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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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別急,先讓我畫個餅。 改好啦,晚上21點(diǎn)日更。 前三章留評每章發(fā)88個紅包,開文大吉! (……希望攢幾天能有88條評論qaq) 比心心愛你們(づ ̄3 ̄)づ╭ 第3章 欠條 張長言本來處于暴怒當(dāng)中,但容昭就是有奇怪的氣場,她不急不緩一開口,就能讓人靜下心來聽她說話。 于是,張長言扭頭看向她,臉色依舊不好看。 容昭不在意,穿來的前一天她還在演講,收獲無數(shù)掌聲,她想讓人安靜下來實非難事。 而她向來善于談判,有商圈大佬曾評價—— 讓她開口,你就先輸一籌。 容昭抬手,拿起茶壺想給張長言斟茶,但那手微微抖動,顯然是有些端不穩(wěn),有水濺了出來,看得人十分難受。 張長言忍不住,一把奪過,給兩人的茶盞都倒上。 放下茶壺時,他順勢又坐下。 容昭微微垂眸,收斂起眼底的笑意。 再看向張長言時,容昭長長嘆口氣:“唉,張兄,我雖是安慶王府世子,但父親常年將我拘在家中,不讓我出門,別說整個大雁朝,便是京中恐怕都沒多少人知道我?!?/br> “世子過謙,你乃安慶王府世子,誰人不知?”張長言皮笑rou不笑。 這話其實很有些敷衍意思。 容昭繼續(xù)嘆氣:“知道的人,恐怕也都叫我病秧子?!?/br> 張長言扯了扯嘴角,心道,還算有自知之明。 容昭端起茶盞喝了口,繼續(xù):“生在我們這樣的人家,鐘鳴鼎食,可誰知道我們也是有苦說不出?!?/br> 張長言看向他。 容昭咳嗽兩聲,頂著一臉病容繼續(xù):“家里祖上已經(jīng)掙下家業(yè),父親又實在是出息,根本沒多少我們發(fā)揮的余地。我們這個公子之位做得好,那是應(yīng)當(dāng),做得不好,那就是丟人?!?/br> ——這是二代們共同的心里話。 張長言深以為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 容昭:“別人說起我,定然都是安慶王世子,你是張丞相家三公子。父親雖然不說什么,但總用失望的眼神看著我,我自認(rèn)我也不是什么紈绔,通曉文墨,擅琴棋書畫,可在父親的光輝之下,到底做不出多么令人驚艷的成績?!?/br> 張長言猛地點(diǎn)頭:“對,是這樣。” 容昭端起茶盞,里面已經(jīng)空了,張長言趕忙給她倒上。 容昭:“來,什么也不說了,先喝一個?!?/br> 張長言端將茶當(dāng)酒一口灌下去,“你這是說到我心坎上了!” 容昭也一口喝下去,放下空杯子,“我還好些,畢竟容家只有我一個兒子,張兄還有兩個哥哥,而且也同樣出色,倒是越發(fā)把張兄襯得不起眼?!?/br> 張長言面色變得難看。 容昭嘆氣:“其實在我看來張兄也很出色,你那兩位兄長不過是仗著年紀(jì)大些?!?/br> 張長言再次點(diǎn)頭,端起茶壺,給容昭把空杯子倒上。 容昭端起來:“曾經(jīng)我想我一輩子就這樣了,但現(xiàn)在我不愿意如此,我想做出些成績,想要揚(yáng)名,要我父親以我為榮,而不是提起我就生氣?!?/br> 張長言同樣端起茶盞:“世子有志向啊?!?/br> ——他怎么不想,他也很想呀! 兩人將茶盞當(dāng)成酒杯相撞,再一起喝下去,頓時覺得對方親近不少。 “男人”就是這樣,一杯“酒”下去,那就真能稱兄道弟,暢聊人生。 張長言好奇:“世子,所以你到底要怎么做?” 容昭也不藏著,十分爽快回答:“我想做門生意?!?/br> 做生意? 要不是還被容昭捏著“把柄”,張長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笑出聲。 前朝因為商人地位太低,商業(yè)不發(fā)達(dá),日子過得很苦,最終才導(dǎo)致覆滅。 所以大雁朝商人地位還不錯,但到底不太體面,指望經(jīng)商揚(yáng)名,那就是在做夢! 白日做夢! 這小世子,怕是在家關(guān)傻了。 容昭將空杯遞過去,又道:“我本來是想讓張兄投資,但這不是生意還沒做出來,沒有前景,自然也不能坑張兄,所以我說借。” 張長言面無表情:“我可沒有兩萬兩?!?/br> 是借嗎? 剛剛那分明是威脅。 而且,他確實沒有兩萬兩借出去。 別的不說,就算他能拿出來,容昭這一開口借兩萬兩做生意的行為,能靠譜嗎?他敢把錢給這樣不靠譜的人做生意嗎? 容昭:“既是借,我會寫下欠條,承諾張兄三月內(nèi)還清?!?/br> “欠條?”張長言眉梢一挑。 容昭頷首:“對,寫上容昭大名,蓋上安慶王世子之章,三個月后如果還不上,隨君處置。” 張長言眼睛一亮,他趕忙給容昭倒上一杯水,腦袋湊近:“世子,當(dāng)真?” 容昭端起茶盞,嘆氣:“其實我是不想寫欠條的,但我只有張兄這一個朋友,我對張兄很放心?!?/br> 她幽幽開口:“這要是別人我可不放心,萬一別人拿著欠條拿捏我這未來的安慶王,該如何是好?” 張長言:“?。?!” 新世界就像是一扇大門,嘩啦啦就開了。 他端起茶盞,與容昭茶盞相碰:“來來來,喝一口,世子的意思是,我借你兩萬兩,你給我寫張欠條,承諾三個月后還清?” 容昭一口喝了,點(diǎn)頭:“對?!?/br> 張長言狂喜,努力壓抑著,殷切地給容昭倒茶,嘴角依舊克制不住上揚(yáng),“既然如此,那我肯定借給世子啊。世子是我兄弟,兄弟需要,我當(dāng)然傾力相幫。” 容昭狐疑:“你剛剛不是說沒有?” 張長言:“我沒有,但家父有呀!” 開什么玩笑! 那可是安慶王府世子的欠條! 時下人重諾,尤其是寫了字據(jù)的東西都是有法律效應(yīng)的,越是有頭有臉,就越是不能違背親手寫下的字據(jù)。 別的不說,御史彈劾,“安慶王”這個爵位都保不住。 這個欠條一寫,三個月后如果不能還上,那么,張府就能狠狠拿捏安慶王世子,拿捏安慶王府。 三個月后如果還上,有過“欠條”一事,安慶王世子不想泄露出去,被人戳脊梁骨,也得小心討好張府。 欠條,是把柄。 生意不生意不重要。 容昭愿意做白日夢就去做,張長言只要欠條拿捏安慶王府! 容昭幽幽開口:“原來張三公子還是要指著張丞相啊……罷了罷了,想來張三公子也確實拿不出兩萬兩,那你可要保管好我的欠條?!?/br> 張長言聞言,微微一僵。 隨即他扯了扯嘴角:“當(dāng)然會保管好,三個月后世子一還錢,我就立刻將欠條歸還。” “那就好。”容昭點(diǎn)頭,反問,“張兄現(xiàn)在是不是要去準(zhǔn)備銀兩了?” “對對對!”張長言趕緊站起來。 他不放心叮囑:“世子你且等等,今晚之前,我一定將錢送來,你要記得寫好欠條。” “放心,”容昭頷首:“容昭體弱,就不送了?!?/br> “不用送,容世子等我啊?!睆堥L言抬腳,匆匆往外走。 他此時著急回去籌錢,生怕晚了容昭后悔。 容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背影。 - 離開安慶王府。 隨從問:“三公子,咱這沒完成丞相的吩咐,可怎么辦呀?!?/br> 張長言正在思索,聞言隨意擺手:“什么怎么辦?那容世子分明是個男子,父親的消息是假的,我能全身而退還談成一樁拿捏安慶王府的買賣,父親怎么會生氣?” 隨從好奇:“什么買賣?” 張長言正要說話,突然頓住。 隨從是張丞相的人,自然是全聽張丞相的。 他想到容昭說得那番話…… 張長言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決定。 他決定先不將這件事告訴父親,自行籌錢,等他用兩萬兩拿到世子欠條之后,再將欠條拿給父親。 屆時,父親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 現(xiàn)在將這件事告訴父親,萬一父親覺得他不靠譜,拿出錢將這件事交給他兩個哥哥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