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3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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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一到冬天,他們家就擔(dān)心餓死人,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 但這兩年,不僅日子越來越好,孩子們個個生龍活虎,他們家冬日里也都燃上了炭。 容昭把資本帶向大雁朝。 而那些商人們就會為了錢,努力專營,煤炭產(chǎn)量,全部飆升。 除此之外,一些原本百姓們用不起的東西,也都走入了百姓家中。 有些東西貴了,但他們收入漲了,且更多的東西到來。 男人露出笑容,揚(yáng)省喊了句:“你今日忙完,就帶孩子們?nèi)ベI些書和筆墨紙硯,可以先跟著前面那條街的書生學(xué)著!” “好!”女郎應(yīng)道。 筆墨紙硯在前朝很貴,新朝并不太貴,如今又有了報社,處處都要用紙,自然就有人研究造紙。 新出來了很多造紙坊,紙價一降再降。 如今朝廷有了“考試選官”,需求更大,商人逐利,會有更多人去創(chuàng)造,紙價恐怕還要下來一些。 想到這里,男人腳步輕快。 一切都在變得更好。 - 茶樓。 張長言和容昭對坐,當(dāng)年熱熱鬧鬧的茶樓聚會,如今人越來越少。 容昭聽到外面的議論聲,露出笑容。 張三也感嘆:“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在說考官一事,書坊當(dāng)中,百姓已有不少,官辦的所謂學(xué)校還沒開,許多書生倒是已經(jīng)開了私塾,孩童們早早開始讀書識字……” 他笑著搖搖頭:“你知道我爹昨兒干了什么事情嗎?” 容昭看向他,問道:“丞相怎么了?” 張三憋笑:“他把大哥二哥的孩子叫到一起,給他們規(guī)定每天必須讀書多少個時辰,還給他們規(guī)定了讀什么書,說是到他們長大,恐怕考試難度極大,和全天下人爭,輕松不得。” 容昭也笑了出來。 她今日內(nèi)襯是粉色長裙,外面罩著白色披風(fēng),笑起來倒是有幾分嬌俏。 張三一怔,隨即忙移開視線。 他深吸一口氣,輕聲道:“阿昭,學(xué)堂與科舉,能改變整個大雁朝,使大雁從格局上就發(fā)生巨大變化?!?/br> 容昭:“這是好事?!?/br> 張長言再次看向她,眼神認(rèn)真:“有了連鎖酒樓,有了報社,有了女子工坊,又有銀行和海貿(mào),未來還有科舉與學(xué)堂……大雁朝會越來越好,你已經(jīng)做到了極致,下一步,你要做什么?” 她的五愿——愿我親朋皆在,愿歲歲年年如今,愿海晏河清,愿百姓安居,愿人人,生而平等。 前兩個非人力所能抗,中間兩者已經(jīng)快要實現(xiàn)。 她是不是要做最后一個了? 容昭沒回答,反而問他:“張大怎么樣了?” 張長言搖搖頭:“都好,就是右手傷到,不太能提筆寫字,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辭官,以后就在家里教導(dǎo)孩子?!?/br> 容昭皺眉:“只是傷了手,沒必要辭官,而且,手未必不能治。” “我也是這么說的,但大哥心意已決,他給二哥報了仇,就覺得心愿已經(jīng)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古板得很,覺得自己傷了手,就不能做官,打死不去?!?/br> 張長言揉著眉心,“我盡量勸他。” 容昭了然,點(diǎn)點(diǎn)頭:“怪不得丞相讓你做官?!?/br> 說起這個,張長言一頓,隨即看向她,扯了扯嘴角: “如今父親年邁,二哥之事雖然已經(jīng)過去,但我知道父親老了許多,張家現(xiàn)在需要我撐著,阿昭……以后不能再無拘無束跟著你了。” 曾經(jīng),他有爹和兩個哥哥撐著,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如今,輪到他來撐起這個家。 過去他們給他遮風(fēng)擋雨,如今該他保護(hù)張家。 容昭看著張長言。 其實之前回京她就發(fā)現(xiàn)張三成熟了許多,下巴上冒出了胡茬,整個人再沒有過去的吊兒郎當(dāng),反而顯得成熟穩(wěn)重。 如今他已經(jīng)能平靜地說出“不能再無拘無束跟著你了”這樣的話。 看著看著,容昭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眼里都盛滿了笑意:“本來就沒人能一直跟著別人走,人各有路,你爹給你選擇戶部,很適合你?!?/br> 張長言紅了眼睛。 只有他和容昭知道,他們這句話意味著什么。 他拼命眨了眨眼睛,眼眶卻依舊難掩濕潤。 他學(xué)著以往的口氣,腿搭在板凳上,十分張揚(yáng):“我爹說了,戶部是你的地盤,以后讓你罩著我?!?/br> 容昭睨了他一眼,笑道:“我上頭可還有徐尚書,他看我不順眼,你可要小心?!?/br> 張三撇嘴:“他現(xiàn)在看到你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哪里敢做什么?” 容昭笑容越發(fā)燦爛。 笑著笑著,她看向窗外,看向來來往往,熱熱鬧鬧的人群。 這個國家在變得越來越好。 而她的第五愿,愿人人,生而平等,卻是最難。 帝制是很難改變的東西,那是延續(xù)千年,流淌在國家血脈里面的東西,不是一朝一夕,不是一個她,一個皇帝,就能更改。 就算已經(jīng)在萌芽,人們在覺醒,也需要極其漫長的時間。 而這中間,還必須要小心不能走偏。 畢竟,他們前行很多年,也不妨其他國家可能會彎道超車。 上下尊卑,到人人平等的變化,從來不是一句口號,也不是一個人,一個皇帝,就能立刻實現(xiàn)。 而她能做的是竭盡全力,用更大的力氣去推動。 確保哪怕她百年后…… 這個國家,仍然能按照她想象的去發(fā)展。 永明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六。 這是大雁朝今年的最后一個朝會,也是永明年的最后一個朝會,明年就是熙和一年,是嶄新的畫卷。 是新的歷史。 這一**堂之上依舊有許多事情,熙和帝坐在上方,下面朝臣議論紛紛。 而其中有一樁,倒是挺讓人意外。 ——海上出現(xiàn)了海盜。 這其實也正常,任何時代海貿(mào)開始,必然就會出現(xiàn)海盜。 劫掠商船,膽子大的還敢劫掠官船,他們漂泊在海上,很是難管。 當(dāng)然,對如今的大雁朝可不難。 兵部尚書很是生氣:“竟敢劫我大雁朝的海船,當(dāng)真是膽大包天!” 張丞相皺眉:“都是些什么人?” 上首,熙和帝聲音冰冷:“說是炎國和伽國等地的百姓組成,他們本來就善水,隱藏在小島之上,偷偷劫掠我大雁朝的海船?!?/br> 這是他們第一次干,海盜也是剛剛出現(xiàn)。 熙和帝直接道:“此風(fēng)不可長,命晉海大將軍率水師和炮船,將海盜全部殲滅,再將炮船開到靠近炎國和伽國的地方,震懾一二,給炎國王和伽國王送信——如果管不好子民,朕替他管。” 第140章 大結(jié)局(上) 大雁朝有水師, 怕什么海盜? 而且,他們還有炮。 兵部尚書立刻揚(yáng)聲應(yīng)道:“是!” 這時,容昭突然出列。 她一貫在朝上話不多, 甚至都不怎么上朝,而她一旦說話,通常都非常要緊。 當(dāng)然,也有可能——很窒息! 熙和帝看向她, 眉眼溫和起來, 聲音輕輕:“太傅,何事?” 容昭清了清嗓子, 揚(yáng)聲道:“關(guān)于海盜與水師,臣有一個建議?!?/br> “說來聽聽。” 容昭今日穿著官服,抬手行禮,十分鄭重, 臉上倒是帶著淡淡笑意, 聲音溫和: “此次水師出行, 臣以為, 或許可以陣仗大些,組成一支龐大團(tuán)隊。不僅僅是警告炎國和伽國,可沿著大海繼續(xù)前行。一則為我大雁朝楊威, 二則,一路警告所有國家,不許為難我大雁海貿(mào)之船?!?/br> 張丞相等人不住點(diǎn)頭。 這倒是也可以。 雖然海船出行花費(fèi)大,但是,大雁朝如今還真不缺錢。 就算缺錢, 容昭不是還在嗎? 反而是“揚(yáng)我國威”更加重要,這是這個時代人的驕傲。 容昭繼續(xù):“海貿(mào)之船回來后曾言, 有些很好的島嶼無人居住,不過那些島嶼太小,作用不大。而船隊沿著海上航行,或能發(fā)現(xiàn)一塊巨大的、無主的新大陸,船隊帶著水師,立刻便能占領(lǐng)?!?/br> 有官員茫然:“新大陸?” 容昭勾起嘴角,點(diǎn)點(diǎn)頭:“對,新大陸,不小于大雁朝、富饒、無主的大陸,若是我們的船隊發(fā)現(xiàn),那便是屬于大雁朝的領(lǐng)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