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的極品小姑子[快穿] 第244節(jié)
珍兒一邊上前扶岳叢珊,一邊笑著跟王氏道:“王mama,你現(xiàn)在傷也沒好,不如回房好好休養(yǎng)著?” “是這個道理,”王氏憋著氣回去了。 而岳叢珊又讓人去請劉大夫過來,只因她解決不了生理問題,屁股用不了力,憋得難受極了。 劉大夫也沒辦法啊,又不能讓他看屁股到底怎么回事,在岳叢珊哎喲哎喲的痛吟聲中,咬牙開了比較溫和的瀉藥方子。 等岳叢珊喝了藥,坐在恭桶上一邊肚子絞痛,一邊噗呲噗呲的竄稀時,徐素蘭拿著話本笑得肚子疼。 誤以為她是被話本內(nèi)容逗樂的荷香很是好奇,“這話本這么好笑嗎?” 梅香也一臉茫然,“不知道呀?!?/br> 王氏直接把來告訴她這個消息的婆子轉(zhuǎn)手賣了三兩,反正她待著也只能吃閑飯,還不如賣掉攢點錢,好早點救兒子出苦海。 得知岳叢珊不舒服又請了劉大夫,王氏在心里咒罵岳叢珊怎么不病死算了等等。 因為這件事,原本只是有點小齷齪的二人,徹底落下隔閡。 文錦娘收到徐素蘭的小信時,剛開始還疑惑寫什么信呢,看完后文錦娘哈哈大笑,讓人在晌午加了兩道菜,吃完后去季夫人那,把這個事兒當(dāng)樂子說給她聽。 季夫人果然開懷大笑,“這二人終究起了齷齪,到底是她沒處理好關(guān)系,奶.娘再親,那也是下人,她說給房契就給了,養(yǎng)大了下人的心,再想收回,人家就起了怨,怪也怪她自己?!?/br> 季大姑娘聞言心里也舒服,“娘,我的事兒還沒跟她算賬呢!” 文錦娘聞言拉住她的手,“別擔(dān)心,我和娘心里有數(shù)呢?!?/br> 季夫人點頭,當(dāng)文錦娘從徐家回來,跟她說岳叢珊打算等她和老爺死了后進季家門時,可把她惡心壞了。 又得知她一直和季望春保持私下聯(lián)系,更覺得不能讓她得逞,這不,季老爺這次要去荒漠那邊辦事,季夫人就把季望春塞了過去,父子二人今天一早就出發(fā)了。 至于巧珠給了徐素蘭,季夫人不在乎這等小事,巧珠嘴巴緊,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就算成了徐素蘭跟前的丫鬟,也不會胡說季家的事兒,就當(dāng)給徐素蘭一個人情也不錯。 聽文錦娘這么說,季大姑娘滿意了,但一想起即將成為未婚夫那一家子的做法,她心里也不得勁兒,“娘,若他不愿意接親,咱們就作罷,想托上我們季家的窮秀才,又不止他們一家?!?/br> 季夫人也是這么想的,“倒也不能太得罪,這人啊,誰也不知道日后會是何等模樣?!?/br> 王氏傷養(yǎng)好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了。 她來到岳叢珊跟前伺候,才發(fā)現(xiàn)岳叢珊瘦得像一具骨頭架子! 問了珍兒這才知道這半個月里,岳叢珊每天都得靠瀉藥解手不說,為了不解手,她每天只吃一點點東西,其余時候餓了就喝水,導(dǎo)致這半個月下來那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王氏看著頭發(fā)也掉了不少的岳叢珊心里舒暢得很,嘴上還是罵珍兒沒把人伺候好。 聽著王氏訓(xùn)人的聲音,岳叢珊只覺得心里煩躁得很,正要說她兩句,便有丫頭來報主君回來了! “快!快給我梳妝!” 岳叢珊可不想讓徐梵看見憔悴的自己! “夫人……您那處還不能穿衣呢,”珍兒小聲提醒著。 岳叢珊動作一頓,是啊,她屁股現(xiàn)在都穿不下衣裙。 珍兒想給她做合適尺寸的褲子和衣裙,但被岳叢珊阻止了,因為她覺得一定會慢慢好過來,誰知道現(xiàn)在越來越嚴重。 她又因為羞恥,不愿意尋女大夫再為自己查看,反正不疼不癢,只是紅腫得厲害一些而已。 “那就給我梳洗一下,主君過來就說我病了一些日子,不便起身?!?/br> 岳叢珊吩咐道。 結(jié)果又有丫鬟過來說主君去了夏暖院。 “定是聽了外面的傳言,”王氏說。 岳叢珊臉色越發(fā)難看,季夫人派人訓(xùn)斥她,這事兒外面不知道傳成什么樣子了,因為她有意逃避這一點,一直不讓人去打聽,現(xiàn)在徐梵回來了…… 岳叢珊只覺得心里很不安。 徐梵先是接到有點交情的人寫的信,看完后徐梵臉黑得不行,只因被事絆住了腳,一時間趕不回來,沒想到隔了兩天又收到meimei的信。 和那兄弟的信不同,meimei的信中報喜不報憂,還為岳叢珊開脫,說自己在益都住不習(xí)慣,想回老家住。 徐梵一忙完手里的事兒便先騎馬回來了。 他風(fēng)塵仆仆地進了夏暖院,荷香正坐在屋檐下給徐素蘭縫夏衣,梅香正在院子里給白雪洗澡。 “主君?!?/br> 見他進來,二人趕緊起身行禮。 徐梵應(yīng)了一聲,越過梅香時看了眼乖乖坐在木盆里的黑貓,又看了眼梅香,“我記得你是春和院那邊伺候的?!?/br> “是我把她要過來的,”徐素蘭笑著出來拉住徐梵的胳膊,“阿兄,你可收到我給你寄的信了?” 徐梵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高,兩百斤上下的體重,他倒不是胖,可能因為走南闖北的原因,身上都是肌rou,瞧著很壯實,留著絡(luò)腮胡,本來才二十出頭,這模樣瞧著能和快四十的人一樣了。 “我就是回來找你算賬的!” 徐梵瞪了她一眼,在徐素蘭討好的笑顏中跟著她進了廳屋坐下。 荷香很快就上了茶飲。 徐梵一件喝了三杯茶才問她,“你老實跟我說,春和院那邊的是不是趁我不在家時欺辱你!” 喲,都不說你嫂子,改為春和院的就? 徐素蘭垂下眼扯著手帕低聲道,“沒有,嫂子對我極好?!?/br> 荷香見自家姑娘到了主君面前又不說實話,頓時急得眼睛一紅。 瞥見荷香神情的徐梵眼神更冷了。 他是喜歡岳叢珊沒錯,但也沒喜歡到任由對方欺辱他meimei的地步! “那你因何想回老家?” 徐梵忍著氣沒質(zhì)問meimei,他meimei性子就是如此,一心維護著他,哪里愿意說真話,還不如下去后追問荷香母女。 “……有一天做了一個夢,夢見爹娘了,想回去給他們守墳,”徐素蘭的聲音更小了。 “你莫說胡話,”徐梵輕哼一聲,“咱們老家還有甚?除了一堆吃人不吐骨頭,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外。連那老房子都被我?guī)汶x開時賣掉了,哪里有去處?日后莫說回老家的事,阿兄聽了心里不舒坦?!?/br> 徐素蘭抬起頭,眼睛有些紅,“阿兄,那就放我去江淮那邊吧,我想去那邊待幾年,若阿兄為我尋了好去處,我就嫁過去?!?/br> 徐梵起身來到徐素蘭跟前,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你自幼便是如此,受了委屈也不愿意跟阿兄說,阿兄若多問你兩句,你就會不自覺的紅了眼,你可知?” 徐素蘭趕緊垂下頭,“阿兄胡說,我才沒有受委屈呢,嫂子對我極好的!” 徐梵輕輕嘆了一聲,“罷,我著實有些累,先回去梳洗一番再跟你談這些。” “阿兄趕緊去,”徐素蘭起身送他出院子。 “姑娘!您怎么又……” 荷香氣得直哭。 梅香卻笑道,“你莫哭了,姑娘自有主意,吃不了虧的?!?/br> “梅香快哄哄這個掉貓淚的,”徐素蘭見此指了指抹眼淚的荷香,“白雪見了都得往旁邊站?!?/br> “哎呀,還要給白雪洗澡呢!姑娘您瞧瞧,白雪真乖,一直在木盆里坐著等,”梅香雙眼亮晶晶地給白雪洗澡了,白雪矜持地抬起貓腦袋,一副自己的確很牛比的模樣。 止了眼淚的荷香細細思索剛才自家姑娘對主君說的話,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徐素蘭笑了笑。 “繼續(xù)忙去吧,”徐素蘭揮了揮手。 “欸?!?/br> 得虧她娘不再跟前,不然自己又要挨罵了。 荷香一邊慶幸著,一邊轉(zhuǎn)身回到屋檐下拿起針線繼續(xù)忙活。 徐梵沒有回前院整理自己,而是大步走進了春和院。 春和院的下人紛紛行禮,“主君。” 見徐梵神情冷漠,下人們也心頭一緊。 王氏等在正房門口,見徐梵大步而來,面帶風(fēng).塵,立馬上前,“主君可是剛回來?不若先洗洗身塵松快松快?” “不用,夫人呢?可還病著?” 徐梵一邊進正房門,一邊問。 “夫人已經(jīng)病了半個多月,吃得少,喝也喝不下,如今連床都不能起了,”王氏回答他的同時,屏風(fēng)后也出來岳叢珊的咳嗽聲。 “郎君回來了咳咳咳……這一路可算順利?” 岳叢珊撐起身子,隔著床帳問他好,徐梵沒有和以往那般在珍兒備好的椅子那坐下,而是站在床前,一把拉開了床帳。 “郎君?” 岳叢珊嚇一跳,好在她如今也算是真病了,臉色一點都不好看。 看著比月前瘦了很多的岳叢珊,徐梵這才信她病了,“見你連身都起不得,我實在不放心。” “咳咳郎君不必擔(dān)憂,我這身子一直不怎么好,”徐梵嘆了口氣,屁股難受得很,她一副難受的樣子側(cè)身躺著,這才舒服了幾分,“只是外人不明所以,誤以為我刻薄meimei,也不知外面?zhèn)鞒墒裁礃幼恿?,郎君可去看過meimei了?” “看過了,”徐梵放下床帳,“你既身子不舒坦,便好好歇著吧,我這幾天歇前院去?!?/br> “備水了嗎?可給主君備好的飯食?” 岳叢珊連忙問王氏。 “夫人放心,都備好了,”王氏趕忙道。 徐梵沐浴完,讓人把飯菜送到夏暖院去,他去那邊用午食。 王氏得知后趕緊跟岳叢珊說了,“必是那邊跟主君說了什么!” 岳叢珊還是側(cè)著身躺著,“事都發(fā)生了,再遮掩也沒用,還不如多坦誠一點,一切都推到誤會二字上,就有周轉(zhuǎn)的余地。” “……夫人,您是不是忘了,大姑娘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大姑娘了,她身后還有季少夫人呢?!?/br> 王氏提醒著。 岳叢珊的臉色陡然一變。 是啊,徐素蘭已經(jīng)不是那個忍氣吞聲,為了大局委屈自己的人了,她身后有文錦娘給她支招! “快!快去請劉大夫過來!就說我病得厲害,若是主君過來,就說我舊疾犯了,身體也比之前更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