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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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從沙發(fā)滑落,徹底癱在了地上。 “既然她懷孕了,你就要負責(zé),至于婚后你們倆想怎么過那是你們的事。” “……”意思就是必須結(jié)婚,但婚后各玩各的也沒關(guān)系。 蘇友傾瞥了眼地上的酒瓶:“我勸你振奮點,一個燕顥也值得你要死要活?就算我同意,燕家也不可能讓你和他在一起。” “為什么?”蘇然咽了下喉嚨,“……是因為造成顥顥變成植物人的那場車禍嗎?” 蘇友傾瞇起眼睛:“我說過,那是意外。” “只是新聞這么報道而已?!?/br> 蘇然別開目光:“我們和燕家關(guān)系這么好,您卻覺得燕叔寧愿把顥顥塞給白家,也不愿意我們兩家聯(lián)手……是因為燕叔已經(jīng)知道車禍的真相了嗎?” “他不知道?!碧K友傾冷視著自己的兒子,“我勸你最好也、別、知、道!” 蘇然一顫。 蘇友傾握住門把手,準備關(guān)門:“如果你是對燕顥抱有愧疚才和他攪和在一起,那你是真蠢得可以?!?/br> “爸!” 蘇然叫住了將要摔門離開的蘇友傾,卻好半天才說道:“媽以前常和我說,您當(dāng)初追她花了很長很長時間,本來外公外婆并不好看你,最后卻也為你的真誠打動……” 蘇友傾打斷道:“你到底要說什么?” 他的手緩緩垂落,正過身體,面無表情地看著蘇然。 “快到媽的忌日了,我就想問問……”蘇然試圖從蘇友傾的表情中得到答案,“你對媽真的動過感情嗎?” 然而他沒有得到答案。 蘇友傾甚至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直接“砰”得一聲摔門而去。 蘇然手一軟,無力地垂在身側(cè)。 手機叮得一聲。 偏頭一看,在眾多姜天云的二逼發(fā)言中,竟然夾著一條好友申請。 白上加白?這是誰? 下一秒,又一條好友申請發(fā)了過來:我是燕折。 蘇然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打翻。 姜天云那個二逼還在發(fā):你可千萬不能因為一個燕顥影響我們之間深厚的友誼,我爸真會把我打死的,我覺得燕折你也別想了,白澗宗就是一丫變態(tài),他相中的東西誰動一根手指頭都得被他玩死,燕折現(xiàn)在抱住了他的大腿,更不可能搭理我們,他不僅拒絕我的好友申請還他媽敢對我動手—— 蘇然:他主動加我了。 姜天云:??? 姜天云:他憑什么加你不加我??? - 憑燕折猜到蘇然那天在商場為什么說“是我害了你”。 其實蘇然出現(xiàn)在合照里并不奇怪,畢竟他母親生前是孤兒院的資助者,不論是真心還是作秀,帶兒子到孤兒院都是非常尋常的事。 但燕折突然聰明了回,說:“曹安mama不是也有孤兒院的合照嗎?” 葉嵐君問:“什么意思?” 燕折說:“孤兒院孩子和外人的照片應(yīng)該都有好幾份,一份孤兒院留著,另外的給資助者或志愿者帶回家。” “有沒有可能不是蘇友傾選中了我,而是蘇然選中了我?” 眾人不語。 眼看白澗宗臉色不對,燕折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說蘇然也參與了的意思,他可能只是將這張照片帶回了家,給蘇友傾留下了印象,然后在蘇友傾需要一個‘玩具’安撫……的某一天,他就突然想起了蘇然說過的我?!?/br> 如果真是這樣,他可真是純純倒霉蛋。 白澗宗掀起眼皮:“所以?” 燕折不滿:“……鼓勵式教育,懂嗎?” 白澗宗:“我是你爹?” 燕折張嘴就喊:“小……” 白澗宗眼皮一跳:“閉嘴!” 燕折慢悠悠地把“叔”字咽了回去。 他提到曹安,倒是提醒了白澗宗:“曹安的案子還沒有進展?” 俞書杰說:“我現(xiàn)在去問?!?/br> 俞書杰離開的功夫,燕折剛好吃了頓早餐,是保鏢從附近餐廳打包回來的,味道很不錯。 葉嵐君已經(jīng)吃過了,這會兒正在客廳整理資料。餐廳就只有燕折和白澗宗面對面坐著,后者看起來毫無胃口。 燕折說:“我喂您?” 白澗宗眼皮抬都沒抬:“我手沒廢?!?/br> “腿也沒廢啊……還是會變|硬的?!?/br> 燕折突然抬腿,短褲與襪筒之間的腿部晃得很勾人,不過白澗宗只能看見他套著白襪的腳趾穿過桌底,踩住了自己的襠|部。 “……”白澗宗陰森道,“燕折,我不介意以養(yǎng)你后半輩子為代價,砍掉你作怪的腳?!?/br> 燕折秒慫:“我只是覺得您神經(jīng)太緊繃了,給您放松放松?!?/br> 可是白澗宗說要養(yǎng)他后半輩子誒! 燕折又雄起了,收回之前還要踹踹白澗宗無知覺的大腿:“您的腿不也有痊愈的可能性嗎?段淇之前還說國外有什么治療方案呢……” 他試圖在網(wǎng)上查,但可能是跨國的原因,根本查不到。 白澗宗面無表情地打了個電話:“把段淇最近的行程發(fā)給我,要事無巨細?!?/br> 燕折:“……” 白澗宗離開餐廳,俞書杰也回來了,說:“警方那邊已經(jīng)確定那天有第三人在場了,但曹華德還是死咬著不松口。曹安還是沒醒,醫(yī)生判斷他有再也醒不過來的可能,并且已經(jīng)照您安排的轉(zhuǎn)到了我們的醫(yī)院,他母親汪女士很配合?!?/br> “醫(yī)院那邊看好,不要讓可疑人員靠近?!卑诐咀谡f,“曹華德也盯緊,他說的每一句話見的每一個人我要知道。” “是?!?/br> 外面依舊雷聲不斷,雨珠砸在落地玻璃窗上,繪制出一幅幅透明的畫作。 葉嵐君緩緩轉(zhuǎn)動咖啡勺,問:“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我嗎?”亦步亦趨跟著白澗宗的燕折實話實說,“有點困?!?/br> 他想讓狗東西陪自己補個覺。 但還沒想好怎么把狗東西哄上床。 葉嵐君笑了笑:“要現(xiàn)在試試嗎?催眠?!?/br> 第76章 一扇門 燕折抿了下唇,十指交握,有些猶豫。 滪口爔口錚口哩u 他還沒說話,白澗宗就冷淡道:“明天吧?!?/br> 大概是相處久了也有點默契的底子,燕折一秒就領(lǐng)會到了白澗宗為什么說“明天”。 葉嵐君無奈:“我今晚的飛機?!?/br> 白澗宗無動于衷:“從現(xiàn)在開始到你進行下一份工作,我可以按小時給你付雙倍費用。” “……”葉嵐君倒沒生氣,只是有些無奈,“這次真的不行?!?/br> 燕折白澗宗的肩膀,對葉嵐君說:“就現(xiàn)在吧,您等我一會兒?!?/br> 葉嵐君:“好,我也需要準備一下。” 燕折推著明顯不愉快的白澗宗進入臥室:“您昨晚是不是又沒睡?” 白澗宗:“睡了?!?/br> “真的?”燕折表示懷疑,“給我看看監(jiān)控?!?/br> 白澗宗用充滿紅血絲的眼睛瞥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你是變態(tài)?臥室里還要裝監(jiān)控?” “……”被真變態(tài)罵變態(tài),實在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床這邊明顯沒睡過人,您又在輪椅上睡的?” 白澗宗冷哼了聲,沒說話。 燕折是真憂心:“您別這樣,萬一猝死了……” 白澗宗神色陰郁:“放心,跟你離婚前死不了?!?/br> 燕折:“……” 這話怎么有點陰陽怪氣呢。還沒結(jié)婚就想著離婚…… 他把白澗宗攙扶起來:“您現(xiàn)在要好好睡一覺,下午我們才能好好約會?!?/br> “誰要跟你約會?” “不是要跟我約會,那您為什么說明天再進行催眠?” “我不能有事?” 燕折眨了下眼,說:“要催眠的是我,又不需要您有空?!?/br> “……”白澗宗抓住燕折的胳膊制止他的動作,嘲弄道:“我現(xiàn)在睡覺,等會兒誰有耐心去哄你?” 燕折一點不以成年人還要被哄為恥,甚為愉悅:“您承認在在哄我啦?” 白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