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夾著小玩具坦白
田然還在余溫當中,淚眼朦朧的盯著白色天花板,大口喘著粗氣想要平復下來。 她聽見霍思臨輕笑道,“怎么還是這么敏感?” 他壓在她身上,微微低頭便可以吸到胸前那兩顆小櫻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暴露在空氣中的還沾有水澤的乳暈上。 手指又插了進來,田然感覺著xiaoxue再次被腫脹感填滿。 靈活的指尖破開仍在微微收縮的花xue,貼著溫暖內(nèi)壁摩擦轉圈著往里面進,這次是三根一起。 “嗚,不,不要……太漲了……” 田然嗚咽著,她順著霍思臨的視線看去,粉嫩的下體正插著他的手指,不停的攪動摳挖,牽連出潤滑的白色液體。 沒有回應。 “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隱秘的敏感點被猛的一戳,陣陣花液如泉流般涌了出來,田然止不住的顫栗,掙扎著想要逃離,卻又被他死死的按住。 手臂禁錮在床頭動彈不得,霍思臨的左手又死死的掐著她的腰,不讓她往上撤。 田然瘋狂的抖動,眼中沾滿水波,可憐兮兮的樣子。 她躲不過霍思臨不輕反重的戳動,這次忍不住的放聲大叫了起開,聲音顫抖沾染著哭腔。 一瞬間又宛如被高高拋起而后墜入云朵里。 xiaoxue不斷收縮夾著霍思臨的三根手指,田然胸口起伏喘著粗氣,意識逐漸回籠。 田然垂眸去看俯身在她身上的人,他的手指仍然留在體內(nèi),不在攪動,安安靜靜被xiaoxue包裹著,目光平靜的看著她。 黑色瞳孔看不出一起情緒,田然不懂為什么一見面就那么著急的把她弄高潮了三次,委屈感涌上心頭,她噘著嘴說道,“你怎么都不理我?!?/br> 霍思臨聞言,緩緩的退出手指,分離時波的一聲,xiaoxue仍一張一合的想要吸住什么東西。 “你知道我想聽什么?!彼浔恼f道。隨后站起身來,居高俯視著她。 溫黃的燈光被他寬大的身軀遮著,投下的隱形罩住田然裸露的身子,她看不清他的臉。 只有他頭發(fā)周圍泛黃的金邊,一瞬間,看著熟悉的輪廓,田然眼眶紅了,心里很難受,她想起了幾年前,他也是這樣子看著自己。 18歲的她說, “我要讀書,我要......去見我的......” 懷著青春少女的美好愿景,她哭著喃喃低語?;羲寂R捏著她的臉,俯視的看著她的眼睛。燈光打在他身后,田然被迫抬頭卻看不清他,只聽見他說。 “你都已經(jīng)遇見我了,還考什么大學......” “我不想就這樣一直屈服在你身下,我想站在和你一般的高度?!?/br> “還說你不喜歡我?!彼χ?。 “記住,我的女人,不能再輕易哭了?!?/br> 他替我擦去眼淚。 學習好是田然在他面前最自信的籌碼,可以說在他面前,除了學習好外她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可命運似乎是想要他們本就不適合的兩個人分開。 在高考前夕,田然發(fā)燒了,直接燒到三十九度多,田然知道每年換季她都會雷打不動的燒一次,只是沒料到這次不尋常的延期準好無誤的撞到了六月。 頭暈,嘔吐,拉稀,越重要的事情越做不好,田然在考場上看不懂字,冷汗直流。 考完后回到家時,田然收到的是父母的離婚消息。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只記得在那件狹小的屋子里,爸爸握著她的手,塞一沓子鈔票關切的說:“你考完了我倆也能放心了,以后要照顧好自己?!?/br> 田然不知道自己當時什么感覺,她好像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聽著他的叮囑。在褪色的記憶中唯一有波動的,是她想逃。 逃離這個地方,逃離霍思臨的視線。 于是田然逃了整整五年,她斷絕了與之前朋友的所有聯(lián)系,跑去鄰省上了一所不出名的大學。 這五年生活的風平浪靜,田然感覺霍思臨也不屑于找他,她有點慶幸自己當年沒有陷進他的溫柔鄉(xiāng)。 “又不說話了?” 霍思臨看著田然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他身上,有點微怒,他舌頭頂了頂臉腮,伸手在粉色盒子里翻找著。 田然聽見玩具碰撞的聲響,意識回籠緊張的猛的一顫,“你,你別用那個…我害怕?!?/br> 霍思臨并未聽他的,反手掏出了一顆粉嫩嫩的跳蛋,尾部連著一個白色毛絨球,就像是兔子尾巴一樣。 xue口已經(jīng)足夠濕潤,霍思臨掰著她的腿,兩根手指夾著跳蛋輕輕松松塞了進去。 “唔…好涼!” 與帶有溫度的手指不同,冰涼的跳蛋進入濕熱的甬道,粗短的異物感不是很舒服,xiaoxue一縮一縮的想要把它排斥出去,可卻是又全都吃了進去。 霍思臨瞇著眼睛,看著噗呲一聲就進去的粉色玩具,輕笑:“看來很喜歡?!?/br> “難受,不喜歡?!碧锶晃桶偷目粗?,眉頭皺在一起,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一會動起來就不難受了?!?/br>