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局2
沒人會信不足一個月的愛有多牢固,姣姣也不信,她不信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讓他愛上自己的心靈,但是她信他會沉迷自己的身體。 “空有一副皮囊。”姣姣喃喃自語,她抬起頭,兩只手捧著他的臉頰,眼含淚水語氣幾乎卑微:“他們說你爸爸很厲害,是有身份的人。” 這個話題對他確實敏感,他有一分遲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你想要什么我盡量……”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知道你們講究門當戶對,我就是商人之女,母親又早早去世,爸爸也不愛我,你父親會不會不讓你和我在一起。”姣姣的兩根拇指同時撫摸到他的嘴角,眼神悲切:“還是說,你就是想和我玩玩兒……” “我沒有。”陸星燃替她抹了抹淚:“他不會約束我婚姻,我也絕對不會成為政商聯(lián)姻的犧牲品,我只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br> “姣姣,你可以信我。”少年堅定地看著她,閉著眼親吻著她哭腫的眼睛。 “我可以信你嗎?” 姣姣似在問他,又似在自言自語,眼神沒了剛才的悲傷。 “可以?!?/br> 姣姣閉了閉眼,慢慢把他推開,然后卸下了自己的帽子,絲巾,他剛要臉紅心跳,但看到她脖子上紫紅色的勒痕瞬間變了臉色。 緊接著,姣姣看著他,慢慢地脫下了長袖連衣裙,身上的痕跡一覽無余。 純潔的身體上,深深淺淺的紅痕就像是一條或大或小的毒蛇纏著她喘不過去。 “姣姣?!标懶侨家荒槆烂C和心疼,伸出手想摸又怕弄疼她,聲音帶著哽咽的沙?。骸罢l弄的。” “我爸爸?!?/br> 姣姣抬頭,身上只穿著胸衣內(nèi)褲,輕輕地坐在桌子上指了指腿上的紅痕:“陸星燃,我有病,有性癮癥,他嫌棄我丟人,所以就打我,還說畢業(yè)后就讓我去聯(lián)姻,說我能伺候好那群變態(tài)……” 說著說著,她睫毛又濕了,姣姣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那么yin蕩的,星燃,你會不會嫌棄我,也覺得我yin蕩?!闭f著說著,她把手伸向自己的內(nèi)褲,隔著內(nèi)褲摸了起來。 陸星燃震驚地瞳孔放大,心跳得也越來越快。 “他覺得我惡心,所以派人監(jiān)視我,我怕給你帶來麻煩才讓你每天發(fā)三條消息的?!?/br> 簡單地摸了摸,姣姣紅了臉,楚楚可憐地望著他:“我不忍心騙你,你太好了,不應該和我這種骯臟惡心yin蕩……” “別說了。” 姣姣一頓。 陸星燃給她穿好衣服,紐扣一顆一顆的系好,用手理了理她變亂的頭發(fā),然后將絲巾,帽子一一給她戴了回去。 少女眼里的光漸漸消失,又賭錯了。 “走,我?guī)闳€地方。” “一個自由的地方?!?/br> 兩人逃課了,機車上,姣姣摟著他的腰,她將頭靠在他寬闊的背上,沒有目的地,一路馳騁,裙子被風吹得起了鼓包,音樂熱血沸騰,連帶著她心情也好了起來。 “大清王朝早就亡了!男性,女性,誰還沒個生理需求了?” 陸星燃迎著風,迎著自由,大聲笑著:“選我吧,我能保證,我比任何人都優(yōu)秀,無論是技術還是真心。” 話雖灑脫,但他還是有一些擔心,自己是處男,怕給她不好的體驗。 姣姣聽著,沒應,抱著他腰的力氣加緊。 目的地就是一片花海,純天然的花海,滿地的野薔薇,兩人躺在草地上,手牽著手看著藍天白云。 “這里還有這種好地方?!辨檬终诹苏谔枺骸霸疽詾橛玫鼐o張,資源短缺,沒想到這里還有這么一大片地沒開發(fā)?!?/br> “好多富豪有些地位的人都會屯地,菜園什么的,我爸也買了幾塊,但是上面查得嚴,所以好幾年沒動?!标懶侨即蟠筮诌值?。 姣姣瞬間驚訝,他父親身居高位,工作特殊,小心的不能再小心,這種事也能和她講?話說,如果她能找到傅時宴的犯罪證據(jù)就好了。 姣姣回頭,看著他的側臉,少年的骨骼肆意地生長,完美地勾勒出他側臉的輪廓,眉眼中透露著幾分野性,長得帥,性格爽朗,姣姣不知道為何腦子里蹦出一個詞:【自由】,他是自由的孩子,如果自己真的和他待久了,在一起了,會不會也跟著變自由。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他溫暖的臉頰。 “姣姣?”陸星燃側頭,看著她又紅了臉。 “我還是喜歡聽你叫jiejie?!彼χ鹕砼吭谒纳砩?,纖長的手撫在陸星燃的臉上,指甲微涼,來之前她噴了淡淡的香水,草莓兒的,他不會聞不到。 “jiejie?!?/br> 他真的好像只專情的小狼崽,有狼的野性,也有狼的忠誠。 “帶我走嗎?”傅姣開玩笑地道了一句,少年環(huán)住她的腰反將她壓在身下,壓低了聲音:“只要你想,給我點兒時間,畢業(yè)我們就逃,去國外,你和我?!?/br> 他的眼神太認真,讓她分不清真假。 她習慣把自己比作一塊兒浮冰,愛來得太濃烈了,她招架不住,最后自己也會受傷,姣姣避開他炙熱的視線,雙腿纏住他的腰,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盡一些男朋友的義務吧?!?/br> 陸星燃瞬間臉紅:“這里?” “更刺激不是嗎?不喜歡嗎?”姣姣一邊笑一邊伸手戳了戳已經(jīng)硬起來的小陸星燃。 “但是它好像很期待?!?/br> —— 小狼崽的rou馬上。 這本文打上了【暗黑】【狗血】的標簽,之前也在評論里看到有沒有“追妻”場面。 有但似乎又不是,傅時宴是變態(tài)的,黑暗的,就是極端的夜,陸星燃和他截然相反(但他不是天使,狼崽黑化也很可怕。) 在別的地方看到一個寶子給我留言,這句話是這樣說的: 【不需要火葬場。但需要小狗。溫柔的、尊重的、愛憐的小狗。讓我在絕望的空檔看到那么一點似乎探手可取的健康的愛。而后墜落。淹沒我。湮沒我。】 這恰巧符合了我對“暗黑”的理解,極度缺氧痛苦的環(huán)境下,給了我希望,給了我一根可以帶我離開的繩子,快要把我拉出深淵的時候,“咔嚓”,繩子斷了。 這是我最初的想法,但是寫著寫著,有了其他思路,也把【買股文】改了,變糾結了,再說吧,爭取日更最重要。 今天更晚了,成了第二天了,明天做個小小的手術,不出意外還會更? 公主們投珠?。。ㄍ纯蘖魈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