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湛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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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余交代要出門一周左右,這次阿喜守家有了個伴。 平日里她一個人在家,不過就是看著家門,打掃打掃衛(wèi)生,還有照顧好穆余院子那些花草,這次又多了一項任務(wù)——— 爐灶上藥熬好了,她將藥倒進碗里,端著給湛禮送過去。 這些天他在家里養(yǎng)傷,除了吃飯煮藥他沒法完成,其他都是他自己來,甚至每天一早還會幫著她清掃院子。 阿喜端著托盤走進門,看見他坐在床邊,地上丟了一堆沾了血的紗布,他正將包著藥的紗布往傷口上按。 應(yīng)該是很疼的,阿喜看見他疼得皺眉,額頭和胸口都沁出了汗,呼吸急了些,上身的結(jié)實rou跟著他的呼吸起伏,倒是一點聲音沒發(fā)出來。 阿喜看著他,兀自紅了耳朵,走過去將藥碗放在一邊,見湛禮開始綁紗布: “要幫忙嗎?” 湛禮搖了搖頭,說不用。 這些年大大小小的傷受了不少,比這嚴重許多差點要了命的也有,都是他自己處理的,他早就習(xí)慣了自己來處理這些。 包扎完套上衣服,湛禮喝了她端來的藥,道了聲謝謝。 阿喜一邊收拾碗一邊問他:“今日醫(yī)生來是怎么說的?” “好了一些?!闭慷Y接過她手里的東西,自己將周圍收拾好,“他說我傷口長得很快?!?/br> 阿喜笑道:“那就好?!?/br> 她端著空碗正要出門,湛禮突然叫住她。 “小姐……什么時候回來?” “就這兩天了吧。”阿喜回頭看他,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用擔心,你要是覺得傷口沒好,就安心養(yǎng)著,小姐不會說什么的?!?/br> 她這樣說湛禮還蠻不好意思。 隔天南京來了消息,說主人家會晚兩天回來,南京那里避暑的山莊不少,愜意又好玩,穆余在那邊玩脫了不肯走,付廷森便由著她多呆兩日。 最后還有穆余叮囑的話,要是家里那個傷好的差不多,就趕緊讓他走人。 也不知道付延棹的人還在不在找他,留在家里總歸是個禍患。 再就是,付廷森說不在意不代表她就能真的不在意。 永遠不要完全相信男人的話,也不要太高估他們的肚量。 男人都很小氣的。 阿喜很為難,不曉得該怎么和湛禮開口,今日將藥送進去很快就出來了。 傍晚突然起了風(fēng),看這天氣,今日夜里說不定要下雨,她得將白天端出去曬太陽的盆栽給收回來。 湛禮端著空碗出門便看見她一人在倒騰。 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過去幫她。 阿喜見他專挑重的大的搬:“不用不用,你小心身上的傷?!?/br> “不礙事?!闭慷Y說,他神色有些落寞,“還沒回來,是出了什么事嗎?!?/br> 他今日一天都望著門口。 “沒有,是小姐打算在那多玩兩日。” “她是同誰一起去的?”湛禮專心擺東西,裝作不經(jīng)意問起,“我聽見她叫那人姐夫?!?/br> 阿喜臉上僵硬一瞬:“是……你最好不要多問?!?/br> 湛禮點頭:“我知道了?!?/br> 大雨將至,天氣悶熱得厲害,等搬完那些盆栽,阿喜熱得滿頭汗,看向一邊的湛禮,他倒是還好,搬些花花草草對他來說不費什么力氣,就是傷口隱隱牽得疼,腹部熱熱的黏膩,大抵回去又要換紗布。 他忍著,沒讓阿喜看出來。 阿喜讓他趕緊回去休息,湛禮應(yīng)了一聲,還是站著不動,眼睛掃過這一片院子: “平日里阿喜姑娘一個人要顧這么一個家,也是不容易,一些重活累活也不好做……”他揪了揪衣服下擺: “不如和小姐商量一下,再找個人,包攬些重活累活,還能幫襯幫襯你?!?/br> 阿喜心思簡單,只聽出他想留下,聽不出他話里對穆余的在意,以為他只是想給自己安置個工作。 今日小姐還要他無事了便早點走,她正愁不知道該如何向他開口。 這幾天相處下來,阿喜覺得他是個好人,禮貌又懂事,受了傷也不多麻煩她,能自己做的事都自己做。 她私心想讓他呆久一些,養(yǎng)好了再走,打得再偏也是槍傷,外頭還有追殺他的人,不知道出去會是怎么個情況呢。 平日里小姐對她很好,這也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要是能找個正當理由將他留下來…… 阿喜點點頭:“好,等小姐回來,我跟她商量一下?!?/br> …… 另一邊。 穆余是真舍不得走了。 游山玩水是其次,她在這里能手牽手和付廷森走在一起,不怕被人看見;聽他講這顆樹的年紀,那座泉的名字;能將心里的打算都放一放,只是單純地喜歡付廷森。 現(xiàn)在兩人坐在庭院里看月亮,穆余袒胸露乳,由著付廷森給她抹藥。 前天他將這里的事處理好,拉著她折騰了一夜,把她弄疼了,身上也咬破了,在傷好之前,穆余不準他碰。 夜里他不安分,折騰了半天也只讓他口。付廷森吃得多了,這幾天吃不得魚蝦海鮮,聞到腥味兒就受不了。 之后兩人便都安分了。 好在他們就算不做那事,也能有許多話講。 穆余問題多,付廷森知道的多,每次他悠悠哉哉回答她的問題,一瞧見她那傾慕眼神,付廷森就想將肚子里的墨水都倒出來給她看。 有時候也會被自己這樣幼稚的想法逗笑。 此時他手指沾了藥膏抹上俏生生的rutou,傷口還是他牙印的形狀,他也忍不住想笑。 穆余怨他:“還笑呢,疼死了?!?/br> 付廷森要拆穿她,指尖掃了掃一邊的乳珠:“都快好了還疼?” “疼的?!蹦掠鄡杀郗h(huán)上他的脖子,“以后不能咬?!?/br> 付廷森當著她的面擦去了手上剩余的藥膏:“知道了?!?/br> 一定是故意勾引,穆余就是饞他的手。 付廷森長得好看,手也好看,皮膚在男人當中是有些秀氣的白,裹著他的細長指骨,皮下青筋凸起,穆余沿著青筋的脈絡(luò)舔過。 現(xiàn)在一口舔上去———嘗到他指尖苦澀的藥膏味,小臉立即擰巴起來,被付廷森嘲笑。 她仰起頭咬他的喉結(jié),尖牙硌了他一下,疼得他輕輕抽氣,低頭堵住她那張作惡的嘴。 真好呀,穆余被他咬著舌頭時還在這樣想。 院子里傳來匆忙的腳步聲,付廷森松開了他,看著副官急急忙忙跑進來: “先生,夫……夫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