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是神級哨兵? 第97節(jié)
還有兩個專門被小弟找過來?看他笑話的所謂曾經的朋友。 那一夜,夏流殺瘋了眼。 只留下了一個人。 那個小弟。 夏流踩著他的臉,笑聲很輕,“既然你那么?喜歡我,那就跟著我吧。”說著話,夏流俯身?,一把掐住他的臉,“來?,學聲狗叫。” 小弟被嚇破了膽。 他沒想到夏流居然也是?哨兵。 而?且……那么?強。 “汪……” - 因為車子壞了,所以大家沒有辦法離開。 再加上突然下起了暴雨,連帶著細小的冰雹從雨中一起砸下來?,眾人只要暫時回到旅店內休息。 旅店內大方的開著空調,陸壤癱在沙發(fā)上,跟蘇薇一個姿勢。 尹靜正在跟左伐秋聯絡,不過因為信號不好,所以不止電話,連消息都發(fā)不出去?。 華霽拿著自己的手?機,也在幫尹靜尋找信號。 那邊,旗袍美人端著早餐過來?放到桌上,“大家吃早飯了?!?/br> 尹靜拒絕道?:“不用了,我們自己帶了?!?/br> 她從蛇皮袋內掏出四個面?包和四喝牛奶,一個一份。 夏流扯了扯唇角。 還挺謹慎。 不過誰說藥只能下在食物里。 旅店內裝修的很新,連玻璃都擦拭的沒有一絲水霧痕跡。不過風格卻偏古色古香,頭?頂懸掛著的巨大四角燈籠,古樸的木制桌子,四根紅漆木桌子上掛著的厚重簾子,用帶穗子的玉鉤子掛起。 這樣的房子放到現代,不得一千八一個晚上。 夏流走到客廳角落,鮮紅的指甲慢條斯理地掀開一個復古的銅制熏香爐。 看這熏香爐的樣子,大概也是?什么?老?貨。不過現在已經不值錢了,物資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熏香爐上面?鑲嵌著一顆巨大的綠色寶石,周身?鑲金,里面?有燃燒過的痕跡,壁爐邊被熏黑了一圈。 夏流取下頭?頂的簪子。 一頭?青絲如瀑,搖曳而?落。 他手?持簪子,輕輕撥弄熏香爐里面?的白灰,然后打開下面?的柜子,從里面?重新取出一盒新的熏香。 碾碎,放進去?,點燃。 白色的煙霧裊裊升起。 夏流屏息,然后轉身?走了出去?,并順便將門關上。 熏香爐內不斷地吐出白色煙霧,一團團,一簇簇,跟青山吐云一般,帶著一股安詳的寧靜感。 癱在沙發(fā)上的陸壤和蘇薇已經睡著了。 剛剛打開牛奶準備喝的尹靜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華霽坐在尹靜身?邊,單手?撐著下顎甩了甩頭?,被尹靜暗搓搓踹了一腳,這才終于安分地靠著尹靜的肩膀閉上了眼。 十分鐘后,煙燃盡。 夏流推開窗戶,先透氣。 又等?了十分鐘,他才緩慢拉開玻璃門。 身?后的小弟們上前查看,人確實都暈了。 “把她送我房里?!?/br> 夏流抬手?指向蘇薇。 夏流身?后的小弟也迫不及待道?:“把他送我房里。”小弟看中的是?陸壤。 至于剩下的兩個。 “先關到地下室里,等?雨停了,再送到黑市去?。” - 蘇薇是?在一個彌漫著香氣的屋子里醒過來?的。 這里應該還是?在旅店里,因為看墻紙的顏色跟她住的那間是?一致的。 粉色的,帶一點小花的墻紙。 嗯,作為少女來?說還是?很激發(fā)少女心的。 在別的少女都喜歡穿黑白灰的時候,蘇薇就已經對粉色情有獨鐘了。 然后在別的少女成為中年少女突然開始沉迷粉色的時候,蘇薇大概率會突然轉向黑白灰吧。 反正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 蘇薇被綁在沙發(fā)上。 這個沙發(fā)是?個兩人位的,不大,就算是?蘇薇這樣的身?高都要稍微蜷縮一下腿。 她的手?沒有被綁住,腳卻被柔軟的絲綢捆綁住了。 也不知道?這樣綁有什么?意義?,她能自己解開??! 嗯……解不開,綁這么?死的嗎? 嘴里沒有堵任何的布條,也沒有貼上膠帶,顯然,別人根本就不怕她叫。 蘇薇累了,解不開。 她癱在那里,神思還有點恍惚。 蘇薇動了動自己的頭?,覺得有些疼。 “醒了?” 蘇薇對面?不遠的梳妝臺前坐著夏流。 他依舊是?那身?漂亮的綠色旗袍,此?刻正坐在梳妝臺前卸妝。 卸了一半的妝面?,視線跟她在鏡子里對上,似乎是?看她掙扎有一陣了。 這是?一個很復古的梳妝鏡,大概也是?跟這個旅店一起建設的時候搬進來?的。 復古紅木,橢圓形的鏡子,周邊有雕花。 夏流的指甲撫過自己的臉,擦掉眼影,卸掉眼睫毛,最后擦掉嘴唇上的口紅。 沒有了口紅,男人的氣色一下就差了。 失去?了妝面?,屬于夏流男性特征的面?容也就徹底展露了出來?。 他似乎沒有上粉底,大概是?本來?肌膚就白。 真?羨慕啊,一個男人,皮膚白成這樣。 他將旗袍的領口解開一個扣子,露出清晰的喉結。 夏流的旗袍都是?高領的,那種十分板正的旗袍樣式,連坐下的時候,都得吸著肚子,挺胸抬頭?。 他走到蘇薇面?前,黑色的長發(fā)并沒有打理,而?是?隨意搭在肩頭?。 “怎么?樣,頭?還疼嗎?” 他的指甲滑過蘇薇的臉,帶著一點濕冷的溫度。 蘇薇下意識往后仰,然后小心翼翼地搖了搖頭?。 夏流勾唇笑了笑,他拿起旁邊紅木茶幾上的煙槍,然后輕敲了敲茶幾。 房間陰暗的角落里,緩慢爬出來?一個類似人形的東西?。 他的手?已經被砍斷,也沒有了腳掌,只用膝蓋和肩膀肘子爬行著。幸好地面?上鋪著地毯,還不至于讓他摩擦的太狠。 他嘴里咬著一個口塞,能看到空蕩蕩的口腔。 大概率舌頭?也被拔掉了。 眼睛上面?戴著眼罩,不知道?里面?的眼睛是?不是?還在。 反正,雖然看不到,但他聽著聲音,很快就爬到了身?側的老?式留聲機旁邊,用腦袋頂開上面?的桿子。 留聲機開始發(fā)出聲音,是?最經典的老?上海曲目。 在這樣的一間屋子里,抽著葉子煙,聽上這么?一首曲子,對于人來?說確實很舒服。 夏流瞇起眼,抽了一口煙。 那個人形東西?順勢爬過來?,跪在夏流腳邊。 夏流的腳搭上去?,完全將他當成自己的腳蹬。 抽了一會兒葉子煙,夏流覺得將這個可?憐的小姑娘震懾的差不多了,便緩慢睜開眼,湊過去?問她,“有什么?要問的嗎?” 一般來?說,面?對這樣的局面?。 大部分向導都會完全拋棄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痛哭流涕的懇求他放過自己,甚至愿意用自己全部的物資交換,包括身?體,只要能活命。 在夏流的注視下,蘇薇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詢問,“你這個美甲是?什么?色的?。俊?/br> 怎么?這么?顯白? 她也想要。 夏流:…… 這次輪到夏流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