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番外(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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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付廷森走之前叮囑她近期不要出門,好好呆在這里,穆余蜷在床上背對著他,聽后無動于衷,拒絕與他交流。 付廷森走了,之后連著大半月都未曾出現(xiàn),倒不是他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只是穆余敢對他開槍,這話要是傳出去,把她當(dāng)作特務(wù)細作也是有可能的,或是傳到老司令耳朵里,更是有許多人要留不得她。 付廷森不比穆余大上幾歲,也是剛剛上位,身邊有不少原本在老司令,又被勻到他身邊輔佐的人,這事兒是瞞不住的,聽說已經(jīng)有兩隊人去到那里了解情況,第一次是阿昱在應(yīng)付,她躲到樓上,不知道有沒有曉得怕。 第二次她當(dāng)著那群人的面發(fā)了通脾氣,撒了一場潑,將家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七七八八,很快老司令的電話就打到付廷森那里,問他到底養(yǎng)了個什么人。 不過雖然沒一句好話,但還是讓人消除了一些復(fù)雜的想法,這樣咋咋呼呼的人,大抵是沒腦子做成臥底的。 付廷森清楚穆余不是嬌縱的人,相反,她要比同齡人都懂事得多,很會看人眼色,這一番下來,連付廷森都忍不住夸她一句腦子轉(zhuǎn)得快。 為了掩人耳目,保她小命,他也配合著故意冷落她一陣。穆余記恨他,自然也不會掛念他,心里難熬的也只有付廷森自己。 付廷森給她找了許多老師,學(xué)校里的功課不能落下,還要她學(xué)禮儀,西洋樂器,每日能供她胡思亂想的時間并不多。 聽家里傳來的話,她脾氣變得風(fēng)一陣雨一陣,下人都有苦難言,鋼琴老師都連著被她趕跑了兩個。 “顧老師她也不喜歡?”付廷森一邊看手中文件,一邊問正在匯報的譚助理,分不清他到底將心放在了哪一處。 據(jù)他所知,顧老師是最溫和儒雅的,這樣的人又能怎么惹她不痛快。 穆余開始確實是挺喜歡那個顧老師,她心情不好,開口都是陰陽怪氣的話,顧老師也不生氣,反而三言兩語化解了她的刻薄,是個溫柔且聰明的人。 上過兩節(jié)課后,今日她再見穆余,看她能肆無忌憚地對付廷森身邊的人發(fā)脾氣,能對這里的一切挑三揀四,儼然一副被寵壞的大小姐模樣,難免心生羨慕,說她一句命好。 穆余神色一僵:“我命好?” “可不是,你可是比別人多了個登天梯?!?/br> “……” “我情愿將這好福氣送給你?!?/br> 顧老師和她身邊的人都一樣,試圖將她同化,試圖拉著她一起拜倒在付廷森的權(quán)勢之下。 他們將她的掙扎都看作小女孩的稚氣未褪盡,用來吸引人注意的小把戲,讓人十分窩火,付廷森身邊養(yǎng)的都是和他一樣迂腐無趣的人。 死氣沉沉上完課,穆余轉(zhuǎn)頭交代阿昱讓她再也不要出現(xiàn)。阿昱不明白她又怎么了,只覺女人心思實在太難懂太難猜,在穆余身邊不如讓他去討伐那些小日子,今日一早又去了電話申請調(diào)崗,付廷森沒理他。 最近的天氣和她的脾氣一般,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連著幾天綿綿陰雨之后,溫度慢慢降了下來,裁縫聯(lián)系他要確定今年冬衣量體定制的時間,他想起家里那位,說了個就近的時間打算和她一起。 夜里,一場虛虛浮浮的宴席散場,已是累極,司機問他去哪里,他猶豫了一陣,終是沒忍住報了那個地址。 2、 到地方夜已入得深,付廷森不想吵醒她,讓車子停在了大門外面,他獨自走進去。穆余早就睡下,未聽見他的動靜。 付廷森洗過澡到她房內(nèi),放輕了動作,掀開被角躺在她身側(cè),張開手臂把她攬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她略微僵硬的身子。 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沒拆穿她裝睡,最后只抱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不想大半夜還要勞心勞力地與她切磋。 穆余提心吊膽了半夜,天剛亮就迫不及待要起身,付廷森被她弄醒,她搬了手又去挪腿,好像有一處貼著就讓她十分難受。 見他醒了,往邊上挪,從始至終沒個好臉色,偏偏付廷森有意要與她作對,剛起身就被他重新?lián)屏嘶厝ァ?/br> 她掙了幾下,四肢都被他擒住了,惡狠狠地說,“趁你睡覺,我就應(yīng)該掐死你。” 付廷森信她的話,她敢對他開槍,真沒什么做不出來的。 他不生氣,已經(jīng)習(xí)慣她的冷言冷語,如今還能勉強當(dāng)作一絲情趣。 這一大早的,下面被她磨得發(fā)漲,心口也癢。付廷森讓她坐到自己身上,抓著手帶到頸間:“現(xiàn)在也可以?!?/br> 穆余揚手甩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輕,打得付廷森臉都偏了過去,付廷森怔了一瞬,被她氣笑了。 穆余見樣,依舊覺得不解氣,揚手又連著扇過去。 每挨一下,付廷森就扯著她肩上的帶子往下拉一寸,等到胸前兩只跳脫出來,才抓住她的手,翻身壓在床上。 付廷森在她頸子里咬了一口,“還不解氣?” “殺了你才能解氣?!?/br> “你要殺了我,新第七軍七個師管轄下的六萬人的部隊,都不會放過你,還有你老家那六七口人?!彼χ嵝?,“殺我一個,值得么。” “……” 穆余自然忌憚他,從開始時就忌憚。他一人的命就是比一窩普通人都要金貴,所以他做了那些混蛋的事兒,被他盯上的人就只能咬牙受著。 “你這次來,就是特地來警告我的?” 付廷森不否認(rèn)地點頭。 穆余側(cè)過臉,任由他一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手心干燥火熱,胸前兩團rou被他揉抓得通紅,和燒著的兔子一樣,穆余盡量忽略那感受,卻忍不住心跳加速。曾經(jīng)被他填滿、撐裂的地方莫名也生出熱意來,讓她不自覺夾緊腿。 付廷森低頭去尋找她的唇,終于得到他想了許多天的吻。一接觸,從微風(fēng)到細雨,再到狂風(fēng)暴雨,恨不得要將她啃掉一層皮。 穆余的睡裙全堆在腰間,付廷森的手往下,隔著內(nèi)褲摸她那里,“還疼么。” 她別著臉不說話,他便埋下頭去,扯開布料看她那里。 那次之后他也看過她那里,一夜間被他折磨的像一顆熟透的桃,切了一半,露出里面爛紅的果rou,很漂亮。 這會兒養(yǎng)好了,又變回那半生不熟的模樣,縫隙里隱約流出汁水,看著便香甜多汁。 “你又要做那種事?!彼婚_口就忍不住發(fā)抖,“我不想,太疼了……” “……你別太抗拒,我輕些?!?/br> 她眼眶漲紅:“你非要強迫我,付廷森,你真惡心?!?/br> 付廷森不說話,慢條斯理地,勾著手指弄她那里,戲著水,任由她嘴里吐出數(shù)個難聽的字眼用在自己身上。 罵人對他沒用,穆余漸漸也說不出話,咬著唇忍住急促的呼吸,忍得眼淚不斷滾落,一臉快要死了的悲愴。 看她這樣,付廷森最終還是沒能狠下心,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待呼吸沉緩了些,很快就撐起身,放過了她。 其實若不是她上次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惹怒了他,他不會做得那樣過分。每次都是他強迫,兩人都不好受。 他們二人之間不是只有這一朝一夕,付廷森早就下定決心是要與她長長久久相處的,但到底要怎么樣她才能不這么抗拒自己,成了他當(dāng)下最苦惱的事情。 穆余下來時,披了件皮絨睡袍,長發(fā)披散,素顏,她大概又獨自哭過一場,眼周還有淚漬。 腰上的帶子沒系,胸口露出大片皮膚,上面還有他剛才弄出來的痕跡,弄得下人都不敢輕易抬頭。 付廷森已經(jīng)用過早飯,隨手拿了本書一邊翻看一邊等她。聽見她的腳步,抬頭看了一眼,讓人去給她拿了件厚些的外套來。 穆余一早心情不好,看著眼前生冷的三明治,毫無食欲,只覺得這東西和付廷森一樣招人厭。 今早的廚娘觸了霉頭,又挨她刁難,只好馬上燒鍋起火,給她煮了一碗熱粥。 付廷森走過來,接過仆人拿來的衣服,給她套上。 “老師,早餐,不喜歡就都換掉,這些都是小事?!苯o她套上衣服,“吃完收拾一下,有裁縫來給你量體做衣服?!?/br> 穆余抬頭看他一眼,一字一句道,“你我也不喜歡?!?/br> 付廷森一直都知道,但她這樣說出來,猝不及防還是有些難受,最后只笑了笑,“這個沒有辦法,你只能克服一下?!?/br> 穆余又覺得他這人比誰都要虛偽。 這話不是說給對方聽的,是說給其他人聽的。好像在側(cè)面告知,穆余在這里有呼風(fēng)喚雨的本事,也側(cè)面證實了,她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心智還不算成熟,更是有些嬌縱,所以鬧脾氣時難免失了分寸,急起來玩刀玩槍都是任性所為。 無形間附和了她這段時日的作為。 付廷森總說她聰明,但誰又能聰明得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