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的極品小姑子[快穿] 第26節(jié)
林父出來,“祝成石家的。” 祝成石是祝憶男已故的父親。 楊隊長一驚,上前抓起祝憶男的頭發(fā)一看,雖然對方鼻青臉腫,可還是被他認(rèn)出來了,“還真是?!你這姑娘怎么會干這種不要臉的事兒??!” 石拱河生產(chǎn)隊的人也是一驚,居然是他們生產(chǎn)隊嫁出去的姑娘搞破鞋被抓了! 原本跟著大伙兒過來看熱鬧的祝母,被人推到跟前,她雙腿顫抖,根本不敢看捆綁著雙手的祝憶男,死活不承認(rèn),“我閨女怎么會是那種人!” “她在家當(dāng)姑娘的時候,又勤快又老實,你們是知道的!她是個好姑娘,要不是林遠鋒上門求了我?guī)状危沂窃趺匆膊粫压媚锛藿o他們的!這一定不是我家憶男!” 楊隊長比她還要氣,還覺得丟人,一把將祝憶男推倒在她跟前,然后扯住祝憶男的頭發(fā),使祝憶男被迫仰起臉,“祝家的,你再看看,這不是你閨女?” 祝母和祝憶男對上眼,祝憶男眼淚嘩嘩的,“娘……” “誰是你娘!” 祝母上去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我怎么會有你這種女兒!” “丟人??!” “才嫁過去幾個月啊,怎么就干出這種事!” “這是害了我們隊里的年輕娃兒啊,這個害人精!” “我向熊石橋的人打聽過了,這個jian夫和她在沒嫁過去的時候就勾搭在一起,你們看那jian夫,長得確實比林遠鋒俊。” “jian夫”馮春來也被押到前面跪著,他一直在喊,“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的!不然我怎么會看得上她啊!” 看著鼻青臉腫的祝憶男,以及臉上沒什么傷,瞧著依舊很俊的馮春來,眾人覺得這話在理。 “我就說祝家門風(fēng)不好,我祝叔不在后,她這個做寡婦的經(jīng)常穿梭在男人間,那話怎么說來著?上梁不正下梁歪??!” “就是就是!難怪祝憶男作風(fēng)這么不好,敢情是當(dāng)娘教的!” 林父走上前,對抽祝憶男耳光的祝母道:“以后我們林祝兩家再無關(guān)系,林遠鋒也被我趕出家門,這兩個人我們已經(jīng)交給楊隊長,你們想怎么處理,任由你們?!?/br> “什么?怎么把兒子也趕出家門了?” “是啊,這兒子戴了綠帽子,不應(yīng)該被好好安慰,然后再給他娶一個本分的嗎?” 熊石橋這邊的隊員嘆了口氣后,跟他們搭話道:“那林遠鋒被這女人迷暈了腦子,為了她連自己老子和娘都不要了!” “是啊,就沒見過腦子這么糊涂的人,這么一個不安分的女人他也要,就不怕再戴綠帽子?” 這么一解釋,這邊生產(chǎn)隊的人看向林父時充滿了同情。 “兒媳婦偷人就算了,兒子也是個拎不清的,可憐啊。” “是啊,我可知道他們林家就一兒一女,現(xiàn)在兒子趕出去了,家里就只有一個小丫頭,這不成絕戶了嗎?” “唉,這祝憶男真是害了林家人?。 ?/br> “可不就是!楊隊長,這樣的人我們生產(chǎn)隊可不能留下?。 ?/br> “是??!送到糾察隊那邊去,讓他們剃陰陽頭!去坐牢!去游街!” “我們石拱河生產(chǎn)隊的人也不會包庇他們!” “對!我們也不會!” 別看祝母在祝憶男面前說得上話,其實人比較膽小,面對大伙兒的怒火,她是一個屁都不敢放,心里更是念著祝寶軍的未來,可不能被這個不要臉的閨女給毀了。 于是祝母大著膽子喊著:“我也不認(rèn)這樣的女兒!從今天開始,她祝憶男就不再是我祝家人!不管是死是活,我一句怨言都沒有!” “你敢有怨言?我呸!教出這樣的閨女,你好意思有怨言?” 旁人逮住字眼就開始罵。 祝憶男癱在地上,眼睛早就哭腫了,兩邊生產(chǎn)隊都不要她,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你不要我要!她是我媳婦兒!” 林遠鋒趕了過來,兩邊生產(chǎn)隊的人看他如同看傻蛋。 林父直接轉(zhuǎn)過身不去看這個現(xiàn)眼包。 只見林遠鋒抱著祝憶男,二人像是被冤枉的小白菜似的依靠在一起,而周圍的人活像大反派。 楊隊長一言難盡地看了他好幾眼,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有病?” 這時候有人忽然道:“他們不會私底下一直是三個人過日子吧?” “對啊,一個在明面,一個在暗面?!?/br> “哎喲!一女不嫁二夫??!怎么能干出這種事兒呢?” 楊隊長聞言看了眼臉色隱隱發(fā)黑的隊長,心想著你把我拉下水,那你也得下水,于是拉著林遠鋒追問:“你們?nèi)齻€人一起過日子?” “對對對,”不等林遠鋒回答,一旁的馮春來就連連點頭,“睡一個女人,可不就是一起過日子?” 他的心態(tài)和楊隊長一樣,能拉下水一個就拉。 林遠鋒揮起拳頭就打向馮春來,馮春來嗷嗷叫,楊隊長趕緊讓人把他們拉開,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看向隊長和林父。 “林遠鋒明知道他們搞破鞋還跟著一起胡來,這種情況,他也應(yīng)該被拉著去糾察隊?!?/br> 林父鐵青著一張臉,“他已經(jīng)不是我林家人?!?/br> 隊長也沒想到楊隊長腦瓜子忽然聰明了,把他們的人也拉下水,一氣之下也道,“送!都送過去!” 祝寶軍還在家里睡大覺,夢里馮春來已經(jīng)勾搭上林素蘭那個臭丫頭,然后把人帶到傻子面前,被傻子這樣那樣,最后好事兒成了,傻子家里人把那些東西全部給了他…… 啪的一聲開門聲,直接把他驚醒。 祝寶軍疑惑又生氣地看了眼門外呆滯的祝母,“娘,你干什么呢?” “完了,我們家完了,”祝母看見自己的好大兒,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祝憶男那個賤人和人搞破鞋被抓了!咱們祝家的名聲毀了,你以后可咋娶媳婦兒?。 ?/br> “什么?!誰搞破鞋?” 祝寶軍從床上跳下來,祝母癱坐在地上又喊又罵,“……現(xiàn)在兩邊的隊長已經(jīng)帶著人把他們?nèi)齻€送到鎮(zhèn)上糾察隊那邊去了,這丟人的事兒怕是明天就會被傳得到處都是!我的兒喲!你可咋辦喲!”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馮春來和我jiejie?” “對,那jian夫就叫馮春來,是灣山溝生產(chǎn)隊的人!祝憶男怎么會認(rèn)識他的!” 祝母拍著大腿直叫喚。 祝寶軍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他跑出家門想去打聽打聽,結(jié)果被大家厭惡的眼神看得不敢出生產(chǎn)隊,又灰溜溜地跑回了家。 這事兒咋和夢里的不一樣呢? 馮春來不是要去勾搭林素蘭嗎?怎么把他jiejie勾搭上了! 糾察隊的人也沒想到,送來一對搞破鞋的男女就算了,怎么還有一個丈夫?還搞三人行? 牛皮啊。 “剃陰陽頭,坐三個月牢,每隔三天就游街一次?!?/br> 糾察隊隊長面無表情地蓋了章,然后大手一揮,就有人拿著片刀走向祝憶男三人。 “我不要!我不要剃頭!我不要!” 祝憶男大喊,那人可不是林遠鋒,一腳踢在她心口,差點沒把人踢嘎了! 林遠鋒此時也被綁著,看見這一幕只能大罵,然后被人拿著鞭子抽打,馮春來看見二人的慘狀,乖乖跪在那被剃頭,倒是沒受多少罪。 林父邁著沉重的步子回到生產(chǎn)隊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 他再三謝過隊長一行人后,在眾人同情的眼神下,緩緩?fù)约曳较蜃摺?/br> 走到一半,就聽見小黑的聲音,他抬起頭一看,只見小黑跑在前面,林素蘭提著一盞煤油燈在后。 看見他后,林素蘭加快腳步,“爹?!?/br> “欸,”林父忍著心中酸澀,對迎過來的閨女道,“你怎么來了?你娘怎么樣?” “看您一直沒回來,我們都很擔(dān)心,所以我出來看看,娘今天哭了很久,精神不是很好,”林素蘭提著煤油燈走在他身側(cè),聲音不大不小地說起他們走后發(fā)生的事。 林父忽然覺得浮躁的心慢慢落了下來,剛到家門口,就見林母站在堂屋門口眼巴巴地看著這邊。 “我回來了?!?/br> 林父笑著對她道。 林母也扯出笑,“回來就好,飯菜都好了,快洗洗手吃飯了?!?/br> 這是他們今天第一頓飯。 野雞沒宰,放在后院關(guān)著,三人坐在一起吃飯。 一頓飯吃完,林父和林母忽然覺得,沒有林遠鋒和祝憶男他們,飯桌上也沒覺得哪里少了什么。 甚至他們吃飯更和諧了,不會出現(xiàn)林遠鋒一個勁兒地給祝憶男夾菜,導(dǎo)致好吃一點的菜一下就沒了。 林素蘭不讓他們幫忙,自己去灶房收拾碗筷。 林母看向林父,“送去糾察隊了?” “嗯,”林父點頭,“三個人都去了,剃了頭,坐三個月的牢,還有游街,糾察隊長蓋了章,我親眼看見的。” 林母沉默了一陣,林父見此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握著,“林遠鋒心里沒咱們,以后別念著了,就當(dāng)他這輩子是來討債的?!?/br> “……好?!?/br> 林母靠在林父肩膀上,許久都沒有說話。 “爹,娘,我燒了一鍋熱水,咱們?nèi)己煤孟聪??!?/br> “欸,來了。” 林素蘭的聲音從灶房傳來,二人連忙起身過去,小黑在他們身后蹦蹦跳跳的,追著自己的尾巴玩兒。 本以為這一夜很難睡著,但洗了澡舒舒服服躺下后,夫妻二人連貼心話都沒說幾句,便沉沉睡去了。 倒是生產(chǎn)隊其他人對他們林家發(fā)生的事議論個不停。 其中薛伯娘對林遠鋒是罵了又罵,“這個腦子是有問題的,以后見一次罵一次!” 薛老三坐在一旁修整鋤頭,薛伯伯抽著旱煙,聞言點頭,“可憐大山老弟他們,就這么一兒一女,現(xiàn)在兒子沒了,就只有素蘭這么個孩子了?!?/br> “她不比林遠鋒差,”薛老三開口,“每天都是滿工分?!?/br> 就是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