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的極品小姑子[快穿] 第41節(jié)
穆清清回來的時候,就給孩子們的親生父親,也就是項陽打了電話,何母不知道項陽就藏在衛(wèi)生間里,在何母滿臉激動質(zhì)問穆清清的時候,項陽從后用皮帶勒死了對方。 那條皮帶是穆清清從臥室里找給他的,是何春生的皮帶。 殺了人的項陽很淡定地離開了現(xiàn)場,并且?guī)ё吡擞H子鑒定。 穆清清裝作驚慌失措的模樣給何春生打了電話,說自己不小心把何母弄死了。 何春生跑回家就看見躺在衛(wèi)生間門口的何母,以及縮在角落里,雙頰都被打腫的穆清清。 穆清清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是何母先打她,要用皮帶勒死她,她慌亂之下反擊,等回過神的時候,對方就已經(jīng)死了。 何春生即便難受又傷心,最后還是選擇包庇穆清清,他收拾了現(xiàn)場,又把何母脖子上的勒痕掩蓋住,對外說何母突發(fā)疾病而死,當天下午就拉到殯儀館火化了。 原主和何父得到消息趕回家時,何母已經(jīng)化為灰燼。 對于何春生說何母是突發(fā)疾病而死,原主是不相信的,但何父因傷心過度住了院,原主只能在醫(yī)院照顧,一位和何母玩得不錯的孫阿姨也來探病,走的時候把原主叫到走廊外。 告訴原主,何母突發(fā)疾病離開之前,曾經(jīng)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問她兒子是不是在醫(yī)院遺傳學(xué)科,讓她幫忙打個招呼掛個號。 原來得知何母忽然離世時,知道親子鑒定結(jié)果的孫阿姨兒子,越想越覺得心驚,于是就把那個鑒定結(jié)果告訴了孫阿姨。 他們也想過報警,可何母的尸體已經(jīng)被火化。 所以孫阿姨想了又想,借著過來探病的機會,把這個事告訴給了原主。 原主又驚又恐,拉著孫阿姨進病房,跟何父說了這個事,何父當場被氣得吐了血。 出院后,何父請人盯著穆清清,他和原主都認為,何春生不可能參與殺母的事件中,更不可能在知道自己三個孩子都不是自己的后,還能和穆清清生活在一起,所以他們都選擇盯住穆清清一個人。 半個月后,何父得到穆清清和項陽私會的證據(jù),并且買通項陽同事,拿到了對方的頭發(fā),又去給三個孩子和項陽做了親子鑒定,果然他們才有親子關(guān)系。 何父拿著孫阿姨兒子提供的,之前何母做的鑒定結(jié)果,以及后面那些證據(jù),開車準備去警察局報案,結(jié)果在路上遇見對面司機酒駕出了車禍,車發(fā)生爆炸,人當場死亡,證據(jù)也被火燒得一干二凈。 原主在一個月內(nèi)失去了雙親,又悲又痛的情況下,還是堅強地站了起來,一邊穩(wěn)住公司,一邊想重新收集證據(jù),并且調(diào)查何父的死亡到底是不是意外。 她沒有打草驚蛇,對外一直表現(xiàn)出什么都不知道的哀痛模樣。 不想何父的后事剛辦完沒幾天,穆清清邀請她回家吃飯,原主知道何母的死有極大可能和穆清清以及她情人項陽有關(guān),但不知道這里面還有她親哥哥的影子。 原主做了很多防備,帶了錄音筆,進門也沒吃喝任何東西,但沒想到何春生回來的時候帶了個小蛋糕,說給她吃帶的,這天是她的生日。 原主確實忘記這回事,雙親莫名去世,她哪里還有心情去記自己的生日呢? 何春生親自點了蠟燭,并且笑瞇瞇地讓她閉眼許愿,原主對這個最親的人沒有防備,剛閉上眼就感覺有人走到她身后,原主還沒睜開眼,一雙大手就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原主的頭仰著,看見的是自己親哥哥因為用力而泛紅的臉,她到死也不明白,為什么殺自己的會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原來穆清清和項陽盯上了那個廣告公司,何父的死也不是意外,是項陽故意在他車上動了手腳,本意是想讓他殘一下,不能再掌管公司,不想何父倒霉遇見了酒駕的司機,更讓項陽逃過法律制裁。 要殺了原主,也是因為何父手里有證據(jù),那原主也極有可能有,一不做二不休。 穆清清和項陽合計后,穆清清告訴何春生,原主已經(jīng)知道他們殺了何母的事,自己坐牢就算了,怕的是他和三個孩子以后該怎么過。 有她這么個殺人犯母親,孩子們還有出路嗎? 沒有。 所以何春生忍痛,讓她把原主引到家里來,親手了結(jié)了對方。 事后原主的尸體碎掉,用暗網(wǎng)買回來的食人魚處理了尸體,對外說原主和男朋友去國外生活了。 何春生辭職后,接手了那個廣告公司,賣掉了何母和何父住過的房子,重新買了一套大別墅。 二人可以說是幸福一生,更讓人值得一提的是,在有人給何春生推薦項陽到廣告公司上班時,穆清清以你愛我就要相信我,并且男人要心胸大度的各種屁話,讓何春生答應(yīng)了下來。 于是穆清清擁有了兩個愛她的男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一直到老他們?nèi)€多次一起出游,項陽一輩子都沒結(jié)婚,還收了穆清清他們家三個孩子為干女兒和干兒子。 何春生一直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只覺得自己家庭幸福,孩子們也孝順。 至于早年母親和meimei那點事,隨著時間的流逝,手里的金錢越來越多,見過的東西越來越黑暗后,何春生已經(jīng)沒有半點愧疚之心了。 原主的訴求:守護爸媽,讓何春生三人狗咬狗。 【......都把她碎尸喂魚了,訴求就這?】 何素蘭抬起手捏了捏眉心。 【法、法治社會嘛,眼下穆清清和何春生還沒結(jié)婚,一切都還來得及……反正你不能再隨意嘎人了!這個世界的科技遠高于上個世界,你再胡來,任務(wù)還沒完成,就去吃國家飯了……】 在何素蘭冰冷的眼神下,系統(tǒng)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撥弄了一下長發(fā),見飛機場到了,立馬開門下車,接過司機叔叔手里的行李箱后,對對方揮了揮手,“麻煩跟我爸說一聲,轉(zhuǎn)學(xué)的事兒一定要幫我搞定?!?/br> 要想長期折磨那三個人,一個暑假怎么夠?那肯定是長久在那邊住下才好呢。 原主九月開學(xué)才大二,有的是時間。 司機叔叔是保姆的大哥,也算是看著原主長大的,聞言笑著點頭,“放心,我會提醒何總的?!?/br> 得虧上輩子坐過飛機,何素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去現(xiàn)代縣城也會很期待的人了,快登機的時候,何素蘭收到何春生發(fā)來的紅包。 她沒有點開,而是在飛機上開了飛行模式后,玩單機游戲玩到手機關(guān)機,這才放下手機閉眼休息到下飛機。 何母是眼下的高二、九月開學(xué)即高三生的數(shù)學(xué)老師加班主任,高中生本來已經(jīng)放假了,現(xiàn)在是暑假補習月,這個暑假他們補習一個月,再放一個月的假。 最后一堂課是何母的,下課時她還拖堂了一會兒,因為補習月晚上是沒有晚自習的,學(xué)生自己安排時間合理學(xué)習。 住校生愿意到教室學(xué)習也可以,熄燈時間還是和之前一樣。 “……好了,下課吧?!?/br> 何母把書本合攏在講桌上抵住碰了碰,將小蜜蜂收了后,她才一手抱著書,一手提著小蜜蜂回到辦公室。 “何老師,你的手機響了很多次?!?/br> 對桌的一位女老師一邊批改作業(yè),一邊對何母道。 何母看見桌上的手機,才摸了摸兜,“哎喲我這記性,忘記拿了,應(yīng)該是我女兒,她今天回家。” 說話時何母臉上都是笑,完全不像在學(xué)生面前那么嚴肅,但解鎖看了后,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看樣子還像是座機。 “這是誰啊?” 何母暫時沒去管這個號碼,而是先去撥何素蘭的電話,卻只聽見甜美而機械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怎么關(guān)機了,”何母眉頭微皺,正想著呢,那個陌生的座機號碼又打來了。 何母接了,還沒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何素蘭委屈巴巴的聲音。 “媽!您總算接電話了,我手機沒電了,現(xiàn)在在機場借的座機打給您的,哥哥也沒來接我,手機沒電我打車都打不了,身上也沒帶現(xiàn)金?!?/br> “哎喲!”這可把何母心疼壞了,“你三點半就到機場,這會兒都快六點了他還沒來接你?” “沒有,”何素蘭長長地抽泣一聲。 “這樣,你打個出租車到小區(qū)門口,我這就回去給你付錢!” 何母立馬道。 對面的何素蘭似乎愣了一下,充滿羞澀的聲音傳來,“我怎么才想起來還能這樣???好,我馬上出去打車!” 掛了電話后,何母微嗔一聲,“這個傻孩子。” 接著又想起何春生陽奉陰違的事,何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她一邊往外走一邊給何春生打電話。 何春生剛陪著穆清清產(chǎn)檢完回家,看見她的電話,也沒多想便接了起來,“媽?” “你去接素蘭了嗎?” 何母深深吸了口氣后問。 何春生有些心虛地回道:“接了接了,晚上我燒排骨吃,給她接風!” “呵呵。” 何母直接掛了電話,何春生拿下手機看了看被掛的電話,然后在家里瞅了瞅,沒有何素蘭的身影,“這丫頭去哪里了?” “可能見家里沒人,出去和朋友聚餐去了?” 窩在沙發(fā)上一邊打開電視,一邊舉西瓜吃的穆清清隨口道。 “她在這邊沒什么朋友,”何春生隨口道。 何母是獨生女,姥姥和姥爺去世后,這邊就沒別的親戚了,何素蘭又是跟著何父在k市長大的,這邊哪里有什么朋友。 “你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要不要給個小禮物???” 穆清清看了看茶幾上,他們在商場買回來的東西,何春生給她買了孕婦專用的化妝品和護膚品,還有一條小眾品牌的項鏈,以及兩件孕婦裝。 “給什么給,你是大嫂,她是小姑子,要給也是她給,”何春生沒當回事,湊過去親了一口穆清清,“你安心坐著看電視,吃水果,我去做飯了?!?/br> “好?!?/br> 穆清清覺得嫁給何春生,自己一定會很幸福,至于項陽。 她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摸著自己的肚子,項陽其實并沒有跟她提分手,是帶她見了家長后,項父和項母不答應(yīng)。 因為項父剛好有認識穆父的朋友,得知穆清清是對方的女兒后,立馬就知道她親媽是小三上位,還挺著大肚子去“逼宮”把原配逼得跳了樓的人。 這樣的家庭,這種女人生下的女兒,項父和項母自然看不上。 即便穆清清已經(jīng)有了身孕,他們還是不松口,甚至還質(zhì)問她是不是和她母親一樣,以為肚子里有了他們項家的骨rou,就能嫁進他們家。 受不了這樣被羞辱的穆清清帶著球跑路了,還很有骨氣的把出差不在家的項陽,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想到著,穆清清甩了甩頭,繼續(xù)啃西瓜看電視了。 “媽!我好想您!” 何素蘭一下出租車就給等待在小區(qū)門口的何母,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也想你,”何母笑瞇瞇地抱了抱她,“受委屈了,待會兒我罵你哥!” “罵狠點!” 何素蘭用力點頭。 何母結(jié)了車錢,也不要何素蘭拖行李箱,硬是要自己來,何素蘭就挽住她另一只手臂,說起這學(xué)期自己過得怎么樣,何父又過得怎么樣。 一路嘰嘰喳喳進了小區(qū),小區(qū)是老小區(qū),但環(huán)境很好,而且這里面住著的大多數(shù)都是老師,文化素養(yǎng)也高。 他們家住三樓。 爬樓梯的時候,何素蘭不讓何母提行李箱了,她一手輕松地將行李箱提著上樓,何母看見后有些驚訝,“喲,你力氣大了不少嘛!” “我上大學(xué)后參加了不少社團呢,也交到了很多開朗的朋友,我們還出去露營,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