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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主的極品小姑子[快穿] 第258節(jié)

    錢父也難受,“她性子就這樣, 如果你沒有叫住她看一眼,這個委屈她就硬生生的受了?。 ?/br>
    他們家最窮的時候, 也沒有讓女兒吃蟲的!

    “爸媽, 我沒有!什么蟲我真的不知道?。 ?/br>
    馮曉曉委屈啊。

    甭管錢父和錢母此時什么神情,她都覺得今天這個事兒是這一家三口合起來誣蔑自己的!

    點點趴在狗窩里,看著錢父讓她滾蛋, 以后別再來面館。

    這次是把蟲放在素蘭碗里,下次呢?放在客人碗里, 他們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錢父越想越心驚,根本不愿意聽馮曉曉解釋,更不愿意讓她來這邊幫忙。

    本來想給錢從生打電話的, 但當錢母翻出對方的課程表看了一眼后, 告訴錢父兒子今天是滿課, 為了不讓兒子上課分心,他們就壓著火,想著等今天錢從生上完課后,再把家里的事兒告訴對方。

    “素蘭今天可受大委屈了,得給她做好吃的。”

    錢母算完今天早上的賬后,拿出五百塊錢,讓錢父去買菜。

    錢父接過錢點頭,“是委屈了,她太懂事,才會被那人欺負,這剛領證就這么對素蘭,以后我們老的走不動了,還不知道怎么對素蘭呢!”

    “可不就是!我們可得好好養(yǎng)著點身體,爭取活到八九十歲!”

    錢母大聲道。

    “好,好!”

    有了小目標后,錢父雄赳赳氣昂昂的去買菜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家里有了啥喜事兒呢。

    中午剛放學,季悔就拉住了想沖食堂的眼鏡男,“問你個事兒唄?!?/br>
    眼鏡男肚子餓,“有什么事兒我吃過飯再說?”

    “我請你去二樓吃點菜,”季悔道。

    學校食堂有兩層樓,一樓是窗口大鍋飯,二樓是點菜的那種,一般是老師去。

    但如果你生活費比較多,也能去二樓。

    眼鏡男默默推了一下眼鏡,“先說說什么事兒?!?/br>
    “你姐家的嫂子里了解多少?”

    季悔問。

    “一點點,”眼鏡男的mama和錢母關系還是非常好的,雖然是遠方親戚,但這種合得來又不四處巴拉巴拉人家家里事兒的親戚,誰不喜歡呢?

    “你說說?!?/br>
    見眼鏡男閉上嘴抱著自己的碗不說話,季悔嘴角一抽,“你不知道她早上做了什么......”

    他把馮曉曉給錢素蘭做早飯,卻在里面放蟲的事兒跟對方說了。

    眼鏡男臉都氣紅了,“她怎么能干出這種事!”

    才和表哥領證幾天啊?就敢這么欺負表姐!

    難怪表叔他們不能接受這種兒媳婦呢!

    眼鏡男比家里人更了解馮曉曉,因為他記性特別好,馮曉曉上他們縣電視臺的時候,他就記住了這個名字,后來得知嫁給表哥的就是那個刷光父母存款的姑娘后,眼鏡男也一度不能理解。

    表哥怎么會看上這樣的姑娘。

    他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季悔。

    季悔帶著他去二樓大吃特吃了一頓,兩人的兄弟情就在這頓飯后增加了不少。

    等下午錢素蘭來學校上課時,眼鏡男還問她,“那個事兒跟表哥說了嗎?”

    錢素蘭以為他mama跟他說了早上的事兒,因為她中午回去的時候,錢母正在跟眼鏡男的mama打語音電話說起早上的蟲子事件。

    “沒有,哥哥今天滿課呢,”錢素蘭對他笑了笑,“沒事兒的,我就吃了一口,發(fā)現(xiàn)下面有東西以后,我就沒吃了?!?/br>
    她后面這話聲音有點小,眼鏡男也知道原因,畢竟家里開面館的出了蟲子事件,多少有人會“避雷”一下,對生意肯定有影響。

    “太過分了,以后離她遠一點,”眼鏡男叮囑著身體不怎么好的表姐,這次給丟蟲子,下次呢?

    他去年暑假陪著爹媽看了一部后院宅斗劇,里面女人的手段陰私得很,他記得很清楚。

    “知道啦,”錢素蘭又去看趴著睡覺的季悔,趁著別人不注意,又給對方塞了一把糖。

    季悔就像是開啟了什么開關似的,坐起身在那開始吃糖。

    錢素蘭拿起筆做題,嘴角微勾。

    馮曉曉被冤枉后,卻不敢跟錢從生傾述,她知道自己在對方心里的地位是遠不及他家人的,要是自己先訴苦,那肯定是一頓罵。

    可如果是錢素蘭他們先說,那她更落不到好。

    于是馮曉曉就去了學校,在錢從生上完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的時候,在教室門口把人逮住了,“從生,我有事跟你說,一個很大的誤會,我不知道怎么辦才好?!?/br>
    見她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錢從生把書給室友,請對方幫自己拿回去,然后拉著馮曉曉去了學校后山處說話。

    “出什么事兒了?”

    馮曉曉擦了擦眼淚,“今天早上做的云吞,素蘭又沒吃,還給倒了,我剛開始還以為她對我有意見,可一直到忙完后,媽才跟我說,那碗里有好幾條白色的小蟲子,從生,我真不知道蟲子是什么時候掉進去的!我真沒有往里面丟蟲子嗚嗚嗚......”

    錢從生聽完后整個人都麻了。

    “你說什么?蟲子?”

    他們家面館有多干凈,從小在鍋灶面前長大的錢從生最清楚不過了,怎么出現(xiàn)蟲子!

    “是啊,我真、真不知道那個蟲子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從生,怎么辦啊,爸媽不相信我,素蘭肯定也以為我是故意的,可我真的冤枉!我真的沒有!”

    馮曉曉和孩子一樣在那委屈的哇哇大哭。

    聽得錢從生捏了捏眉心,“別哭了,事情都發(fā)生了,哭有用嗎?你怎么做云吞的,從頭到尾跟我說一遍?!?/br>
    馮曉曉便細細地說了自己是怎么搟皮,怎么包云吞,怎么煮的,全部都說了,一直到端上桌錢素蘭吃了一口后的反應都沒錯過。

    說完后她眼巴巴地看著錢從生,“從生,我哪里沒說清楚你只管問,我只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不想因為這件事和家里人起了齷齪?!?/br>
    錢從生:......

    他聽完也覺得只聽了個寂寞。

    就在這個時候,錢素蘭的電話打來了。

    “meimei?”

    錢從生給馮曉曉做了個手勢,讓她先別說話。

    “哥哥,”錢素蘭這會兒已經在面館了,“我晚上還有課,就長話短說了,蟲子的事兒不知道她跟你說了沒有,我覺得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米蟲也說不定,畢竟面皮是搟出來的,你也別責怪她,明天讓她正常過來吧,爸媽這邊我已經勸好了。”

    錢從生抿了抿薄唇,“哪有這么多米蟲,你就是為了我......”

    不想讓他左右為難罷了。

    “哥哥,就算知道她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樣呢?還不如放在我眼皮下折騰她幾回,我也是個小心眼,別讓她以為我好欺負,”錢素蘭說。

    錢從生應了一聲,等掛了電話后,他看向一旁看著自己的馮曉曉,“meimei說可能是米蟲,但究竟是不是米蟲,你我心里都清楚。”

    “真不是我干的......”

    馮曉曉真的憋屈死了,這么大的鍋她怎么能背?。?/br>
    可不能她再解釋,錢從生就讓她別說話,“meimei說是米蟲,那就是米蟲,你還是可以去那邊幫忙,但如果你還針對我meimei,那我們的日子也過不下去,趁早散了好?!?/br>
    “從生!我這么愛你,你別這么說來傷我的心好不好?”

    馮曉曉一把抱住對方,“我真沒有干那種事!我也會繼續(xù)去面館的,這種事絕對不會出現(xiàn)第二次,更不會出現(xiàn)在別的客人碗里。”

    “別的客人?你覺得我meimei是家里的客人嗎?”

    錢從生推開她,眼神很冷。

    “我不是這個意思,”馮曉曉真的快瘋了,“從生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做這種事,你信我好不好?”

    “我去食堂了,你自己回去弄點吃的吧,我晚上還有自習,”錢從生不想和她多扯,轉身就走了。

    馮曉曉蹲在地上哭。

    好一會兒后才擦干眼淚出了學校。

    她更恨錢素蘭了,也更加確定蟲子的事兒是錢素蘭自導自演的。

    不是誣蔑她往里面放了蟲子嗎?那她就用耗子rou給病秧子做云吞!

    不等她去找耗子rou,馮家爹媽就出現(xiàn)在她出租房里。

    二人直接把她帶走了。

    “背著我們結婚是吧?把家里的存款敗光,自己嫁出去就能擺脫這一堆爛攤子了?我告訴你,你休想!馬上和那個誰誰誰離婚,去相親!我們已經給你找了一個合適的歸宿,人家不嫌棄你高中文化,只要你能給他生個大胖小子,就給你一百萬的彩禮呢!”

    馮父先把她手機拿走,然后指著她的鼻子道。

    “你現(xiàn)在嫁這個還是個大學生,家里還有個病殃殃的meimei,彩禮是一句也沒提,你和這樣的人過日子不會有好結果的,爸媽不會害你,你聽我們的準沒錯,去離了吧。”

    馮媽也在勸。

    馮曉曉只覺得他們面部可憎。

    “你們不過是想讓我去換一筆豐厚的彩禮來養(yǎng)弟弟meimei而已!好意思打著為我好的話!你們的臉皮可真厚?。 ?/br>
    “你怎么跟自己爸媽說話的呢!”

    “就是就是,反了天是不是!我不管你怎么想的,總之你必須和姓錢的離婚!”

    “對,去離婚!”

    馮曉曉罵了句瘋子,然后就去搶手機想要走人,她那個力氣當然比不過馮父,很快就被關在一個小房間里,手機又被沒收了,不管她怎么叫喊都沒人理會她。

    錢素蘭睡了一個好覺起來,本以為下樓會看見馮曉曉,結果到樓下只看見坐在之前那張桌子上的季悔,并沒有看見馮曉曉。

    點點過來蹭了蹭她的腳,【沒瞅見人,我看了一下定位,在馮家,可能回去了?!?/br>
    錢素蘭聞言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腦袋,然后洗了手去問季悔吃什么,季悔依舊點了半斤面,等錢素蘭坐在自己對面吃東西的時候,季悔端起熱騰騰的大骨湯喝了一口。

    “她沒來你高興嗎?”

    錢素蘭挑面的動作一頓,“你干的?”

    “我只是給她家里人遞了點關系信息,至于他們怎么選,那是他們的家務事,她就是太閑了,所以才老盯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