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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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澗宗冷著臉,示意其他人不要跟,自己獨自cao控輪椅順著斜坡進了公側。 哪怕這里的衛(wèi)生環(huán)境其實不錯,他還是皺起眉頭,用手帕捂住口鼻,冷聲道:“滾出來!” 最里面的隔間里,蕭玖連滾帶爬的出來了,一點頂流的包袱都沒有。 白澗宗冷冷地看著他:“沒叫你滾出來?!?/br> 蕭玖哽咽了下,又灰溜溜地滾了回去,剛剛打電話時的囂張姿態(tài)全然不見。 老實說,燕折也有點腿軟。 雖然今天這事不是他的錯吧,但萬一等會兒蕭玖添油加醋地描述一通,他都解釋不清自己為什么會跟蕭玖到公側里。 他眼一閉,直接沖了出去,委委屈屈地摟住白澗宗:“您終于來了,嚇死我了——” 嗯……摟到了空氣。 他忘了,白澗宗坐著輪椅,他得彎腰才行。 白澗宗看他衣衫還算整潔,眼底的陰郁散了些,但還是皺著眉頭說:“滾開點?!?/br> 燕折立刻意識到,白澗宗是嫌棄自己在公側待了這么久,有味。 他自己感覺還好,但也不想觸霉頭,便裝出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白先生,我真的好怕,差點就是我喝了那瓶水……” 里間的蕭玖:啊對對,你沒喝,你給我喝了。 白澗宗沒理燕折,調(diào)轉輪椅就要離開。 燕折一懵,表情都忘了管理:“蕭玖……不管了?” 白澗宗冷漠道:“他金主都不管,我管什么?” 蕭玖聞言,表情一片凄涼。 燕折猶豫了下,試探道:“我能把他帶回去嗎?” “理由?” “他是喝了我遞的水才這樣的……” 白澗宗沒回答,消失在門口。 燕折估摸著,白澗宗應該是默認了。 他道:“走吧,別emo了?!?/br> 蕭玖臉上的潮紅都退了很多,被白澗宗那句“他金主都不管我管什么”傷得夠嗆。 他知道白澗宗一定聯(lián)系過秦燁,明明秦燁就在明日俱樂部附近,卻都不愿意來接他,是不想耽誤約會嗎…… 也許,這段關系該結束了。 腿被踢了一腳,蕭玖痛得一嚎:“連你也欺負我!” “……”燕折無語,“走不走,不走我走了?!?/br> 蕭玖氣若游絲:“沒力氣?!?/br> 燕折張口:“張三——” 張三很快進來,扛起蕭玖搬進他開來的車里,燕折想跟白澗宗好好解釋下事情不是看起來的那樣,但白澗宗坐的另一輛車,并拒絕他上車。 燕折:“白先生……” 白澗宗冷冷地看著他:“你臟了。” 燕折手足無措道:“我……我沒有被人碰,您相信我……我很干凈的?!?/br> 白澗宗嗤笑了聲。 “除了您,我不想要被任何人碰……”燕折一副還沒從驚嚇中回神的姿態(tài),“我、我能待在您身邊嗎?” “不能。”白澗宗拿起手帕,捂住口鼻,面無表情道,“你熏到我了?!?/br> 燕折失落地低頭,一轉身,就面無表情地唾棄:矯情! 他掏出手機,給白澗宗增加了備注的長度—— 【浪蕩且矯情的狗東西?!?/br> 回到自己的那輛車,燕折沒管后座的蕭玖,而是詢問張三:“剛剛周圍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嗎?” 張三低聲道:“確實有幾個混混姿態(tài)的人在附近徘徊?!?/br> 燕折心里一緊。 在公側等白澗宗的時候,他就讓張三去周圍轉轉,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既然想害他,總不可能下完藥就沒后續(xù)了。 可當時教練遞來了兩瓶水……下藥的人要怎么確定他一定會拿到有問題的那瓶水呢? 燕折回憶了下當時的情況,那個槍擊教練確實有遞水的動作,但是他接過第一瓶水后又立刻搶了第二瓶水…… 嘶。 他記不清自己遞給蕭玖的是哪一瓶了。 到底是誰想坑他? 連接太陽xue的某根神經(jīng)抽了一下,頭又開始痛了。 燕顥嫌疑最大毋庸置疑,燕馳明想和白家聯(lián)姻從而壯大燕家,但因他而破壞,必然也不會輕言放棄。 還有一些隱性人物,在書里殺死原身的姜天云,那個在商場衛(wèi)生間與燕顥play的神秘角色,教他射擊的白成柏,乃至白澗宗父親楊歲安、楊家那邊的人都有可能。 燕折很想仰天長嘯一聲:總有刁民想害朕! “那幾個混混抓到了嗎?” 張三含蓄道:“已經(jīng)報告給老板了?!?/br> 燕折唔了聲,放下了心。 如果白澗宗都查不出來,自己估計也不行。 折騰了一天,燕折也累了。 他閉上眼睛小憩,聽到張三和白澗宗通了個電話,他努力睜開眼睛想偷聽,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不出意外又做夢了,只是這次的夢很清晰。 工地裹挾在濃稠到化不開的夜色中,姜天云站在碎磚亂瓦中,吐出一道道煙圈。 對面站著一個隱藏在夜色中的人,看不清臉。 “解決燕折,我能有什么好處?” “解決他,顥顥就是你的?!?/br> “……他那么多情,會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 對面的聲音也像蒙了霧,很朦朧:“我自有辦法讓他會心甘情愿?!?/br> 姜天云吸完最后一口,將煙頭扔在腳下,慢慢碾滅:“你怎么確保燕折一定會來赴約?” “這就不用你cao心了,他一定會來……” 姜天云深吸口氣,下定了決心。 他轉身,看向遠方朝工地奔赴而來的單薄身影。身后的指使者也慢慢與夜色融為了一體,消失不見。 畫面一轉,燕折脫離了旁觀者視角,他正被姜天云按著肩膀,背硌在生硬的鋼鐵上,無力地掙扎著。 一道驚雷劃破天空,暴雨傾斜而下,砸得他都睜不開眼睛,豆大的雨珠浸透了衣服,流進口鼻,劃入脖頸。 姜天云更興奮了:“看來我這眼光也不行,你這身段分明不比燕顥差,還是白總眼光好啊……” “你不是喜歡燕顥嗎,為什么……” “喜歡他就要為他守身如玉?他可不知道背著我睡多少男人了……”姜天云試圖撕開濕透的衣服,“你乖點,就可以少受點罪……” 燕折隱隱知道這是夢,可還是因為過于真實的場景而大腦空白,下意識做了和原身一樣的選擇,掙扎、拳打腳踢,最終徹底惹怒吃痛的姜天云。 憤怒使他紅了眼,他頂著暴雨,死死掐住燕折的脖子。 窒息感席卷而來,燕折的雙手逐漸無力垂下,夢里的結局并沒有改變,他在尚有意識的情況下,被姜天云拖拽著扔進還未凝固的樓房地基中。 混凝土逐漸淹沒他的身體,灌入口鼻,無法呼吸,也掙扎不能。 暴雨澆灌著空無一人的工地,沒有人知道,他在撕裂的痛苦中窒息而亡。 …… 燕折猛得驚醒,大口大口地喘氣。 剛剛夢里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真實得仿佛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一般,不由產(chǎn)生一股后怕。 這個夢怎么回事…… 在書里指使姜天云殺原身的人難道不是燕顥嗎? 原書里,姜天云只跟燕顥最親近,燕折之前便先入為主地以為姜天云受燕顥指使。 難道造成原身后期死亡的幕后人是燕馳明? 燕折不由想到上次在燕家的夢,燕馳明掐著他的脖子說,“你真該死啊,我的好兒子!” 怎么一個個都喜歡掐他脖子? 燕折摸摸脖頸,瑟縮了下:“什么癖好……” 旁觀傳來一道嗤笑:“膽小如鼠,做個夢也能被嚇到?!?/br> 燕折一怔,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房間床上。而白澗宗坐在輪椅上,身后是濃稠的夜色與都市繁華璀璨的霓虹燈。 這明顯不是靜水山莊。 “我……”燕折一開口,聲音啞得不像話,腦袋也又暈又脹。 “你什么?” 燕折哀切道:“我夢到喝下那瓶水的人不是蕭玖,而是我,然后……” 白澗宗冷笑著幫他補充:“然后跟十個腹肌大漢睡了?” 燕折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