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度縱容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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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樂穎每天都來得很早,早就做好所有準備工作了,被她拉扯時喊了一聲:“哎,我?已經(jīng)洗過了?!?/br> 朱曼玥不容置喙,口不擇言地說:“那你剛才也被我?玷污了,再洗一遍吧!” “你這小姑娘,看著文文靜靜,怎么張口就亂說話呢?” 朱曼玥說話沒過腦子,聽李樂穎這么說,才發(fā)覺李樂穎是誤以為她在?開黃腔,登時臉一紅。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解釋就是掩飾,只會越描越黑。 她索性?啞巴了。 又是忙碌的一天。 中途朱曼玥推著推車去大廳的藥房拿藥時,遠遠看見張書婷眾星捧月般被院長?和醫(yī)院的一干領導恭敬客氣地迎往電梯。 她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 是張書婷沒錯。 張書婷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半晌,她想起早上和蕭宗延的對話,猜到是蕭宗延有了動作。 不禁感?慨蕭宗延的辦事效率也太高了,這就安排了? 傍晚蕭宗延準時來接她,朱曼玥有了種?回?到小學被父母接的錯覺,上車以后特別興奮,在?他耳畔嘰嘰喳喳地求表揚:“我?今天是不是超級乖,都沒有到處亂跑。” 做到了最?基本的就開始沒臉沒皮地邀功的,天底下獨她一個?。 蕭宗延還是給面子地夸了夸:“很棒。” 朱曼玥嘿嘿笑:“我?今天看到書婷姐了。她是不是來幫我?奪回?屬于我?的一切的?!?/br> 蕭宗延早有預料,只不過信任她罷了:“你看見她了?沒上前認她吧。” “當然啦!我?才不傻咧!”朱曼玥抱著他的胳膊,腦袋往他臉上蹭,“我?沒敢壞你的好事,畢竟受益者?事我?。我?是不是可以夢一個?老板娘的身份,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br> 蕭宗延挑了挑眉:“之前在?飯桌上王女士要給你找工作,你不是拒絕了,說要靠自己的力量一步一個?腳印地爬嗎?” “不一樣?!敝炻h嬌嗔道,“老板娘怎么能和打工人一樣呢?她要給我?的是工作,我?要的是身份。尊貴,雍容,擁有凌駕在?惡人之上的權力?!?/br> 蕭宗延就問:“你不已經(jīng)是我?公司的老板娘了嗎?當初和聞靜漪碰上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行使你身為老板娘的權力?” 朱曼玥皺起眉頭,當真認真思忖起來,良久嬌俏地回?復他:“可能是我?當時還不覺得你的就是我?的,但?是現(xiàn)在?,我?愿意和你綁在?一起啦!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嘛?!?/br> 蕭宗延被她哄笑:“你也可以用?我?的錢開你自己的公司,這樣就不必給人家打工了。自己當老板不好嗎?非要做老板娘?” 朱曼玥貪得無厭:“那你還不如教我?炒股,讓我?躺著賺錢。” 說到專業(yè)領域,蕭宗延就格外鄭重了,他一本正經(jīng)地教她:“你要先看可轉債,弄清轉股價格,把債券轉成股票。再看贖回?觸發(fā)價,表示股價達到這個?價格,你還不把債券轉成股票的話,公司有權把債券強制回?收。你要看可轉債和股價間?有無套利的可能,基于金融中無套利均衡的理論,兩個?價格最?終必然趨于一致——” 還不等他說完,朱曼玥就頭痛欲裂,捂著腦袋說:“痛痛痛痛痛,這些專業(yè)名字就是緊箍咒。我?還是安心花你掙的錢吧,學不了一點。我?還想多活幾年?!?/br> 蕭宗延不禁啼笑皆非,寵溺地說:“你啊?!?/br> 第36章 朱曼玥逛街買的那些大件小件陸續(xù)到貨了, 大部?分?都在運輸過程中拆成了一堆零件,到了家都是要組裝的。 這下朱曼玥晚上可有事干了,當即化身動手小能手, 組裝前還?貼心?地把客廳昂貴的手工羊毛地毯卷起來立在一邊,然后?二話?不說開始干活兒。 許多鋼架上都抹了機油, 手一摸, 黢黑一片。 弄巧成拙,把蕭宗延那好一千一平的實木地板也給搞得臟兮兮。 小姑娘干了壞事不知所措,見蕭宗延從面前經(jīng)?過,連忙一蹦,擋在了污漬面前, 和蕭宗延大眼瞪小眼。 蕭宗延和她面面相覷,見她直勾勾地望著自己,不明所以地問道:“干什么??” 朱曼玥羞怯地揉弄著背在身后?的手,緩解緊張情緒, 隨后?支支吾吾地說:“我把你地板弄臟了?!?/br> 蕭宗延想當然地說:“臟了可以自己擦,有手有腳的, 非要保姆大姐來收拾?” 話?說那么?難聽,平時他自己不也等?著保姆大姐來打掃哇。 不過朱曼玥有錯在先,不好意思跟他頂嘴,見不易表達, 便又老?老?實實地讓開, 將被污染的地方露出來, 同時舉起雙手給他看同樣烏黑的手,甕聲甕氣地說:“我不知道這上面有機油, 我以為自己可以裝好的?!?/br> 蕭宗延當是什么?大事呢,聞言反倒松了口氣, 指著她說:“我來接手,你不許哼。誰讓你養(yǎng)成的一犯錯就撒嬌逃罰的毛???” 朱曼玥撇撇嘴,想說“你”。 誰叫蕭宗延就吃這套。 但蕭宗延現(xiàn)在看起來很嚴肅,她不敢在這時候招惹他,六神無主地說:“那我去哪里呢?” 蕭宗延沒好氣地說:“哪都可以,一邊玩去?!?/br> 朱曼玥成功解放雙手,洗干凈手后?,再度變得百無聊賴。 她跑去房間里搬了兩把小板凳,一把撂在廊道上,一把塞在蕭宗延屁股下,順勢眼疾手快地在蕭宗延的翹臀上拍了一把。 手感真不錯。 她這巴掌惹得蕭宗延怒目而視。 朱曼玥趁他的手被工具的零件占著,肆無忌憚地挑釁:“怎么?啦,老?虎屁股摸不得?!?/br> 蕭宗延冷哼一聲:“接著皮,看我裝完怎么?收拾你。” 朱曼玥拍著胸脯得瑟:“我好怕怕哦?!?/br> 蕭宗延不再跟她計較,手上組裝的動作?逐漸變得嫻熟起來,三下五除二就拼出了一個?全新的置物架。 兀自起身,從朱曼玥身邊經(jīng)?過,惹得她一個?激靈閃到了一邊。 朱曼玥還?記得他不痛不癢的威脅,以為他要找自己麻煩,下意識地躲閃,見他只是又自覺拿了下一件要組裝的物件,打算幫她全部?裝完,頓時有點尷尬地摸了摸后?腦勺。 蕭宗延見狀好整以暇地望著她,似笑非笑地說:“你的骨氣呢?” 臟活粗活都讓他包圓了,她還?要骨氣干什么?呢? 朱曼玥毫不扭捏地說:“我沒骨氣。你繼續(xù)干活吧,我不打擾你了。” 倒還?識時務,知道適可而止。 蕭宗延便不再同她嬉鬧了。 朱曼玥捧著臉坐在小板凳上,目不轉睛地旁觀蕭宗延干活。 不得不說,蕭宗延這個?龐然大物蹲坐在小板凳上形成的反差感太令人心?動了。 他健碩的肌rou將毫無彈性的襯衫撐出形致,將他的力量感和雄性荷爾蒙放大了無數(shù)倍。 措置裕如地拼裝時給人很可靠的感覺,讓她的心?境踏實平和,安全感爆棚。 朱曼玥被他面無表情展示出的張力誘惑得神魂顛倒,幾乎把持不住,心?癢難耐地撩撥他:“蕭宗延,我們?坐的是情侶凳誒?!?/br> 可不是嗎? 一模一樣。 買回來就兩把,和露臺上的小桌板是一套。 八月一號就要訂婚了,彼此都將有正式的名分?了,她還?像曖///昧期搭訕一樣搞這些有的沒的,未免幼稚了些。 初用?時還?有些新意,次數(shù)多了被蕭宗延總結出套路和規(guī)律,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把戲,也就沒什么?意思了。 蕭宗延對她愛答不理,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恢復了最初的冷漠。 朱曼玥唉聲嘆氣:“果然是感情淡了,不再愛了,我的往后?余生可怎么?過?!?/br> 蕭宗延氣笑,伸手便作?勢要撈她。 朱曼玥嚇得四處逃竄,尖聲道:“你別拿你的臟手糟蹋我~” 說得跟他要怎么?她似的。 蕭宗延學著她的強調(diào)回敬:“果然是感情淡了,不再愛了,我為了你,不惜臟了自己的手,你倒嫌棄起我來了?!?/br> 朱曼玥撲哧笑出聲,怪難為情的。 她找到自己的包,從包里掏出還?未拆封的備用?濕紙巾,拆開后?抽出一張來,走?到他身邊,拉過他溫熱干燥的手,潦草地在他掌心?擦拭起來。 濡濕的紙巾冰涼刺激,隨著她用?輕柔的力道在敏感的脈絡間圈畫,油然生出幾分?微妙的癢意,一直蔓延到心?里。 蕭宗延看朱曼玥的眼神晦澀難明,鬼使神差地握上少女纖細的后?頸。 朱曼玥被冰得一哆嗦,還?沒反應過來,手也被他抓住,順其自然地十指交握。 他的掌心?較于她略微粗糲,明顯的摩挲感激起一陣戰(zhàn)栗。 在冰與?火之間,感官變得異常敏感,朱曼玥感覺自己的腰上像過了道點,順著她的后?脊竄上大腦皮層。 她訥訥望著蕭宗延那張俊臉一點點靠近,等?到連他濃密的睫毛都能被她看清時,她的唇被他銜住,收到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 “唔……”她只來得及嚶嚀一聲,聲音便被蕭宗延吞吃入腹。 他的唇最初貼緊她時是涼的,沒多久就有了火熱的溫度。 他的吐息在她的鼻尖流連,覆蓋住了她的呼吸,兩股氣流抵觸排斥,讓她感受到了強烈的窒息感,被迫用?舌尖抵住他的齒關換取些許氧氣。 可這一動作?恰恰被蕭宗延視為了主動迎合。 他更加兇猛地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手也不自覺地落在她的腰上掐緊了。 朱曼玥被他挑起陌生的欲望,卻不知是何物,只覺得這種恍若置身云端的感覺很美妙。 她悄無聲息地踮起腳,勾住蕭宗延的脖子,讓粘膩的啵嗞聲愈發(fā)激烈。 兩個?人都沉浸式地體驗了一番源自本能的初吻,吻得酣暢淋漓,難舍難分?。 最后?雙雙急促地喘息著,卻都意猶未盡。 朱曼玥整張臉從脖頸紅到耳根,額前胎毛般的新生茸毛上掛上了晶瑩的汗珠。 她如同xiele氣的皮球,雙腳落地的同時嘆了聲:“好累?!?/br> 惹得蕭宗延笑得意味深長。 朱曼玥見自己被他嘲笑,強勢辯解:“踮腳站了這么?長時間確實累嘛!不信你自己試試!都怪你長得太高,還?不把頭多低一點,我不踮腳都碰不到你的嘴唇!” 底氣這么?足,哪像是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