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的極品小姑子[快穿] 第170節(jié)
縣令得知他就是苦主之一,便讓他上堂前說話。 廖月珍眼皮子動了動,看向殷世成,她怎么就鬼迷心竅了呢? 明明重來一次,有更好的生活和盼頭,怎么就和齊正宏搞在一起,還被那么多人抓住…… 廖月珍頹然跪著,眼淚不停往下掉,縣令一拍驚堂木,她連抽噎都不敢了。 等廖父和齊父坐著牛車趕來時,正好趕上縣令判二人,按照國法,他們應每人打四十大板,再流放千里去做苦力。 殷世成求縣令恩賜筆墨,當場寫下休書,盯著廖月珍看了看后,長嘆一聲,將休書扔在了廖月珍面前,“你我二人,就此緣盡。” 廖月珍哇地放聲大哭。 齊正宏率先被拉下去打屁股。 聽見齊正宏的慘叫聲后,廖月珍直接嚇暈了。 廖父和齊父氣得不行,殷家人從他們面前過時,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廖父也沒臉求原諒,只恨生了個討債鬼,害了他們家的女娘??! 他可還有待嫁的女兒呢! 殷世成感激里正等人幫忙,主動請大家去吃東西,里正不想讓他破費,卻被殷父和殷母相勸。 最后里正指了指路邊的面攤,一行人就去吃了面。 王大牛等人安撫著殷世成,以后會有好姻緣的。 殷世成只是拱了拱手,面上一片苦澀,看到人心里不好受。 齊正宏挨了二十六個板子就暈過去了,打人的卻沒停,一直到四十個板子全部打完,才把半死不活的齊正宏拉下去。 接著又把醒來后掙扎不已的廖月珍按住,她只挨到十個板子就暈過去了,四十個板子過后,瞧著也沒啥動靜,呼吸都很弱,衙役探手,發(fā)現(xiàn)還有呼吸后,直接把人丟牢里關(guān)著。 到底是自己的親骨rou,齊父和廖父打點了衙役后,去牢里看了他們。 齊正宏暈了沒多久便醒了,屁股和腰疼得要命,他一醒來就在那叫,齊父看著這樣的他老淚縱橫,“你說你都干了什么事兒??!你這輩子……都毀了?。 ?/br> 齊正宏咬牙切齒道:“一定是殷世成故意害我!這一定是他設(shè)的局!” 聞言齊父十分失望,“哪里有用自己娘子來設(shè)局的?大郎,你、你好生待著吧,等你流放那日,我再來送你?!?/br> “爹!別走啊!爹!給他們錢把我放了好不好?” “這是給錢能放的事嗎!” 齊父氣得不行,指著他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惦記廖氏!才會犯下這等大錯!” 齊正宏也撐起身體罵,“要不是你們不給我娶她,我會做今天這事嗎!” 這話直接把齊父氣走了。 那邊廖父看著昏迷不醒的廖月珍也哭,但他更多的是怨氣,也不管對方醒不醒,“當初齊殷兩家來求親,你自己沒看上齊家,覺得殷家大郎有出息,所以嫁去了殷家,但你先是插手小姑子的婚事,現(xiàn)在又和齊大郎……你娘和大嫂還有兩個meimei一聽你犯的事兒,不是暈就是哭,你真是害了一大家子人??!” 越說怨氣越大,最后廖父直接起身走了。 齊父還想托人給齊正宏找大夫看看屁股,但那人一開口辛勞費二兩,直接讓齊父打消了念頭。 左右這個兒子也毀了,何必浪費銀錢? 齊父也走了。 齊家和廖家被二人攪得天翻地覆,齊父和廖父回到家說了縣老爺是怎么判的后,又引起家人痛哭不已。 齊母一心覺得是廖月珍的錯,直接跑到廖家門口叫罵,說是廖月珍勾引了她兒子。 廖母也跑出去指著她鼻子罵,“是你兒子去找的我女兒!指不定是他求娶不成,對她強下手呢!” 廖大嫂一聽,哭得紅腫的雙眼忽然一亮,跑出去幫著婆婆叫罵,硬是把二人勾搭成jian,說成齊正宏用了強。 眼看著齊母被罵得不知道怎么還口,她家老二媳婦兒猛地沖上前指著廖家人,“縣老爺都判他們了!你若這么說,是不是不服縣老爺?那你去縣衙門口喊冤去??!” 廖家也蔫了。 這邊殷家人對今天幫忙的人又是一陣感謝后,便回家了。 何野和殷素錦也一道回的。 “錦娘,蘭娘,你們?nèi)プ鐾硎嘲伞!?/br> 殷母道。 殷素蘭便起身和殷素錦去做晚食了,何野起身去抱柴火。 殷母和殷父看向殷世成。 殷世成扯出一抹笑,“我真沒想到她會……” 雖然趁機休了對方,但殷世成很不是滋味,畢竟戴了綠帽子。 殷父和殷母的臉色也很難看。 “罷了,到底這人離開了我們殷家,”殷母寬慰道,“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br> 聞言父子二人點頭。 然后就去各忙各的了。 殷母還取下一只才熏了一晚上的兔子,“晚上燒這個吃?!?/br> 殷素錦使勁兒點頭,“去去晦氣!” 殷母聞言一笑,“是這個道理。” 殷家大兒媳婦偷人被抓的事,不到兩天,就傳遍了鎮(zhèn)子周邊的村子。 柳玉平也聽到了這件事,這一月來殷素蘭跟著爹來藥堂賣了幾次藥材,與柳玉平也越發(fā)熟悉,二人雖然沒有單獨說過話,但看見對方了,也會點頭微笑。 所以得知這件事后,柳玉平還多問了說這事的小伙計兩句,“那人也是童生?” “何止是童生啊,還是殷童生的同窗呢!這等人真下賤!還是讀書人呢,我呸!” 小伙計唾棄道。 柳玉平眉頭微皺,“確實?!?/br> 殷世成在家待了兩天后,便去私塾了。 夫子也氣得要死,他沒想到jian夫是自己的學生。 見殷世成來私塾,他還特意將人叫到一旁似安慰般說了幾句話,讓他好好讀書,還說已經(jīng)告知他師娘,若是有好女娘會跟他留意的。 但殷世成卻苦笑后搖頭,對夫子行禮道:“學生謝夫子和師娘的好意,只是學生……現(xiàn)如今只想好好讀書。” 夫子只當他被這件事傷到了,也不好再勸。 回頭卻跟自己的妻子對齊正宏一通罵。 方元渚等人也知道齊正宏干的“好事”了,也有不少同窗知道殷齊兩家同時向廖家女娘求娶的事,得知jian夫是齊正宏后,大伙兒紛紛唾罵。 見殷世成往這邊著走,方元渚趕緊招呼大家道:“這事我們休要再提,免得讓殷兄傷身?!?/br> “是也,是也?!?/br> 大伙兒點頭,等殷世成進屋后,大家都很熱情,殷世成知道他們?yōu)楹稳绱?,便笑著接受了他們的好意?/br> 殷世成去私塾后,家里沒有廖月珍,殷素蘭三人過得還不錯,殷素錦夫婦更是每天都過來待一會兒,何野不顧殷父反對,每天早上都會過來把他們家的石缸挑滿。 到廖月珍和齊正宏被流放那日,殷素蘭和殷父來到縣城。 他們是特意來的。 二人都熬過了那四十大板,雖然走路一瘸一拐的,但命還在。 他們被鐵鏈牽出來的時候,好些人都往他們身上砸石子兒。 廖月珍二人麻木地往前走,殷素蘭一手一個小石頭,對著二人一砸一個準! 她力氣大,又用了巧勁兒,二人都被砸出了血。 但他們沒叫喚,只是埋著頭跟著前面的官差快速往前走。 只要出了城就不會挨打了。 而廖家和齊家人一個也沒出現(xiàn)。 地里的雜草冒出來了,他們每日去地里鋤草,殷素蘭只需要兩個時辰,便回家做飯,做好后讓小狼去叫他們回家吃飯。 小狼只需要在不遠處嗷嗚三聲,殷父他們便知道是飯菜做好的意思。 等地里雜草鋤完后,又是一陣農(nóng)閑,殷素蘭和殷父就跟著小狼四處跑,找到藥材就往張郎中藥堂里送,等殷世成結(jié)束一個月苦讀歸家歇息時,殷素蘭他們又攢下三兩七錢。 “大哥,你要去哪里?” 歸家第二天,殷世成一早起來讀了書練了大字,便準備出門的樣子。 “我去挑水?!?/br> 他道。 殷素蘭指了指石缸,“昨日二姐夫挑的還有很多呢,娘特意跟他說了今天不用挑?!?/br> 殷世成訝然,上前挪開遮蓋石缸的木蓋一看,果然還有一大缸子的水,“你二姐夫每天都會過來挑水?” “對啊,可勤快了,爹娘都勸不住,二姐倒也勸,不過是勸爹娘不用管他。” 殷素蘭笑道。 殷世成點頭,“他對你二姐可好?” “很好,”殷素蘭笑得更高興,“農(nóng)閑時他去鎮(zhèn)上找活兒做,還給我和二姐買了糖葫蘆呢。” 殷世成聞言有些羞愧,想他從鎮(zhèn)上回來,卻沒有給兩位meimei買過什么東西。 暗自提醒自己下次回來一定要買。 吃過早食后,殷世成去后院轉(zhuǎn)了一圈,便準備上山砍柴,殷素蘭帶著小狼跟著,看著又大了不少的小狼,殷世成彎腰摸了摸它的腦袋,“小狼越長越結(jié)實了。” “是啊,每次它帶著我們尋了好東西,我們都會給它買rou或者是骨頭吃,”殷素蘭笑瞇瞇地說道。 “應當?shù)?,我們也是托了它的福?!?/br> 殷世成點頭。 路過何野他們家的時候,殷素蘭忽然站定喊了一嗓子,“二姐,二姐夫!上山砍柴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