墨綠身影,池漾抱著粉白色燈柱,光線將她原本就泛起酡色的醉意藏住。 “池漾?” 謝宥辭瞇眸盯著她,兩根手指一夾,將煙取下,反過手腕將它放回?zé)熀欣铮澳阋渤鰜硗笟??要回家嗎??/br> 池漾很乖巧地眨了眨眼睛。 她搖頭。 謝宥辭還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于是散淡挑眉,“那回婚房?” 池漾歪頭,“跟你睡?” 謝宥辭好整以暇地輕嗤了聲,“不跟?!?/br> 他松弛懶散地偏頭,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鎖骨上的咬痕又被燈光給打亮,“我怕有小狗行兇,又占我便宜?!?/br> “總歸西子灣收拾了兩個臥房出來,你可以選一間自己喜歡的睡。” 謝宥辭自認(rèn)為考慮得周全。 畢竟他跟池漾從小就是針尖對麥芒,哪怕領(lǐng)了證也未必能輕易和解,同床共枕這件事簡直是天方夜譚—— 噢,三天前那晚是場意外。 不可能再發(fā)生。 但謝宥辭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池漾搖了搖頭,拒絕得干脆利落。 她甚至還驕傲地抬起臉蛋,“那不行,我不選,這樣吧,哪個房間可以用你的腹肌當(dāng)枕頭,我們今晚就去哪個房間睡!” 謝宥辭:……? “我們?” 他神情復(fù)雜地含首低眉,用一雙漆黑的瞳打量了她很久,“池漾?!?/br> 酒吧的露臺寂靜得能聽見呼吸聲。 謝宥辭懶倚著玻璃墻,好半晌,他才慢條斯理地調(diào)整著姿勢,慢悠悠地評價道,“你好變態(tài)啊?!?/br> 池漾對這個評價不置可否。 謝宥辭輕嘶,“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該不會是腹肌性戀人格,有戀腹癖吧?” 池漾依然乖巧地眨著眼睛。 一雙微醺的眼眸像是梅花瓣上沾了黎明時分初融的雪水,又粉又水汪汪的。 “那的確有可能耶……” 她醉意茫然地用指尖抵著腮思索,然后又忽然抬頭,神秘兮兮地朝謝宥辭勾了勾手指,“哎,腹肌嫩男。” 謝宥辭:? 怎么又是這個羞恥的稱呼。 “你過來點(diǎn)兒?!彼馈?/br> 謝宥辭倚著玻璃墻猶豫不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池漾舔舔唇瓣,“你過來我就告訴你,其實我還有很多更變態(tài)的癖好。” 謝宥辭:“……” 他遲疑又緩慢地挺直了腰板,一邊觀察著池漾,一邊抬步朝她走過去。 托燈光的福。 謝宥辭并沒有發(fā)現(xiàn)池漾喝醉。 他只是覺得這只小狗今晚有些奇怪,原本是想走近看看她是不是喝多了酒,或是跟他領(lǐng)證后精神受了刺激。 但謝宥辭沒有想到的是—— 他剛在池漾面前站定,池漾就松開那燈柱,忽然跳到了他的身上! “池漾!” 謝宥辭神情驟變,他下意識抬手扣住了池漾的后腰,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因為她的沖擊而猛然向后踉蹌。 然后在他尚未回神之際,池漾雙腿盤住他的腰,朝著他的耳朵就親了過來! 第6章 趁醉索吻,吻得他嵴骨發(fā)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