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的極品小姑子[快穿] 第167節(jié)
得知和芳娘說說笑笑的是殷家女娘后,柳母就想起芳娘上次回家跟她說老二問起了蘭娘的事,她笑著和殷素蘭說了幾句話,真是越看對方越喜歡。 甭管他們家老二有沒有心思,這姑娘先瞧著也不錯。 等她們離開殷家后,芳娘看了眼笑瞇瞇的母親,“娘,您是不是瞧上蘭娘了?” “這么好的姑娘,我當然瞧上了,”柳母對女兒也沒有隱瞞。 “給二哥瞧的還是給三哥、四哥?” 芳娘又問。 “影子還沒有的事兒呢,你別瞎打聽,”柳母沒說。 芳娘一臉疑惑,跟自家人問,怎么就變成瞎打聽了? 不過她轉念一想也明白了,沒影的事兒確實應該少說一些,免得壞了蘭娘的名聲。 熱鬧的午食過去后,客人們也一一離去。 舅舅和舅娘他們也走了,廖月珍送走大嫂也回來幫著收拾。 廖家那邊是廖大嫂過來隨禮的,而且禮金還挺多,有二百文。 一般來往的人家二十文就行了,沾親帶故比較親一點的五十文。 而這次廖家給了二百文。 把桌椅板凳一一清洗干凈還回去后,一家人坐在堂屋歇息。 廖月珍像燒火丫頭一樣,還在灶房刷鍋洗碗。 這碗也是借了不少,待會兒也要還回去。 “我現(xiàn)在可以去二姐家嗎?” 殷素蘭問。 “不可以,”殷母搖頭,“你jiejie和姐夫也忙著呢,等明日再去?!?/br> “好吧,”殷素蘭點頭,反正在家也沒什么事兒,她就帶著小狼背著竹簍出去了。 殷世成好奇地問殷母小妹去哪里。 殷母便笑著跟他說起小狼這個鼻子非常靈的狗子,以及殷素蘭添嫁的事兒。 殷世成聽完后滿心慚愧,“比起小妹,我自愧不如。” 他讀書之余,也抄書賺錢,但這些日子湊起來的也不過買了兩匹適合二妹穿的布。 “莫說這話,萬般都是你們的心意,你只要好好讀書,錦娘和蘭娘以后娘家的依靠,就是你啊。” 殷世成頓時起身,“我去看書了?!?/br> “去吧,”殷父笑著點頭。 明日殷世成就要回私塾讀書,廖月珍一邊洗碗一邊想今天晚上一定要把殷世成拉到房里睡,從他回來后,就在書房弄了一張竹板床,一直沒回房睡了。 這對廖月珍來說也是一種羞辱,自己的男人寧愿睡小竹床也不碰她,廖月珍如何不怨? 今天她和廖大嫂也哭了兩句,被廖大嫂諷刺道:“要不是你起了那種心思,他能這么對你?你這段日子還是老實些吧,被再鬧出什么事兒,你若真被休回家,我們家的女娘還活不活了?求求你想想家里兩個meimei以及那兩個侄女吧!” 廖月珍也沒想到平日在娘家對自己那么客客氣氣的大嫂,會忽然這么訓斥諷刺自己。 但也把對方的話聽進去了,在公婆一家沒有對她之前做的事完全放下之前,她都要老老實實的。 想到這,廖月珍干活兒更快了,就想把碗筷還回去后,找機會跟殷世成多親近親近,這個家里殷世成與她最親近,只有殷世成的態(tài)度先改變,公婆和小姑子那邊也不怕了。 殷素蘭和小狼去挖了不少野芹菜,還抓住了一條肥嘟嘟的蛇,這蛇沒毒,而且味道很不錯,殷素蘭自然不會放過。 【那邊有野雞?!?/br> 小狼在林子里探頭探腦后說道。 殷素蘭跟著小狼輕手輕腳地靠近那幾只野雞,在野雞發(fā)現(xiàn)她之前,殷素蘭暗自運氣把手里的石子兒扔了過去。 很快三只野雞便倒在地上。 小狼上去一個咬了一口脖子,殷素蘭上前掂量了一下,最小的大概兩斤多,最大的四斤左右,兩小一大。 把東西放進竹簍里后,殷素蘭用大葉子蓋住,然后又去撿了一小捆柴橫放在上面綁住后,這才和小狼往家里走。 路過何家院門口的時候,殷素蘭試著推了推院門,發(fā)現(xiàn)里面落了閂,她只好回家了。 “爹,娘!小狼今天抓到好東西了!” 殷素蘭笑瞇瞇地把柴卸下放在柴房后,提著背簍往堂屋跑。 殷父和殷母一個拿著竹篦條編簸箕,一個拿著針線給縫衣服,見她高高興興地進來,二人臉上也露出笑,很有參與感的放下手里的東西湊了過去。 “噢喲!這兩樣東西都是小狼弄好的?” 殷父指著那三只脖子被咬斷的山雞,以及一條圈成一團的蛇。 “嗯!” 殷素蘭把山雞和蛇拿出來,再看了看自己的野芹菜,還好,沾了血的不多,待會兒丟掉就是了。 “這么多呢!” 殷母也很驚訝,蹲下身揉了揉坐在他們身旁的小狼,“小狼,你可真厲害!” 小狼嗷嗚了一聲,尾巴搖得很歡快。 殷素蘭把野芹菜拿去灶房,讓正在思考怎么親近殷世成的廖月珍洗干凈。 碗筷廖月珍已經(jīng)還回去了,她還泡了老茶送去書房,但殷世成讓她別進去打攪他讀書,所以廖月珍又回到灶房了。 見有些水芹菜上面有血,廖月珍疑惑道:“這是什么血?” “我剛殺了一個人,”殷素蘭一本正經(jīng)道,“割下了他的腦袋放在竹簍里,這就是他脖子上的血?!?/br> 廖月珍聽得瑟瑟發(fā)抖,“你、你說的是真的?” 殷素蘭陰森森地湊過去,“是不是真的,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廖月珍使勁兒推她,殷素蘭順著她的力氣倒在地上,然后哇哇大哭。 殷世成幾人聽見哭聲趕緊來到灶房,看見的就是趴在地上哭的殷素蘭,以及一臉無措臉上還帶著驚恐,手伸出去狀態(tài)的廖月珍。 “蘭娘!” 殷母心疼地扶起殷素蘭,“廖氏,你欺負蘭娘干什么!” “她推我,”殷素蘭哭,“她莫名其妙地推我,” 殷世成也怒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我的meimei,我們殷家容不下你般惡毒的人!你……” 還沒等他說完,廖月珍就趕緊把殷素蘭說的殺人割頭的事兒告訴他們,還指著竹簍里的血道:“就是那些血!” 殷素蘭哭的更大聲了,“大嫂怎么能這么說我,我怎么可能殺人!還割人家的腦袋!” “不哭不哭,”殷母讓殷父帶殷素蘭出去洗洗臉,然后怒氣沖沖地看向讓他們相信自己的廖月珍,“那血是山雞血!我知道你這嘴盡會胡說八道,沒想到你這么能編排人!今天誣陷我蘭娘殺人,明天是不是會傳我們吃人??!” 廖月珍這才知道自己又上了殷素蘭的當。 她只能跪下說自己聽錯了,愿意去柴房關一晚上。 本想著殷世成若是問怎么想去柴房關一晚,她就可以順勢說出婆婆是怎么懲罰自己的,結果殷世成直接道:“你既如此,便自己進去吧?!?/br> 廖月珍:...... 她乖乖進柴房了。 殷母柴房門一關,都沒鎖,反正老大在家,就是沒鎖,廖月珍也不敢出來。 “她可是.......這里有問題?” 殷世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問殷母。 殷母瞇起眼,“有問題更好,關她一輩子也有理由了?!?/br> 殷世成聽見院子里小妹委屈的抽泣聲,還是忍不住道:“娘,還是把人休回家吧?!?/br> “你若不想考秀才,就把人休回去吧,”殷母也氣,瞪了他兩眼,“要是有人看你不順眼,在外誣你幾句,誰給你作??荚嚕俊?/br> 殷世成嘆氣,對殷母行了個禮,“那就勞煩母親和爹多看著她,別讓她再欺負小妹?!?/br> “放心吧,”殷母扶住他。 殷父把山雞處理干凈后,挑了幾根比較漂亮的雞毛,給殷素蘭做了兩個毽子。 見殷素蘭破涕而笑在院子里踢毽子后,殷父便去處理蛇。 這蛇rou細嫩,可比山雞rou好吃多了。 三只山雞,殷母用最大的那只山雞和蛇rou一起燉了,另外兩只被她抹上鹽,掛在灶火門上方熏著。 別看今天中午做了席,都是控制了量的,剩下的只有幾樣素菜,而且量都不多,晚上熱一熱和燉rou一起吃剛剛解膩。 而被殷素蘭陰了一把的廖月珍,在黑乎乎的柴房使勁兒咽口水,偏偏沒人想起她,更沒人送水送飯,為了不讓殷世成煩躁,廖月珍都不敢發(fā)出哀求聲,畢竟是她自己要進來受罰的。 飯后,殷父燒了一大鍋熱水,一家人洗了個痛快澡,紛紛披著半干的頭發(fā)坐在堂屋閑聊。 “我已經(jīng)跟楊木匠說了打床的事,過兩天他就把木床送過來,你以后回家住書房也不用那么憋屈,”殷父拍了拍殷世成的肩膀道。 殷世成垂眸,“讓爹為我cao心了?!?/br> “我當然愿意為你cao心,但你最好讓我少cao心,”殷父說了句玩笑話,“家里的事你別惦記,我們心里有數(shù)?!?/br> “嗯?!?/br> 殷世成點頭。 殷素蘭正和殷母嘀嘀咕咕說話,“明天二姐會回家嗎?” “得三天后才能回門。” “住這么近,還要從他們家門前路過,我在那晃悠幾次,姐夫能不讓我進屋坐坐?” 殷素錦理直氣壯。 殷母啞口無言。 翌日一早,廖月珍聽見外面?zhèn)鱽碜邉勇?,她趕緊推開柴房門出去,見是殷母后,她也腳步不停,“娘,我?guī)湍伞!?/br> “嗯,把手洗干凈點,”殷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