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h)
他們像兩只小獸一樣在黑暗中依偎。 顧平摸摸她的身子,語氣中充滿歉意。 “還疼嗎?對不起。” “你根本沒用力吧?”否則怎么事后不怎么疼。 “嗯…最早醫(yī)生說,要是你以后真的控制不住,就讓我和你試試,這樣起碼能保證你不受傷。如果行的通的話,這就不再是問題了。不過我雖然收著力,但當時很生氣,是不是嚇到你了?” “說實話有點,但好爽啊,再來一次行嗎?什么時候?” “……和你自己弄有區(qū)別嗎?” “沒有可比性,你能明白嗎?” 他還是有些擔心。 “我說那些話,你不會覺得很冒犯嗎?身上有受傷嗎?” “真沒有受傷! 不過哥,你竟然還會說那些話……沒看出來,嘖嘖……”她體會到拉良家婦女下水的奇怪樂趣。沒有覺得不適,只有嘗試新花樣的興奮。 他本來對下午的言行十分歉疚,感到meimei的躍躍欲試。 “顧安,我才發(fā)現(xiàn),你真的挺重口味的。以前還以為你是純潔小白花?!?/br> “哥,這話說的。不過你下午還是嚇到我了,你得補償我。”黑暗中她笑的很賊。 顧平正內(nèi)疚呢,就差把心掏出來。 “怎么補償你說?!?/br> 顧安在他懷里,眼球咕嚕嚕轉(zhuǎn)。 “嗯……改天我也要抽你一頓,你也得聽話?!?/br> 顧平傻眼。 不過,就她那點勁,能翻出來什么花。 “行?!?/br> 顧安美的一頓扭。 “今晚上你還沒cao我…哥哥…” 下午連顧平都葷話全開,顧安也不裝了。 顧平一點點探進去,rou莖與幽谷緊密貼合,再無縫隙。 暖黃燈光下,她身上的紅痕已經(jīng)少了很多,他放心下來。 “沒騙你吧,我沒有流血,甚至都沒有腫?!?/br> 那是,他怎么舍得真打她?;叵肫饋?,他當時也很情動。 “哥,深一點?!?/br> “寶貝,已經(jīng)到頭了?!?/br> 溫柔的哥哥又回來了。 “沒到頭,全進來…”她誘惑道。 顧平輕輕叩著青澀的宮門,“現(xiàn)在進去會疼的…” “我喜歡疼…” 顧安說的不是假話,她確實喜歡用疼痛來感知性愛,感知他。于是他壓住她的身子,強硬的開始往里擠。 “??!好疼,好舒服。再進去,重一點!嗚,對…” 顧平終于松了口氣。因為是強破的,宮口繃得尤其緊,菇頭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她那塊敏感的軟rou。 玩這里顧安不怎么流水,但反應(yīng)特別劇烈。 她全身紅紅的,哆嗦著,明顯到了。 氣喘勻了以后,她拉起顧平的手放在肚子上,輕輕按下去。 顧平竟然在她柔軟的肚皮上摸到了yingying的一團——他的guitou。 她捉著他的指,引著他去捏它。里外夾擊還是頭一次,他差點射。 她哆嗦著呢喃。 “哥,捏住?!?/br> 他壓低她的身子,一邊從里面研磨那塊rourou,一面從外面捏著guitou捻轉(zhuǎn),只將那塊軟rou擠弄得如同一張皺巴的薄紙。 “呃,啊,哥…”她手指抓住他的肩膀,指尖發(fā)白。 zigong、宮口和甬道緊緊纏著rou棍絞動,guitou被rou膜包著、擠壓著,甚至有點疼,刺激的他戰(zhàn)栗。 敏感意味著容易引發(fā)疼痛,這如痛如爽的感受中,顧安得到了最想要的體驗。 “疼啊…嘶…被caozigong好舒服…擰一下,哥……” 沒了顧慮,兩人愈發(fā)放開了玩。 顧安到了三次之后,顧平射了一回,還遠遠不夠,但是兩人都不再動,任由rou腔擁抱著硬漲的yinjing,享受這無比親密的一刻。 他抱著她剛剛結(jié)束纏綿的吻。 “meimei,我養(yǎng)你不是因為義務(wù),是因為我想你過的好?!彼念~頭汗?jié)裰?,眼睛很透亮?/br> “哥,你當初那么難,憑什么好日子都我過?!眣indao收縮著包裹他最脆弱的地方。 “我當初做那么多就是為了讓……啊,別夾……你現(xiàn)在過得好一點,你這么搞我的苦白吃了?!庇肿乃幌隆?/br> 顧安沒話說了。 “想經(jīng)濟獨立、自立自強,不是現(xiàn)在。好好學(xué)習,不要為了錢,本末倒置。知道嗎?” “我答應(yīng)你?!彼杨^放在他頸窩。 “還有一點,有想法要溝通,不要自己一個人悶著瞎胡搞。”rou莖示威似的壓了壓微腫的敏感點。 “好好好,嗚……有點疼了?!彼H了他脖子一下,勾上他的腰,款擺臀部。 “額啊,疼了還弄?呼…那箱東西扔了嗎?” “疼了才要弄,啊哈…沒…哈…扔?!?/br> 他抱住她的屁股,動作突然變大。 “果然沒扔,小兔崽子。趕緊搬家,我陪你玩,想玩什么都行,不會讓你受傷的。” “哥哥,你是我的?!睕]頭沒尾。 他看著她充滿占有欲的眼眸。 “嗯,我是你的?!?/br> 潮水再次涌起,他吮她的唇,搗她的xue,當初那句“你可以隨時離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無法輕易再說出口。 夜,就這樣慢慢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