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0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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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啊、”話未完,快手如風(fēng),喉管被鎖住,阿澤沉臉,脆生生扭斷他脖子。 駐扎地十五分鐘巡邏換人。 屋子后面有一枯井,脫褲子愜意吹著口哨,真是好大一泡尿。男人嘿嘿笑著,“尼羅河的水都不夠解饞,那就嘗嘗這個吧?!饼?zhí)祝У兀輩惨宦曧?,褲子還沒提起,頭先回過來,赫然一張臉。 男人被嚇得一激靈,連jiba都抖三抖,尿液都沾在手上,阿澤瞥一眼,抬手速度極快,一抹血飛到草中。 被一刀割喉的人睜著驚恐大眼睛直直后栽進(jìn)井中。 一同被扔進(jìn)去的,還有剛剛那個裸著的上士。 換好衣物的阿澤一身正氣,有兵掃一眼剛剛過去人肩上的章,OR-6,并不是他這種級別兵能正眼看的,低下頭又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 男人大步走進(jìn)傅博的辦公室。 * 傅博從衛(wèi)生間出來。 男人閉著眼躺在沙發(fā)上,一手夾著煙垂下。 好聞的氣息,是屬于他身上的氣息,傅博笑笑,赤著腳濕噠噠走到旁邊欣賞起來。 她第一次見他,是在獵場。 那是陪著多安一起慰問難民營的一天。 本來預(yù)計(jì)流程走完,大家該散就散,可偏偏有人提議去附近一片原始沙漠獵場狩獵。 就這樣一場虛偽又無聊的活動開始了。 風(fēng)沙大得她根本睜不開眼,近了看,獵場上方有一層保護(hù)網(wǎng),人如果沒有仔細(xì)看,不小心碰上去可能會死掉。 只見里頭那些鷹動作敏捷,目光犀利勇猛,在偌大的罩子里飛來飛去,撞上跌落,撞上跌落。 樂此不疲。 老板說這里的鷹都是用最貴的rou飼料,有人專門照顧它們飲食起居,而且沙特那些個達(dá)官貴人每年夏天都會到蘇丹鷹市來購買一只屬于自己的鷹,然后將它們?nèi)︷B(yǎng)起來,作為寵物。 說實(shí)話,傅博剛開始并不懂,只是瞧著這片土地,除了人不像人,其他什么都是按照人的標(biāo)準(zhǔn)在活。 風(fēng)沙勒出一條天際線,一人扛著槍從沙漠中走出來,他很高,也很壯,肩膀上還有一只鷹? 面紗大得被風(fēng)吹掉,滾落在他腳下,傅博還沒上前,就見他肩上那只鷹一躍而下叼起面紗朝她飛過來。 她接過,那只鷹又飛到男人肩上。 只是怔怔看著,就這樣看著他,看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每一腳都穩(wěn)而勻...... “沙很糙,小心你的臉。” 女孩莫名心跳動得很快,他要走時(shí),她問他:“你叫什么?” 陳野。 他叫陳野。 她記了很久。 后來他們睡了,該做的都做了,然陳野只是告訴她,她不會成為唯一,也不會成為特例。 他不是籠子里的鷹。 她沒有資格,沒有權(quán)利禁錮他。 那就做到最好,就像他曾告訴過她,鷹是權(quán)力、地位、財(cái)富的象征。 噠地一聲,煙落在地上。 女孩的脖子忽然扼住,驚恐之下人重重摔在沙發(fā)上。 “你盯著我看什么?” 從上看到下,就是這衣服有幾分眼熟。 傅博慌亂幾秒,輕輕握住他的手臂,“小野,” 柔聲一喚,男人心中煩躁。 松開手,起身往廚房走。 傅博立馬跟上來,圈著他的腰,想要揪著他的衣服往里頭伸。 她一過來,就聞到那股味道,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 把人拉到前面,一條紅色裙子堪堪遮到大腿根,下面,下面什么都沒穿。傅博被看得不好意思,這身衣服他見過,是她的。 剛要抱上去,陳野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哪里來的衣服?” 傅博面露尬色,卻也嬌羞道:“是jiejie的。” “誰允許你穿了?” 他在質(zhì)問她,傅博有些委屈,“我跟jiejie通電話,她說可以借我。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jiejie?!?/br> 聽到這話,陳野更煩了,臉臭得要命,傅博并不害怕,慢慢靠近他,“小野,我里面什么都沒穿,難道你不想嗎?” 手順著衣服往下,觸碰到冰涼的皮帶,再往下—— 熱的燙的,鼓囊的,她吸一口氣,手在他身上游走,攀上雙肩,渴巴巴望著他,踮起腳,在他頸間嗅一嗅。 上床這種事上,他一向是粗重的,毫不掩飾的,她尤為喜歡。 不過,今晚也想試試,不戴套套的感覺,一定會是一場猛烈又刺激的性愛。 想著、她腿根尖已經(jīng)熱乎乎,“小野,我想要你?!?/br> * “不是吧,你還沒找到?”聲音有點(diǎn)急切又有點(diǎn)惋惜,老大就要被那個了,說起來,這等熱鬧場面,他有生之年居然也能看到,青峰莫名笑出聲。 阿澤正在用相機(jī)拍下那些文件,里面不僅有多安在位時(shí)針對能源礦業(yè)部的未來規(guī)劃,也有提出和利比亞、乍得等國家合作的文件,以及加朗和美國佬準(zhǔn)備洽談石油土地分割和建管道的投資計(jì)劃文件,美國佬打算支持他獨(dú)立,一方面想挑釁北方,一方面也因?yàn)槟线吀每刂啤?/br> 不過上面也有和中國合作的項(xiàng)目書。 還有一份全面和平協(xié)議,上面將各個原油地劃分成塊。阿澤蹙眉。 時(shí)間不多,偏偏找不到他想要的。 手一掃,一摞文件不小心掉在地上。 外面夜巡的人聽到聲音,疑惑地走過去。 阿澤握著刀站在門后,那人打著手電往里頭探了探,什么都沒有就離開了。 打開她的電腦,郵箱里很多郵件,他一個個看。 時(shí)間過去五分鐘。 “青峰、” “要怎么做才能恢復(fù)刪除的文檔。這女人很小心。” 明白了。 * 男人面上平靜,“你剛剛叫我什么?”傅博咬一口他耳垂,溫聲勾人,“小野、”話音落,陳野一把扛起人往房間走,惹得女孩又驚又喜,笑出聲,“干嘛呀,嚇?biāo)牢伊?。?/br> 腦子不斷閃出她的臉,她的聲音,她叫他,叫他小野。 人被扔到床上,男人傾身而下,傅博忍著悸動,她這次沒有吃藥,可身體卻是極其自然地喜歡他的靠近。 要不是那藥的副作用太大,她肯定含一片,跟他關(guān)在房子里做個幾天幾夜。 半年,太久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解決的,“小野、” 他撫摸那張臉,貼合的嚴(yán)絲合縫,“傅博,你這張臉是哪家醫(yī)院做的,真漂亮?!?/br> 女孩見怪不怪,“喜歡的話,我?guī)闳??!?/br> “不必,你先跟我去個地方?!?/br> “去哪?” 陳野一笑,“天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