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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明天要登基 第265節(jié)

    不過此事若是真的,按照告發(fā)名單看來,福建全省官員也沒幾個是干凈的,還有那個福州知府——”

    她捏著眉骨回想了下:“兩年前向朝廷上折,請朝廷撥款修理河道,加固大堤的,就是福州知府吧?”

    嚴崇之說是:“福州府地理位置重要一些,所以他在福建雨季之期上折請求朝廷撥款修理河道,戶部和工部的人翻閱舊檔,福州府的河道和大堤的確已經(jīng)有長達七八年未曾修理加固過,便奏內(nèi)閣知,御前議事,擬定之后,當即撥款?!?/br>
    這其中種種,趙盈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前世七月初時福建發(fā)大水,就是因為五六月份多雨水,降水多,年久失修的河道和不曾加固的大堤不堪承受,一夜決堤,沖毀良田無數(shù),致使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災(zāi)情爆發(fā)之后福州知府還要欺上瞞下,把災(zāi)情一壓再壓,生怕吏部考評政績時影響到他的前程,卻沒料到壓出一場疫病來。

    疫病一起,他還不知及時上報朝廷知曉,因疫病而死的草草焚燒尸身,與之接觸過的甚至活埋了兩百多人。

    及至后來州府中大夫束手無策,疫病大面積爆發(fā),蔓延至福建全省時,他已經(jīng)控制不了局面,而福州府的災(zāi)民也有在他手底下逃竄出省,一路直奔上京而來者。

    至此,才將福州府決堤后發(fā)生的一切鬧開,因此而牽扯出兩年前福建官員聯(lián)手侵吞修河款的事情。

    “我翻閱過工部檔案,據(jù)工部記載,兩年前自戶部出庫撥給福州府修理河道的款項共計二十七萬兩,等到福州府再擬折回京,報給工部的花費最終是三十九萬六千余兩,這一項上超出原本預(yù)算的十二萬兩還要多?!?/br>
    趙盈聲音是沉悶的,每一個字都砸在人心頭,直如雷雨欲來前的陰悶。

    嚴崇之身為刑部尚書,對戶部和工部的事情不會了如指掌,但這件事情他是有印象的,便接了趙盈的話過來:“所以兩年前年底對賬那會兒,工部所有的開支比年初預(yù)算多了一百多萬兩,其中本就有給福州府修河道這一項,為此工部和戶部御前議事時還吵吵鬧鬧,不成體統(tǒng)?!?/br>
    他仔細回想,不免皺眉:“工部說這是修河道,關(guān)系民生百姓,戶部卻說超出預(yù)算十幾萬兩的銀子,加固修理又不是重新修建,其中有些錢本來就是記錄不明。”

    御前議事趙盈知道的就不如他多了。

    聞言她眉心一動:“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沈閣老和姜閣老看實在不像話,打了個圓場,叫戶部簽了票擬,此事就此作罷了。”

    趙盈就嘖了聲。

    那會兒戶部和工部都有姜承德的心腹,說是為他所用的兩部一點不算過分,他手底下的人不對付,在御前吵起來,他打個圓場遮過去很正常。

    沈殿臣可真有意思,這么大的事情他也敢不查問清楚就叫戶部簽票擬。

    “嚴大人在工部可有說得上話的朋友嗎?”

    嚴崇之不明白她的意思:“工部右侍郎溫之衡和臣是同年同鄉(xiāng),自然說得上話,殿下要做什么?”

    “你以為我要私查工部舊檔?或是私自調(diào)查兩年前河道款是否被侵吞?”趙盈挑眉望去,雙手換在胸前,略微欠了欠身,好整以暇打量著他。

    嚴崇之沒吭聲。

    看來朝中眾人都忽視了此事。

    畢竟七八年沒有加固修理過的大堤與河道,也還是堅挺的撐過了這許多年,從未發(fā)生決堤之災(zāi)。

    即便是在貪墨案鬧開之后,這兩年間也沒有出過事,所有人都大意了。

    還只當這不過是一樁貪墨案,和陳士德章樂清那些人并沒什么不同之處。

    這些人久居京城,在天子腳下享福太久,早忘記了人間疾苦四個字。

    趙盈笑不出來,臉色看起來就相當陰冷:“修河款被貪污克扣,河道誰來修?大堤誰來加固?現(xiàn)在是四月,等入了五月六月時福建多暴雨,我沒記錯的話十三年前就曾經(jīng)發(fā)生過暴雨決堤的災(zāi)情,嚴大人說我要做什么?”

    “這……”嚴崇之結(jié)巴了一瞬,驚訝于趙盈所關(guān)注的地方與眾人皆不同。

    朝中百官現(xiàn)在的目光全都在福建官員的貪污案情上。

    要查,要徹查,尤其是密告信里被指名道姓提出來的,福建總兵,福州知府和通判,往下還有懷安、寧德、古田等六個縣的縣令,往上……再往上,還不知是何人。

    朝廷會派何人前往福建坐鎮(zhèn),徹查此事?

    是會點到即止,還是一查到底,朝中大巨也不放過?

    卻沒有一個人考慮到,年久失修的河道和大堤,還能不能撐得過福建今年的暴雨季。

    嚴崇之騰地站起身來:“臣明白了,臣這就去找溫之衡,讓他上折奏明皇上,盡快擬出個法子來?!?/br>
    距離福建暴雨季只剩下一個月,短短一個月內(nèi)加固大堤未必來得及,但是能做多少算多少,提前防災(zāi)也好過真等災(zāi)情發(fā)生后措手不及要強上不知多少,何況工部的人總會有辦法。

    嚴崇之匆匆離去,周衍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等著他走,反正來的很是及時。

    偏偏他人才剛上垂帶踏跺,身后就響起了徐冽的聲音。

    他渾身一僵,回頭看,表情復(fù)雜,干巴巴的笑著叫了聲徐將軍:“又翻墻進來的嗎?”

    青天白日翻墻進司隸院,真沒人發(fā)現(xiàn)他嗎?周衍對此表示疑惑,且疑惑了好多次。

    趙盈在屋里就聽見了外面說話的聲音,咳嗽了兩聲,兩個人才沒再寒暄,一前一后的進了門。

    徐冽面不改色的翻司隸院的墻,她已經(jīng)說過他好幾次,他也不聽。

    朝廷的三品安遠將軍,成天沒事干跑來司隸院翻墻,真讓人發(fā)現(xiàn)了算什么?

    “你打算什么時候堂堂正正走一次正門?”

    徐冽挑眉,見過禮就往一旁坐過去。

    周衍覺得有些尷尬。

    他無聲嘆氣往徐冽對面坐下之后,倒沒多看她,側(cè)目朝趙盈望去:“殿下之前只吩咐我們做事,不叫我們多問,但我還是一直沒想明白,殿下怎么會突然想起來整肅福建官場呢?”

    趙盈既然做了這件事,早就想好了萬全的說法,也不會讓誰察覺出端倪來,即便等到七月福建還是會發(fā)大水,他們也不會懷疑她有別的盤算。

    這會兒周衍問,其實正問到她心坎兒里,于是她噙著淡淡笑意:“在京城的時候有陳士德,去了揚州府揪出一個章樂清,你猜福建官場能干凈到那里去?”

    她靠在椅背上,托腮看他:“我的確是之前就有這個心思,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暫且沒理會這些的。

    工部和戶部的舊檔我是都查過,兩年前福州府修河道,最后銀子比戶部預(yù)算多了十幾萬兩,工部也沒個交代,不了了之。

    但凡有這種事,這些為官的都干凈不到哪里去?!?/br>
    徐冽眉心是攏了一下的,在周衍看真切之前舒展開:“所以殿下這個時候把事情鬧大,是因為……工部?”

    崔釗行應(yīng)該在五月就會被押解入京,到那個時候福建官場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皇上也該有個決斷了,其實一切都剛剛好。

    等人送進司隸院,從他挖出孫其,而孫其作為工部侍郎,再牽扯上福建官場貪墨,這里面就總有說道了。

    他突然就明白了:“可是福建的事情,殿下沒有想過親力親為嗎?”

    趙盈的笑僵了一下,愣怔須臾就又笑出了聲來:“我為什么還要親力親為?”

    “因為在揚州府的時候殿下盡得人心,百姓跪送的場景殿下肯定忘不了吧?那把萬民傘不是還擺在殿下的書房里嗎?”

    徐冽聲音是極平穩(wěn)的,他也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似乎只是為了勸說。

    趙盈越往后面聽,才越發(fā)明白了他說這話的意思:“你是希望我去,而不是讓父皇隨便派個什么人去福建?!?/br>
    徐冽喉嚨動了一下,周衍這才回頭看他。

    他好像也有猶豫,但到底堅定了心里想法:“我只是覺得這案子真的這么要緊,除了殿下,誰去我都不信?!?/br>
    雖然他根本就不知道,這究竟是子虛烏有,還是真有其事。

    畢竟殿下到現(xiàn)在也沒跟他們說清楚,那些告密信,還有那些被提到了信上來的福建官員,她到底從何得知,難不成一切都只是猜測嗎?

    他堅信的是殿下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趙盈卻笑呵呵的,只不過那笑意叫人看來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樣。

    徐冽不是不明白,怕她太生氣,先哄了兩句:“我知道說這話不妥,近來不妥的事情我做的也有些多,殿下心里應(yīng)該不高興了吧?

    但我相信殿下,沒有把握殿下不會把事情鬧的這樣大。

    福建一省,自上到下,干干凈凈的恐怕沒有幾個。

    對我而言,那些人死不足惜,可憐的都是福建百姓。

    這朝中……可信的人,可能也沒幾個吧?!?/br>
    徐冽不單單是為這個。

    他也想著去一趟福建,她能再得人心,建功立業(yè)不都是這么回事。

    只是她恐怕要辜負他的這份心——徐冽是真的認為她骨子里是純善之人,這可實在是天大的誤會。

    “徐冽,去揚州府是迫不得已,我根本就不是為了得百姓愛戴才去的,調(diào)查揚州官場也不是為了給百姓謀什么福祉,那都是我的私心,明白了嗎?”趙盈心里雖然在嘆氣,嘴上卻根本不留情,“你啊,別老覺得我是個好人。福建官場骯臟與否,我都不會摻和進去,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又在朝中告假?”

    “殿下——”

    “夠了?!壁w盈冷淡打斷,“其余的話我不想聽。至于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你現(xiàn)在能在御前行走,可以自己去御前回話,不用跟我說?!?/br>
    徐冽唇角拉平,幾不可聞也嘆口氣:“殿下是因為我剛回京時候犯的糊涂才這樣嗎?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幾件事,僭越之處不少,但現(xiàn)在真不是。

    不過殿下既然把話說到這份兒上,我當然聽殿下的。

    殿下想留在京中坐鎮(zhèn),那這是我多嘴了?!?/br>
    他又想了想,索性站起身來,很是恭敬的朝趙盈一禮:“臣告退?!?/br>
    第243章 借力打力

    徐冽難得使性子鬧脾氣,趙盈卻沒心思搭理他。

    周衍尷尬的坐著尷尬的聽著,一直到徐冽耍小性出門,他眼皮一跳,深以為聽到了很不該他聽見的東西,越發(fā)坐立難安,手足無措。

    趙盈看他那德行反而笑了:“干什么?怕他哪天想起來,殺了你滅口?”

    周衍面皮又一緊:“殿下……”

    叫這一聲頗為無奈,趙盈聳肩,也不再逗他:“溫之衡是個能干實事兒的人,福州府修理河道加固大堤,他一定會有很好的辦法。嚴崇之現(xiàn)在去找人,明天早朝他就能上折子奏明父皇。

    福建官場的臟事,福州大堤加固,哪一件都不能怠慢。

    父皇一定會盡快擬定前往福建的欽差人選。

    我告訴過表哥和薛閑亭明天別上朝,太極殿上就靠你和徐冽了?!?/br>
    周衍立時正襟危坐:“殿下不想去福建,但姜閣老會想方設(shè)法的讓殿下去福建,對嗎?”

    其實福建官員侵吞修河款這種案子,福建總兵都沒能擦干凈屁股,往上查會查到什么人呢?

    三省六部,五軍都督府,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但工部和戶部是最說不清楚的。

    姜承德在這里面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周衍眼珠子轉(zhuǎn)一轉(zhuǎn)都猜得到。

    “殿下何不提議小宋大人主理此案呢?”他試探著開口,“大可以似西北案時一樣,以晉王殿下隨行,卻不以他為主事之人。或者常恩王爺也是可以的——

    剛好要和親,唐蘇合思公主雖然屬意于他,但臣看來,頗黎王子愛護幼妹,應(yīng)該不會為公主選一位游手好閑,庸碌無為的紈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