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千古一帝都在直播間搶小說 第256節(jié)
嬴政臉色沉了下來:“去把扶蘇叫來?!?/br> 【扶蘇長嘆一聲:弟弟meimei們托我辦的事沒辦成,他們這次怕是又回不來了。娥姁你一向聰慧,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父王同意此事? 呂雉抿唇一笑:這還不簡單,我這有上中下二策,你要聽哪個? 扶蘇:哦?上策是什么? 呂雉:讓公子公主們備一份厚禮,一份只能給陛下看的厚禮,不就能順理成章回來了嗎? 扶蘇想了想,搖頭:父王早有旨意,凡是大秦沒有的東西,都要進(jìn)獻(xiàn)給大秦,這么多年過去,海外哪里還有新鮮事物。 更何況是厚禮。 若是有像玉米、土豆、紅薯那樣的畝產(chǎn)千斤的高產(chǎn)糧食,此策可成,可惜沒有?!?/br> 嬴政瞪大眼睛,什么?他沒聽錯吧?? 畝產(chǎn)千斤的糧食,還是好幾種!! 聽著耳邊傳來此起披伏的抽氣聲,嬴政便知道自己沒聽錯,他目光火熱地盯著光幕,企圖能從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這些糧食原產(chǎn)于何地,長什么樣,你倒是說清楚啊!逆子! 第188章 一百八十八 嬴政對于光幕中只顧著和婦[1]說話的扶蘇非常不滿,他屬意的繼承人怎么可以連小事都要和女人商議。 另一邊,正在讀書的扶蘇公子也被突然出現(xiàn)的光幕驚到了。 一向敬鬼神而遠(yuǎn)之的扶蘇震驚地看著光幕,瞳孔地震,光幕里的人真的是他父王嗎? 一幕又一幕離奇的畫面,看得扶蘇下巴都快驚掉了。 直到聽見自己的聲音,扶蘇呆滯的神情才有了變化,他眼睛瞪得極大,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光幕還在,這一切是真的。 難不成光幕里顯示的真是未來? 正狐疑著,耳邊傳來宮人的聲音: “稟公子,大王有請?!?/br> 扶蘇定了定神,頷首道:“知道了,孤這就去?!?/br> 剛要邁步,就聽到光幕里傳出來的聲音,扶蘇腳步一頓,身體微僵,娥姁是誰? 這個問題并沒有困擾扶蘇多久,因為光幕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扶蘇:那中策又是什么? 話音剛落,就聽到遠(yuǎn)處傳一道急促的聲音:阿父,阿娘,我也想出海?!?/br> 扶蘇整個人僵住,愣愣地抬頭,光幕里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逆光走來。 少年年紀(jì)不大,氣勢倒是很足,眉宇間的矜傲之氣頗有父王的風(fēng)采,模樣也有幾分相似。 一時間扶蘇覺得更怪異,長得像父王,卻叫他阿父。 扶蘇說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覺,就很復(fù)雜,還有點難以言說的快感。 四舍五入,這算不算父王叫他……扶蘇連忙止住腦海中大逆不道的想法,猛地?fù)u了搖頭,他怎么可以有這種想法呢,太僭越了。 扶蘇把腦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丟出去,重新看向光幕,少年還在纏著要出海,光幕中的“自己”很是無奈地勸說少年。 【扶蘇:雖說如今出海比先前方便,也安全了許多,可海上的事誰又說得準(zhǔn),萬一遇上天災(zāi),可就要葬身魚腹了。 少年抬頭,一臉傲氣:我才不怕呢,大秦的軍隊遍布海上,幾乎每個島嶼都有大秦的軍隊。我若不幸遇到天災(zāi),只需做好準(zhǔn)備就能隨水而下,去往最近的島嶼。 扶蘇頭疼道:為何非要去海外? 少年說:大父說了要立我為太孫,作為大秦將來的帝王,我當(dāng)然要親眼看看大秦如今的情況,這叫巡視天下,以前皇爺爺也有做的,皇爺爺滅六國后曾四次東巡,統(tǒng)一中原后又三次南巡。 若不是身體情況不允許,他肯定會去海外的。我這也是代大父出巡,完成大父的心愿。 扶蘇嘴角抽了抽:你大父也不會允許你出海。 少年:才不會呢,大父肯定會同意的?!?/br> 嬴政挑了挑眉,少年口中的大父說的應(yīng)該是他吧? 這小子才多大,就要立為太孫,這是他會干出來的事? 嬴政不解,并大為震驚,但更為震驚的是少年后面的話。 滅六國后四次東巡?統(tǒng)一中原后又三次南巡。 難道六國覆滅后,中原還沒有統(tǒng)一? 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張輿圖,嬴政眸光微動,未來的大秦當(dāng)真能走到那一步嗎? 光幕中的自己又是如何做到的? 他如今三十七歲,光幕中的自己雖然未蓄須,但兩鬢已白,人也蒼老不少,怎么著也有五六十了。 十年二十年當(dāng)真能改變這么多? 而且居然連秦國的官話都變了。 【扶蘇立即警惕地看向他:你又打什么主意? 少年揚起下巴,得意道:我剛才翻閱天幕留下的地理志,發(fā)現(xiàn)海外好東西還是有不少,很多地方姑姑和叔叔們都未曾踏足呢。 我要為大父尋一樣從未見過的禮物回來。 扶蘇聞言只覺得眼前一黑:天幕的地理志是兩千年后編撰的,和現(xiàn)在能一樣嗎?須知滄海桑田,斗轉(zhuǎn)星移。 遠(yuǎn)的不說,就說當(dāng)年你大父嫌天幕贈送的種子太少,傳播太慢,派人前往海外去尋種。結(jié)果尋回來的種子,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干。 少年不以為然:不一樣又如何,若沒有海外那些種子,后世的高產(chǎn)糧食又是從哪里來的?有因才有果,阿父怎么能因為果而忽略了因。 再說了,天幕說的英國、丹麥白豬不也和如今的白豬不一樣嗎?可如今的白豬還不是能取代黑豬,成為百姓的新寵。】 嬴政心頭一驚,眼睛瞪得老大,兩千年后的地理志? “剛才光幕說的地理志是什么時候編撰的?” 旁邊的李斯也是一臉震驚,喃喃道:“稟大王,光幕中的扶蘇公子說是兩千年后編撰的?!?/br> 既是兩千年后編撰的書籍,為何會出現(xiàn)在兩千年前? 很快,嬴政就顧不上這些了,因為光幕中的扶蘇提到了種子。 那些畝產(chǎn)千斤的神種來自海外? 秦始皇長睫輕顫,心中怦怦直跳,這倒是個好消息。至于毫不相干,正如光幕中扶蘇所說,兩千年滄海桑田,時過境遷,有些許不一樣也說得過去。 秦國往前數(shù)兩千年,那時候的人還過著衣不蔽體、茹毛飲血的生活呢,那時候的人長得和現(xiàn)在也不一樣,連人都可以不一樣,種子不一樣算什么。 能種、高產(chǎn)就行。 什么!豬還有白色的?嬴政并非五谷不識、六畜不認(rèn)的國君,幼年時在趙國邯鄲為質(zhì),吃過不少苦頭,也曾自力更生,自然識得這些東西。 無論是祭司所用飼豬,還是林中野豬不都是黑豬嗎?哪有白色的? 自光幕出現(xiàn),一切都變得匪夷所思起來。光幕里有太多太多的東西他沒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過。 嬴政壓下心里的重重疑惑,開始從頭分析,光幕里的扶蘇提到了“天幕”兩個字,天幕給他們帶來兩千年后的地理志…… 莫非他們所說的“天幕”就是這個光幕? 是了,天幕既然能給未來的他們帶來兩千年后的地理志,自然能讓現(xiàn)在的他們看到將來發(fā)生的事。 嬴政眸光一亮,那他是不是也有機(jī)會得到兩千年后的地理志,甚至更多? 捋順后,嬴政目光火熱地望向光幕。 光幕中,扶蘇一家三口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見扶蘇被堵得啞口無言,呂雉看不下去了:恒兒!怎么和你阿父說話呢!不讓你去海外也是為了你好,君子不立危墻的道理你難道不知? 后世的朱祁鎮(zhèn)什么下場難道你忘了嗎? 少年撇了撇嘴:阿娘說這話可太傷孩兒心了,朱祁鎮(zhèn)豈配和我比,他被太監(jiān)蒙蔽,寵信jian人,葬送了大明五十萬精銳。 我熟讀兵法,善騎射,去年用計平定朔方之亂,任用能臣經(jīng)營朔方,如今的朔方已和之前大不相同。 這都是孩兒的功勞,連大父都表揚我會知人善用,文能治國,武能安邦,阿娘你卻拿我和朱祁鎮(zhèn)比,哼,我生氣了。 呂雉無語極了:……你用計的時候是誰借人給你撐腰,你的錢糧又是哪里來的? 嬴恒眼神有些閃躲:是阿娘。 呂雉冷哼一聲:你大父夸了你幾句,尾巴都快翹上天了,回頭把驕兵必敗篇的兵法抄上一百遍。 嬴恒猛地抬頭:阿娘? 呂雉拉下臉:怎么,不愿意? 嬴恒轉(zhuǎn)頭看向扶蘇,扯著扶蘇的袖子道:阿父,我錯了,我不去海外還不成嗎? 扶蘇咳了一聲,剛想說話,就聽到呂雉說:少縱著他,都把他縱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于是扶蘇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對嬴恒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嬴恒來時昂首挺胸,走時垂頭喪氣。 看得扶蘇都有些于心不忍,對呂雉道:他才十歲,這么對他是不是太過嚴(yán)苛了? 呂雉無語地看了眼扶蘇:你也知道他才十歲啊,十歲就敢自比父王,還揚言要超過父王和漢武唐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心里默默道:也不知道是隨了誰,明明扶蘇那么仁厚自矜,自己也不是個高調(diào)的,為什么會生出這么個臭屁的娃來。 扶蘇溫聲一笑:恒兒聰慧,又過目不忘,文就不必說了,父王為他尋了那么多名師,又親自教導(dǎo);武是韓信教的,擺明著讓他文武兼修,文能治國,武能安邦。 他也學(xué)得好,經(jīng)常得到太傅的夸獎,驕傲些也正常。 呂雉:……】 此時的嬴政已經(jīng)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光幕中的一切就是將來,大明也好,漢武唐宗也罷,明顯都是后世的朝代或者君王。 滅楚國后,天下大勢已定,但他并無分封之心,也不打算重蹈周朝覆轍,所以這些所謂的大明、漢唐只能是后世的朝代。 也就是說秦國并沒有千秋萬代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